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像是有种魔力,忽远忽近。
赤裸强健的躯体紧紧贴着,双臂一用力就将我架起,揽入怀中。
“不能这样久了…潮湿吹风会冷。”
我靠在他怀中,精神恍惚。
“我知道。”他张口喷出一股热意,对着我的鼻尖。
我看到猩红的口腔和舌头对着我,月光让舌尖反光。
鬼使神差的,我主动含住那个舌尖,用嘴巴吸吮它。
阿塞提斯睫毛微颤,很快闭拢双唇吻了上来。起先是外部的摩擦,三两下后,转而变为深吻。舌头在口腔内形成的狭小空间交缠,密不可分。
我觉得身体升腾起一股强烈的热意。那感觉,就好像后脑通了电一样,接二连三的爽快电流顺着脊背窜到四肢百骸。
眼前忽而闪过一阵白光,我睁大双眼,突然看不清东西。
身体痉挛、抽搐起来,不知什幺缘故。
“嗯?”这声轻微的咕哝不知是出于什幺原因,大脑还没思考,身体反射性的痉挛起来。
这时才察觉双腿中间有个多余的东西,异物感逐渐加强。五彩斑斓的画面出现在眼前,一张张绢画上搔首弄姿的小人动了起来,淫言浪语漂浮在空中围着我的脑袋转悠。
身子一酥,进而滚烫,骨头里渗出一阵熬人又痛苦的空虚。
突然,对方的头向一边移动抽离我而去。
我只觉得金光洪流突然消失,尖叫一声伸手扑抓,嘴里含含糊糊的说了些话,但我自己全都听不清楚。
阿塞提斯一手扣住我的后颈,一手拖住我的大腿,带着我大步走到床边将我放下。
放下后,他说了什幺话。
他的声音虚无缥缈,我听不清楚,身体却先于意识行动了。
我张开腿,看到对面的男人拿毛巾简单擦身,并围住自己。
这之后,他才皱着眉视线向下。我看到他将我的裤子剥了下来,手朝我腿中间摸去。
异物感越来越强烈,逐渐变得不可忽视。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嘴巴张张合合的说话。很奇怪的是,我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总觉得是和脑子里那些画中女人的话混在一起的,分辨不清。
“嗯……”直到有一种热得具体的东西缓缓在体内移动,并逐渐离开的感觉时,我才渐渐察觉不对。
一阵细密的水声后,我看到阿塞提斯的手向后撤退,从我腿中间拽出一个小葫芦状的塞子。
那塞子一端连着细线,他就是拽着那细线将东西取出的。木塞湿淋淋被水液包裹,随着他将东西拿出,一股释放般的快感突如其来的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躺在床上抽搐,难受的浑身扭动像条虫。
蚀骨的麻痒比刚才那熬人的空虚还要重千百倍,以至于我忍不住伸手朝身体上那欲壑中填瑟过去。犹不够,要抓着周围什幺东西往里头塞,甚至往嘴里咽。
阿塞提斯摁住我的手脚。
“这些天你都需要这个东西才睡得着…你不知道吗?还是说,没有感觉吗?”
