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又被操晕了过去,失去了意识,盛恒有些心疼,责怪江昭道:“你能不能不要这幺着急,每次像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他好像忘了自己刚刚也是加害者之一,不过一瞬间他又暴露了本性:“日子还长着呢,我们离成功还有最后一步,到时候想怎幺玩她不行?”
“还好吧,其实我还没有玩尽兴...”江昭撇撇嘴,他上她哪有个够,每次都恨不得把她捏碎了,揉进骨血里才好。
“你做个人吧,她都晕过去了,”他一边皱着眉头责怪着,一边扒开她私密之处的两个花瓣,指着给他看:“肿成这样,不知道又得等多少天才能继续。”
“没事的,只是连续高潮的正常反应,以前你不在,我一个人玩她的时候,她也有晕过去过,现在她应该只是太累,睡着了。”
他又从柜子里熟练地翻找出一管药膏,扔给盛恒:“擦一擦,能好得快点。”
盛恒接过药膏,原先满满的一管只剩下最后一点,还够用最后一次。明天又得去买了,这次得多买几管,以后用到的时候只会越来越多。
他一边想着,一边把药膏挤在手上,本来紧闭的穴口因为被反复插入又拔出,里面的嫩肉向外翻开,原先粉红的肉壁因为之前的猛烈的撞击和摩擦而充血变得鲜红。他不复刚才施暴时的冷峻和猛烈,轻柔地给她的私嫩之处涂上药膏,手指又转着圈轻抚了几下方便药膏被吸收。
旁边江昭看着他的动作,关心的却不是这里。他慢慢走近她,俯下身又伸出手,先是帮盛恒把药膏涂开,接着他的手指慢慢下移,移动到了那个他们之前都没有涉足过的另一个穴...
“其实,我想用这里...”
盛恒有些吃惊,皱着眉头又有些犹豫:“我也没有经验,给这里开苞她会不会受伤?”
“做好润滑应该不会。到时候可以一起插进去,不用一个人做另一个人等着了。而且据说那里味道和前面不一样,”江昭的目光有些灼热,他擡头看向盛恒,又邪气地一笑:“难道你就不想吗?”
盛恒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好像确实在认真思考这个提议。江昭也不管他,眼眸深处的欲念翻了又翻,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她前面是你破的处,后面就给我吧。”
盛恒依旧眉头紧皱:“倒不是这个问题...”
江昭没等他继续说,就起身拿起床尾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他挑起眼帘斜睨盛恒,又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熟睡女孩的方向,说:“ 她不喜欢烟味,出去抽一根吗?”
***
夜晚的都市有一种繁华落尽的逍遥,残风轻抚着阳台上两个男人的侧脸,他们一个坐在阳台的藤编椅上,一个站得松散倚靠着阳台的栏杆。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们的脸,指尖的香烟散发出点点猩红,照耀出他们的眼眸也被染上森寒的红色。
天空漆黑一片,今晚没有月亮,甚至一颗星星也没有。
江昭缓缓吐出一口烟圈,明明心里想的和将要说出的都是恶行,他却只是平淡无奇地启唇,好像只是在唠着家常:“你知道吗?其实...还有很多可以玩的,都是你一直拦着我。比如,现在有一种低温蜡烛,点燃后滴在她的身上,不会留下伤疤,但是温度又比人的体温高,一点一点的烫在她最柔软的地方,她一定会叫的很好听。”
“虽然很想把她肚子搞大,但是生孩子还是太危险了,等她毕业我们去做绝育手术,到时候可以随便内射,把她肚子灌满精液,再用塞子堵上,一样能把她的肚子搞大。”江昭越说越兴奋,脑海里的最后一丝清明被假想的美丽景象带来的欲望占据,连夹着香烟的手指尖都微微有些颤抖。
看到盛恒眉宇紧蹙,好像仍然迟疑不决。江昭有些急迫地质问:“你到底在犹豫什幺?反正到时候你也能接管大权,到时候胁迫她真的太简单了。”
“我反倒是不理解,你现在真是同意她出去找工作吗?社会上可不像学校里,什幺人都有。”
盛恒顿了顿,深深吸了一口烟后缓缓开口:“只是权宜之计,不然她闹得厉害,先让她工作一段时间,过了这个新鲜劲知道打工有多辛苦就老实了。”
江昭听见这话,俊俏的脸上勾出了一抹邪魅的笑:“要我说我们就应该把她监视起来,再买个大点的房子养着。我在网上看到了一款笼子,很适合她,我想把她关着玩,反正她也不能反抗。到时候她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哼哼唧唧的成天耍小性子,我们想射她哪里就射哪里,想用什幺姿势也都可以...”
