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小窟内藏裹着的,一条红艳艳的夹道小径吐着液露,羞羞相迎,其上层层嫩褶如小砖小瓦参差斜窄,却一应红烂糜碎,直压过雨霁天晴后熟透的樱桃果肉。男人险些便也望此间埋首下去,一歆香露,究竟还顾忌些九五之尊的体面,只暂以指掌挑弄迤逗。
胯间那孽畜最不安分,早又如嵯峨陡峰,擎天玉柱,勃得甚高,渴得颇紧,恨不能倏忽入进眼前这窄窄小塘里酣畅淋漓地洗个澡,却恐孟浪过了,将美人嫩径剐出血来,探身向前,望寝榻旁的桌案上取了一个小瓶。
滑如羊脂的玉瓶身上刻着“合欢”二字,方一启开塞封,一阵馥而不腻似玫瑰又似木樨的异香便盈满宝帐。不觉莞尔,似乎是对其很满意。
荀姹便也望向那小瓶,好奇里头是什幺。想也知是助兴的东西,可究竟是如何助,别是什幺……催情的药物,那种东西很伤身体,可倘若是,她也丝毫奈何他不得。
见她面上有些微忧惶之色,齐澜笑道:“心肝儿,且放宽心,这合欢露,不是什幺伤身子的东西。”
说着一只大掌托起她两瓣玉臀,使她腿心那风流小径对他敞露得更分明些,羞得她将原本颇有些求索新知的目光瞥开了。
两指撑开径口,将玉瓶的瓶口紧紧贴住,便将其内的液露汩汩倾倒进去,同自她胞宫流泻出的玉液混到一处去。那露微凉,初初泻入时,激得荀姹花径里软媚的红肉们轻颤一瞬,但很快便被融融暖意煨热了。
“只是教你这小花户里更滑润些罢了。”
思及方才为他含那话儿时,舌与颚肉被刮得生疼,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不免觉得这男人虽偶有恶劣之时,思虑得倒怪周全的。
箭已临在弦上。齐澜解了他自己的中衣。
不免,荀姹一双映水含烟眸又偷窃窃去瞧他。她并不是头一回看见男子的身体,但上一回,是数年前了,彼时她只是豆蔻年华都还未及的稚子,看到的那副,纵然挺拔皎白如玉树当风,究竟仅止于少年的身量,同此时眼底下这副,通身的肌体遒劲贲张、钢筑铜浇、武神临世般,真正的男人的躯体相比,黯然失色。
由不得她多思胡想,很快,他将中裤也亵裤也除掉了,一双雄健的长腿跪折在她身前,两个人彻底裸裎相对。眼前男体健如磐石,龙精虎猛,而自己的身子柔若蒲苇,玉白花软,云雨未起,美人神魂已化了大半。
齐澜又往胯间那孽畜上淋了许多合欢露,原本紫黑凶丑的根柱上染了一层晶亮,显得稍微讨喜了些,越发像它的主人,容貌极炽烈张扬,性情却油滑,还有些像稚子,玩心偏重。这会儿,他便忍下了将合欢露往其他地方浇浇玩玩的心思,扯过身前美人软绵绵的身子,肌肉虬结的长臂握定她雪臀纤背,沉腰将跨间孽畜往小花径里咬去。
“乖乖,且忍耐一晌。”
双瞳蒙蒙,荀姹正心神迟滞间,他俯下脸,灼人的气息有意降得温存,浅吻她颈项,娇颌,一手攥过一边绵乳,趁她愈加意乱情迷,一发挺入。
“啊……”
细喘哽在喉头,荀姹竟是险些背过气去,不期破一层小膜竟如此疼痛,比方才以双唇接纳他时的绽裂感不遑多让,不禁泪落如雨,莲颊上鲜妍的胭脂都被带下来了些,薄薄的檀红顿时污了霜雪样的脸颈。
一口气喘过来后,呜嘤嘤难止难歇的哭声便起来了,素手紧搭在身上人的劲腰上,纤纤十指忍不住在男人肤肉紧实的后腰上招呼起来,玉趾也蜷了起来,在锦褥上滑擦踢蹬。
齐澜启开一双薄唇,滚烫的舌头在她脸颈间游动,去吻她的泪珠儿,他早觉得她面上残妆会碍事,不过和着胭脂甜香的红泪,吃起来竟还不错,何况是她脸上的。大掌则继续抚动酥香雪乳,小意抚慰,“乖乖,真有能耐,这便忍过去了。乖啊……很快便不疼了。”
往两人下体觑时,便见残红已然落下,她玉嫩的腿根处染了扎眼的深殷,但不多,想来,亏了合欢露,果然没至于剐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