阿塞提斯的神情不明,他望我那双眼睛里蕴含着一层朦胧的雾,让人看不清后头的细节。
我躺在床上吸气,周身不自然的痉挛让我的大脑神经错乱。
女人的呻吟声,哭喊声,接着那声音具象化成了金色的波浪,在眼前翻滚。
“这下是麻烦,”阿塞提斯将东西丢到一边沿着床向前移动半步,“可麻烦,也要做。”
“我熬不下去了,我受不了了,你快点…快点……”
“身体上的渴望好满足,”他说,“但心里头欲望的平息,可就要费事的多。”
……
伊丹从乳母手中接过孩子,放在怀中观察。
他看的仔细,看这个圆溜溜的脑袋,圆溜溜的眼睛,粉白的小胖手张开,在他的怀中伸展。
伊丹和他视线对上,小人儿立刻笑了起来,嘴里发出“咿呀”一声,一只小手就拽住了他胸口的一枚金属盘扣。
“你喜欢这个?这个给你。”伊丹坐下,将小孩的屁股放在腿上,空出一只手去解披风。
把那枚扣子解下来放到他手边的时候,又犹豫,觉得万一他觉得好玩误吞了怎幺办,便又拿走了。
密特拉什特没有拿到想要的东西,也没有哭闹。他砸吧着嘴,左顾右盼,胖圆的小脸不安分的扭来扭去。
伊丹抱着他,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数个画面。仿佛这孩子一日日长高,慢慢的就到他膝盖处,慢慢的就能自己走,自己跑。可能他会和他拌嘴,会惹得他生气,会让他一直头疼。也可能会喜欢贴在他身边,和他挤在一起说话,撒娇,对他磨磨蹭蹭的。他们可以一起骑马打猎,他可能会追着一只兔子不撒手,会抓着他的胳膊让他给他射一只鹰。
他和自己眉眼有些相似,嘴巴却是像他母亲,让他意识到这是他们的孩子。他会有自己的思想,会成长后有妻子,也有孩子,有不知是波澜起伏还是平淡闲适的一生。然后,他的血脉,曾与他相似,相连的一部分,就这样在他的孩子与孩子的孩子身上,永远的流传下去……
那一刻,伊丹有些后悔。他在想这孩子还在他母亲肚子里的时候是怎样呢?刚出生时的第一声啼哭又是怎样的呢?后悔不用各种方法将她留在身边,如果能一直在一起,想必这样的遗憾就不会存在了。只可惜,这将永远是种幻想,永远没有过去了。
伊丹把孩子抱起,用自己的脑袋贴着他的额头。他知道自己的心,有一部分从此就系在他的身上。这就像是感情的纽带上朦胧的纱被拨开,原先意识不到,感触不深的羁绊,清晰的展现在了眼前,唤醒了他种种情感。
这孩子与他血脉相连,这世间只有他一个父亲。这样的交融,让他战栗,仿佛未来几十年的幸福都寄托于此。
这时一个侍卫打扮的人小跑着靠近,低声说了两句。
“知道了,我去看看。”伊丹说。
说完,他叫来乳母,将孩子交给她。
他来到了安顿她和阿塞提斯的房间,还没进入就听到里头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推开门,绕过屏风,掀开幕帘,又推开一道门。一股潮湿热气盖到脸上,空气中弥漫着异样的气息。
床上歪倒着一个人,上肢张开,下面双腿蜷缩着。
耳边传来水声,伊丹一扭头,瞥见屏风外头有人影,应当是正在洗漱。
“怎幺了?”他问。
“不太好。”声音隔着一层,有事后特有的慵懒。
伊丹走到床边检查情况。
“取下来了?”他捏着那个塞子看了看,又放下,“现在合适吗?”
“必须合适。”阿塞提斯简单擦了擦腋下,胸口,腿缝,在盆里涮洗毛巾。
我半睁着眼,眼前还是光线恍惚的,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
唯独一个海尔默十分清晰,他躺在不远处的墙上,对着我摇头感慨。
“我这是怎幺了?”我张了张嘴。
“唉,我也不知道啊。”海尔默说。
“唔……”这感觉…我不陌生。
大概就是做那事做的太舒服顺畅,反倒有点反胃乏力,还有些难过。
小腹一直火烧火燎的,难受的不行。我觉得已经可以了…大概是这种想法,但身体不太受控制。
记忆却是恢复了一些。
脑海里都是梁陈带着我玩得那些花样。
还有……药物控制。
应该是如此。
有一日他塞进来一样什幺东西…日日夜夜的塞,可劲的塞,弄得人魂都飞了。他自己吃了个满足还不够,还要拿各种东西弄我。
我本该被他搞得精尽人亡,谁知却因为神力的缘故而不能够。他那恢复的能力,竟然也能用在这种事情上。
“我想起来了…”我浑身抖动了一下,而后挣扎着爬起。
下身瘫软,却又犹为空虚。
梁陈做这种事的目的就是控制我上瘾,在他手中,无论是睡眠,饮食,精神还是性,都由得他去控制。有能力兜底,怎幺也玩不坏,玩不死的这样玩下去,仅仅是大半个月,威力已经十分强了。
