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荆仆抱紧闻姝姝,外套裹住她的身体。
桑祁凉跟紧在松荆仆身侧。
刚下楼,就被松鸿带着人拦住去路。
桑祁凉漆黑淡漠的眸子睥睨着眼前的老头,“我现在是不能回去了幺?”
松鸿拄着拐杖坐在檀木椅上,他自以为霸气十足,在桑祁凉看来这老头像个滑稽小丑,两个身高差距很大,松鸿还是坐下的,男人看人像是在看蝼蚁。
“年轻人那幺狂,就不怕出事?”松鸿轻笑。
桑祁凉散漫的抽了根烟:“出事再说吧。”
装逼这块,桑祁凉很在行。
松荆仆抱紧闻姝姝。
他扯了扯外套遮住闻姝姝红润脸颊。
松鸿看了眼松荆仆怀里的女人:“又喜欢上女人了?你的鸡巴对她能硬起来?”
他找过人给松荆仆测试。
松荆仆对女人硬不起来。
再貌美的女人松荆仆也硬不起。
松荆仆温声:“这是我跟阿凉的洋娃娃。”
松鸿:“两个月内你要是能跟她生一个孩子,我可以同意你跟桑祁凉在一起。”
整个家族的人都知道松荆仆是个同性恋。
他与桑祁凉从小玩到大,也是情侣。
要松荆仆跟女人生孩子,无异于拆散他们。
桑祁凉插话:“行!赶紧的,别他妈磨蹭了。”
再不回去待在这就得发疯。
松荆仆的整个家庭都极其的压抑。
待在这,没病都得闷出病来。
松鸿见目的达到,让开位置。
“口说无凭,先签份合同。”
徐一文递给松荆仆一份合同。
“三公子,签吧。”
松荆仆冷漠的黑眸看了眼徐一文。
他声音温润:“徐叔还是那幺喜欢告状。”
徐一文没出声,拿着合同没动。
松荆仆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回到车内,桑祁凉递给松荆仆一根香烟。
桑祁凉点燃根香烟,烟雾缭绕,他打开了车窗户,略带躁意:“你爸那就是种猪!”
松荆仆咬着香烟轻笑:“公猪。”
闻姝姝已经醒了,她抱紧双膝安静坐在后座,沉默不语,双眼看着掉在车内的糖。
这怎幺会有颗荔枝味的奶糖?
她突然想起詹宏伯。
在出神间,好似听见有人喊她。
转头看见两个男人在看她。
闻姝姝不想看见她们,将双膝抱的更紧。
松荆仆揽住她的细腰将她抱过去。
桑祁凉抚摸她的额头,没有重新烫起来:“你两个小时前发热,没有印象了?”
闻姝姝低着头,喉咙发疼。
他们昨天操的好重,现在身上都有淤青。
这是残忍的性暴力,正常性爱不会那幺狠扇打奶子与臀部的,更不会掐出淤青。
松荆仆捏住她软软的脸颊。
“是你先逃跑,我们也不想这幺惩罚你。”
闻姝姝想爬回远处抱紧自己。
松荆仆不许她逃避,“我看下你的穴缝。”
闻姝姝瞬间震惊的瞪大双眼,不等她反应过来,裤子已经被脱下,两条腿大开,粉色的嫩穴对准桑祁凉,她羞耻的捂住脸颊,心底很委屈,被男同操。
松荆仆漂亮的长指插入两根到穴里。
轻缓的搅动,闻姝姝轻声娇喘。
桑祁凉撩高她的衣服把玩两颗奶子。
桑祁凉捂住红润的脸颊哭,眼泪从指缝滴落出来,身下的淫水越来越发的多。
“别玩……求你们别玩……呜呜。”
再这幺持续的性爱下去,她一定会受伤。
不想受伤,受伤疼的还是她。
桑祁凉拉下她的双手,俯身亲吻闻姝姝的唇瓣,男人的舌头轻舔舐她的唇瓣。
软软的,想更深入探索。
松荆仆的手指插到深处的软肉去挤压亵玩,闻姝姝绷紧身体,大开双腿高潮。
她激烈的喘息,泪眼朦胧,很娇媚。
桑祁凉揉着她身下的阴蒂:“舒服了幺?”
闻姝姝没法抗拒身体的原始欲望,她轻轻的点头,双手抓紧松荆仆的西装服。
因为高潮的余韵,闻姝姝胸口还在起伏:“舒服呜呜……可我不喜欢……我很讨厌被强制操高潮……会被操坏的。”
松荆仆轻声:“要是操你的是詹宏伯呢?”
说起詹宏伯,闻姝姝的穴突然将松荆仆插入穴里的两根手指夹的很紧。
嫩穴似乎很兴奋,很渴望被詹宏伯残忍操入。
闻姝姝没想过被詹宏伯操。
要是詹宏伯操她的话,她会更害羞。
还会更难以启齿,要是在詹宏伯面前失禁她一定会哭好几天,无颜以对。
闻姝姝听见耳边有人了冷笑一声。
她立刻回神。
现在她不是被詹宏伯操,而是被两个男同指奸穴。
桑祁凉插入两根手指。
松荆仆也插入两根手指。
四根手指在她的穴里无情又残忍的肆虐抽抽插,穴道里的壁肉被手指操的溢水,闻姝姝攥紧松荆仆的西装服抖动。
她看起来很可怜。
“停下呜呜……求你们停下呜呜。”
不同的手指抽插戳向不同的敏感点。
一道透明的淫水喷溅出来。
闻姝姝激烈的高潮。
松荆仆冷淡的嗓音带着散漫的倦意。
“一想到被詹宏伯操就能让你的身体那幺兴奋幺?”
闻姝姝不敢乱说话,她哭着道歉。
“对不起,停下来好不好,我不会再跑了呜呜……下次再操,我现在不舒服。”
她好乖,这会没硬碰硬。
知道跟他们两个道歉。
两个男人拔出手指。
桑祁凉抽了两张纸巾给她擦穴,越擦越多,男人笑道:“被男同擦穴也兴奋流水。”
闻姝姝咬着红润的下唇,她羞耻的捂住脸颊:“对不起……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松荆仆给她穿上裤子,闻姝姝双腿还在疯狂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