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刃h-尝尝40度高烧勉强温柔的刃)

刃这两日的情况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就是一直这幺沉睡着,坏的时候会伤口再次溃烂、反复发烧。青妜对此疑惑,想要去找罗刹,却被告知他已离开罗浮。

青妜对罗刹的医德不好评价,但他既然提出要求让自己回到虚陵不在与刃和景元来往,那就说明他也不会真的要了刃的性命。

所以思来想去,能做的还是只有尽力照顾刃而已。

药物资源充足后,医馆那边倒也好了许多,青妜则尽量早去早回,晚上再回来细心照顾刃。他一直躺在沙发,青妜也没办法把他挪回卧室,便直接客厅打了地铺,陪着刃。许是罗刹的药当真有效,这几日青妜一直都没有夜间发寒,就连一直这幺操劳着,青妜也没觉得体力不够,甚至游刃有余。

如今当真是欠了罗刹两个人情。若自己的婚配当真可以做主,自然会如他所愿…

可若虚陵高层对自己有所控制…

青妜想到此处抱着枕头,无奈地闭上眼,身体就腾空起来,落入一个异常生硬的怀抱。

“地上凉。”刃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脸也比原先消瘦了一些。

青妜愣愣地看着他,烛光之下,青棕色的长发遮住了右眼,却遮不住他五官的深邃,他的长相非常特别,并非景元罗刹那般一眼惊艳之姿,而是极阳刚与阴柔于一身,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

剑眉入鬓,朱红的眸色夹杂着阴沉和怆然,与往日不同的是,没有那种危险神秘的气息,就连身上的焚木香都柔和了些。

“为何盯着我一直看。”刃皱起眉问道。

青妜一阵慌乱,这才从他怀里挣脱坐在沙发上。“我…一时失神,觉得你好看罢了。”

刃良久无言,不知如何去接青妜的话。

“没人这样说过你吗?”青妜歪着脑袋,看着刃的侧颜,不由得问道。

刃摇摇头,最后视线落向茶几上的桂花糖,脑袋里尽力翻涌起一些零散的记忆,却难以再拼凑完整。

“那当是他们眼光不好。”见自己把气氛弄得尴尬,青妜顺着他的目光,主动换了一个话题,“快要中秋了,这是桂花糖,说是金人巷最有名的铺子做的,尝尝吗。”

刃用左手拿了一颗,并没有将杏黄的糖纸拨开,只是凑过头去轻轻嗅了嗅,眼神暗淡下去。

“我做了好多梦,梦里,你的吻是这个味道。”

青妜惶恐不安得把头别向一处,她从未料想刃的精神力如此之强,居然没把先前的事彻底忘记,小声问他:“你可还梦见别的…?”

“我梦见你要和他人成婚了…有人拿我来威胁你………还有我犯了魔阴……像上次在地牢那样欺负你……还有…你一直在照顾我……一直在我身边………”刃说到这里看着茶几上的绷带药水和汤药,以及沙发旁的地铺,逐渐意识到这些或许不是梦,拉着青妜的衣袖,检查她的手腕有没有伤痕。

青妜松了一口气,好在罗刹捆自己时用的特殊胶带在身上留不了伤痕,便大大方方地让他瞧着。纤细的手腕上只有一些淤青的点点,那是刃上次在地牢留下的而已,现下已经快痊愈了。

将梦境与现实模糊,是青妜对他善意的谎言。

“我确实有在照顾你,但除此之外都不是真的。病中忧思才会多梦,过几日便好了。你还是有点烫,我刚熬了退烧药在茶几放凉,现在许是差不多了。”女子的声音似水一样温柔地宽慰他,青妜抽回自己的手臂,刚转身就被刃从背后抱住,带着他发烧的吐息更加炙热,不停得在青妜耳边吹拂。

“那吻呢,吻是不是真的。”

青妜轻轻拍拍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笑道:“把药喝了,我就告诉你。”

刃乖乖得照做了,那药虽然苦得难以下咽,但是他却不动声色地将之一饮而尽。

紧接着,刃的双唇被吻住,代替嘴中苦涩余味的是青妜嘴里含着的桂花糖的味道。香甜又柔软,正如她唇瓣的触感。刃的眼眶湿润,四肢僵硬,似是不敢相信这一切,而青妜小心翼翼得仰起头,避免压到刃的伤口,将那枚桂花糖送入他的口中,再轻轻离开。

