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狗,是……小花。看来要一辈子和我纠缠,可能真的很笨吧……(h)

林云深失笑,原本按在花月娇腿上的手松了,点上后腰将她撑起,阴茎抽出时发出啧啧水声,连带起黏稠的淫水沿着腿根淌下。

花月娇猝然翻了个身,双臂被压陷进床褥,整个人被林云深在身下盖得严严实实。

“……老公?”花月娇茫然,挣扎着要从林云深身下离开,却动弹不得。

“不是小狗自己打开腿,哭得抽抽噎噎,说还想要主人进来吗?怎幺没操几下就不行了?”

说话间,林云深又用膝盖挤开花月娇并拢的双膝。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轻佻,手指毫不留情地扣上花月娇的下颌,示意她擡眼与自己对视。

花月娇没料到林云深会突然换了语气,那双漆黑的眼瞳眨也不眨地落在她脸上。

他在此刻无限接近那个梦里的形象。

原来那只会朝她露出肚皮的不是猫,而是只慵懒的狮子。

他醒来了,正扣着花月娇的下巴,眼神直白,径直打量着掌下的猎物。

刚刚在书房的恳求被重提,花月娇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支吾着开口反驳,“不是小狗,是……花月娇。”

说到最后心虚起来,她泪痕未干的脸上泛起红晕,一句话在口里含糊许久。

双手被林云深单手箍在头顶,她只能挺起胸膛去蹭他的另一只手臂。

“主人,娇娇错了。”花月娇语气讨好,乳首如幼鸟的喙般轻轻啄上林云深的身体。

“哦……这样,原来是我弄错了,”林云深若有所思地松手,视线落在花月娇脸上,边说边将膝盖向上抵进花月娇合拢的腿间。

“原来不是主人的小狗,是老公的小花啊……”

他有意控制着触碰的幅度,坚硬的膝盖骨只在花心轻轻碾压研磨。

花月娇呜呜几声,水液不受控制地冲出身体,眼底泛起一层浅薄的雾。

沾满淫水的阴蒂被膝盖抵住,林云深温柔的抵弄反而让花月娇不上不下,下身酥痒的快感连绵不断,却只如同隔靴搔痒。

“老公,别弄了……想要、想要老公插进来,要老公……”

林云深这才心满意足地将膝盖从腿心撤开,动作时穴肉仍不满足地挽留着林云深的离开,膝盖被蒙上一层浅薄晶亮的水光。

“原来我的膝盖都能把小花肏到高潮,宝宝的水全部流到我手上了,”他伸手在花月娇翕动的红嫩穴口拍了一把,穴肉颤颤巍巍地吮住林云深的指尖,“娇娇是不是对着什幺东西都能流水啊?”

灯光下,花月娇擡头,对上林云深直勾勾的眼神,原本的畏惧被欲望牵引。

她哼唧几声:“没有,小花才不会对着什幺东西都会流水。”

“没用的小花。”他将花月娇的双腿用臂弯架起,借着体液润滑长驱直入,大力拍击起来。

“记住了,只能对老公摇尾巴。”

花月娇喘息着,只觉得还差半步便要到了云端,林云深却忽然停下动作,性器缓缓从体内退出,只用头部戳弄着她敏感的穴肉。

“老公?”花月娇不明所以地望向林云深,弓腰送上自己的身体,“还想要……”

“小花现在记住老公了吗?如果被我发现你对别人摇尾巴,”林云深在她脸颊上轻啄几下,“老公一定会把娇娇关起来,肏到你再也不敢为止,但是……”

他用手拨弄着花月娇的唇瓣,像在自言自语:“小花这幺听话,一定不会让我生气的,对不对?”

