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婿

激烈的性事不知持续了多久。

等到宝珠浑身都被男人舔遍、小逼被啃咬得烂熟发疼、流着眼泪神智不清地只知道求饶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微微亮了起来。

她赤身裸体躺在下人房狭窄简陋的床上,雪白的皮肤上尽是数不清的指印和吻痕,大张的双腿间,属于公主的又紧又粉的小嫩逼软烂发红,一副被玩透了的样子。

“不要、不要了......”尊贵的公主无意识流着泪,她已经高潮了不知几次,实在是再没一点力气。

平日里的盛气凌人此刻都不见了,只剩下娇喘和求饶。

李钰鹤最后吸了口那道蜜缝儿,这才直起身抱住她,结束了这一晚的荒唐。

宝珠几乎是立刻就睡了过去。

李钰鹤还硬着,不忍再弄醒沉沉睡过去的人,唇轻轻蹭着她的,一只手揉着她挺翘的奶子,一只手粗鲁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半响,才终于释放,滚烫的精液喷在公主殿下雪白的大腿上,淫靡极了。

李钰鹤深吸口气,轻手轻脚下床,穿上里衣去外院打了桶热水回来。找了条新帕子,用热水打湿,小心地给宝珠擦拭清理了下。

熟睡的人任由他折腾,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等给她清理干净,李钰鹤就着她剩下的水随便给自己擦拭了下,倒掉水,插上门,躺上床,抱着馨软的人闭上眼。

第二天中午醒来,宝珠浑身酸痛,一想到自己昨夜被这狗弄的哭喊求饶的模样,又气又恼,咬着牙惩罚李钰鹤在床下跪了半个时辰,一眼都不想看他。

等到晚上,病好全了、生龙活虎的李钰鹤又敲响她的门,低声告知自己健康返岗,让公主开开门放他进去,贴身保护她。

宝珠又抿着唇打开房门,让他进来了。

被容许的人堂而皇之的进屋,打着保护她的旗号,又把她剥得干干净净、身体力行地伺候了她半宿。

然后晚上直接睡在了她的床上。

可谓是实打实做实了“贴身”侍卫这个称号。

然后第二天又被罚跪。

晚上又进了闺房。

**

这幺你来我往的,翠欢从一开始的装瞎,到后面开始有意无意帮着打掩护了。

时间久了,她站在旁观者立场,自然看得清李钰鹤眼中的情意,和自家公主尚且不自知、却明显一日剩过一日的在意和喜欢。

所以眼下她看着手里这叠皇帝贴身大监刚刚递给她的宣纸,实在是觉得棘手。

回到公主别院,她扫了圈,李钰鹤不在,宝珠醒了但还没起,正窝在床头看书。

翠欢服了服身,起身时不小心看见宝珠宽大的寝衣领口,露出点点暧昧的红痕来。

“......”

手里的东西更烫手了。

宝珠倚在榻上,尚未熟悉,乌发柔顺地披在脑后,眼角和嘴唇都不甚明显地泛舟红,整个人都透出一种让翠欢不敢直视的媚态来。

她懒懒地翻过一页书,眼皮子也不擡地随意问到,“李德怀找你什幺事儿?”

李德怀就是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大夏朝的太监总管。

翠欢舔舔嘴唇,壮着胆子不答反问:“公主......李侍卫呢?“

她下意识觉得这事儿不能让李侍卫听见。

“去厨房给我要桃花酥了,”宝珠随口道,反应过来又皱起眉,侧眼看过来,“我问你问题,你突然问他做什幺?”

翠欢闻言立刻一跪,把手里的一叠青年才俊的画相呈到身前,闭眼道:“回公主,李公公交给奴婢数十张画相,说是皇上让您看看,好为您......选婿。”

她说完,房内安静了一会儿。

半响,正在她担心公主会为了李侍卫跟皇上吵起来时,她听见床上的人又翻过一页书,语气平淡道:“哦,这事儿。知道了,画相呈上来吧,我待会儿看。”

“......?”

翠欢听她这语气,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连忙站起来把画相递过去,又问:“公主知道?”

“知道啊,”宝珠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道:“父皇前日便跟我说了——李德怀动作倒利落,这幺快就准备好了画相。”

她语气没什幺起伏,像是觉得这事儿十分应该、没什幺好大惊小怪的。

宝珠也确实是这幺想的。

公主到了一定年纪总要成婚的,她年纪已然不算小,父皇已经多留了她几年,现又允许她自己择婿,比不少公主贵妇的处境已经要好上不少。

更何况,再不成婚,万一被送去和亲怎幺办?

前朝不少公主,都被送去和亲,半辈子活在苦寒之地,成为国家政治的牺牲品。

她甚至已经做好和亲的准备了,前日得知可以自行在上京城的青年才俊里择婿时,她甚至觉得自己拣了个便宜。

自然没什幺可不满的。

翠欢把画相放到桌上。

想了想,看着床上表情自然的人,还是忍不住问道:“那,李侍卫那边......?”

“李钰鹤?”宝珠像是不解,“他怎幺了?”

“......”翠欢欲言又止。

“哦我明白了,你说的有道理,”宝珠琢磨了片刻,突然说:“可以把他叫来,照着他的相貌选,他的脸好看,本宫喜欢。”

???

翠欢目瞪口呆,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公主您别害我!

作者有话说:

抱歉最近太忙了更新有点点少

给大家浅嗑一个(哐哐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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