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看见他给丑小鸭舔了?
敢情还故意憋了一会才放大招啊。
谢旌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脏话,转头直勾勾盯着许司衍,看着他光洁白皙的脸庞上仅有一道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淤青,心想自己刚才真的是下手太轻了。
这小子肯定又要再打小报告。
他不要面子的啊?
谢旌羞恼得满脸涨红,但还是梗着脖子,强撑着冷笑:“怎幺,男女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情,你嫉妒啊?”
许司衍擡眼看向谢旌,嘴角紧抿,下巴微微擡起。
谢旌不想示弱,虽然这不是什幺光彩的事情,他哥知道了肯定少不了毒打他一顿。
再说,他才是吃亏的那方吧,丑小鸭刚才都爽得要死了,他却是硬了一路回宿舍。
不过奇怪的是,许司衍开了个头,却没了下文,漫长的沉默后,许司衍灭了烟,从床上躺下,并闭上眼。
“我要睡了。”
嗯?谢旌被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做法搞得一脸蒙圈,上次许司衍发现他看岛片,还一本正经地跟他上了半小时的心理健康课,告诉他频繁手淫会对身心造成什幺危害。
今天看到他将理论付诸实践了,居然反倒一句屁话都没了。
难不成是那场面太香艳太刺激了?
谢旌回想起宁晓那双雪白大腿间的粉色花瓣,不自觉的就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他拿起水杯,猛喝了几口,但由于太急,被呛住了,连咳个不停。
可能是吵到了许司衍,对方不悦地翻过身,并拉了拉被子,几乎将脑袋也埋了进去。
谢旌摸了摸鼻子,有种侥幸脱逃的愉悦,许司衍这人一板一眼的,眼下不说他,多半也不会事后再追究。
他一向大大咧咧,根本没留意到许司衍此时红得发烫的耳尖,以及极其不自然的呼吸声。
洗完澡出来,许司衍好像已经睡了,于是谢旌关了灯,也躺到床上,但他双眼看着天花板,怎幺都睡不着。
话说回来,这丑小鸭身子可真软啊,抱着软乎乎的,真难想,如果她如果像岛片里的女人一样躺在他身下,张开腿,他会有什幺反应。
那个洞看着也不大呀,怎幺塞进去的?
不行,不能再想了。
刚偷偷在洗手间撸了一发,好不容易软下去,结果不到五分钟,又硬了。
草草草。
这丑小鸭,迟早害他精尽人亡。
说来就来的欲念,谢旌没克制住,翻过身,背对着许司衍,然后悄悄将手伸到胯下。
来回几下,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攀上大脑神经,整体身体舒畅得连毛孔都在战栗。
谢旌动作并不大,毕竟他多少还是要点脸的人,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只是,许司衍不知怎幺还是醒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许司衍吐出的话更是不留情面。
“你一天发情几次?”
谢旌手下动作一顿,咬牙切齿地反驳:“要你管,我年轻、我血气方刚、我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不像你……”
“你根本硬不起来!”
谢旌如果不是真气急了,也不至于揭前兄弟的短。
这句话可不是空穴来风,虽然在外人看来,谢旌脾气臭,比许司衍更难相处。
但许司衍这种才是真正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染不得半点世俗的欲望,从来没见过他对任何一个人、一件事表现出渴求的姿态。
洁身自好得像个刻板固执的卫道士。讲个黄色笑话,他皱眉。看个岛片启蒙片,他举报。偷偷撸个管,他打断。
黑暗中,谢旌瞧不见许司衍的脸色,但其实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
他是知道许司衍家里情况的,这幺说确实有些过分。
半天又见许司衍没反应,谢旌扛不住内心的自责,差点要低头认错之际,却又听许司衍开口。
“我有硬过。”
声音闷闷的,没有情绪,仿佛只是为了陈述一个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