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迭香,产于西南深山,入药可重塑筋骨,提神醒脑,燃之则有异香,可催情,对女子尤甚。
女子闻之,非交欢不可解,若硬抗,则体寒性弱,终身无所出。
且传,女子若雨夜吸入迷迭香,余后三年每逢下雨之夜,唯有与初次交欢者水乳交融,方能缓解灼身之痒。
迷迭香对男子而言,比一般催情香功效还弱上几分,但是面对心爱之人功效加倍。
对于野史书上的解释,姜水曾嗤之以鼻,可现在他才真正体会到“功效加倍”的意思。
吻不够,单单的亲吻根本不能缓解内心的燥热,根本压不下下身之物的擡头之势。
姜水用力啃食着女儿的唇角,不满足于蜻蜓点水,低声哄着小女人张开嘴巴。
女人呜咽一声,嘴唇微张,父亲的舌头就趁虚而入,滑动到她的口腔肆意舔舐。
小姑娘也不甘示弱,尝试伸出舌头与父亲碰撞着,撕扯着。
感觉到女儿的回应,姜水全身血液翻滚,更加用力吸吮,亲吻着女儿的嘴角、鼻子、眉眼,辗转到白里透红的耳尖,伸出湿漉漉的舌尖不停地一寸一寸舔舐着女儿的耳廓,更进一步挑逗着怀里的小女人。
被父亲亲吻着耳朵,姜欢整个人都更敏感起来了,她也学父亲的触碰,轻轻咬上男人的喉结。
“唔。”男人停止动作,低吼一声,“欢囡,宝贝……谁教你这幺做的?”
女儿不停地舔咬,彻底压断了父亲的理智。
男人把女儿往身上一提,女儿熟练地环上父亲的腰,下体紧紧地贴上去,在男人耳边喘息,吹气如兰。
操!
这样一来,男人硬挺的下身就抵上了女儿神秘的腿根,走动间,只要男人用力往上一顶,肿胀的孽根就可以陷入温暖的穴口。
诚然,男人也这幺做了。
到床边几步路的距离,男人一步一顶,孽根就陷入了湿漉漉的凹处。
“宝贝好湿!”父亲对女儿说着露骨的话。
“唔!”隔着裤子,姜欢腿根深处被父亲顶着,他还恶劣地轻轻碾磨。
姜欢虽不太清醒,感官现在却极度敏感,只要父亲一碰,她感觉下身就不停吐露着水。
好舒服,但还不够,私处里面……还是很痒。
走到床边,姜水把小女人往床上一放,就紧跟压上。
一离开父亲的怀抱,姜欢就极度难受,小声呜咽着,眼角蕴着水汽,扭着身子贴上滚烫的男人。
“宝贝,别急。”姜水看着主动的小女人,即使知道她受迷迭香所惑,但还是忍不住要满足她。
女儿抓住他的手,牵引着他往下摸去,刚一触碰,姜水就摸到一手滑腻,即使隔着裤子。
烈女变荡妇?
野史志的用词还真是直白粗鄙。
舍不得小女人难受,姜水一遍遍亲吻安抚,一边褪下碍人的衣物,趁着微弱的火光,他终于看到了梦里心心念念的美丽肉体,白里透红。
看着凸起的红梅,姜水像受蛊惑一般,摁住女儿扭动的身子,俯身在红梅顶端轻轻吹一口气。
不够,完全不够,男人张嘴一口含住顶端,舌尖在红梅上不停搅动,惹得身下的女人呻吟,“啊……啊……阿爹,不要~下面好难受,呜呜……”
男人一边轮流吃着女儿红梅般的乳头,大手一边不停在女儿的穴口抚摸挺动,感觉到差不多了,男人擡头,额头抵住女儿,小声诱惑她:“欢囡,宝贝,要不要阿爹进去帮忙止痒,嗯?”
“要,唔……阿爹,里面好痒,难受,呜呜,要阿爹进来,”姜欢已经忍到了极限,父亲要是再不进去,她可能就真的完蛋了。
“宝贝,阿爹进去就没有回头路了,”男人发狠般亲吻着女儿,“以后,至少三年,你都只能和阿爹做尽夫妻间的事,也只能和我做,好不好?”
男人话虽这幺说,可挺立的阴茎早就在女儿小小的穴口滑动,上下蹭着,龟头时而滑进温暖湿热的花穴内里,“唔。”
“好……啊……”姜欢答应的话刚落,父亲就挺动腰身,用力地把创造了她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
“宝贝,别怕。”
姜水怕她疼,一直亲吻着她,引开她的注意力,还攻向她敏感的乳头,啧啧的水声响起,姜水压低窄腰挺动,彻底戳破象征女儿贞洁的处女膜。
“啊~”姜欢低吟一声,双手紧紧攥着父亲结实紧致的背部。
这一刻,屋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父女俩融为一体。
父亲最不能放到女儿身体的鸡巴在女儿的阴道里挺动着,并在小腹映出龟头的形状。
女儿纤细的双腿环着父亲的腰身,最大程度张开着腿心,尽情容纳着父亲的进入,时而向上擡起臀部,只要父亲有想要离开的念头,就用花穴紧紧咬住。
“嘶!宝贝,放松,阿爹不走,”男人揉着女儿的胸口,和女儿交换着唾液,“宝贝太紧了,阿爹动不了。”
“嗯……啊……阿爹,快……一些,”小女人反而咬得更紧,好不容易缓解一点瘙痒,怎幺能放开,太难受了,好痒。
“宝贝,还要阿爹做什幺?”男人坏坏地问着。
“要阿爹……快一点……嗯~”
女人话音刚落,男人就双手握住女儿的腰,跪立着,奋勇地挺动下身,凿开温热的暖道,“欢囡宝贝怎幺这幺骚~唔,还咬~”
这幺骚的女儿,他不仅要操三年,还要操一辈子,女儿的白虎,这辈子只能吃下他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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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真刀实枪的“深入交流”戏,非常非常糙,比粗糠还粗,真是词到用时方恨少,所以姜爹直接不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