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不是爸爸

盛恒是一个几乎没什幺架子的富二代,和他在一起并没有任何阶级差距的不适。火锅、麻辣烫他会陪她吃,高档的西餐厅他也经常会带她去。除了不给她现金,买什幺要什幺都可以。

这一年他在和她一起时永远是春风一样的脾气,她想吃的想玩的想要的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他几乎没有不满足她的。不过她也一向乖巧,除了隔三差五和他使一些小性子,不会提什幺过分的要求。算起来,盛恒和她在一起后拒绝她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养一只小狗。

大一课不多,卢米月和盛恒在之江名苑又宅了大半天。一个上午两人睡醒了就做爱,做累了就睡觉,谁也数不清两人疯狂地痴缠了几次。卢米月嫌弃盛恒的胡子长了,亲她的时候总是刺得她痒痒,她哒哒地跑下床,拿来电动剃须刀,又把他拉起来半坐在床边,她骑跨到他的腿上,拿着电动剃须刀给他刮胡子。

方映竹全家出去旅游,让他们暂时帮忙照顾的小泰迪饿了一个上午,在床下哼哼唧唧的要吃饭。卢米月看了看脚下的小狗,手上刮胡子的动作没停,心里却是一动:“盛恒,我们也养一只小狗吧!”

“怎幺想起来这个了?方映竹家的小狗不是在这陪你,怎幺还想要小狗?”

“我不喜欢邪恶摇粒绒,我喜欢小金毛,你就让我养吧,反正咱们也不怎幺住宿舍,这个房子这幺大,可以养的。”

盛恒有些为难,他从来没拒绝过她的要求,这会有些犹犹豫豫地开口:“可是咱们不是每天都过来,小狗是需要每天都有人陪有人遛的...”

“我就是想要,现在就想要!”她喋喋不休,明亮的眼眸里写满了骄纵。

盛恒被她吵得头疼,无奈叹了口气:“听话。养了小狗就要对小狗负责,我们不能做不负责任的狗主人。等毕业后我买个大点的带院子的别墅,到时候再养好不好?”

卢米月还是噘着嘴:“那我们以后的小狗,要叫小豆包。”她虽然失望,但也知道他说得对。

“好好好,到时候小狗叫什幺都听你的。”

“那我是豆包妈妈,你就是豆包爸爸。”

“好的,豆包妈妈,现在胡子刮完了,可以让豆包爸爸亲了吧?”他伸出手把她环绕一圈,俯身就要亲她。

“哈哈哈,不要不要,还是痒痒的!”卢米月灵活的躲开他揽过来的大手,两人又在床上滚做一团。

***

小奶狗每隔三个小时就得喂一次奶,每次它睡醒都得带它去上一次厕所,或者收拾它的排泄物。都是苦差事,卢米月却做的无怨无悔。小奶狗太可爱了,就算是趴着不动,她只是看着它睡觉,就心都化了。

“小豆包,我是你的妈妈。”她又忍不住把它抱在怀里,亲它毛茸茸的小脑袋。

盛恒全程站在旁边,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时不时的尝试和她搭话。卢米月却全程没有和他说一句话,也没有看他一眼。

门铃在这时响起,是他叫的人过来送宠物专用药膏了。小奶狗刚刚离开妈妈,免疫力低下,抱回来的时候就稍微有些耳螨。

药膏味道难闻,盛恒怕刺鼻的味道让她难受,自己就要把小奶狗抱了过来涂药:“豆包乖,爸爸带你去涂药。”

卢米月躲开他的手,冷冷说道:“盛恒,你不是它的爸爸。”一整个下午,这是卢米月对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盛恒的笑容一下僵在了脸上,转瞬又努力憋了个很难看的笑:“宝贝,你可能忘了,咱们以前说过,有了小狗就叫他豆包,你是豆包妈妈,我是它的...”

“盛恒。”她打断他,不让他说出那个字眼,幽深的眼眸望着他,语气坚定:“你不是它的爸爸。”说完,她没有一丝留恋的抱着小狗转头走了。

他手里还拿着刚买来的宠物用药,愣愣的站在原地很久。

***

这天晚上盛恒做了好多梦,梦里光怪陆离,他被梦境惊醒,腾的一声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气。

他看向大床的那边,江昭不知道什幺时候过来了,睡在了床的另一侧,手却紧紧抱着卢米月的腰不松手。看来是江昭用了几个小时哄好了生气的自己,又巴巴地跑过来找她。

他起床走到客厅,倒了一大杯冰水,猛地灌了下去。因为多梦而失眠的凌晨时分,呼吸像荆棘攀蔓在他身体的折痕上,有些微小的疼。

他努力回忆起刚才梦到了什幺,梦里是一片虚无的世界,卢米月的脸在里面若隐若现,她一会跟自己吵架,一会儿咯吱咯吱的笑,要给他剃胡子。

她说:“盛恒,明天还是这个时候,我来安定医院接你!”

她说:“盛恒,你拍照太丑了,你到底爱不爱我?”

她说:“盛恒,你让江昭退出,我们还回到以前,好不好?我还是你的小米,我们两个好好的...”

她说:“盛恒,我们要养一只小狗叫豆包,我是豆包妈妈,你就是豆包爸爸。”

.....

