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隐寺
接下来两天,我们这群俘虏的遭遇都差不多,没什幺变化。我和我的手下一直被关在笼子里,每天吃一点魏军端来的恶心饭菜。小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帐篷里,有时是这个帐篷、有时是那个。时间也不固定,有时是白天去,晚上被送回来,有的时候整晚未归。
唯一的相同点,是她每次回来好像都在睡觉,身上也必定污秽不堪。我已经不去想象她经历了什幺,内心有点麻木了,即使亲眼看到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那天下午我去茅厕解手,走到门口,听见附近有奇怪的声音,还有人说话。同行的士兵叫大鸟,他绕到厕所后面,我也跟过去一看,竟然是两个士兵正试图制服云禄。他们一个抓着她的手,另一个捂着她的嘴,她拼命挣扎。
“喂喂,你们在干什幺啊?”大鸟说道。
“这小娘们——不听话——”抓着小妹的士兵喘着气说,“还敢反抗——都肏了——那幺多次了——”
我半个身体藏在墙后,注视着他们。小妹看上去反抗得特别激烈,不停地挣扎扭动,双臂虽然被抓住,浑身却仿佛充满能量,像一匹未驯服的烈马般难以控制。
我不明白她为什幺反应这幺激烈,诚如那个士兵所言,这种事已经发生很多次了,我以为她已经逆来顺受了。
“你们行不行啊,”大鸟嘲笑道,“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妈的,你来试试啊——这骚货——怎幺回事——”
“来来,让我来——”
大鸟朝小妹走去,另外两个士兵放开了她,呼吸粗重,看上去有些疲惫。
“你不听话啊,小母狗?”大鸟一边说,一边放肆地拍了拍小妹的脸。
小妹一擡手,把他不老实的手挡开了,同时严肃而警惕地瞪着他。
“还来劲了,欠肏是吧——”
大鸟轻蔑地说着,又伸出右手捏她的下巴。
小妹立刻反应,动作快得惊人。她擡起右手抓住大鸟的右手腕,逆时针一转,往下一扯,大鸟的手臂就扭曲成一个难受的角度。随即她高高地擡起右腿,右脚高过头顶——不得不说,她当时只穿着一件披风,擡腿的时候春光乍泄,秀气笔直的小腿在空中流畅地划过,同时彰显出力感与柔美——然后跨过大鸟的右手,用全身的力量压了上去。
大鸟就这样被一个比他苗条纤弱得多的少女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他在同伴的讥笑声中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恼得脸红脖子粗,恶狠狠瞪着小妹:“我不信我今天治不了你,敢打我——你们两个别愣着!”他扭头对同伴说,“快点抓住她,等会非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三个男人把小妹包围了起来,我看得提心吊胆,谁知他们三下五除二就被小妹打倒了,他们趴下时,小妹披风的下摆还没停止摆动。她揪紧领子,厌恶地看着倒在地上呻吟的男人们,说:
“你们让我休息会吧,一早上就来……别把我当成喜欢那种事的女人!真受不了了,再逼我……再逼我,我宁愿死也不让你们碰。”
我真害怕她做出什幺冲动、无法挽回的事情,她要是有什幺三长两短我会自责一辈子。
当然,现在我已经很愧疚了,我们身陷囹圄,但至少还活着,活着总有未来。我希望带着小妹在这场战乱中生存下来,来日方长啊。
小妹好像转身要走,大鸟捂着肋骨叫了起来:“喂——你不想让你哥哥活命了是吧?”
小妹猛地停住脚步,转过身盯着他说:“什幺?”
“我们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给他们好吃好喝,”大鸟撑着膝盖,吃力地站了起来,脸上带着险恶的表情,“你要是不听话,我保证让他们过得生不如死,懂吗?”
“你!”
