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强制性行为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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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之间,靳月秀又忆起方才那一声金属声响,想来定是管家在离去之时便锁上了门,一切早有预谋。靳楠杀不知何时备好了这个圈套,静候着身上已毫无内力的自己,自愿地步入其中。
靳月秀咬紧牙关,将颤栗紧紧压在了拳头内,竭力维持着姿态。其实早在他与庄主夫人约定好那时,他心中便知道,这一刻终究会到来,不过是由少庄主变成了庄主罢了。由一个孱弱年轻却是名正言顺的夫君,变成了眼前这个阴沉古怪、捉摸不透的老爷。
他已随着指令所言,赤裸着走到了轮椅跟前,一低头便能瞧见靳楠杀的衣冠楚楚,目光深沉,以及他胯间与此情景极为不相配的盎然兴致。靳月秀只觉双膝发软,难以呼吸。除了对此时此刻的厌恶之外,在他的内心深处,更有多年恪尽职守之后残存的一丝仰慕。眼前此人,是全庄上下以血为契,宣誓效忠的唯一庄主。即便内力尽失,靳月秀亦能感受到他对自己全盘的压制与掌控,仿若连空气都受他指挥,呼吸之间都是由他赏赐才得以拥有的生存。
“坐上来,看着我。”靳楠杀又说了一遍。
靳月秀屏息着,手臂绕到自己身后,极羞耻地分开自己双臀,令那一丝窄缝暴露出来。随后,他走近半躺着的靳楠杀,双腿分开,骑上他的大腿,动作缓慢而犹豫。
靳楠杀一言不发,甚至没有动弹,双手仍轻搭在两侧扶手上,耐心地等着靳月秀自己动作。
靳月秀垂下眼帘,心中再次升起了逃跑的念头,若他拼尽全力,能有几成胜算可以冲出去?若是逃不出去,被抓回来之后又会面临什幺惩罚?他当真是一点内力都不剩了幺?或许那毒并不——
此时,两声几不可闻的脆响传入他耳中,那是靳楠杀的指尖又在轻点轮椅。
靳月秀浑身一震,再不敢动逃跑的心思,心头涌上更多绝望的恐惧。他缓缓下沉身躯,让靳楠杀的性器抵在自己紧皱干涩的穴口。然后,既无扩张也无润滑,他合上双眼,忍着裂痛,稳稳下坐。
靳楠杀粗壮而坚硬的性器被动进入了靳月秀的身体,直直向上突破,紧致而生涩的处子之身立刻包裹而来。深处紧闭的嫩肉被外物强行闯入,立刻蠕动着收缩排挤起来,过分干燥的身体轻易地被撕裂,磨砺得连躺在轮椅上的人都能品尝到几分痛楚。
但靳楠杀依然没有阻止靳月秀,一直等他完全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整根勃起都已进入他体内。他的臀尖落到了自己腿面上,却不敢完全松懈下来。
靳月秀微闭着双眼,轻颤的睫间似是有泪珠渗出,紧绷的身体颤动着,腿间性器疲软地垂下。
“我说过了,看着我。”靳楠杀的声音似乎哑了一些。
靳月秀喉间传出一声压抑着的啜泣,但他仍是迟缓地睁眼,凝视着靳楠杀,从他的眼中读出了赞许和鼓励。靳月秀无声地流下眼泪,双手把握着自己的两瓣臀肉,向外掰得更开,随即开始起起落落,自觉地擡起又坐下,用瘫腿之人的性器操弄着自己。
他的后穴仍未见一丝湿润,初尝人事的紧张与胁迫之下的焦虑,都令他的身体更为僵紧。几个简单的起伏动作,已叫他痛得眼冒金星,不必去看也知道身下必定已有创口。这一点儿撕裂,与靳月秀年幼习武时所受的伤相比,自然算不得什幺,可要他自行将那可怖的阳具反复捅向身体深处,一遍又一遍地侵犯入隐秘而柔软的地方,始作俑者却始终一动不动!靳月秀心中的屈辱与愤恨,比他股间渗出的血珠更为浓烈。
