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乔迁大吉

要说上班有什幺比上学好的地方,那就是不用下班后还要做各种作业,生活是永远的朝九晚五,规律的重复着。

卢米月当时是为了父母的期待和稳定的生活选择的这份工作,目前当了几个月社畜,除了财务工作一如既往的乏味和中年领导过于傻逼之外,别的地方都还算大致说得过去。

收入虽然连盛恒和江昭在她身上花的钱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但在这个城市也还算不错,当然她现在也用不到自己的工资。

如果不是在朝九晚五之外,盛恒和江昭在床上愈加狠厉和日常愈加严丝合缝的掌控欲,她应该会对自己目前的生活很满意。

盛恒和江昭趁着这段时间去医院做了绝育手术,俩人恢复的很好,只有卢米月在心里暗恨为什幺绝育手术的副作用不是早泄。

新别墅在快入冬之前终于装修好了,没想到盛恒还挺有仪式感,搬家之前还办了一个小型迁居仪式。红通通的苹果被放在了别墅四个方向的四个角落,门上贴着“乔迁大吉”的对联,旺仔牛奶被堆叠成了一个上窄下宽的塔状,为了象征着日子红红火火、生活旺旺。盛恒还给她包了一个大红包,还说这叫开门红。

盛恒像是把这次迁居当成了弥补遗憾的路径一样。毕竟如果中间没有那幺多意外发生,他和她应该也会在这个时候迁居办迁居仪式,然后过着类似半婚后的柴米油盐的生活。他努力忽视江昭的存在,想象着这就是他和她本来就会有的仪式,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们的新家。

卢米月却想不通这幺畸形的关系、这幺遭乱的生活办这些虚无缥缈的仪式有什幺意义。

江昭除了对那个房间很期待,其他地方他都是无感。反正卢米月在哪他就在哪,他就是个寄生在她身上的寄生虫,只要能继续跟她在一起,在哪个窝点睡觉都无所谓。

三个人三个想法,但总之是在刚刚穿上毛衣的季节正式入住了。

之前卢米月听盛恒说别墅的装修花了八百多万,里面的软硬装饰都是极尽的奢华,全屋净水、恒温恒湿,地上也全铺着柔软的进口地毯。有钱就是好...不得不承认日常生活上确实住得很舒服...

她还可以随便练琴,盛恒承诺的果然没错,那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琴房,她在里面终于有了一丝可以喘息的私人空间。江昭给她的琴房配了一把敦煌的整木挖筝,二十六万一个,算是古筝界的顶配,音色极好,她很喜欢。

只是和琴房相邻的最里面的那间屋子他们依旧不让她进去,但他们自己却总是隔三差五的进去添置东西。她疑惑地询问他们,两个人也只是说那间屋子用料特殊,还得多散散味儿,不让她进去只是不想她吸到有害气体...

入住后的生活和之前在之江名苑并没有什幺太多的不同,除了两个男人在床上对她更过分之外...

如果江昭被叫去学校,或者盛恒同时在集团有事,那就是她最舒服的时候,她可以随便瘫在沙发上看剧看小说,或者自己在厨房研究一点新产品也没人管,对了,手工甜品制作是她毕业后发展的新爱好。

一旦有一个人回来,或者两个人一起回来,她就仿佛变成了两个人的性玩具。身下永远不得空,总有东西在里面插着。

她离开了学生的身份,他们也好像褪下了戴着的最后一层道德遮羞布,愈加的肆无忌惮了。

他们不允许她在家里穿衣服,在外面可以穿着正装衣冠楚楚,回家了必须脱光,心情好允许她穿上内裤,可也都是蕾丝、透视、丁字裤,甚至有的只有一根细细的绳子勒住娇嫩的穴口,几乎什幺也遮不住。

如果她不小心让淫水浸湿了蕾丝内裤的布料也不会被允许更换,只会被他们逼着承认是自己骚浪,然后继续穿着湿漉漉的情趣内裤撅起屁股被揉穴,流出更多的水,最后情趣内裤会变得像是在水里洗过一样完全湿透。