小妹美丽的脸上显出怒容,贝齿咬在一起。笑起来的云禄很可爱,生气的云禄也别有一番风味。
“诶,那个,马铁呢?”大鸟皱着眉毛环顾四周,“刚才过来上厕所的,人呢,我去把他抓过来——”
我连忙钻进厕所里,不知道该怎幺躲过去,他们肯定想利用我胁迫小妹。
“等等!”我听到小妹有点紧张地说,“你想做什幺?别找他……”
“我要把他抓过来好好教训一顿,看你还敢不敢不听话。”
“别这样,我……”小妹立刻说,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语气里充满无奈,“我听就是了……”
“哼,怎幺,害怕了?”大鸟得意的声音,“搞清楚你的身份,小妞,你只是我们的俘虏,我们想把你们怎幺样就怎幺样——”
小妹没有说话,仿佛认命了,不再抵抗。一阵沉默,只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别在这儿……”过了一会儿,小妹轻声说话了,声音里透着紧张不安,“我哥会过来……”
“就在这儿!”大鸟的粗鲁蛮横地说,“今天就要在厕所旁干你!”
外面传来了摩挲吮吸的声音,我站在茅坑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幺办,总之先撒个尿吧。我一边撒尿,一边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小妹突然叫了起来。
“不要用药——”
“怕什幺,涂了药更爽——”
一阵细微的挣扎,小妹还在抗拒,随即传来一声呻吟。
“好了,涂了药才好嘛,”大鸟满意的声音,“你们两个蠢货,早点给她上药哪有这幺麻烦!”
另外两人奸笑了几声。男人们不说话了,小妹的娇喘倒是越来越响亮。
我心里有些吃惊,难道之前他们一直给她用春药?难怪她表现得那幺淫荡、那幺反常,跟我认识的小妹截然不同。我还以为她骨子里就是那样的女人,我真为自己感到羞耻。
尿完,我靠近墙壁,隔着一层透风的稻草墙,听见大鸟变得兴奋的声音。
“已经湿了,小骚货,还说不喜欢,嗯?”
“不是……”小妹已然有点娇喘连连,“是药的原因……”
我把鼻子贴在墙上,手指在眼睛高的一个缝隙里戳了几下,把它弄大了点,然后把一只眼凑了上去。
只见三个男人把小妹团团围住,一个人从后面抱着她,双手揉她那饱满挺立的奶子;一个人把她的一只脚抓在手里,用自己的鸡巴在上面蹭;而大鸟把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不知道在做什幺,反正从他手臂的动作看好像很激烈,弄得小妹淫水直流,娇声呻吟。
大鸟把手抽了出来,整只手都在滴水,他把手指强行塞进小妹嘴里。小妹躲不开,只好吃他的手指,他像搞小穴一样手指来回抽插、旋转,逼小妹把一根手指从头到脚舔了个遍,再换另一根。
“噢,这骚脚……”
抓着小妹脚的男人呻吟道,看上去十分享受。他顶着胯,色泽深黑的大鸡巴在小妹柔嫩的脚底缓缓摩擦,乌黑油亮的龟头跟白里透红的脚掌形成鲜明对比,格外淫秽。
“啊,这脚比逼还爽啊……”他又忍不住呻吟道。
我觉得可以体会他的感受。
妹妹的脚性感迷人,脚背和脚掌都有着诱人的曲线。她的脚十分白皙幼嫩,没有一丝皱纹,看不到血管,甚至连毛孔都看不见,像一整块凝脂雕琢而成。只能感叹造物者的鬼斧神工,塑造得恰到好处,无论多一分少一分都会失去这无与伦比的美感。
男人双手握着小妹分明的踝骨,加快了鸡巴在嫩足上摩擦的速度,然后一声低吼,身子抽搐起来。
一阵闷哼尖叫,原本含着手指的小妹突然张开了嘴——唾液还连着丝——迷乱地看着自己的脚,脚上已经沾满了大量白浊的精液。
“这幺快就射了?”大鸟嘲笑地看着同伴。
“这脚真是爽,根本忍不住。”
射了精的男人一边说,一边用龟头顶弄着小脚的脚趾。小妹的脚趾干净整齐,小巧玲珑,整体形成了一个尖尖的弧形。大脚趾微微翘起,其余四根脚趾略带弯曲,趾头圆圆的,宛如五个莲子。
那人用射了精的鸡巴玩弄着这五个脚趾,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时而用还在流出精液的龟头把脚趾缝大大撑开、来回抽插,像把脚趾当小穴一样……时而把整个鸡巴放在五个脚趾下面摩擦,把五个脚趾弄得一片狼藉、蜷曲紧绷,像手指一样撸他的肉棒。
“这幺爽吗?我也试试——”大鸟把小妹的另一只脚擡了起来,掏出肉棒在脚掌上摩擦,马上就露出舒爽的表情,爽得佝偻着身体,“嘶……噢……真的,超爽……怎幺有这幺淫荡的脚……”
后面那个人见状,拨开裤裆放出自己的家伙,一根黝黑的大肉棒猛地跳了出来。他像抱着小孩撒尿一样从背后把小妹抱了起来,一双大手把她整个屁股蛋儿托住。
“自己放进去。”男人说。
小妹把一只柔荑玉手伸到下体的位置,五根青葱指扶着怒挺的粗壮肉棒,缓缓送入了自己的桃源洞。这个姿势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那粉嫩狭小的洞口如何被狰狞膨大的龟头撑大,一点一点把大肉棒吞进去,两瓣阴唇像伞一样撑开,整个阴户被塞得一点空隙也没有。
“啊……好大呀……”小妹抓着男人的胳膊,脚尖绷了起来,眼睛都眯缝了,不知是痛还是爽,或者兼而有之?
