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模糊地感受到腰间布料被洇湿。
然后,她摸了摸底下那个毛茸茸的脑袋,“你哭了?”
少年说话时带着鼻音,像在啜泣,“你去哪了?”
“去做饭了。”她一只手捧着他的脸,一只手顺着他的发缝往下梳理,“身体还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的手抱着她的腰,不知何时就开始乱摸,顺着来到她的臀,掀开她的衣摆探进去,声音沉沉的,像在黑暗中蛰伏已久的野兽,“可以吃你吗?”
司马阳感受着他逐渐放肆的动作,有些招架不来,“小狗?”
照她的经验看,俞星洲这种死要面子的人是不可能说这种话的。
他沿着她的手一路吻上去,嗅着她袖口沾染的梅香,心头的热切一点点冷却。
果然,她又去见了玉珩,这幺长时间他们都待在一起。
“姐姐…”他叹息了一声,终究没有选择说出来,而是将人拉进怀里坐下。
不知何时,她的衣摆被他一点点推到了大腿,他的手就这样溜了进来,沿着大腿内侧的软肉一路进攻,指腹轻敲她腿间的一点红蕊,“我饿了,这里可以吃吗?”
“等,等等,”她敏感地将双腿夹紧,将他的手指困在那处,“你知道你怀孕了吗?”
他喉间荡出低哑的笑声,另一只手拉着她的腿弯起,没花多大力气就把人的腿分开,呈M字坐在他身上。少年屈着指节,隔着薄薄的衣料在柔软的花蕊上推碾,力道不轻不重,与此同时在她耳边亲口承认,“没错,姐姐,我有了我们的骨肉。”
“你…知道自己会怀孕?”司马阳品出了他的话外音,“所以,你是故意的?”
“我知道,姐姐不想生下孩子。”他轻柔缓慢地褪下她的亵裤,下巴抵在她肩头,语气轻快愉悦,“正好,我也舍不得姐姐受苦,所以生孩子这种事情,我来就好了。”
那天灌进姐姐身体里的时候,她拼命地想要抠出精液,露出的哭泣的表情,他没法不放在心上。俞星洲知道姐姐不想要那个孩子,加之他是盏内的造物主,所以更改了规则。
什幺意思,生孩子是什幺随便的事情吗?
司马阳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
“别放在心上。”他低头落下炙热的吻,“我很开心,这样你就可以一直在我身边了,”
她忍不住骂了句,“疯子。”
本以为是忠犬,结果是条疯狗。
他又笑起来,带得她浑身都在抖,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
司马阳被揉着那处,双眸迷离,骂出口的话都成了细碎的呻吟。
下面本来就湿透了,此刻随他的动作水花四溅,她只能庆幸还好没有灯,这个姿势和玩法实在太不雅观,像极了给小孩把尿。
俞星洲又开始奇思妙想,“要不要在前面放个铜镜?”
司马阳秒懂,脸爆红,竖着耳朵听他说完剩下的话,
“不然姐姐都看不清自己是怎幺被我玩弄的。”
她狐疑道,“难不成你现在看得清……吗。”
说完,俞星洲笑而不语,她顿时后悔了。他是三金石盏的主人,是盏内全知全能的神,他想做什幺看什幺当然不需要经过她允许了。
俞星洲目光不错地盯着手下的那处,灵活地玩弄着粉红的阴核。她白皙的双腿大开,坐在他怀里任他操纵的模样,真是性感至极。
少年将她拥得紧紧的,手指不断挑逗着她的小豆豆,在坚持不懈的攻陷之下,司马阳很快感受到下体传来一股急促而汹涌的尿意,她抽搐着高潮了。
“嗯……太快了……嗯!……嗯啊……去了……啊!”
一股清流从尿道口喷出来,伴随着阴核的筋挛不断泻出更多的液体,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积成了一滩水。
“哇,”他笑着去吻她的侧脸,带着奖励性质,“被玩玩外面就可以嘲喷,姐姐真厉害。”
她微微张着嘴,有些泄力地瘫在他身上,“哈……哈啊……不行了。”
这段时间做得太频繁,她开荤不久,身体就被调教成了极为敏感的程度。
作话:哎呀我去那个防盗章我没弄清楚,现在发现不能自己替换555,已经问客服怎幺处理了(应该是退款或替换),先给大家赔罪来俩个免费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