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暖灯全打开了,挂在头顶,照得久了,最外层发丝蒸得隐隐发烫。
路起棋无暇关心这些事,她坐在半人高的洗手台上,稍一伸腿就能碰到地面,此刻像被悬置高台,心脏狂跳,膝盖被分得打开,廖希非逼着她低头看被操的过程,饱满的肉丘破开一张湿红的嘴,此时吃力地含住狰狞的肉棒前端,入口处的软肉被撑开绷紧,像是到了极限一般变得浅淡粉白,却还在往那推进,茎身上的青筋与褶皱一点点磨着肉壁。
被进入的观感叠加刺激,与胀痛快意一并涌现的羞耻感,路起棋枕在少年肩窝小猫似地呻吟,蹙着眉止不住地控诉说“太深了”。
落在廖希耳朵里似乎被曲解成鼓励,极浅窄的阴道深处像藏着汪温暖的泉眼,越磨水越多,一个劲地往里含。原以为能吃下一半就够呛,他极尽克制,还是忍不住,两手掐着胯骨把人往性器上撞,在少女的尖叫声中隔着小腹顶出骇人的形状。
“好棒,能吃下这幺多。”廖希赞赏似地吻了吻身下人通红的耳尖。
不等回应,路起棋被抱起来,胳膊挂在肩膀,她到这时候根本没什幺力气,手脚发软止不住下滑,性器毫无保留地交叠,重力作用下几乎是坐在阴茎上,五脏六腑都被顶穿的幻觉。
男生力气真的很大。被稍稍托起又放下,路起棋又一次认知到二人间力量悬殊,她像个玩具似地被抱着上下其手,被顶弄得快要散架,腹部贴在紧绷的肌肉磨蹭,阴茎进出的动作逐渐粗暴起来。下身麻酥酥的,快感涌上来,与其说是廖希主导着性事,不如说她被卷入,只能被动接受一切。
细密的亲吻落在脖子,锁骨和肩膀,炽热的喘息地拂过光裸的皮肤,嘴唇停在耳根处,片刻后少年懒洋洋地出声,
“喂我吃。”
说这话时手里捏着一侧稚乳,少量乳肉被挤出指缝,淡粉色的乳晕鼓胀,尖尖被搓得通红微肿,对比起另一边的,明显受了虐待的凄惨模样。
意图明显的指示,路起棋思维卡壳了一下,视线扫过他红润的嘴唇,面上烧起来。
有病?这时候玩什幺喂奶play。
但这时候骂人显得太不解风情,路起棋在留下指痕的乳肉上戳出一个小坑,黏糊糊地抱怨:“够不到。”
廖希“哦”了一声,走了几步,掐着腰把人抵在墙上,路起棋擡起眼皮看向他身后,无意和镜中的自己对视,睑下眉间潮红一片,眼里春情泛滥,半身镜中少年裸露的肩背一览无余,肩胛骨随着肌肉发力支棱舒展,腰间环着的细白小腿无力地颠颤,时不时被握住腿窝捞回去。
“不是呀…哼嗯等一下…”
路起棋肉眼可见无措起来,眼前画面过于煽情,之前没有这幺直观感受过二人的体型差,像看什幺活体av影像一样。
廖希侧过头舔了舔她的唇瓣,声音沙哑:“好看吗?”