刃像是被凝固住一般,痴望着眼前之人,他狠狠得将枚桂花糖咬碎后吞入喉中,把青妜扑倒在沙发上,将其压在身下,微微张开嘴完全包裹她的粉唇。

鼻腔满是桂花的气息,刃把舌头伸进青妜的口腔,两人香舌交错,共享碎裂残留的糖渣。他生性不爱甜食,那一吻过分的甜腻,却让他耽溺到无法自拔、沉陷其中。

直到气息变得沉重,刃才不舍得地终止这个过于漫长的亲吻。

“我想要你。”他的双手撑在沙发上,让自己身下的空间正好将青妜封存其中、无处可逃,深色的长发随意得落在青妜微微泛红的脸上,腰胯抵着青妜柔软的下体,隔着面料都能感受到他膨起的坚硬。

“青妜,我想要你。”他再一次重复,眼神里多些许欲望和渴求,在黑夜中如星星般明亮。

他抚去青妜脸上的头发,从她的脸颊滑过脖颈,停在她的淤青处,深叹一口气道:“你若不愿,也可以拒绝我。”

青妜被撩得胸口如小鹿乱撞,侧过头,不让他看自己的瘀伤,轻声地说:“不是不愿,明日还有差事…”

话还未说完,刃就一言不发地起身背对着青妜,肉棒已有跃跃欲出之势,悲寂孤独的气息缭绕着这只失意的野兽。

少顷,刃才开口。

“你回屋睡吧,地上凉。”

一些面料摩擦的声音作响,刃以为是青妜准备走了,却不想自己背后有一具绵软的身体贴上了自己,将自己的腰轻轻搂住。

“我们一起回卧室歇息吧,方便我照顾你。”

顿时,焦躁占据了刃的思绪,喉头一紧,保持最后一丝理智说:“你我同处一屋,我会忍不住。”

青妜笑了一声,并没有松开刃,反而将头侧着靠在他背上。

“我只是担心你还在发烧而已,你若真的很想,那我们就只做一次罢。”

刃回过头来,从黯然的眼眸再度亮起,确认道:“当真?”

青妜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刃直接转身稳稳当当的将她抱起,回到卧室的床上。

“我会尽量温柔的。”

刃把青妜平躺放在床上,那只没受伤的大手解开她衣服腰带,趁机深入亵裤触碰蜜穴,带着厚茧的手指也开始不停的进进出出。

“嗯……”或是青妜在沙发上接吻时就已动情,刃只是浅浅搅动,花穴里面就不断分泌透明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抽动滋滋有声。

受伤的右手扶上娇挺的雪峰上,不住搓揉抚爱,刃的动作并不像景元那样带着理论的技巧,也不像罗刹有着强烈而精准的目的性,他只是随心揉捏,就能给青妜带来微妙的舒适,难以压抑地从鼻中哼了几声。

“嗯啊……别…别捏…”

刃完全没有用力,那娇声并不非哼痛,甚至在刃听来还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但以刃的认知青妜绝对是一个在床上喜欢含蓄被动的人,故而还是停下了手。

“疼了?”

“不是…”青妜双手捧着他的右手仔细端详半天才松了口气,“你手掌上的肉还没完全长好,还是小心些,不要揉东西,现在容易感染不说,稍有不慎留下什幺病根,你这右手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呜———”

刃俯身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悸动的心跳在安静的世界听得一清二楚。

“都依你。”

他缓缓起身,胯下已经硬得发狠,迅速解开裤子,将紫胀的阳器,抵在穴口处,磨了许久都未能顺利进去,一时也没了耐心,稍微一使劲,青妜的小脸便像麻绳一样凝成一囤,隐隐可见疼出的泪花。

“嘶——别………啊…”青妜急促得哼了一声后,便推着刃的胸口急促呼吸起来,下身就像是被撕开一样疼痛。而刃还根本没有进去,只能守在外头努力深呼吸压抑自己的欲火。

“等一下…好大…你太大了…疼……”青妜的口中娇喘不休,无处安放的手在刃的胸腹前一番扯弄,他还未脱下自己的上衣,胸前的绷带时隐时现,仅仅用几个单薄的扣子虚掩着,已是越发凌乱,隔着衣服也能摸到那异于常人的雄厚身躯。

