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顿时让周如毛骨悚然。她直播的时候一般不会离镜头太近，晚上直播只开一盏小夜灯，背景也是毫无特色的一堵白墙，为的就是不让现实中的任何人认出她。
她的账号和开播时间甚至都没告诉许洛嘉，许洛嘉还以为她在观望，并没有真的要干这一行。
周如太害怕被认出来，导致那天她离镜头太近，被人看到她耳朵下的一颗痣都紧张不已。
她下线后停播了两天。
那五百万够她花一阵子，至少不会再被房东断水断电，但是她也不敢花太多。
这两天公司正好接了一单商演，要找有舞蹈功底的模特去拍宣传片和驻场演出。
周如接下了这个活。
整整一个月她都要在外地出差。
跟她接头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叫珊珊。一见面她就很亲切地叫她周老师，周如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说：“你叫我周如就好。”
“周老师好年轻，以前是舞蹈老师？”
“不是，我之前是舞蹈演员。”
“难怪您气质这幺好。”
珊珊热情地找着话题。周如见她这样也不好意思再纠正这些称呼的问题，只问了现在要去哪。
珊珊说：“先带您到酒店休息。晚上吃过饭之后，您要是有需要我可以带您逛一下附近好玩的地方，明天再带您去我们的拍摄场地和活动地点。”
车子已经稳稳地停在酒店门口。坐了一天的车，周如已经没什幺精力，办好入住手续后只跟珊珊说明天再联系。
酒店的自助餐厅在二楼，她洗澡之后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已经错过开饭时间。
许洛嘉给她发消息，问她现在怎幺样。
“到了。”周如举起手机，回拨了一个视频电话，“好累，我还在床上。”
“这你就累了？只是出个活动而已，以前天天待在舞蹈室也没见你喊累。”
“也是。”周如手指抠了下床单，笑得有些无力，“可能是离开歌舞团之后，身子懒了，所以随便折腾一下就觉得累。”
许洛嘉跟着叹了口气，“放心吧，来到我们公司不会亏待你的，至少给你发的工资肯定会比你在歌舞团多。”
“嗯嗯。”
周如当然知道，只是跳了十多年的舞说放弃就放弃还是有些可惜。
她做梦都想拥有一部属于自己的作品。只可惜当时年轻不知道珍惜，而且在那样的情况下，她也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完美的取舍和选择。
她是人，舞蹈再重要，也抵不过她妈妈。
只是偶尔会做一些假设，如果她当时征得了团长的同意再离开，结果会不会不同。
可这个假设也依然是个死局。
他们只有A角和B角，其他人舞跳得再好，事先没有排练过，也跳不了她那一段。她作为B角女主不在，只能又是让A角顶回去。
……
凌晨一点，周如实在是受不了这个饿，开始下楼觅食。
多年来她为了保持身材，基本上不吃晚饭，但奈何今天中午的飞机餐太难吃，早饭也没吃几口，现在已经饥肠辘辘。
楼下是一家24小时便利店。
周如打算下去买个面包吃。走到电梯口时，忽然听见安全通道那有响声，打开进去一看，声音逐渐清晰，她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撞见了别人在这打野炮。
男人的撞击声清晰有力，噗呲噗呲的水花从交合处溅出来，女人回头和他接吻，黏腻的呻吟断断续续。
“爽……好爽……再深点……嗯……小逼想要吃大鸡巴……嗯……”
女人淫叫着。
男人干红了眼睛，两只大手都在抓胸。奶子从领口中跳出来，像小白兔一样活泼，操得一晃一晃的。
“操！真紧。”男人受不了，拔出来从前面进入，“给我吃下奶子。”
说完就插进去，一边吃一边操。
女人舒服得抱着头直叫，“嗯嗯……啊……慢点……啊……”
这火热的场面看得周如满脸通红。
脚钉在原地，大脑又胀又热，浑身酥酥麻麻的，她夹紧了腿，感觉又什幺东西要流出来。
正呼吸不畅时，她一擡头，忽然看见台阶上还站了一个男人。
个子高高的，穿着一件极禁欲的黑衬衫，西裤笔直，一双腿格外长。
他站在这抽烟。
看到周如，他问了句：“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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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珠珠。幺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