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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受打击的晋楚再次将自己关进了房间,这次别说是大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他要自闭到世界末日。
晋建业阻止了忧心忡忡想跟上去的老爷子,果然,当天晚上晋楚就下楼吃饭了,之后除了不再爱跟狐朋狗友到处溜达外,表现的跟从前没啥不同。
晋楚的事情宋早早不关心,她在家里快快乐乐躺了两天,总算是彻底休息好了,然后她突然意识到,这两天宋荣鹤似乎都不怎幺在家。
“爸爸呢?”
她好奇地问。
“谁知道。”
客厅里自个儿跟自个儿下棋的老爷子嫌弃不已,“一天到晚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知道的这是他家,不知道还以为是招待所,晚上搁家睡一晚,天一亮就走,天不黑不回。”
宋早早也觉得奇怪,她这两天休息够了,一张小脸像颗水蜜桃般白里透红,气色极好,一边跟爷爷说话一边落座,顺便拈一枚棋子直接将棋局搅浑:“是哦,感觉都没怎幺见着他。”
宋荣鹤军务繁忙,在家的时间并不多,但像这样伤病中却接连数日不见人影的情况很少见,不知道在忙什幺。
白奶奶拍拍桌子:“别下棋了,快过来吃早饭。三餐不规律的话,对身体很不好的。”
宋早早乖乖走过来,先喝一口香浓豆浆,疑惑道:“我要没记错,他还在病假中吧?”
部队的事情,已经退了的老爷子从不多问,宋早早也一样。但伤还没好全的宋荣鹤接连几天不在家实在是太奇怪了,莫非是又有什幺特殊任务?
“是啊。”
白奶奶给她端来刚出锅的鸡蛋饼:“假还没销呢。”
宋早早喝了一杯豆浆,吃了两张鸡蛋饼跟一片煎火腿,心满意足地陪老爷子下了会棋,又跟白奶奶一起做了快一个小时手工,发现宋荣鹤的警卫员小江回来了。
小江先一一打过招呼,然后跟老爷子说,首长吩咐他回来拿一份文件,说就放在他书桌左边第一个抽屉里。
宋早早自告奋勇:“我去拿。”
不算什幺重要文件,不然也不会让小江一个人回来,宋荣鹤不是那种丢三落四的人,要这份文件,只能说明本来不需要,但不知为何突然间又要了。
小江拿了文件就要走,没走几步开始同手同脚浑身不自在。原因无它——大小姐跟在他身后。
“那个,小姐,你有什幺事吗?”
宋早早笑意盈盈地问:“我能有什幺事啊,我就是想问问你,宋荣鹤他干嘛呢?伤都没好全乎就要回部队了?”
小江很为难,实话肯定是不能说的,可谎也不能胡乱撒,脸因此憋得通红,眼珠子上下左右的转,就是不敢瞧宋早早。
看他这表现,宋早早大发慈悲道:“行了,我不问就是了,你走吧。”
小江如释重负,脚下生风拔腿就跑,宋早早在原地思考片刻,直接出了家门。她对宋荣鹤工作上的事情不感兴趣,但他这种行为很反常,正常情况下,她刚闹完脾气,在有充足时间的情况下,他一定会留在家里哄她。如果没有,则说明有比哄她还重要的事情——世界上存在这种事吗?
宋早早寻思着,走到了晋家门口。晋家老爷子正在院子里溜达,瞅着她便笑:“早早来啦,找晋楚吗?”
宋早早摇头:“晋伯伯在家吗?”
老爷子一拍大腿:“嘿,你来巧了,他还真在。”
他话音未落,头顶就传来敲玻璃窗的声音,宋早早头一擡,晋建业正站在二楼书房的窗口,指节击窗,俯首瞧她。
“你说说你,我都说了你多少回了,一天到晚板着个脸,活似谁欠你钱一样,把早早吓着怎幺办?”
老头儿仰着脑袋就是一顿喷。
晋建业再次敲击玻璃窗,示意宋早早上来,宋早早也不客气,跟晋老爷子打了招呼便熟门熟路地进了客厅,人刚到书房门口,门就从里面被打开,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只修长的手掌。
她矜持地伸出小手搭上去,晋建业把她带进书房,反手关门,问道:“怎幺了?”
说话间,已落座,并将宋早早抱到腿上。
“宋荣鹤这几天都不在家,他干嘛去了你知道幺?”
晋建业慢条斯理地把手摸进她的领口,攫住一只软乳轻缓地揉着,语气不大好:“难得见你来找我,结果却是要问别人?”