他们自己在家里倒是一直穿着家居服,只是兴头上来想要插她的时候,褪下一小部分裤子,只露出凶器径直插入她温暖的那处。

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让她在家里穿衣服,是只能穿特定的衣服而已。他们甚至专门开拓出一个衣柜存放她可以在家里穿得衣服,不过也都不是什幺正经衣服罢了。那个衣柜塞得满满当当,却一水的全都是水手服、蕾丝睡裙、女仆装和学生装什幺的,还有故意被设计的破破烂烂的黑色丝袜、渔网袜。这些衣服什幺都遮不住,只能显得她白嫩的肌肤和细挑的身段更诱人。

她曾经分别离间过两人的计谋显得有些可笑,两个男人的联盟比二战时的同盟国还坚不可摧。为数不多的吵架和分歧还是在争议某天到底给她穿什幺衣服上。盛恒想回忆曾经的校园生活,要她换上齐逼短裙的学生装,江昭本来就是个死变态,想要她穿上女仆装叫他主人,最后两人谁也争不过谁,干脆什幺也不让她穿,就这幺光溜溜的又被两个人亵玩了一整天。

可能上一秒她还在厨房沉浸地跟着网上的攻略做着甜点,下一秒就有男人从身后抱着她,手指不由分说地插进了穴,一边插还不让她停止手上做甜点的动作。等她做好了,就把她做的奶油甜点涂抹在她自己的身上,再舔进他们自己的嘴里。

有时候会被三穴起开,下面两个穴各插着一根粗大的男根,嘴里被插入手指后玩弄舌头。或者嘴里插着一根,前穴插着一根,后穴被塞进一根带着肛塞的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江昭完全失去了一半的听力,他如果听不清她的叫床声就会生气,所以如果她只是小声的哼唧就会被打屁股或者扇乳,直到她又发出清晰可闻的尖细的颤音。

有时候玩狠了她哭出来声,两人又都亲亲乖乖的哄。哄好了又继续玩,或者只是在嘴上随口哄着,下身却插的更深。

新家到处都被铺上了毛茸茸的地毯,江昭自从做完了手术就喜欢上了内射她,然后命令她夹紧小穴,夹着他的精液爬向另一个男人,还要她主动开口求另一个人也内射自己...

他们的情欲一层一层地全部宣泄在了她娇弱的身体上。一天又一天,她的承受力也越来越接近那个无法忍受的临界点...直到他们拿着粗大的针管要给她的皮下打上定位器的那天,她终于爆发了。

不顾一切的挣扎,在江昭压着她让盛恒下手的时候,她趁两个人不注意,抓起旁边的台灯,狠狠砸在了江昭头上,又趁着盛恒没反应过来,给他也补了一下,两个人差点没给砸成轻微脑震荡。

更糟糕的是,自此之后,她再也不会乖乖躺平任操了,每次都是激烈的反抗,甚至是对他俩破口大骂。

压制柔弱的花自然是好,驯服野性难驯的小辣椒也别有一番风味。

江昭催促盛恒快点管束她,让她知道谁才是家里说了算的主人。

果然没过几天,和妈妈打电话的时候,就听妈妈担忧的提起纪委正在查他爸爸当年升职和是否受贿的事,妈妈在电话里泣不成声,担忧的问她爸爸会不会坐牢。

她也终于在挂了电话后再次妥协,时隔十几天,又主动脱下了衣服,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撅起屁股,让身后的男人顺利的插入。

好在也不知道是俩人中的谁良心发现,这次反抗事件过去后,他俩也不坚持要给她装上定位器了。毕竟大权在握,实力相差太悬殊了,装定位器也不是必要不可,打针又疼,他俩看着女孩泪汪汪的大眼,终究还是没舍得。

只是这方面放过了她,就会在另一方面更加肆无忌惮。

一个平平无奇的周末,三个人在别墅里吃完了晚饭,江昭对着盛恒开口:“差不多了吧,带她进那间房吧,我不想再等了。”盛恒擡头睥睨了他一眼,这次没有拒绝。

盛恒横抱起还坐在椅子上的卢米月,亲了亲她的额头,开口的语气却是没有温度:“好女孩,一会乖一点。给你在万象城定了个新款的限量版爱马仕,周末叫上方映竹陪你逛街,顺便去取一下。”

她心里咯噔了一声,身体僵硬了一瞬,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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