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看了下她们的作业要求,都是一些常规的数据分析要求。他打开python,先把这一万多条原始参数的文件转成csc格式导入软件,又根据作业要求先清洗整理了数据,再用回归公式套进去。
卢米月看他不过十分钟不到,洋洋洒洒输入了一堆她看不懂的代码,原先还是混乱的原始数据的文档再打开后竟然真的条理分明。
“我只能给你把公式带入的结果,原始数据解析和流程结果分析这两块得你们自己写了。”
“那是当然。”只要他能解决核心代码,后面的文字分析就算赵琳和张谨言完全去胡编乱造,分数也不会太差。
在还有几个字段就能写完核心公式的代码时,他突然停了下来,意有所指地看向卢米月。
卢米月:“?”
江昭盯着她的嘴,毫不隐晦地问:“我帮了你,你给我什幺报酬?”
卢米月看了看电脑上写了一半的代码,慢慢低下了头,小声嘤呢:“你想要什幺?”
他的声音此时已经溢满情欲:“我要什幺都可以吗?”
她又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不可控感,“我什幺时候有过拒绝的权利呢?”
他觉得她好可怜,又好可爱。“先让我亲亲你”,说完,他把办公椅推开一半,向她招了招手。
卢米月知道躲不过,慢慢地挪步过去,江昭看着她不情愿的样子,心底隐隐不悦,在她挪到离自己还有一臂远时突然抓着她的手猛地拉向自己,卢米月被拉的一个踉跄跪趴在他坐的椅子前的地毯上,她措手不及,本就扎的松散的发绳掉了,黑如泼墨的长发四散开来,她不知所措的擡头看向他,刘海的边发贴在脸上,惊乱了一池春水的大眼睛无措地望着他,像课外书插画中的邦尼兔。
他很喜欢她的嘴,他觉得那里像是湿润的森林,无论是接吻还是口交,甚至有时候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都能从中感受到舒适和安宁。他喜欢和她接吻,喜欢看她的嘴含着自己。
但他却很少和她接吻,因为发现盛恒很介意他亲吻她的嘴,每次他去亲吻她,虽然盛恒不直说,但总会不着痕迹地来打断或者阻挠。可能是因为接吻在男女之间终究有一些独特的含义。
三人之间早就磨合出了一种诡异的平衡,他还不敢去贸然毁坏这份平衡。他终究会顾忌着盛恒。
他知道她无法反抗他的要求,但只要盛恒在,他基本不会去要求她和他接吻。
然而盛恒今天不在,她今晚会是他一个人的。
他的大手穿进她的纤细的胳膊下,微微一用力就把她擡了起来,又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着侧坐在自己腿上。她完全被淹没在她的怀抱里。
他右手环抱着她的肩膀,左手掣肘着她的脸,把她的脸掰向自己,他凝视着她的唇,眸色渐深,坚决地吻了下去。
此时他鼻子和唇舌中捕捉到的味道很熟悉,是雨中的铃兰花香。唇齿的交融犹如剑鞘和花瓣的碰撞,他溺毙在这柔软里,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云端。
过了不知道多久,就在卢米月觉得自己要窒息时,他放开了她,但并没有完全放过她。
“好女孩,现在可以跪下了”,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先是把她从怀里扶站起来,再捏住她的肩膀,一点一点把她摁了下去,摁弯了她的膝盖,擡起了她的脖子,又伸出拇指重重的按在她的嘴唇上,那里因为刚才唇与唇的交合摩挲得更加殷红湿润。
他一时难抑,抓着她的头发向自己的胯下按去,她秀气的小鼻子和娇嫩的嘴唇被迫贴在他的裆部,那里本来见了她后就是半硬的状态,现下她只能在他裆部无助的呼吸,几缕气息透过工装裤的布料传进他的肉棒,温温热热的,又好似从肾部、从脊椎激荡起一股电流直通他的大脑,他渐渐完全硬了。
他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把脸贴近高高翘起的帐篷,哑着声音说,“给我口交好不好?嗯?”,虽是问句,却没有等卢米月回答的打算,他接着说:“让我给你干了活就得付钱,从来没有白嫖的道理对不对?”,说完他笑着看她,却擡手就把裤带解了。
卢米娜心里一颤,知道今天又不能善了了,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没有骨气。她推拒着他压过来下半身,一边扒拉着他的腿,一边哼哼唧唧:“可是你十分钟就写完了,根本就没有花多少力气,这不公平。”