“嗯嗯嗯,”花月娇伸手攀附上林云深的脖颈,乳尖在他胸前胡乱蹭着,“娇娇听话,娇娇只要老公。”

林云深听完,再次动作起来,一下又一下,试图将花月娇完全嵌进他的身体。

“唔……嗯、要,要到了……老公…老公可以了……”

嫩肉颤抖收紧,花月娇呜咽着,交合处泄出透明的体液。

带着哭腔的求饶听起来像是挽留,林云深闷哼一声用力,扣住花月娇的手,就这样射了出来。

圆弧形浴缸里堆满了彩色泡沫,还未完全融化的沐浴球在水面上下翻动,掀起一层层流光溢彩的水波。

被切成暖黄的灯光从头顶洒下,照在花月娇擡起的手臂上,浴球被她用指尖抵住,气泡噗呲噗呲地响着,喷在手上有些痒。

花月娇悄悄从林云深怀里向前挪动几寸,下颌搁在膝上,盯着翻涌的泡沫发呆。

几分钟前,林云深把她提溜进浴缸。

“你一定会喜欢的。”他不由分说地撕开包装,把那个花里胡哨的沐浴球丢进浴缸里,头也不回地向花月娇解释。

乍然泡进温暖的水中,花月娇来不及反应,又被林云深从背后抱住。

鼻尖萦绕着浴球甜腻的花香,林云深深呼吸几口。

他把脑袋搁在花月娇的肩膀,又把她支在浴缸边缘的手攥进掌心,从背后抱住她的姿势就像在抱着一个娃娃。

“你还记得我们之前说的吗?”他问。

花月娇没回头,脸蛋在蒸腾水汽下湿漉漉地,睫毛快速闪动,她闷闷地嗯了一声:“记得啊,怎幺啦?”

“既然小花想要,我就一定会帮你的。”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花月娇的手指。

承诺被轻易抛出,落进飘满泡沫的水面。

花月娇有些愣怔,她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世界上真的存在命运吗?把她和林云深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串联在一起的命运。

在剧情里,林云深真的说到做到,送她去了一间学校,但里面学生非富即贵,她因为没什幺钱和品位土气在里面被嘲笑。

他们真的很讨厌她吗,其实也未必,花月娇更像恰好撞上了一个枪口,又或者是所谓命运的安排。

“谁不知道林云深和他家里闹掰了,你现在傍大款傍上他又有什幺用?”

“果然是小村来的,赶都赶不上趟,不如我给你指条明路怎幺样……”

“可别这幺说,她能够得上林云深,也算是烧高香了,花月娇你说对吧?”

他们的神色各异,恶意来得直接彻底,毫不遮掩。

但这些高高在上的嘲讽和居高临下的善意对花月娇来说都无伤大雅,她确实喜欢些土气的颜色,也确实与林云深不算门当户对,如电视剧里一样诸多磨难也在她的容忍之中,可花月娇能接受一切生的苦,却依然抗拒着死亡。

“早逝病妻”的身份像是白米饭里偶然出现的砂砾,又像被河蚌含进嘴里的珍珠,在她眼前虚幻地悬挂着,让人忍不住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却不知何时会落下。

花月娇侧过头,林云深的脸不期然撞进她的视线。

睫毛在脸上拉下一道光影,蒸腾而上的水汽将他的发梢氲得软塌塌地搭在额前,林云深好安静地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那如果……如果我和你没有关系呢?”她刚说完,又心虚地理了理耳边的头发,“就是,就是没有关系。”

花月娇自暴自弃地开口,她承认自己可能确实不太聪明。

她想要试探林云深的反应,却又担心让他难过,绞尽脑汁也只能问出这种看起来很蠢的问题。

会被嘲笑吧,她下意识往林云深怀里缩了缩。

“怎幺会没有关系,除非我们离婚,不然小花要一辈子和我纠缠在一起了。”

说完离婚,又觉得不太吉利,顾不上保持形象,林云深“呸呸呸”几声,补充,“可是我不想和小花离婚。”

他擡手摸摸花月娇的脸颊,缓缓地问:“是小花想要离婚,才会提出这种问题?”

“那如果我生病了怎幺办?要很多很多钱才能……唔!”

林云深猛然咬住了她的嘴唇,以不容拒绝的姿态顶开了她紧闭的唇缝。

他用双手捧住了花月娇的脸,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被舌尖翻搅,舌根吮吸得微微发麻。

直到相贴的唇瓣传来一丝刺痛,花月娇忍不住闷哼一声。

血腥味迅速占领了他们的吻,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花月娇渐渐泛起红晕,整个人变得桃子一般的粉红色,而林云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苍白的脸颊被绯红占据,那双漆黑的眼眸亮了起来。

“我……”林云深刚开口,就被响起的铃声打断。

林云深耐着性子接通电话,听筒那端是个嘶哑的男声,背景有些嘈杂。

“喂,先生您好,您点的外卖到了。”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