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檀香木矮桌上,熏香炉烟雾迷绕,将案后盘腿直坐的男子的脸,都遮掩得云里雾里。
傅融只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头上的簪子因为那起伏的动作也已经歪歪斜斜,红色碎发落在那饱满的唇边,被口蜒沾湿黏在了脸上。
他嘴上深深沉沉地呢喃着,手也还停留在龙窝之中。
那粗壮的猛龙,现已冲破禁忌直指天际。龙头被迫游走玩弄在那如来的大掌中,主人家那似真似假的幻境,迫使它淹没在自己吐露的白色的浊液中。
傅融一会感觉自己还在写那劳什子拜帖,一会又觉得自己在昨夜那浴池之中。
心上人露出了莹白的后背,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广陵王趴在浴池边,打湿的墨发被随意拨到身前。
她笑着回过头喊他,邀他共浴。
他已然忘却自己答了些什幺,似乎是团建的奖品被偷了些不值钱的,或是那“三千万”罢。
他只记得自己被哄骗着,着了就白色贴身内衣便下池子了。胸腔那颗肉球跳动的声音,都快要将他的脑袋冲击地失去神魂了。
等他有了记忆,便是女子裸着身子,攀上了他的背。
那两团细嫩的软肉隔着轻薄亵衣贴着他,肌肤也先于识礼的脑子,不受控制地、仔仔细细地描绘出了那魂牵梦萦之地的形状。
他嘴上还是叨叨地细说着团建的事,脑子却是钝化了一般,只是不停说着什幺。
女子的双手环着他的颈,那莲花也贴上他的腰,莲心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强壮身子。
花瓣早已成熟绽开,两片肥大的花瓣偶尔还会夹住他腰侧的软肉。
豆大的花蒂硬硬地磨着他。明明是在温暖宜人的浴室,傅融却像进了蒸笼一样,忍耐地满头大汗。
那具修长健壮的身体,在女子的动作下,在水里前前后后地律动着。
可即使在水里卸了一层的力,他似乎仍是能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莲花芯,似乎淌了蜜糖,粘在他的衣上,裸露的腰上。
正在傅融情迷意乱之时,圈住他腰的腿,突然往后蹬了下,他的亵裤便半褪到膝盖。
那红到发硬的金刚柱便再也不受控制地窜出来,顶着浴池的墙边。傅融被惊得浑身一哆嗦,那金刚物事差点就要控制不住,污染了这沐浴之地。
他耳根不及掩耳迅雷之势红了一大片。
“那团建之事还得傅副官多操心一番。”广陵王艳红色的嘴唇在傅融的耳边,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彷佛一朵盛开的靡丽的娇花待君采撷。
他低垂了双眼,嗯嗯啊啊地胡乱应着。低头看着那惹事的人儿,她那盘在腰间的双脚,已经开始扣挖着他那暴涨大的金刚柱头。
他再也无法忍耐,迫不及待地回头,衔住了那日思夜想的柔软的唇。
冰冰凉凉,似乎还带着一点檀香味。
一室旖旎......
傅融如痴如醉地回味着,手上功夫也不由加快。一时情深,长腿竟将矮脚案板撞开了几分。
他回神又瞥见了桌子上那鎏金的拜帖,不屑地抿紧了唇,冷哼一声:“明日暂且递了帖子进去孙家。就是三只不长眼的苍蝇又要费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