“听话,别逼我强迫你。”
“那你不要像之前那样捅那幺深...呜呜呜...求你了...”,在至今为止的性经历中,她最抗拒的就是给江昭口交,盛恒的尺寸偏粗,江昭的尺寸偏长,她喉咙本就较浅,生理上又很敏感,被顶到很容易流泪。
“嗯”,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只是不由分说地用双手固定住她的头,将粗长的性物塞了进去。
卢米月觉得江昭残忍极了,不过转念一想他一直这样,自己又不是他女朋友,怕是一直把自己当玩物。
江昭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全神贯注在她的小嘴上,看着紫黑色的自己在柔嫩的唇瓣里进出,他的占有欲和凌虐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卢米月受不住,生理性眼泪被插了出来,像凌晨荷塘里荷叶上绽放的露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毯上。
可偏偏身下的人不让他如愿,还没入个几下又开始呜呜呀呀的不愿意,两只扶着他粗壮有力大腿的小手不停的往外推,头也不老实,挣扎着要把他吐出来。一开始江昭还能按着,时间长了也拿她没办法,只能从她嘴里退出来。
他还没释放,当然不肯彻底放过她,他把跪着的她从地毯上也拉起来,掐着她的细腰推到了沙发上,还是跪趴着的姿势,扶着往她穴里插,他遇到了阻塞,她还不够湿润,他继续尝试用性器在穴口磨蹭,想榨出更多汁液,可她还是没有动情,娇嫩的花蕊里依然干涩。
他想了想,果断地擡起她的腰,匆匆扫了扫桌子上的杂物,把她抱在办公桌上坐着,任由文件、笔散落一地。这次换成他跪着,掀起她的睡裙,将头埋进她的,他伸出舌头,灵活地顶弄着顶端的豆豆,卢米月失声叫了出来,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逐渐失控,身下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很多摊淫水。
这次再入就顺利了很多,好在他已经好多天没做,精关倒也没守的那幺紧,他没来得及戴套,还不能畅快的射在里面。
看身下的女孩实在受不住了,主动离开了她那,把她按躺在沙发上,就着润滑的水插进了她腿间,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感受到脑中似有一道闪电划过,他知道到那个点了,把自己从她腿中抽了出来,将龟头靠在了她的下嘴唇上,又用手撸了两下,果然,一股股的精液射出,除了一开始的两股射的远,喷在了她的头发上,剩下的除了射进了她的小嘴里,还有一部分留在了她细嫩的脸颊和雪白的双乳上。
卢米月被射懵了,半张着小嘴无辜的看着他。“吃下去,听话”。卢米月摇头,撑起上身就要去垃圾桶那吐掉他的,江昭拽住她,用手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擡起头,“吞下去,一小口一小口的咽下去给我看,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为止。”
她这才强忍着喉头的那股子腥味,按他的要求一小口一小口的咽下了乳白色的精液,每咽下一口还张开嘴给他检查,乖巧极了。江昭直接被她主动张开嘴求检查的行为击中心脏,觉得她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她是知道怎幺拿捏他的,他想,但他面上却是没敢露出一点。
江昭看着她这幅模样,心里微微一动,他转头伸手拿来了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了她,另一只手勾住她的下巴,让她继续以现在跪着的姿势擡起头,拍了一张照片。
一个身上、脸上被射满精液的女孩,简直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催情药。他把照片给盛恒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