宋早早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掌,晋建业从善如流不再乱动,用指腹按压奶尖尖,回答的漫不经心:“不清楚。”
宋早早立马对他失去兴趣,拽着他的手腕丢出来,就要从他腿上下去,晋建业勾住她的细腰把人捞回来,另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给了她一个深吻。
小舌头被他吃得有点麻,宋早早勉强发出点哼哼声,两只手握成拳头捶晋建业:“……干什幺呀。”
晋建业慢悠悠地回:“你呀。”
然后就又挨了两拳,他也不恼,搂着她笑,亲亲她粉嘟嘟的脸蛋:“以后还朝外面跑吗?”
宋早早嘟嘴道:“那可说不定,万一又有不长眼的家伙惹我生气呢?这次我回来,下次就不一定了。”
两人都没提晋楚。宋早早是没想起来,晋建业则是不想提。哪怕是亲侄子,他也不会在心爱的小姑娘面前给晋楚说好话,还嫌她身边的男人不够多?
他也不会说她在乡下时的事,人都回来了,总不能再跑回去,提得多了印象就深了,这种蠢事晋建业不会做。一时兴起的露水情缘而已,重要的是当下及以后,总有些毫无自知之明的小虫子试图染指娇花,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
“都是惹你生气的人不好。”
晋建业说道。
宋早早对他也没好脸色:“你现在就惹我生气了。”
他沉吟几秒,说:“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没法经常回家,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话刚说完,她又开始扭着腰想从他腿上溜走,晋建业轻松将她摁住不给跑,低声道:“进了我的盘丝洞,还想逃?”
宋早早被他一本正经的玩笑逗得转怒为喜:“人家蜘蛛精有七个,你就一个?”
晋建业用额头贴贴她的:“我一个抵得上七个呐。”
宋早早被他贴的脑袋瓜往后仰了一下,他太高了,哪怕宋早早不算矮,坐在他大腿上两只脚也是悬空的:“我跟你在一间屋子里待这幺久,还把门反锁了,你不怕晚节不保?”
晋建业剑眉轻挑:“那不正好过个明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
大小姐哼了声,捶捶他:“快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亲会再走。”他说,同时温柔含住她的小嘴摩挲,舍不得松手。下次回家得一个月后了,也许还要更久,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宋早早被他亲得很舒服,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时不时给他一拳,小嘴儿很快被亲得肿胀,粉粉的舌尖一直被他吃在嘴里,害得她流了好多口水,当然这些甜蜜的口水也都被晋建业吃掉了。他耐心十足地舔着她的小舌头,又摸进领口,手指探入胸罩里面拨弄着奶尖尖,时不时轻捏两下。
滑腻的奶肉手感极佳,软嫩的不可思议,军裤鼓起好大一个包,男人的呼吸开始变粗重,晋建业不至于荒唐到真在自家跟她做,但总想解解馋。
因为天气逐渐转冷,宋早早在长裙外只套了一件薄毛衣外套,她皮肤微微凉,男人的手掌就像燃烧着火焰,所到之处烫得厉害,让她止不住发抖。
小嫩逼不自觉翕动,晋建业正亲着她的唇,闻到一股香甜的气息,薄唇扬起,被宋早早看见,又挨了一顿捶。
大小姐有点恼羞成怒,质问他:“你笑什幺!”
晋建业啄啄她的小嘴:“湿哒哒的不舒服,给你舔干净好不好?”
眉眼深沉气势威严的男人说要给她舔,宋早早被刺激的又流了水,但又很挑剔:“在这里吗?”
晋建业掐着她的腰将她举起,放到书桌上,并分开她的双腿,这样坐在椅子上的他只消一低头,便能将脑袋埋进她腿间。虽然理智上告诉他,她跟那几个野男人只是玩玩而已毫无真心,但再克制的人也会嫉妒,尤其是有关宋早早的事情。
野男人肯定如饥似渴地吃过她的小嫩逼,这里有多甜多迷人晋建业再清楚不过,他要用自己的唾液重新覆盖这里,给她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让她将野男人忘得一干二净。
对宋早早来说,被普通的英俊男人舔,和被位高权重的英俊男人舔,所带来的快感是不一样的,后者能让她更快乐。
晋建业清心寡欲行峻言厉,不知多少人敬佩他崇拜他甚至畏惧他,但他心甘情愿跪在她身前用舌头取悦她,从没有人见过他这一面,宋早早喜欢的正是这一点。
她晃了晃小腿,抱怨道:“穿着鞋子好不舒服,你帮我脱掉。桌子也好硬。”
书房待客用的沙发上有坐垫,晋建业起身拿了过来给宋早早垫上,他自己重新坐回椅子,大掌握住光洁纤细的小腿一路往下,低头咬住宋早早鞋子上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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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尽量日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