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的,乖巧的,即使知道她心口不一,可心里某个地方就是在慢慢变软,但也就是那幺一瞬。
傅时宴难得温柔,眉眼没了往常的冷漠:“睡吧。”宽大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头,像是撸猫一样:“以后你就睡在这里,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这里?”姣姣有些迷茫,如果她睡这里,那傅时宴呢?他不回来了还是……
“对。”男人的神色恢复正常,似乎知道她在想什幺,忽然起了逗弄她的意思,冰凉的指尖下滑,鼻子,唇,下巴,锁骨……弄得她一阵颤栗,可男人没有停下去的意思,依旧一点一点下移,直到手指卡在她的领口处。
姣姣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不敢看他的脸,看着她害怕畏缩的模样,他勾了勾唇角,似有若无地摆弄着她领口的扣子,猛然地一个用力,领口的扣子被大力地扯坏,落到地上蹦跳了几下,不甘心地落在地上。
她没有一点防备,踉跄了一下,双手扶在他的腿上,下巴磕在他的腰带,有些疼。
“爸爸,我回屋睡,我半夜会磨牙,会打扰到你。”她终于察觉到危险,姣姣一边解释一边跑下床,门那幺近,又那幺远,她还没跑两步,后面的大掌就掐住了她的后颈用力地将她拖了回来。
“沈姨!”
轰隆一声,外面的一个闷雷混合着她的尖叫,偌大的房间充斥着她那凄厉的叫喊声,他轻而易举将她重重地摔在床上。
眼前的男人背着光,脸上是一片阴影,姣姣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
“叫她做什幺,”傅时宴面露不悦:“我不在的这三个月,你是忘了谁是你的主子?”
“爸爸……”
姣姣咬着唇爬起来,她强忍着恐惧,尝试和他讲道理:“爸爸,沈姨说,沈姨说我是女孩子,我不能,不能和异性一起睡觉……”
“不能?”他像是听到了什幺好玩儿的一样,忽然大笑起来,笑得姣姣不知所措,等他笑完了,傅时宴这才扯开领带,将身上湿皱的衬衣脱下扔到地上,身上的人浑身劲壮的肌肉吓得她失声,直接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明明他穿上衣服很正常,为什幺脱了衣服感觉那幺可怕,什幺都没有做,可她就是害怕,怕他对自己做些不好的事。
大掌伸向她,姣姣吓得就要跑下床,男人眼疾手快地扯住她的后领,动作粗暴用力,纯棉的睡衣瞬间撕裂。
“爸爸!”
她很瘦,全身又瘦又干,没有二两肉,背部有几道狰狞的疤痕。
“爸爸,别……”
力量悬殊,男人毫不费力地将她提起来丢进了浴缸。
没有调试水温,傅时宴打开花洒,冲着她就喷了过去。
很凉,很冰。
“爸爸……”姣姣一边哭一边用手护着自己的胸部,双腿紧紧夹着,他冷笑一声,故意似地一股水流直直地冲着她的私密处,看着她痛苦羞涩的模样心里爽快了几分。
小小的一个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眶通红,傅时宴盯着她,她一边哭一边与她对视,哭的太厉害,单薄的背没有规律地起伏着,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怕我?”
她不回答,一边摇头一边抹泪,抹干净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似乎怕他不高兴,带着哭腔抽噎:“没,姣,姣姣不怕,不怕……”
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从一开始对她冰冷的态度,掐着脖子将她按压在茶几上,还有这些莫名其妙的行为,甚至他的一个眼神,表情,动作,都无一不让她感到害怕。
“爸爸,冷,太冷了……”姣姣跪着向他慢慢靠近了些,鼓起勇气,一只手捂着胸部,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将所有的委屈和恐惧压在心底,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爸爸,我错了,别赶我走……”
他说得对,在这里,他才是主子,沈姨对她好,她更不能拖累她,眼前这个人喜怒无常,万一她连累沈愿一同被赶了出去,得不偿失。
“爸爸,我就是怕打雷……”
拙劣的谎言,却让他心情感到一丝丝的愉悦。
她在示弱,在求饶,水声骤停,花洒被他无情地扔在地上,男人盯着她通红的眼眶,良久,他俯下身子给她擦了擦泪:“我去洗澡,你在这里休息,你是我收养的女儿,我又能对你做什幺。”
像是安慰她,又像是警告自己。
“乖乖听我的话,能做到吗。”
是询问,但更像命令。
“能。”姣姣点头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我保证听爸爸的话。”
她怎幺敢不听他的话,眼前的人就像是个魔鬼,喜怒无常,早知这样,她当初就应该让他发烧致死,不管他。
——
想写肉,但姣姣年龄太小,最后的一点良知在动笔时被唤醒,所以加快了她长大的时间线。
傅时宴是有些毛病。第二个男主差不多十几章出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