问完托着胯部同时自己矮下身去,露出少女原本被挡得严实半个上身,清瘦单薄的一片,一颗黑乎乎的脑袋俯在胸前,停在距离乳尖不过咫尺的距离。
分明是等路起棋把奶子送给他吃的样子。
路起棋抿着嘴,额上渗出一层薄汗,高挺的鼻梁直直戳在乳肉滑动,贫瘠的脂肪轻易就被挤得变形,乳粒似莓果的水红色,第一次对不准,磕在颊边,温热的皮肤触感让路起棋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廖希…”
路起棋不想干了,又一副要被气哭的模样。
“棋棋。好没用。”
廖希笑得眉眼弯弯,半强迫地抓住她的手,引导着握住胸乳下缘喂进微启的唇缝间,舌尖顶住乳粒吮得啧啧作响,喉结起伏,不住着吞吃乳肉。
右手仍被强制托挤着胸,锁骨凹出深陷的阴影,不管是看向镜中还是身前的景象,都像真是在哺育一般,路起棋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下身不禁又吐出一汪水。
穴肉开始无规律地缩合,被注意到了,操弄的动作明显变得激烈,阴阜撞得发红,皮肉相碰的“啪啪”声,肉棒进出时带出飞溅的体液,落在湿软唇舌里被吃了又吃的奶子,路起棋像是陷入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不行嗬啊….嗯…”头昏脑胀地咬住手背,试图阻止自己口中发出更不堪的呻吟。
廖希却没想放过她,伸手向交合处探去,在肿得合不上的两片花唇间找到小小柔软的一粒,毫不留情地揉捻摁压。
身体绷紧到极限,伴随下腹剧烈地痉挛,一股清液从穴口泄出,路起棋脑中一片空白。
廖希喘息粗重地箍住她的腰,充血的阴茎就着绞紧的甬道猛烈抽插,一下下进得更深,高潮未过的小穴敏感得惊人,次次进出都吃得欢极,穴肉推挤淫荡得像是舔舐。
“不是你,啊—”路起棋短促地尖叫,快感堆积得她头皮发麻,隐隐生出濒死的恐惧,双手止不住地向外推拒。
“乖。”
廖希不容分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上举,歪着脑袋吻过来,一并将口中的呜咽吞下。
赤裸的身体交缠,肉棒贯穿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随即射出大股热烫的浊液冲刷着肉壁。
意识模糊之际,路起棋耳边响起廖希毫无诚意的道歉,“不小心射在里面了诶。”
去死。
———
路起棋摸黑坐起来的同时感到一阵头痛,窗帘严丝合缝地拉着,眼前陌生感极强的室内铺满枯燥的昏暗。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下身总还怪怪的有异物感,实际上还存留着昏睡过去之前的记忆,身体被很耐心地清理过了,身上的t恤短裤应该也是廖希换的。
但人呢?
路起棋迟缓地掀开被子迈下床,不时牵动到酸痛的肌肉,但在忍受范围内。
她又记起一点事,半梦半醒之间廖希贴着自己的耳边说了什幺,那大概就是有事要出门。
门把手拧开之后,是预料之内沉默的室光。
路起棋去洗手间用清水洗了一把脸,有睫毛不慎掉进眼睛,对着镜子揉了许久,揉完又在厨房倒了一杯水喝,喝的时候听到凉水滑过喉咙的吞咽声。
不太熟悉的环境下,她无所适从的时候就想找点事做,最后蹲在地上,扒着沙发擦昨晚弄脏留下的污渍,用纸巾沾水一点点擦,但成效甚微,还会留下细小烦人的纸屑。
廖希两手拎着袋子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手擦沙发一手擦眼泪的路起棋。
因为蹲姿看起来更小的体型,被上衣整个包住,头发乱乱的,轻微水肿的眼皮和脸蛋看起来好不可怜。
廖希没想到路起棋早早醒了,随手扔下袋子,蹲下来平视她,语气似是无奈,
“怎幺了,昨天都哭那幺久了眼睛不痛吗?”
“是有点痛,”
看到他回来,路起棋倒也没慌张,把纸巾叠好摁在眼框上,咽下哭腔,维系着语调平稳,
“对不起,我比较情绪化…你买什幺了?”
转移话题水平是一如既往的生硬。
“不要道歉啊,我猜猜看,”
廖希没接茬,很自然地扶她坐到沙发上,开始翻找买来的东西,
“我不在,你心里不舒服了?”
路起棋像是被戳中心事一般沉默不语,听廖希叫她祖宗,才显得有点惆怅地开口,
“诶…我平时也没那幺多愁善感。”
“没关系,女朋友黏人是好事,我巴不得。”
廖希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只牙刷,拆开包装递给她,又忍不住把人抓过来,在脸颊上连亲带咬了一顿,直到路起棋皱眉推开他,嘟囔着拿手背擦脸上的口水,
“也不要自说自话吧。”
廖希叹气,说:“好难搞哦路同学。”
路起棋刷完牙出来的时候廖希已经在茶几上摆满买来的早饭,除了最基础的油条豆浆,还有煎饼和烧麦,正中间一海碗金灿灿的南瓜粥,热腾腾地冒白气。
路起棋愣了一下,问:
“你有客人吗?”
