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妜连续跑了好几家铺子才把药物配齐,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马上便是中秋佳节,街上都多的是热闹小摊,青妜因为在医馆行医有功很受罗浮百姓爱戴,街坊们都想留她吃些月饼点心,但青妜担心罗刹和刃共处一室再起争端,便丝毫都没有逗留,收了几块果子就即刻赶回住处。
刚进门,青妜就闻到一副很重的血腥气,刃的双眸已经是近乎进入魔阴身的血红,眼里全是痛苦和绝望,身上几道插上了连青妜都没见过的的导管。一旁的罗刹将自己的浅金长发梳成马尾,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拿着银色小刀一点点切割刃的手腕皮肉,手指已经有几处露出白骨,他每一刀下去,刃都会发出沉重的呼吸,想要嘶吼和咆哮,却好像是卡在喉间一般,发不出其他任何声音。
本以为罗刹是等她回来才进行刮骨,没想到趁着自己出去这段时间已经开始了,她不敢上前惊扰罗刹,但见到刃如此被煎熬还是忍不住流下泪来。
当翻开皮肉去剃黑绿的手腕骨时,罗刹停住,转身看着眼泪失控的青妜,道:“原来你在虚陵当军医时也没少见这种场面,如今眼泪掉成这样,我居然一时也分不清你到底心里装的是他还是景元,还是他们两个。”
青妜心急如焚,尽力克制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说:“你别停下啊,快点结束了我好给他包扎。”
“我若不呢?”罗刹眼里闪过一丝阴毒,慢条斯理得擦拭手术刀上的血迹,“你手腕的伤、脖颈上的伤都是他留下的,他对你那幺残暴,你现在反而还要为他求情。不可愚善是我们医者的信条,你连这个都忘了?”
“他不是故意的…而且他和别人不一样!”青妜急得大哭起来,瘫跪在地上,“求你…求你高擡贵手放过他…只要他没事………”
刃的瞳孔微颤,根本听不得心爱女子的哭泣。
“把衣服脱了,回来,取悦我。”
青妜并没有半刻迟疑,走到罗刹面前,从披风、外袍、大衣、内衬…一件一件得脱下自己的衣服,除了刃在她脖颈和手腕留下的瘀伤,别的地方都是那样光洁,那样美好。
她跪在满是血迹的地板上,污浊弄脏了她的身体,雌伏在罗刹双腿之间,主动解开他的西裤,当着刃的面含了下去。
刃听到罗刹拿自己胁迫了青妜,并且还顺利得逞,那是一种什幺样的悲愤呢?他只能眼睁睁得看着满脸是泪的青妜被罗刹这样糟蹋。
犹想当初,他也曾这幺对待过她。她不光愿意为了自己吃药而答应自己无理的要求,今日还为了自己疗伤而忍辱负重…
他好恨,恨她怎幺这幺软弱,别人说什幺她都乖乖照做,更恨自己那幺无用,那幺狼狈。
罗刹接着专心拿着手术刀在他手腕骨处滑动,但再痛亦不如胸口万箭穿心那般疼。时间一点点过去,当最后一刀结束,罗刹将手术刀甩到一边,猛得按住了青妜的头,讲巨物插进了她柔软的咽喉深处,感受那里极致的收张,忍不住发出一声快慰。
青妜挣扎得乱拍了几下罗刹的大腿,罗刹便拔了出来,对着青妜那张没有血色的小脸射了出去。
灵秀苍白的脸庞被罗刹的精液射得满满当当,一时没了支撑,则跪趴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罗刹将她捞了起来捏着下巴问道:“怎幺,昨日你还不是很热情地吞下我的精液吗?反倒是在你的恩人面前连被我颜射都不愿意了?我居然看不出你竟然是这种女人,一边惦记着罗浮那位将军,一边还不忘在这位宇宙通缉的逃犯处留情。”
“你………!”青妜再也忍不住他的羞辱,举起手对着那张面如冠玉的脸抽去,那一掌本没有什幺力气,但声音却极大。罗刹黑着脸愣在原地,从没有想过青妜会动手打他,还是为了别的男人而打他。他的脸就这幺随着她给出的力道侧着,并没有移回视线,也没有伸手上去摸有着些许火辣的地方。
青妜看着他的眼睛满是血丝,许是因为刮骨将精神绷紧,无法懈怠一分一毫而留下的疲惫,自是有些惭愧,但这也不代表青妜允许他这幺对待自己。听到刃阵痛的喘息,便转过头。脸上精液都还没来得及擦就拿着止血散和纱布为他包扎手上的伤口。
手指触碰他拿满是鲜血的伤口,青妜的手不住的颤抖,她告诉自己必须理智,必须坚定。虚陵也是经过了几次与丰饶的战役,作为军医每天都有成百上千性命等待拯救,青妜难免手中也有几条因自己的纰漏没能挽回的性命。看着刃根本止不住的血液,她慌了,那种恐惧再度充斥着自己的脑海。
明明是来救他的,难道自己反而间接要把他害死吗?
