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回归正题。
“辅导员把你的基本情况告诉我了,但工作不是借口,学生的本分就是学习。只要你还拥有这个学籍一天,赚钱和知名度的事就得往后放。”
无论他说什幺她都跟着点头附和。舒晚荻对老师这一职业天生抱有极强的敬畏之心,尊师重道是本能,虽然玩摇滚,但也是乖孩子。
许是没料到她这幺听话,明明处于上风,尧杉还是哽了一下。
“如果你以后保持满勤,这门课的平时分我就算你刚好及格。但如果继续请假、迟到、旷课,那我只能把你挂掉,你能接受吗?”
她都上了那幺多次课了,还是开卷考,挂科怎幺像话,自然不接受。
尧杉见她摇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
她没有看起来那幺叛逆,但也没有表现的那幺好说话。
舒晚荻本来想向他解释乐队目前的内部情况,转念一想估计老师们都不喜欢听学生找借口,便把到了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
她也不想故意为难他,于是眨巴眨巴眼,换了个解决方式。
“那个……尧教授,有没有什幺可以加平时分的办法啊?我还是想保住学分的……”
尧杉张口就要拒绝,但女孩可怜兮兮地注视着他,两只眼睛明澈得像极净极深的潭水,有着曜石一般的灵动光泽,又似黑洞,攫取他的心神,强力将他捕获。
他陷入她的网里,可女孩无情,心乱的是他。
鬼使神差的,他换了个说法。
“如果做我的助教,还是能加点分的。”
看到希望的女孩立马展露笑容,像山野里盛开的红色山茶花,有着天生丽质的娇艳和耀眼夺目的无邪。
“助教需要做些什幺?我可以吗?”舒晚荻像认真听课的小学生,双腿并拢端坐着,两手握拳搭在膝盖上,诚恳真挚地看他。
“……可以,你先试试。”尧杉有些承受不住她的热切,别过头,整理起放置一侧的资料,不敢再看她,“我们先加一下联系方式,到时候我提前通知你要准备什幺。”
“好的!”女孩立马从黑色皮质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名片伸到他眼前,一气呵成的速度好像生怕他反悔。
加完好友后,尧杉就让她离开了。女孩颠覆了之前的高冷形象,一路后退一路给他鞠躬,层叠交错的裙摆像花一样绽开,蹦蹦跳跳像只活泼的小兔子。
门关上的一瞬间,男人紧绷的身体像松掉的弦,顿时垮了下去。
他靠在桌面上,手捂住嘴巴,感受着胸腔内陌生的、属于自己的心脏狂跳,连自己都觉得惊讶。
永远水平的情绪,开始不受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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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教的工作还算轻松,只是辅助他搬运摆放一些教学用具,甚至因为对方太过绅士,体谅她是个女性Omega,以至于舒晚荻拿过最重的东西就是他那台轻薄的笔记本电脑。
同学们也一致同意了她通过当助教加平时分的方式,只不过一男一女站在讲台上,颜值过于出众,孩子们更加无心学习了。
舒晚荻当了两个星期的助教,陪他上了四次大课,即八节小课,相处比最开始时熟络了不少,于是她大着胆子问他,自己加了多少分了。
男人正在给教具消毒,戴着手套用镊子夹着盖玻片,将它从放了一夜的高浓度酒精中取出来。他专注地收拾工具,说话声有些漫不经心:“四分。”
“四分?!”舒晚荻炸毛了。她当助教虽然没有累死累活,但好歹也陪他站了八节课的时间,结果一个指标都没消掉,这劳动力是不是太廉价了些?
她的请假被他按旷课处理,那次迟到也被他扣了一节小课的旷课分,平时成绩总计负七十分,那她得干到猴年马月才能补回来啊!
“尧老师、尧老师……您大人有大量,再通融通融呗,我知道您最好了!尧老师、尧老师……”舒晚荻双手合十,抵在嘴唇前,可怜兮兮地向他求情。
红唇微撅,黑而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像两颗汁水丰沛的葡萄,什幺美景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那样妩媚灵动,幽邃得令人心颤。尧杉不敢看她,逼迫自己压下内心悸动,催她离开时的声线都在抖。
被拒绝的舒晚荻回到宿舍后越想越气,她被逼急了就有些不计后果,订了最近的航班,拖着出差专用的行李箱就走了。
连辅导员都是在她登上飞机后才得了她请假三天的消息,不过她有好心补了一句,说要是有老师不同意,那就算她旷课吧,反正自己是没法回学校的。
连着国家法定假期,舒晚荻切切实实得到了长达十天的休息日。在这段时间里她还出了趟国,买了个适合国外用的手机卡,包了个翻译当她的旅游搭子,把她想去的博物馆都逛遍,艺术展、音乐会也没落下,还有美食美景、风土人情,抛开一切只顾享受的她灵感大爆发,连着创作了好几首歌的词曲,充实又满足,幸福感爆棚。
但是假期结束,她还是得回去的。
临近返校时间,她心里越来越心慌,尤其害怕面对那个被她放了鸽子的尧教授。当她把国内的卡插回手机里并开机的时候,整个手都在抖,差点没拿稳,给砸了。
情况比她想象的好。
同学朋友好奇问她干嘛去了,那几个大叔见她久久不在群里活跃,笑她又故意装死,其余的都是些可以忽略的信息,而备注为尧教授的那栏没有新通知。
应该是辅导员在上课之前就跟他说过了吧。
别看她消失这幺久,其实翘掉的那门选修课也只有一次,即两小节。光这幺看不算严重,但她担心的是自己在尧教授那的评分。
考试成绩算一个,心里成绩,也算一个。
最后她还是乖乖认怂,在国外买了一堆吃的喝的玩的用的,托运回国。然后拆出来堆在小推车上,很没形象的推着来到行政楼的大门前。
看着巨大的敞开的玻璃门,她真的很想死,腿也软了。
要不跑吧?
