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强忍着在她体内射个痛快的念头,温书臣硬是没再碰过她,憋到天明。
飞机定在早上九点半起飞,彭勃的欲望翻滚了一夜,却无法发泄出去,只能冲冷水澡降火。
浑身酸疼得要命,昨夜她被折腾得太狠,此时连眼皮都睁不开。
勉强睁眼不久,就听到旁边传来细碎的响动声音。
温书臣正扣着袖口的纽扣,准备要走的样子。
“爸。”温言急忙一把扯住他的手腕,哀求道,“我都快一月没出去了,今天让我出去行不行?”
她想着昨夜她都那幺满足他了,这点要求,他总归会答应她的。
温书臣垂眸,看向那双紧攥着自己的手,郁气横生。
原本怕肏到最后,克制不住射意,才强忍着不去动她的。
他忍得住一次,不一定能忍住第二次。
可她倒好,心里还惦记着别的男人!
温书臣脸色一沉,妒火从胸膛烧至四肢百骸。
温言见状,吓得立刻松开了抓住他的手。
“言言,看来还是爸爸对你太好了。”温书臣冷笑着,薄唇微翘,露出嘲讽的弧度,“可既然你想出去,爸爸不拦你,但想要得到什幺,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说罢,那双褐色的眸子流连在她身上,目光贪婪而炽热,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温言身子一抖,下身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的地方隐约泛起一股湿意。
“爸……”她咬着牙关,颤巍巍的出声,嗓音沙哑得厉害,“等你回来行不行?”
温书臣不屑的嗤笑,“言言,别试图挑战爸爸的耐性,否则吃亏的还会是你。”
“爸!”温言咬着唇,低声哀求,“别来了,我疼。”
“今天出不去,言言,以后你也别能指望能出去。”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领口最后一粒扣子,俯身靠近,鼻尖贴上她的脸颊,呼吸交错,声音嘶哑,“你要知道,爸爸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温言不敢忤逆,眼眶泛红,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主动跪趴着,翘起屁股,掰开花蕊,准备迎接他即将落下的鞭挞,“快点,爸爸,要不然会赶不上飞机的。”
她很清楚温书臣的脾气,这些年来虽然会宠她,但犯了错,也丝毫不留余地。
穴眼湿漉漉的,紧缩个不停,她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轻抚着花瓣上的湿痕,紧接着捅了进去,主动抽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唔唔……爸爸,快点操进来,水已经够多了。”
她希望能快点结束,最好操几下就射了,免得她受罪,也能让她早点出门去见方靖宇。
不知怎的,她有些想方靖宇了,大概太久没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