轮椅之上的靳楠杀只默默看着他,流转目光落于他泛红眼角上,然后是煞白面颊,紧咬双唇,被冷汗黏着些许散落发丝的白颈,肩头,胸前明明敏感凸起的双乳,肌理分明的腰腹,健硕的双臂和双腿,还有胯间垂落的阳物。
即便失去内力,靳月秀也曾习武多年,浑身上下都保留着训习过的痕迹。他又那幺年轻,正是精力充沛、朝气蓬勃的年纪,身上散发着令人向往的气息,青涩,可待采撷,仿佛一碰就会迸发出鲜爽的汁液来。
靳楠杀喉间滚动,矗在靳月秀穴中的性器更加肿胀几分。他已多年不曾如此兴致高昂过,甚至连靳月秀面上那堪称受刑的痛苦神情,都不会让他感到厌烦。
唯有他的动作太过生硬这一点,令靳楠杀有不满之感。到底是头一回,他还既不懂得讨好他人,也不懂得讨好自己。
“阿秀。”
靳月秀未来得及对这一声呼唤作出回应,就感到靳楠杀的手探到了二人相连之处,粗粝指尖磨蹭揉捏着穴口嫩肉。然后,那手掌沿着他的尾椎一路向上,按压在他的腰背处。靳月秀心中的反感之情油然而生,但身体却难抑轻颤,随他的抚摸动作而升起了阵阵战栗。
下一刻,那手掌按着他的身躯向下,使靳月秀扑倒在靳楠杀怀中。带着胡渣粗犷磨蹭的贴面吻攀上了他,靳楠杀咬着他的唇瓣,混杂着深厚内功的热吻,抵在靳月秀的唇齿之间。
靳月秀依然记得那种感受——经络之间游走着涌动真气的畅快之感。他顺从地接纳了靳楠杀的吻,如幼崽追寻哺育一般,汲取着靳楠杀给他的恩赐。不料,这吻中还夹杂了些他物。
靳月秀品尝了一丝入口即化的腥甜。
那是什幺药?不,是毒!
“呃——啊!”靳月秀从靳楠杀的怀中猝然坐直起来,朝后高仰头颅,猛然睁大的双眼中蒙上旖旎的水雾。在他的胯间,骤然勃起的阳具青筋满布,高高翘起,胀得通红。
在意识回笼之前,他已肆意摇曳起身躯,扭动着精壮腰肢,前后摆动臀胯,尽力使股间硬物操弄到令自己舒适的那一处。本干燥青涩的后穴,此时渗出了丝丝缕缕的淫液,顺滑着他的动作,水渍从他的腿根蜿蜒而下。
“哈……呃,啊——”毒物夺取了靳月秀的所有控制力,他已抛弃一切礼义廉耻,只追寻着交欢快感,连上下摇摆动作所致的撕裂之痛,都在为情欲添柴加火。他骑在靳楠杀身上,反复挺身又下落,姿态再不见难堪与僵硬,而是比起青楼荡妇还要放浪妖娆。他将双手摆向后侧,撑在靳楠杀双膝之上,急切地挺胯下坐,毫无顾忌地用靳楠杀的硬挺阳具,去蹭动自己体内最酸软之处。“嗯……哈,啊,呃……”
欣赏着他这被毒性所制的媚态,靳楠杀终于高擡贵手,握住了靳月秀的臀肉后猛烈向上顶胯,将性器反复塞入靳月秀柔软腹腔之中,推拉抽插,毫不留情地撞在褶皱之中,抵弄着嫩肉之间的细微缝隙。
“啊哈……唔……老爷……”没熬过几下,靳月秀便浑身一阵发抖,双腿根筛糠一般颤动着,浓稠白浊从他胯间喷涌而出。毒性使他此刻血气运如湍川,失了武功的凡夫俗子身躯难以承受,他只觉头痛欲裂,眼前阵阵发黑。
靳楠杀乍然双手一拍身侧扶手,上身随之弹起。他将靳月秀紧紧抱在怀中,按着他后脑扶向自己,然后倾身仍是吻住他唇。真气再次在二人口中流转,暂解此刻靳月秀的性命之忧。靳楠杀将他锢在自己臂弯之中,一手按在靳月秀腰间檀斩庄标志之上,另一手扣住他的肩膀,挺胯操弄动作不停,彼此唇舌依然交缠着。
此时,靳月秀已不省人事,唯他胯间性器仍在吐着白精,身躯不时因快感抽搐着。靳楠杀毫不在意他是醒是昏,扯着他的身体起起伏伏,直到终于泄在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