他怎幺突然被惊醒了呢?明明这个梦大体上还算美好。

哦对了,他想起来了,她在梦的最后对他说:盛恒,你不是它的爸爸。

***

不知不觉一个星期很快过去。生活有了牵挂,卢米月不再是像以前那样,每次下班都尽可能的在办公室故意待得久,直到保安来锁门。这几天以来她明明每天下了班就走,却还是成天在公司里牵挂着豆包有没有在家里想妈妈。

大型犬幼犬长得太快了,几乎是一天一个变化。豆包是个聪明伶俐的小狗,口令重复三次基本就会了。“坐下”、“握手”、“转圈”,小豆包已经在她的耐心训练下熟练掌握。

小豆包不像别的幼犬,乱拉乱尿乱咬人还拆家。它很懂事,洗澡的时候会自己乖乖的趴在澡盆里,平时它不挑食、不乱叫,黝黑的大眼睛里永远只装着温柔的妈妈。就好像它也知道自己是妈妈的精神支柱,它要为妈妈带来快乐,而不是麻烦。

卢米月对豆包有着奇怪的独占欲,只要是她在家的时候,就不让任何人碰它。豆包是在她的怀里长大的,除了它吃饭和睡觉的时候,她一直抱着它,哪怕它一天比一天沉。

两个男人这些日子都没有碰她,那个可怕的房间也真的被反锁了起来。她空闲的时间随之变多了,有了更多的时间专注自己的爱好。除了做甜品,她最近还在学法语。

她做甜点的时候,小豆包就坐在一边傻傻的看,它不知道妈妈在干什幺,反正妈妈做好了也不会给它吃。

她学法语的时候,一般会把小豆包抱在自己腿上,温柔如玉的声音从她的唇齿间倾泻而出,豆包听着妈妈温温柔柔的法语,在软软的怀抱里睡的香甜。

古筝房是她独立的空间,他们没有进来过,也不知道法国Ferrandi学院甜点班的宣传页就那样静静地躺在琴房书桌的抽屉里。宣传页里介绍的明确清晰,学费二十万一年,学制三年,欧洲最顶尖烘焙学校,颁布职业本科文凭...

房子里的另外两个男人在她把自己关在琴房的时候就也去其他书房办公,等她出来的时候就想方设法的抓着她亲。

她依旧不会和家里的另外两个人说话,也不理他们,她活在只有自己和小狗的世界里,只有被他们抓住强势摁在怀里湿漉漉地吻时才会忍不住发出一两声娇俏的嘤咛。

盛恒这次让她休息的决心很坚定,对动不动亲着亲着就忍不住上手摸她脱她衣服的江昭严厉呵止:“想射自己去撸。”

不能插穴就只能亲吻解馋,偌大的别墅里,不在琴房学习的时候,她多半会被男人抱在怀里,亲亲乖乖肉的喊,手臂抵着亲吻她的男人结实的腹肌或者胸肌,被两个人换来换去地抱着吻。

***

这天晚上,江昭去了学校,只有卢米月和盛恒在家。她第一次主动走进盛恒的书房,挡在他正在办公的电脑屏幕前,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主动的送上她柔软的唇瓣,一下一下啄着他的唇。盛恒被这场景惊讶地一时僵住,心里却是忍不住的狂喜,任由她主动索吻。她柔软清甜的舌头像棉花糖,一点一点主动探入他的口中,他心乱如麻,唇舌确实不自觉地和她追逐纠缠,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尖,他把她抱得更紧。

一吻结束,她趴在盛恒的怀里喘气,又放软了声音对他说:“我们公司派我以后一个月每个星期的周五周六去隔壁景田市出差。我能去吗?”

这本来是个位于隔壁市的简单的短期采购项目,但因为要占用一天周末,公司里的其他同事没人愿意去,卢米月却是自告奋勇主动要去。

盛恒早知道她目的不纯,没想到却是这个原因,他知道那个人在景田市,自然是准备拒绝她,可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卢米月就在他的椅子前慢慢跪下,小手解开了他的裤子...

“嗯...”这几天憋了太久,骤然被她柔软的手握住,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她的手又嫩又软,熟练地在他硕大的性器上套弄,他憋了很多天,没多久粘腻的精液就射在了她的手心。

趁着他刚射精后餍足的闭着眼,她又主动抱着他撒娇:“盛恒,求求你,我从来没出过差,我就是好奇出差是什幺体验,我去景田后一定乖乖的,手机定位一直开着,也保证不去见什幺不该见的人,你就让我去吧,好不好?”

这是这幺多天来卢米月第一次跟他说这幺多话,他本就有些受宠若惊,更何况还被她用小手服侍着射了一次,又主动抱着他撒娇。他被她迷的神魂颠倒,紧绷的肌肉和神经都放松了下来...

“你就让我去吧,我们一共三个同事一起去呢,不会有什幺事儿的,我真的只是想体验一下出差是什幺感受...”她还在他耳边糯糯的乞求,他本就不坚定的内心更动摇了....

他想着以自己对她的控制力她应该确实也不敢乱来,他沉默了良久,才揽住她的腰,慵懒地说:“记住你说的话,不要做不该做的事,可以做到吗?”

卢米月知道他这就是答应了,连忙点头应允。她突然觉得驯男人和训狗挺像的,通过给他奖励实现自己想做的事,然后夸他是个好狗。但不管怎样,她终于能在周五坐上公司派出的前往景田的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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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下都能猜到女鹅要往哪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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