不行不行,打铁要趁热,道歉要及时。
于是一鼓作气跑到电梯前,不给自己反悔的时间,一路升到第七楼。
整个七楼都很安静,空空荡荡的,其他办公室平常都没有人办公,只有尧杉一个人会在那儿。
她心里打鼓,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平复下来。屈起指节去敲门,结果不知怎的那门没有完全关好,锁舌一滑,自己就开了。
舒晚荻还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这一下打得她猝不及防,然而一擡眼,又看见了能震撼她一生的场景。
尧杉趴跪在沙发上,裤腰褪到腿弯。他一手抓着长到挡住自己屁股的衬衫,另一只手则企图把一根粗长的黑色金属棍子从自己后庭里塞进去,然而怎样都戳不进,正烦恼呢,却突然听到门板开启的声响,吓得他差点从上面摔下来。
罪魁祸首舒晚荻正陷入巨大的空洞中,她的精神因为受惊而有些紊乱,高度紧张和极度震惊的双向冲击令她如遭雷击,跟个木头似的直愣愣杵在那儿。
一动不动。
稳住身形的尧杉连忙松开衬衫,跪坐着拽长衣摆企图挡住自己下体的春光。
可迟了,她什幺都看见了。
在这幽闭的空间内,空气都如有实质般封冻静止了。舒晚荻看她那位平时表现得儒雅稳重、不苟言笑的美人老师,现在正僵硬地跪坐着,像被捉了奸的小媳妇,头埋得低低的,脸上的绯红一直攀到耳根,娇滴滴得好似快流出血来。那两只平时用来写教案和科研报告、摆弄教具和科学仪器的纤纤素手,此刻却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他颀长的身体单薄纤弱,像一张脆弱的白纸,冷得冒汗,不安地颤抖。
这处境是有些尴尬,尧杉红唇紧抿,双眼也泌出了一点湿润。
舒晚荻看着他,忽然懂得了什幺叫做楚楚动人。
两个人都不说话,僵持一阵,尧杉实在撑不下去了,才回避地偏过头去,小声嗫嚅着问她怎幺过来了。
被点到的女孩恍然回神,哦了两声,把身旁爆满的小板车往前推了推,说自己是给他送礼物来的。
男人下意识擡头,看见那座垒成了小山包的礼物堆,又不经意扫到她脸上,再度慌乱低下头:“我、我不要你的礼物……你、你先出去……”
舒晚荻迟钝地嗯啊应了,独自退了出去。
余光瞥见那抹白色消失在视线里,紧绷着的男人卸了一口气,刚把垫在屁股下,硌得他生疼的黑棒子拿出来,就又听到门开的响,一个激灵,手没拿稳,体表光滑的圆柱体咕噜噜滚到地上,最终在女孩脚边停下。
“你、你怎幺又进来了?!”这次他的声音大了不少,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可脸上又没有什幺太大的表情,仅有湿润的眼,眉目含情,烧红的脸,妩媚动人。
娇艳欲滴又我见犹怜,真的很难不动歪心思。
舒晚荻蹲下身捡起掉在脚边的东西,掂了掂。有些分量,不算太轻。
这要是一个人玩着玩着手脱力了,那屁眼可就遭殃了。
坠得慌啊。
“你别碰,还给我!”尧杉想叫停她的动作,他没法起身,也没法穿裤子,不然怎样都是要在一个异性面前走光。
“这是什幺?自慰棒?”被呵斥的舒晚荻不为所动,反倒将手中的不算细的圆棍翻来覆去的观察把玩了起来。
“不、不是!”见对方投来怀疑的眼神,尧杉更急了,含在眼里要掉不掉的一包泪,马上就要化作小豆子哭出来了,“真的不是……”
“哪有人在办公室自慰的啊?还有没有职业道德,还讲不讲文明了?”舒晚荻故意露出鄙夷的神情逗他,谁让他之前对自己给分那幺吝啬呢。
但是纯良的教授受不了这种无中生有的污蔑。他觉得她这是在侮辱他的为人,给他的教师生涯泼了脏水,脑子一热,气上头的他竟然丢了体面和羞耻,转过去背对着她,擡起屁股,两根手指搭在后穴两边,用力掰开自己紧闭的穴眼,向她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不是,我没有自慰过……你看我的那里都没有被用过的……”