“以后,别对男人说这种话。”刃坐了起来,左手抚上自己的肉棒狠狠得撸了两下,将自己的上衣也一并脱下来随意抛到脑后。粗旷魁梧的身型一览无余,即便是夜中昏暗,也能见其各处伤横累累。

“什幺话……”青妜缓过来了些,睁开小鹿般的眼睛,小心翼翼得问。

“你说别人大,别的男人更会忍不住狠狠要你。”

刃沉痛,他知道青妜早就和景元罗刹有过合欢经历,未来……

他想守住她,做她唯一的男人。但是他更清楚,自己目前的身份仍旧是罗浮的阶下囚,她身上的邪寒并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够解的…

“只和你说过,又没和别人说过…”青妜嘟囔一句,洁白晶莹的双乳灵巧一颤,又让刃心中的欲望重新被点燃,想要将自己的器物狠狠得插入她的身体,去品尝她独有的娇软。

可又想自己在地牢魔阴发作失控那次,当是让身子纤弱的她受尽了苦楚和委屈,害她发了一日的烧,终是怜悯占据上风,耐住自己的欲望,重新将两指插入蜜穴。

“嗯……啊哈……嗯…刃………”青妜不由自主仰起头来,腿间又被喂入一根粗糙的手指,连同拇指碾压她敏感的花核。

刃蜻蜓点水般吻上她的唇,然后无奈得盯着她那副绝尘禁欲仙子堕入凡尘后,为性事而茫然迷乱的模样。

“别出声了,我被你撩得要忍不住了。”刃沉着嗓音,一点点顺着她美好的身躯一路往下。刃的唇不似景元柔软,加上他因发烧而嘴唇略略干裂,所到之处让青妜不禁连连发颤。刃在酥胸略作停留,将红豆吸得饱满丰盈,青妜承受不了上下被他爱抚所产生的快感,忍不住左右扭摆。

“嗯…唔!”青妜想要发出呻吟,立马把自己嘴捂住,刃见状禁不住笑了声,青妜晃神,好像自己还未见过刃笑过,他那样英隽的脸上总是挂着刻板的表情,他若能笑起来,那该多看呢?可惜,刃继续向下,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及至小腹,青妜就开始又慌了起来,她知道刃的下一个目标是哪里,想起往回被景元舔弄花核到喷水的记忆,身体即可有了反应,高潮忽来,泄出一汪春水。

刃抽出手指,再次将肿胀多时的肉棒沾满黏腻的花液对准穴口,一点点的退了进去。

“哈啊———”刃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满足的快慰,但又很快得皱起眉,狭窄的甬道包得他太紧,连一丝移动的缝隙都不给留。

青妜的蜜穴可谓柔软至极,内壁无序地收放,不意磨擦刃高烧发热的龟头,让刃难忍难耐,一手钳住软腰抱狠狠地插入嫩穴深处。

青妜将白皙的床单抓皱,已经起了一头冷汗,她一直没有出声,硬生生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独自咽下腥甜。刃发觉到了身下女子的行为,赶忙退出去一些,捧起她的脸,用舌头敲开她的贝齿,以此劝阻她的逞强。

“你当真是——哼,笨死了。”刃吻去她的泪。

青妜没好气得嘟了下嘴唇,道:“不是你不让我出声。”

刃没心思与她分说,胯下的肉棒停下一刻都好似会把他绞断一般,抄起软腰就是一通胡顶乱耸,也没什幺章法布局,虽然还有一节在外面,但已经到了青妜的深浅极限。这回她是被完全疼得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小猫呜呜的闷声。

“唔……爽…………”那日在地牢给刃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本以为是魔阴身神智不清醒,今日才知道,和所爱之人交合是何等畅快,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切完全奉上,与她一直做到天荒地老。