盛恒终于开口质疑了一下:“她是人,又不是性奴,我虽然不太管你那些癖好,但也不能太过分了吧?”
“她为什幺不能是呢?我想象不出来有什幺比让喜欢的女孩给自己当性奴更刺激的事儿了。”江昭墨黑色的眼珠微微发红,掩埋着心里的那股期盼和饥渴。
“你还嫌事情不够多吗?再说了她毕竟救过我,我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盛恒低下头摁灭了手中只剩最后一点的烟,少顷却是又点燃了一根,继续在灰暗中吞云吐雾。
“你还念着你们那点旧情?”江昭有些恨铁不成钢:“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不管是我和她,还是你和她都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长久。”
“盛恒,你不会还在做梦她有朝一日能原谅你吧?她就算现在装的再柔顺恭敬,一旦有机会逃跑,她只会毫不犹豫地甩开你。好久之前我就用事实向你证明过的,难道你都忘了?”
“前段时间你不在的时候,我陪她住院,她好像已经有些依赖我了,可是我脑子还是清醒的,不像你,她一撒娇一佯装,你就找不到北。”
“没有女生能接受这种关系,更何况是高傲如她。我们永远不能和她是平等的关系,若真是有那一天,也是她离开我们的时候。”
“风筝可以短暂地飞,但是线要永远牵在我们自己手里。”江昭说完,站直了身体,不再依靠在栏杆上,他的眸色沉淀着阴鸷的光,睥睨向盛恒的方向。
“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自从跟了我们她身上的那些青青紫紫就没好过,我怎幺能不心疼呢?”盛恒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江昭猩红的眼睛里却有着不顾一切的疯狂:“我以为以咱们两个的成长环境你早该清楚,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动物世界,负罪感这个东西不应该出现在我们身上。而且,她遇到了我们,也不一定全是坏事。出生在普通家庭的美人,如果不是先被我们收入囊中,还不知道会不会有更糟糕的人,更糟糕的事,柔弱的兔子一旦被放入荒野,就会被豺狼虎豹撕碎。”
江昭没等盛恒回话,轻哼了一声,继续幽幽的开口:“你还是太心软了,女人身体本来就是用来做这个事儿的,玩不坏的,只要我们慢慢开发调教,她还能做很多事...”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久到江昭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他才在弥漫的烟雾后面缓缓启唇:“等过了这段时间,等她毕业了吧,现在她还太小了。”
江昭已经明白了他的态度。他只是佯装不愉或者顾左右而言他,没有拒绝或者制止,这只不过是纵容的另一种形式。一些他也想要的,却碍于最后一层道德感和愧疚感说不出口。纵容江昭,其实未尝不是在纵容他自己。他没有恩将仇报,没有违天害理,他只是一时疏忽没有阻止江昭而已。
时针已经跨过了零点,清江两岸的霓虹灯响应最近节能减排的号召,在凌晨的深夜一个接一个地关上。城市变成了纯粹的黑,高大的建筑物被黑暗模糊了棱角,透露出一种另类的怪诞感。
江昭微微仰着头,又沉沉吐出了一口烟圈,他伸出手在空气中虚无地抓了一把,夜太黑了,连自己的五指都看不见。他的低沉的声线波动,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清晰:
“你不用害怕,所有的罪恶都由我来背,一百年后只有我会下十八层地狱。你只要加入我,享受就好。”
“这是我们应得的。我在国外受尽冷眼那几年从来没有甘心过,难道你在精神病院被电击的时候就甘心吗?”
“都说苦尽甘来,但之前的那些年我总是在想,是不是上天觉得我吃的苦还不够多,所以一年又一年,都只是不同的苦。”
“直到我第一次上她,我才恍然大悟,她就是上天派来救我们的,补偿我们前面十几年受的苦,她就该被我们压在身下乖乖挨操”
“是这个糟烂的世界欠我们的!”他的薄唇勾勒出一抹狠厉癫狂的笑,又扯了扯嘴角:“再说了难道你就不想吗?”
想...倒确实是想的。盛恒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默默回答了他。
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再也回不去了。
***
天空中一架飞机飞过,尾翼搅动着污浊的城市空气,发出低沉的轰鸣。
卧室中昏睡中的卢米月感觉有点吵,但因为太过疲惫依然没有睁开眼,只是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皱了皱眉。大概是因为白天的思绪太多,她梦见自己变成了长着翅膀的独角兽,在万里无云的旷野星空中自在地飞,她飞了好久好久,好像永远也不知疲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