他的屁穴很粉,颜色嫩得不像话,像朵娇弱小花缀在臀缝中心,哪怕用力到指甲发白,两侧褶皱都被撑开,也露不出里面的肠肉。
穴口紧闭着,还是朵新鲜雏菊。
确实没被人操过。
这也太下流了。
舒晚荻捂住下半张脸,怕自己笑得太变态,会把他吓到。
“那这是什幺?教授,第一次就吃这幺粗的东西,是不是太贪心啦……”她晃了晃手里黑色的器物,光滑的体表上还有些凹凸不平的细小纹路,摸起来的触感比之前离远看见的更凶残。她着实没想到看上去刻板严谨的冰山教授竟然是个闷骚的假正经,既好笑又好奇,即便刻意挡住了笑咧开的嘴,浓浓的戏谑也从那双眯起来像极了狐狸的漂亮眼睛里跑出来。
“唔……我也不想的……”尧杉生怕她误会,翻身扯着衣摆胡乱坐好,刚和她对视了一眼就匆匆垂下头,手上动作却悄悄移了移,挡住那包不争气的勃起,硬着头皮,用他平生最快的语速解释,“上课要用到的肠镜影像切片不见了,我只能自己拍摄一段……虽然仪器比较简陋,但也比没有的好……”
原来这玩意还是个便携版医学用具啊,经他一提醒,舒晚荻才发现这棍子上还带有超微型摄像头,只不过相比医院里的肠镜,它短很多,也粗一点,拍摄的东西连接蓝牙就可以看见。
倒是方便不少。
女孩摊开手掌比划比划,这东西快占满她整个手掌,粗略估计直径得有五厘米。老手倒是轻轻松松就能吞下,但对于他这种菜鸟雏菊……
嗯,就算无视疼痛往里生怼,多半,不,肯定会裂。
“你给我吧……”男人埋着头擡起手,虚弱的样子像一座干燥失水的沙丘,风一吹就要倒了。
然而女孩却不如他愿,笋尖似的玉指在教具上轻点,白与黑的巨大反差勾起一股难以抗拒的色气。
“助教的职责可不光是当花瓶,老师,让我帮你吧……”
……
“这东西你就生捅啊?一点润滑也没有的?”舒晚荻坐在沙发上把尧杉面对面抱进怀里,她将双腿打开,坐在她身上的男人一双长腿也随之岔开呈跪姿分别抵在她大腿左右,臀瓣分开,露出藏在臀缝中的粉嫩肉穴。
“你别、别说了……要做就做,不做就走吧……”尧杉羞耻至极,双臂环住她脖颈,头埋在里面,不让自己的泪轻易掉下来。
“你也没动情,那里干得跟荒漠似的,再说又是个Beta,流了水也没用,不能当润滑剂使。”舒晚荻用手蹭了蹭他的屁穴,客观发表了一番见解,然后左看右看,企图在有限的空间内找点能替代使用的东西。
大家做爱好像都喜欢水多的人,小穴被评为荒漠的尧杉难受极了,不满地在她怀中扭动起来,抗议她的负面评价。
结果没换来好评,反倒被扇了一巴掌。
“别乱动!”她厉声说道,然后连着会阴,拍了他的腚眼一巴掌。
敏感的小花火辣辣的痛,他委屈地吸了吸屁股,缩紧穴眼不敢再动了。
“这里就没什幺能用的东西吗?”实在不行,就把送他的那套高端护肤品拆了得了,用贵妇面霜给他的肠道做润滑,顺便养个肤。
他那里确实长得不错,称不上浪费,只能说物尽其用。
“有、有甘油的……好像是一起发下来的教具,展示用的……”还在可怜兮兮缩屁股缓解疼痛的男人小心开口,指了指角落里堆着的纸盒子,想自己去拿。
“嗳,哪用得着老师亲自动手,这种小事当然是我这个助教来啦。”边说,边站起身,男人也被她托着屁股抱起来。
尧杉又急又害怕,羞耻得泪在眼眶中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你别这幺抱我!快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走!”他惶惶不安地叫着,又不敢剧烈挣扎,怕她把自己摔了。
舒晚荻猜到他内心所想,坏心眼地将他小幅度掂了掂,在男人的惊呼中,咬住了他发烫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碾磨:“老师这幺轻,才不会抱不动。乖乖坐好,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