“嗯……你轻些……啊…刃…我受不住……啊…”青妜泪眼汪汪,气都快上不来,拍打着他的胸肌。

刃的力道放轻了些,但是速度却没有放慢,每次进入青妜都要觉得他要将自己击碎。刃一边抽插,一边还把左手放到交合处,揉动青妜姣红的阴蒂,这样敏感之处被多管齐下,青妜再一次达到高潮,搂上他的脖子颤抖起来,涌出的蜜液顺着花径浇在他龟头上,幸而刃咬牙坚持了下来,不然这就要早早射精了。

“嗯………呼…呼……”连续接连两次的高潮让青妜身体软得一塌糊涂,床榻上两人身形迥异,坚实研磨酥软,绵密吮吸粗壮,彼此交缠,难舍难分。

刃自是想怜惜她,让她休息片刻。奈何身子软了,花道还是本能得收缩,他刚刚忍住射精的欲望,现下又被夹得火热。

“别夹了…松点。”刃也喘得有些不堪。

“唔…没有啊……”青妜委屈地说。她的一切反应来源于本能,这让刃又觉得心中十分满足,交合之处淋淋漓漓,刃知道愈是兴奋,女子的玉液就会愈多。而那幺一大摊,真的只是单纯因为她身子敏感幺?

梦中曾有一个片段,有人好像说过她心中不光爱景元,还爱自己。当时不过觉得那是自己的幻想,现下却燃起了一种使之成真的奢望。

“你爱我吗?”

刃盯着青妜秋水盈盈的眼睛,望眼欲穿。

青妜愣住,迟迟没有回答,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待刃痊愈,罗浮医馆的事也了结,她就会重返虚陵。她与景元、与刃,终不过是过客罢了。

“不爱。”青妜忍住心痛落泪,身体却主动搂住了刃的脖子,修长的双腿盘在他的颈腰上,以此方便刃继续抽动。

投怀送抱让刃的理智之弦彻底断裂,短暂地停顿又开始如狂风骤雨一般凶猛地抽插起来,奋力撞开她窄紧的花丛,青妜刚刚高潮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般攻势,粉嫩花穴不断地吞吐紫黑的大肉棒,每一下都顶在她紧闭花房门口,尖锐的疼痛把她弄得浑身发颤,可是也不忘努力应和刃的身体。

我爱你呀,刃。

她在内心念了几遍,可惜刃听不到。

青妜默默承受他宣泄似的粗暴,将腿张开到最大,比起疼痛,更多的是一种被征服的快感,她故意让自己的身体与他没有一丝缝隙,像一只被野兽驯服的猎物,坦然接受自己变成他饱餐一顿的食物,或是心甘情愿地成为他发泄情欲的玩物。

这种乖顺让刃彻底沉溺,欲火大泄,也不顾手上的伤,两手一齐扣住细腰,感受在自己分身的作用下把绵密的花穴操软操烂,猛烈的暴风雨转化成两人的喘息泻出。

“呃啊————”

最后刃的喘息加重,干脆改为咆哮,按住她无力反抗的腰肢,强悍顶着花心射出了带着高烧体温的白液,青妜尖叫一声被迫迎来高潮,感到视线逐渐模糊,两眼一翻就睡了过去。

青妜躺在刃胸口上,刃介怀着她那句“不爱”,想独自回到客厅,不再亵渎她。而青妜一直用双手绕着他的脖颈,不愿放手,刃才乖巧地不再动弹,反手将她搂在怀中。

青妜只是眯了一炷香的时间,突然想起了什幺,连忙推开刃。

“忘了给你换药了,你在这等着。”青妜随手抓起一旁的外袍披上就往外走,都没顾得上自己腿间的泥泞,像小兔子似的迅速跑开,让刃都没来得及反应。望着她赤脚离去的方向,刃心中满是疑虑。

她若当真不爱他,怎会为自己如此操心。

梦是假的,但她的吻,她衣不解带的照顾,交合时忘情的反应,不都是真的吗?

突然,窗被冷风吹开,挂落了桌上的物件,刃上前把窗子锁好,回头去捡掉落的信纸,上面的文字是虚陵独有的文字。刃猜想,应该是虚陵给青妜寄的家书,可是又觉得不对,字的颜色是瘆人的血红,只有寥寥几行,便暗自记下了上面的文字。

她身上定是还有自己的秘密,还记得景元说过罗浮和虚陵关系微妙,暗自盘算自己抽空应该和景元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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