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个屁的早饭!”
刘墓刚刚也是恼羞成怒了,才慌不择路地要出门,现在冷静了点也知道自己这样根本出不了门。
他越看刘朝的身体,呼吸就越发急促,怒火攻心地暗骂了一句,看着刘朝那张傻子一样的脸又无可奈何,只能折转脚步迈进了卫生间,重重摔上了门。
年代久远的门框疯狂地震颤起来,狭窄的卫生间里回荡着一圈又一圈余响,他打开花洒,封闭的空间里响起了可以掩盖住一切动静的哗啦啦水声。
“真他妈的操蛋。”他站在马桶边上,一把拽掉了刚刚胡乱套上的校裤,内裤前端已经完全透明,浸出庞大龟头的清晰形状,黏糊糊地包裹着整个柱头。
对着刘朝的身体勃起让他感到荒诞,他甚至不愿意掏出硬涨的阴茎,只是把手伸进内裤里,攥着硕大温热的柱体迅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呃...”随着舒爽的快感逐渐升腾,他的动作越发迅速起来,粗糙的指腹疾速摩擦过整根柱体,在敏感的冠状沟凹陷处打着转用力碾,再就着浓郁的汁水搓揉起布满神经的头部。
“啊...哈啊...哈啊....”他的大脑变得愈发涨热,清晰的意识被火热的欲望侵蚀,眼睛半眯了起来,微微仰起了头。
他的脸色变得异常红润,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喉结在绷紧的脖颈间来回滑动着,混着粗重的呼吸声一点点泄出舒爽的喘息。
“爽...好爽...”
手指越发粗鲁地揉搓起来,因为巨大的水声可以掩盖过一切声响,他放肆地喘息出声,时而握着内裤一起摩梭红肿的龟头,时而用指尖搔刮敏感的马眼,几次都摸得自己一直全身痉挛,明明感觉临门一脚就能射出来了,却怎幺也弄不到顶点。
硕大的龟头已经被揉弄地红肿锃亮了,连带着两腿都绷紧了钉在地上,他整个人不住地顶腰撞着幻想里不存在的东西,喘得越发厉害了,脸颊流淌满了热汗却狼狈地射不出东西。
——硬得发痛。
意识到这点了之后阴茎居然真的就越来越痛了,胀硬连带着无法发泄的欲望一起牵扯着他的脑神经,他迅速地继续套弄着,想快点射出来。
内裤档里早已是一片狼藉,他的鸡巴不知道什幺时候被他揉搓摩擦着完全释放了出来,叫嚣着擡着头,肿得像一条巨龙。
一想到刘朝还在门外等着他,他第一次觉得持久不射是一种折磨。
“呃呃...快点射啊....”他的手无情地上下摩擦着,脑子里的欲望少了些了,更多的是想要发泄出。
他混浊又迷蒙的视线四处飘着,如同他身上不断逸散出的热气和腥味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最后落在洗漱台的塑料制品上。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廉价的、荧光粉的针筒状吸奶器,大概是刘朝刚才用过,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奶渍。
他看着那点奶渍,眼前突然晃过刘朝的那双巨大肥奶,粉红的硕大乳晕挂着奶水,奶孔翕张了继续就将奶喷到了他的脸色,现在他的口腔还带着那股子甜味。
好奇怪,刚才刘朝是什幺表情?
揉自己胸的时候,射出奶水的时候,刘朝脸会不会也很烫很红,会眯眼睛吗?会很色情吗?会疼吗?会流眼泪吗?
他陷入了奇怪的幻想里,随着手里的动作,脑子越来越热,身子越来越烫,眼前就晃动起刘朝软弹的胸部。
刘朝走向他,又远离他,在他的面前走过去,又走回来,他看不清刘朝的表情,目光锁定在那洁白夺目的胸乳,喉头就开始震颤。
——好圆,好大,好漂亮。
一个男人怎幺能有这样的胸部,这幺色情又勾引人犯罪,他真想掐着刘朝的胸部用力捏,那手感一定比硅胶玩偶更加软弹,温暖火热,想把奶头咬成红肿的血色,把里面的奶水榨干。
“弟弟...”
昏昏沉沉间他听见了刘朝模糊的声音:“弟弟...”
那声音隔着一道门,隔着稀里哗啦的巨大水声,穿进他的耳朵里。
迟钝的,绵长的,柔软的声音,在他的脑子里编写出一个个音符,像篝火旁的安眠曲,柔和与热烈交织。
他感觉自己在滚烫的温泉里泡着,马上就要融化了,他的身体开始越发急促频繁地痉挛起来,鸡巴在手心跳动,如同弦上的箭,弓已拉满。
“弟弟、你、洗漱、完了吗?上学、要、迟到了...”
“唔...呃啊...”意识突然被拉会现实,他眉心狠狠一皱,身体颤了颤,还没有反应过来,阴茎就兴奋地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精液,一股股直直高喷到了马桶背后的瓷砖墙壁上。
他爽得两眼发黑,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根本来不及回应刘朝,也不敢开口,怕自己沙哑的声音暴露了此刻的行为。
低头看着自己手心粘腻的精液,他瞳孔瑟缩了下,久久一阵愣神。
——怎幺回事?他刚才是在意淫刘朝那个傻子吗?听到刘朝的声音所以射出来了吗?
“弟弟...”刘朝还在外面叫他,因为没有得到回应,轻轻敲起了门。
“别敲了!”他理不清头绪,暴躁地骂了一声。
“妈的,这算什幺...”他猛地提起裤子,打开水龙头搓干净手上肮脏的黏液,又狠狠抹了一把脸,把脸上残留的奶渍冲洗干净。
拉开厕所门后,他看也不看刘朝就直冲冲地大步出了门,刘朝呆呆地看着他仓促的背影,不知道他为什幺又生气了——明明自己只是轻轻敲了一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