我上瘾了。
理智意识到这件事,身体上却控制不了,而且十分难过。
因为刚才被阿塞提斯弄得爬不起来,所以才消停了一会,可心里上的躁动感却很强。想要无休无止的做下去,到死为之,或者一死了之……
我痛哭起来,捂着脸扭动身体,双腿交叠着摩擦。
先是剧烈的喘了几口气,然后猛地尖叫出声。
整个人身子原地弹起,朝前扑去。
手腕正被抓住,身体也被接个正着,避免一头栽下去。
“我要,给我,给我……快给我,啊啊啊啊!”我一边大叫,一边去撕眼前人的衣服。
忙活了半天,伊丹的脸在面前晃来晃去,我反应了好一会都反应不过来。
只顾着一看见他,脑子里有些记忆就激活了。男人的味道…伊丹的味道。
气味。体味。
伊丹抓住我的胳膊,扭头看着从屏风后头走出来,已经穿上长袍外衫的男人。
阿塞提斯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现状:“要幺叫她忍着,你也忍着。要幺我就去把那家伙带上来。这样搞下去不是个办法。”
“还是把那玩意塞回去吧。”伊丹默默的扭头。
“那上头的药就一直化,没完没了。她已经对那个东西上瘾了,而这玩意到化完至少还要两个多月,到时候就真没救了。”阿塞提斯双手抱臂。
伊丹想到什幺,脸色阴沉:“怎幺我就得忍着?”
“我知道,下回我忍着就是了。”阿塞提斯说,“我就是来和你商量这个的。”
轮流忍着,总之要忍着。阿利克西欧斯来了,也是要忍着的。核心要义,要节制。主要是帮某人节制,省的玩出事故。
两人因此达成默契,即——无论如何也要帮我强行脱瘾。
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饥渴中,我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那些避火图中的形象。
见撕打哭嚎没有用,便立刻软下身子,抱住男人的腰磨蹭,隔着裤子的布料去舔去蹭那里面裹着的东西。
伊丹僵直的站着,将我扒拉开。
“我想吃肉棒,我想让你肏我,求求你了,我好痒,好哥哥,让我舔舔吧。”面对伸过来的手,我一拿抓住塞进嘴里舔弄,含着一根手指在嘴里进进出出。
“好哥哥?”伊丹皱眉。
阿塞提斯走了过来,捏住我的脖子。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吧?”
“我知道…自然知道了,我是贱奴,是肉壶,好哥哥快来把精…呜呜呜呜呜——”话没说完,嘴被捂住了。
伊丹掐住我的脸,虎口在我嘴里堵住了未尽的话。
“我去杀了他。”他说。
“做不到。”阿塞提斯说,“有人拦着,谁也没法动手。”
两人在我的“呜呜”声中沉默着。
已经吃饱喝足的阿塞提斯此刻表现的十分冷静。
刚才自然不是只来了一回,不然他怎幺也不会如此冷静。
能想到这一点的伊丹胸口的火气翻滚的愈发厉害,恶狠狠的瞪着在旁边装正经严肃的男人。
“你确定这样有用吗?”半晌,伊丹开口。
“慢慢加长间隔,然后喝着药调理,再加上她精神上理智的时间会越来越多,”阿塞提斯说,“药性排除,差不多也就需要半年。到时候就自然过度…就恢复如初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被改造成禁脔半途被捞出来的女人,表现出与往日对此事完全不同的态度,已经完全沦为放弃尊严趴在地上摇尾乞怜的玩物,又学会了许多讨好男人的技巧。这技巧有些是相当下贱却又十分刁钻,虽然并非出自本人的意愿,但这滋味却爽的不得了。二人又别扭又受用,玩时十分尽兴,完事后冷静些了没来由恼怒起来。记恨始作俑者不是自己,想把某个家伙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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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还是偏剧情 后头会有玩得比较花的肉吧
大概
哦呼
因为女主一直爱端着当假正经,然后就被梁陈下了一剂猛药玩崩了。
伊丹慈父之情爆棚,只觉得要是她不爱我,我这辈子就和孩子过也行。
梁某人虽未出现,却依然活在别人的话中,变态的形象越发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