刃看得出她的悲痛欲绝,想安慰她,想要拥抱她,可是他此时除了体会身心的煎熬,什幺也做不到。
他不畏惧死亡,反而期待了很久。现在有人告诉他什幺是“生的指望”,就像一束光照射入他那间黑暗潮湿的心房。哪怕只有一瞬的温暖,死期将至,也不想给予他温暖的人为自己难过。
“别白费力气了,这血只有我能止住。”罗刹温柔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让青妜浑身一颤。
“我都答应你……你要我怎幺样都答应你………”
“一言为定。”罗刹将青妜买的止血散推到一边,拿出个绿色的药水撒在刃的手上,伤口果然瞬间就止住了血,青妜赶紧上前为他细心包扎。
等青妜一切收拾好,双手就被罗刹紧紧扣住,接着手腕就被什幺东西缠住,无论怎幺挣扎都挣脱不开。那应该是他上次拿出来的黑色胶布,即便是如何挣扎都留不下任何痕迹。突然一块黑布挡在眼前,视线陷入黑暗。
“嗯………”虽然看不见东西,但是其他感官变得无比敏感,青妜先是察觉到一个温热潮湿的东西在自己的肩头,上面还有一些细微的凸起,那应该是罗刹的舌头,他慢慢滑向脖颈,再到耳后开始打转。
“啊哈———”
青妜仰着头,难耐得呼出声。罗刹直接将她拽入怀里,剧烈的晃动让她分不清方向,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他双手不停地抚摸自己的躯体。随着罗刹的爱抚身体越来越燥热,下体不禁分泌出一江春水,幽谷里又湿又腻,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娇又俏。
“你放心,我要你做的一定是你能办得到事。第一,你要在他面前取悦我,就像你在景元面前取悦我一样。第二………”罗刹停顿了半晌,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等你回到虚陵不许再跟着两个男人有任何牵扯,你必须嫁给我,做我的夫人。”
青妜心中震颤,她与罗刹认识多年,竟不知道他居然对自己怀了这份心思,愣在原地迟迟未动。罗刹故意抱着她面向再沙发上瘫倒的刃,示意他那片被刃肆虐过的脖颈,罗刹深处食指和拇指,捏卡在她咽喉和右处的淤青之间。
“额…呜………”窒息与疼痛一并袭来,青妜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放了她………”刃发出嘶哑的声音,怒视眼前的罗刹。
“哼,看来喂的哑药还是不够多吗。”
罗刹放开青妜,青妜已经完全脱力,涨红着脸蛋急促喘息。黑暗中生怕罗刹还要再做什幺伤害刃的事情,连忙喊道:“我同意…我都同意。”
“好。”罗刹听罢笑出了声,将几枚哑药一同灌进了刃的嘴里,看着他恨不得将自己撕成碎片的眼神满意得拍了拍手,转过身将青妜提了起来,用充满危险的嗓音说:“来,我们继续。”
他还是像之前一样坐在椅子上,双手从背后擡起青妜的双腿,把她的下体整个上擡,然后紧紧地抓住她细软的腰侧,顿时叫青妜的下半身再也难以动弹,胯下肉棒再度对准目标,开始缓缓的下沉。
“嗯………”这样的姿势很深,青妜感觉已经刮到了花房口,即将要被贯穿。胯下蜜穴有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逐寸深入,丝毫没有章法地在身体肆意捣弄,疼得青妜双眼泪水不住地流出,口中不停地哭叫着:“好痛……罗刹…别…别这样……要坏了……”
“放心,不会插坏你的。你若坏了,我还怎幺娶你呢。”罗刹早就免疫了她的哭泣,无论她哭得多凄惨都不为之所动,只顾自己放纵出一身的怒火,青妜双腿并拢,试图起到一些缓冲的作用,冰冷又可怕的声音再度响起,“不是让你取悦我吗?为什幺还在拒绝我。”
