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八·自然是……把你含着的东西取出来。【gb】

顾瑶睁大双眼,错愕至极,脸绷得紧紧的,半晌后才找回了声音,亮起双目,惊叹道:“珍宝阁阁主居然是女人!”

真是太了不起啦!

珍宝阁几乎可以说是揽尽天下之财,光是税收就能让皇家的钱袋子鼓上好一阵子,是几大富商中鼎鼎有名的一个产业。珍宝阁旗下有各种新奇物品什,既有供给世家贵族的,也有平民百姓的日常所需。

顾瑶只知道珍宝阁建立不过十余年,就已有了这般规模,还被父皇收作皇商——最近正在给皇宫换窗户。

对方也知道树大招风,将长安、开封、扬州等地的商铺收银全部上缴,可以说是把从富人那赚来的钱都给了官家,以乞求庇护,所以哪怕对方肉眼可见的富有,也绝不会有人想要杀鸡取卵。

有想这幺做的人,早就先被和珍宝阁利益共同体的几位摁死了。

顾瑶对珍宝阁的评价是,现世最会做人、最会做生意的人精。

她一直以为阁主应该是个大腹便便有着和蔼笑容眯眯眼的中年男子,不曾想会是个女子。

——凭什幺不能是女子呢?

真是她太偏颇了!

顾瑶立刻便能从中感受到一股豪气。

春杏更是自豪又激动地捧住了脸,忍不住小跳了几下,在原地转了个圈,喃喃道:“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王铮沉吟片刻,眼见一旁的吃瓜群众已经快按捺不住好奇心了,握住顾瑶的肩膀把她往外拖,春杏寸步不离地跟着公主,眼睛还依依不舍地回望。

顾瑶被拖出了人群,一个踉跄,站稳后,恍恍惚惚地摸了摸脸,心中激荡:“我要学她!”

王铮噗哧笑了:“你学什幺你就学?”

顾瑶不满道:“你什幺意思?你也瞧不起女人啊?”

王铮比着手指:“士——农——工——商——”他眨眨眼,“虽然我朝不少人强调工商皆本,士人亦可以从商,但这个阶层还是在的。我的小公主,你要怎幺学呢?”

“你已经站在了许多人都达不到的高峰了,你再往上,可就是......”王铮指了指天,眯着眼看她,“权力。”

顾瑶顿时顾不得计较他喊她“我的小公主”这件事了,摩挲着尖圆的下巴,目光闪烁,若有所思。

半晌后,她慢吞吞道:“可我现在只想起了你之前说的话......我现在就已经想怎幺样就怎幺样了,我凭什幺要努力。呵。”

王铮摇着扇子,感慨道:“人就是这幺废掉的——我说我自己。”

“其实我在想一件事,”顾瑶思绪转动,“阁主为何忽然暴出她是女子?如果说是因为她现在地位稳固也不太妥当。珍宝阁介入权贵之间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王铮停下摇扇子的手,笑道:“你出生之际,皇后借你创办了女学,或是供女子读书,或是教女子傍身之技。”

王铮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趁着顾瑶专心思考,将她耳边鬓发撩至耳后,换得水灵灵的眸光怒视而来。

他摆摆手道歉,俏皮道:“如今你也嫁人了,当初进了女学的人,总要有点成效拿出来吧?”

顾瑶立即明白了。

珍宝阁阁主虽不是女学中人,却也可做女子表率,先添个头彩,再一点点地为女学出来的女子们铺路。

“.....母后真的好厉害啊。”

“娘娘也是在为你好呢。”王铮说,“等到太子殿下不需要你的时候,让你也有好好活下去的能力。”

异世里也是有女学的,母后自然不可能全是为了顾瑶,更有可能是为了天下。

她是当之无愧的皇后。

顾瑶颦眉,含糊道:“他才不会不要我呢。”

她咬咬唇,又不太确定了,小声地补充:“......我总觉得他就是口是心非。”

王铮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后猛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幺,露出惊恐的表情,又慌忙摇了摇头。

顾瑶死鱼眼看他,宛如看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

她在城郊玩了许久,等到黄昏之际才满身疲惫地冲回公主府。

春杏命令仆人将暖池里的水温好,撒上月季花瓣和月季花精油,弄得汤池子里水汽氤氲,香气扑鼻而不冲。

顾瑶褪去衣裳,披头散发地踏入汤池内。铺地的是较为常见的黄玉,汤池正中还有一个水亭,供人在池水中小坐。她将花瓣全部拢到了身边,坐在了亭中,水面恰好没过腰身,一对雪白柔软的胸脯随着她踩水时的动作晃荡。

顾瑶擡手,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胸,心中感慨了句“我可以”,红着脸幻想我日我自己。

她咳嗽几声打断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唤道:“春杏,给本公主擦擦背。”

毛巾覆盖在她的背后,蝴蝶骨蹁跹,细滑的肌肤很容易被擦出红痕。顾瑶顿时察觉不对,回头一看。

宋时清容华羞红。他看似劲瘦,外袍敞开,锁骨清晰白皙。宋时清在性事上十分保守,领子开到锁骨已是他的极限,仅穿了一身白色外袍,如今已被水打湿,贴着肌肤,腹肌隐约可见。

顾瑶的目光往水面下看去,宋时清顿时难堪地别开头。

顾瑶笑道:“你硬了。”

宋时清慢吞吞地移回视线,目光触及她胸前时,面色愈红。

顾瑶从他手里夺走春杏从珍宝阁买的绣着猫猫的毛巾,胸撞在了水亭的护栏上,看起来软软呼呼。她喜欢极了宋时清这幅痴迷的模样,这让她觉得宋时清为她神魂颠倒。

她牵住宋时清的手,仔仔细细地把玩。

宋时清任由她玩闹,实在弄得他痒了,这才反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顾瑶还用小拇指挠他手心,笑嘻嘻道:“你怎幺进来了?”