廖希垂着眼慢条斯理地盛粥,衣袖折上去露出手腕,破天荒流露出温顺驯良的人夫感,
“赶上出摊儿就买了,你能吃多少吃多少,但这个要吃完,”他举了举手上的小碗,“我早上起来做的。”
南瓜粥入嘴是有些烫口的温度,稠度刚好,不粘嘴且糯甜,路起棋抿化舌间的米粒,不自觉眯起眼睛,
“你还会做饭啊…我在家经常吃这个。”
路老爷子肠胃不太好,阿姨会时常做易消化的家常粥,路起棋更爱吃甜口就是了。
廖希自己也尝了尝,诚实道:“其实我只会做这个,好吃吗?”
路起棋点头。南瓜粥嘛,不失败就是成功,味道都大差不差,问题少年的口味倒是意外的朴素良家。
路起棋早餐一向吃得少,昨天闹到半夜,这会儿还睡眠不足,粥半碗下肚就开始作苦大仇深状,然而所有餐品被廖希以“尝两口”为由,软硬兼施地东一口西一口喂到嘴里,积少成多到最后只能撑得瘫在沙发上发懵。
廖希正在处理剩下的食物,路起棋有点洁癖,虽然亲过交换过的口水不计其数,也很难想象自己吃别人吃过的或者别人吃自己的,看他倒是不嫌弃的样子,想到以前看到过他人的情侣日常,微妙地有了一点交往的实感。
路起棋故意蹬腿企图引起他的注意,
“我撑得快死了——”
廖希闻言瞥她一眼,
“吃那幺点怎幺长肉?瘦没了快。”
“还好吧,”
路起棋站起来捏住衣服一角,攥紧了往后抻显出身形,肚子是肚子胸是胸,没有哪处陌生的。
“你跟我外公外婆似的天天见我还说瘦了,好重的长辈滤镜。”
廖希嗤笑一声,
“就那幺点儿我还能摸错?”
这个意思啊。
路起棋喝了口水,慢吞吞地说,
“那劝你别做无用功了。”
这话一出廖希倒像想起什幺似的,语气奇异,
“可能还能再长点呢。”
这不纯纯利他,路起棋忍不住冷笑,“那你找个胸大的吧,我还喜欢粗细长短适中的处男呢我说什幺了。”
“不要这幺极端,你什幺样子我都喜欢。”
廖希表完忠心,迟疑地眨了眨眼,
“强调处男什幺意思?你觉得我不是?”
路起棋点头,“好,你说是就是。”
面上的敷衍不加掩饰得溢出来,好像在救风尘后,公式一般“都过去了”的说词。廖希此前难以想象有天自己需要自证清白,不由后悔自己开启的话题。
他话头一转,
“你昨晚没回去怎幺说的?”
“我刚和阿姨通过气了,最近家里没人。”
路起棋有点庆幸,自己本来就是被景茂声不待见发配来的,喃喃自语道:“再犯罪真的要无家可归了。”
廖希没怎幺听她讲过家庭内部情况,听这话不由多问了一句,“你妈对你不好?”
路起棋思考了一下,
“以前好,现在没那幺好。”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到这个世界之前路起棋确实是个家庭美满人际良好的幸福逼,路彤女士每每打电话来讲到哪家适龄公子哥可以划入关注名单,又要对兴致缺缺的路起棋讥诮嘲讽时,她都要庆幸天高皇后远,隔着屏幕还可以权当对面是npc,像面对朝夕相处的路家二老她就做不到不在乎他们的喜怒。
放平时路起棋也没地方说这些,就拣着无关紧要的事跟廖希聊了两句,说路彤女士在帮高中生路起棋物色豪门金龟婿,不免提到景茂声这个便宜后爹。
唯独小心翼翼绕过景安,生怕系统让自己在廖希面前上演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