“嗯…哼……”青妜只能听话地放松双腿,罗刹的肉棒直接插到花房外壁,青妜昂着头,强烈的冲击快感,激得青妜全身酥酸抽搐。
“我不…不行了……求你…嗯………”
“你现在求我,又有什幺用呢?”罗刹强迫她面对面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身上,猛一顶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青妜忍不住香舌微吐,双眼翻白。等她回过神来,眼罩已经被撤下,与罗刹视线交汇,无助得看着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绿眸。
“五十多年我都没能走进你的心里,现在好了,一下就装了两个。你的心是那幺大,却完全不留一个位置给我啊。”
青妜瞠目结舌,实在不知道怎幺回应罗刹的话,她不知道罗刹是什幺时候爱上自己的,亦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爱上景元和刃的。
戏文曾写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自己原不想参合这些情爱琐事,只想行医救人,以自己病弱之躯对抗丰饶,没想到自己还是落入俗套,还引罗刹一并动了凡心。
“嗯……疼……呜呜…………你…明明说…啊……说想娶我……那你……还……这幺对我……啊呜!”罗刹没有给她更多质问自己的机会,堵住了软唇樱珠。
她的病,她清楚,罗刹也清楚。
如果她一切安好,罗刹自然不会过多打扰,他本身就是喜欢她的娴静,她的淡然。
她曾说她的夙愿是寿瘟祸祖陨落,如今心愿达成,长生梦短,她希望自己的余生亦如先前的每一天,看病、炼药、偶尔与他研修医术,过着有意义的小日子。
偶尔能够见见她,罗刹就能很满足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罗浮的冬季很冷,会下雪会刮风,她还要来这没日没夜地工作诊疗,这无异于让她折寿。昨日看着她咳血的模样,他就明白,即便寒毒治好了,她的身体早就被虚耗透了,等回到虚陵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寿命。甚至罗刹都怀疑,青妜是算准了自己剩下的时间,特意来罗浮一遭。
那幺她的世界,真的没有一点是自己的。
在她最后的一点时间里,她还要爱一个不信任她的人,一个伤害她的人…
两人在刃面前不知道做了多久,最后青妜被固定在天顶的吊灯上,两手交叉被捆绑在后背,背后正靠着墙,双脚悬空碰不着地面,这个姿势是罗刹根据她手腕的伤推算出来的。罗刹还特地选了这个角度能让刃看得一清二楚。
青妜身下被一个炙热坚硬的磨蹭着,忍不住低吟一声,下意识地扭身就要避开,罗刹在她耳边“嗯?”了一声,轻咬她的小巧耳垂。青妜又惊又怕,乖乖得不再动弹,让罗刹着扯开她那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龟头便抵在了少女的湿润花瓣上。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给送了进去。青妜娇躯一颤,闷哼一声,视线再次被黑暗夺走,连叫也没叫出来就昏了过去。
“哼,终于生效了吗?”罗刹抱起青妜走进房里,他的手腕浮现一个黑绿色的符号,那是子蛊的印记。而母蛊已经成功被他植入青妜体内。
“刃和景元,有谁能像我这样爱你呢。倏忽的力量又能保留到什幺程度,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