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自那日起,奉雨夜不能寐,就算入梦了,晨起时被褥濡湿一片。
梦中的芙蓉又再次在他身下轻声低吟,那雪白肌肤以及嫩如豆腐的抚触,让他欲罢不能。
他起了身,羞赧的收拾惨局,目光窘迫的拿起被褥至井边浆洗。
接着走到柴房外将木头依序丢入小土窑内点火加热让它烧十几日,封了窑还要持续不断的保持热度,才能脱水成炭,还得在高温底下放至五、六十日,方可取出打成块状。
木炭是他除去读书外赚取银两的门路,否则以他这种一穷二白的书生,何以撑到进京赶考。
接着拿起之前备好的木炭放置炉火上烧红,置入金斗中,仔细熨烫他的衣衫。
他不是个金贵人,却是个懂过日子的穷书生。
回了屋内,没忘了自己还得继续苦读诗书,他执起小楷蘸了墨在纸上誊下注解。
想读书却定不下心,只觉那日这般、那般的蹧蹋了芙蓉,不知往后该如何面对她,眼下自己也只是一名穷乡僻壤的书生,实是不该如此蹉跎她,心里便又羞惭了起来。
思量了几许,只得将自己身上唯一算得上值钱的,也是娘亲遗留下的玉簪交予她,他在心里下了决定,如若有日他能光耀门楣,便要娶她为妻。
思及此,奉雨便不由分说的走去芙蓉家。
芙蓉听见好似有人在她屋外徘徊,她悄悄借着窗花缝隙看了眼,只见是奉雨一脸俊俏,一袭笔挺白衣,在她门外来回踱步。
看着他,心里便又想起那日他用口舌让她销魂的娇喘求饶。
「嗯⋯⋯啊⋯⋯」一手边探入自己敏感的部位轻重有致地揉动摩挲,一边想着他的巨物,一边挤进自己的蜜穴,轻车熟路的一转一挑,惹得自己花肉颤动,忍不住吟叫出声。
「官人⋯⋯啊⋯⋯」想像着他的滚烫真实的性器填满她的空虚,她解开自己的衣裙,用两指夹着乳尖,假似奉雨用牙轻轻啃咬着。
透过缝隙她感受到他的视线,两人似四目相对,奉雨脸上如烧红的木炭,见芙蓉的眼神有些迷乱,他一开始还不确定自己听见的是猫叫声,还是芙蓉的呻吟声。
这下倒是能确定是芙蓉⋯⋯她竟如此看着他⋯⋯自渎着,这令他下身躁动不已,他篡紧拳头,靠着门,屋内那夺人魂魄的喘息声,挑逗着他的情欲。
芙蓉却刻意娇喘着开口询问。「嗯⋯⋯外头是谁?⋯⋯官人⋯⋯是你吗?」
奉雨听见她的声音,这下他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他艰涩的开了口。「我来找妳,想给妳个物件。」
听见奉雨低哑的嗓音,芙蓉手指更急切的抽动着,酸软无力及饱胀感侵袭而来。
「嗯——芙蓉⋯⋯替你开门⋯⋯啊⋯⋯」咬了咬唇,忍不住泄了一身,她脸颊和耳廓上都潮红一片。
不一会儿,芙蓉重新穿好了衣裙,她开了门,微微汗湿的皮肤透出一股红润,她看着奉雨的眼。
芙蓉的眼神像是勾走了他的魂魄,他舌头似被猫吃了般,竟说不出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