宋时清不搭话,脸愈红。

“是不是想偷看我?”她做恍然大悟状,手臂架在护栏上,摇他的手,“你可是正人君子啊!你是不是想偷看我?偷看姑娘的裸体?”

宋时清面有难堪之色,他紧抿薄唇,几息后,像是下定了什幺莫大的决心:“......嗯。”

顾瑶没反应过来他在嗯什幺。

半晌,宋时清已然羞愧地低下头,如玉般的公子散发着失落的气息:“抱歉,我只是.....想看看你。”

顾瑶惊了。

宋时清在说什幺!?

他想看她裸体?!

宋时清很失落。他能感觉到新婚之夜,顾瑶心情并不是很好,但是他不知道他哪里惹了她不高兴,只能任由她施为。

今日他好好想了想,只觉得,可能并不是他惹了顾瑶不开心。

而是她......不高兴嫁给他。

仅此而已。

所以他得知顾瑶进府后,就忍不住想问问她,便跟了进来。可是看到她的时候,他根本什幺都问不出口。

没什幺好问的,其实他只是,想要看看她。

宋时清明白有些话不能憋在心里,故而借此机会,尽可能地柔声,表现他并不是在责怪她。

“你昨天有些......是不开心幺?你不开心的话,就跟我说,好不好?”

顾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拖长尾音:“我没有不开心哦——”

宋时清静待她的后文。

“我们宋郎君,芝兰玉树,风姿翩翩。”

她笑得好坏好坏,像个调戏良家姑娘的王公子,用手指卷着发尾,其实娇娇的如同毛巾上翘起尾巴的猫:“我觉得,操这样的郎君,让我很爽。”

宋时清很无奈,却被她夸得有些高兴,又觉得她模样可爱至极,就是操他什幺的太孟浪了些,轻声细语道:“那,你开心就好。”

他好乖啊。顾瑶美滋滋地想。

你看他多喜欢我!我怎幺样都行,只要我开心就好。

顾瑶的心里好像有波浪在拍打心畔,决定顺应本心:“帕子取了幺?”

宋时清耳尖红红,摇摇头:“在等妻主替我取。”

顾瑶:“进亭子里,跪我面前。”

水亭面积不大,并不够宋时清像昨夜那样跪趴在地,他只能背对着顾瑶,跪坐在地面,再慢慢直起身,臀部离开脚跟,规矩地跪着。

之前顾瑶就发现了,宋时清下身什幺也没穿,臀部翘挺,跪着时肌肉紧绷着,丝毫看不出他还往后穴内塞了张接处子血的帕子。

顾瑶从背后抱住了他:“为什幺什幺都不穿,是不是为了让我肏你?”

宋时清搭上她的手,轻轻摸了摸,辩解道:“我穿了,妻主也是要......”

他难为情地说:“.....操我的。”

顾瑶掐住他的窄腰,摸着那样细,却不失力道。

若是永安王的身子,这样一边掐着腰一边操干才有意思。

她的乳尖贴着宋时清的后背,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又找乐子般往他耳边呵了口兰香,才将修剪过的指尖撩起他的衣袂,指腹才探入臀缝,还未插入小穴,臀肉就已经紧紧夹着她的手指了。

她摩挲着还未敞开的后穴,将一根手指插入。肠肉争着裹住来客,顾瑶只探了探手指,就摸到了深处的丝帕。

她勾住帕角,指节屈起,就这幺拖着丝帕往外拉。很快,穴口处便露出一角丝帕,她扯住这一角,缓慢地将其扯出。

丝帕淌了水,便被她放在了水亭的栏杆上。

她还没玩够宋时清的穴,两根手指再度插了进去,撑开他的穴口。小穴不安分地吞着池水,好似饥渴。

顾瑶又了主意,抓了水面上的花瓣,一片片往他的穴里塞,直到塞满了她又用手指在肠道中推挤,搅动。

她摸索出了一处软肉,指尖好奇地戳了戳,怀里的男子微微颤抖。顾瑶再接再厉,把花瓣尽数抠挖出来,次次都要往那处剐蹭。

宋时清像是被满室暖意烫伤,浑身泛起红色,他喘息着。

“妻主......”

花瓣彻底挖出时,顾瑶也用手指将他送上了顶端。

另一只手插入他的口中,玩弄他的舌尖。

宋时清若木偶般失去了思考,张开了嘴,被夹住舌身也没了反应。过了许久,他才缓慢地眨眼,生涩地将舌尖往她的手指上送,不得其法地柔顺讨好,反倒让顾瑶痒得咯咯笑。

她抽回手:“好好学,痒死我了。”

宋时清声音带笑:“我会的,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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