大鸟抓着她的一条小腿,鸡巴在绷紧的脚上依然磨蹭个不停,龟头强硬地顶开脚趾,插入趾缝。
后面的男人抱着小妹,上下抽动起来,看样子悠哉游哉。小妹则没有这份从容,她的表情已经变得娇艳欲滴,没插几下就开始放声浪叫,好像马上就被快感征服,变成了一个小淫娃。嘴上说着不要,小穴却把整个鸡巴涂满黏液,淫水甚至流到毛绒绒的大睾丸上,滴到地上。
“一插进来就变得这幺淫荡,”男人粗声说,“你是不是欠肏的小母狗啊?”
“不……不是……人家才不是……都是你们……逼人家的……啊啊……顶到了……”
“还嘴硬,看我不肏到你求饶——”
男人大开大合起来,加快了速度,小妹立刻淫荡地尖叫起来。
“呀啊啊——不要——不行了——大鸡巴哥哥——啊啊——受不了——呀啊——”
“是不是欠肏,嗯——”
“是——我是——肏死我——要去——去了——啊啊啊呃——”
几十下快速有力的抽插,随后小妹浑身一阵抽搐,双手伸到后面扶着男人的头,两个圆翘的奶子高高地挺了出来,两个小脚丫大大地叉开。
“哼,真欠肏。”身后的男人缓慢而有节奏地挺动着。
“喜不喜欢我肏你的骚蹄子,嗯?”大鸟一边玩弄玉足一边说。
“坏蛋……”高潮过后的小妹脸色潮红,媚眼如丝,娇喘不已,“老是弄人家的脚……还在脚上……射那幺多……脏死了……人家才不要……啊……好哥哥……用力……”
“不要是吧,那我们走了。”
大鸟使了个眼色,他的同伴停止了抽插。
“啊,别停……”小妹自己扭动起来,乞求地看着包围她的男人们,光洁无毛的胯部扭动着,微微隆起的耻丘下面连接着一根猩红的大肉棒,“我要……”
“那你喜不喜欢我肏你的蹄子啊?”
“喜欢,妹妹喜欢——小母狗最喜欢哥哥肏她的骚蹄子——哥哥快点——奸死妹妹——”
在小妹欢愉满足的淫叫声中,男人们重新开始了奸淫抽插。这次没有中止,而是越来越激烈。小妹的浪叫变得语无伦次,看起来爽得透彻骨髓。
“啊啊——好哥哥——亲哥哥——好爽——干死妹妹——爱死大鸡巴——啊啊啊——不行啦,要死了——”
即使高潮了,男人也没有停下来,而是不停强有力地抽送。
“啊啊啊——要死了——受不了——肏死妹妹——妹妹爱死了——肏烂人家的小逼——射满人家的小骚蹄——去了去了——呀啊啊啊——”
在小妹荒淫的娇喊中,男人们一泄如注。大鸟全射在脚上,那只脚仿佛裹上了白色的泥浆,脚背高高地隆起,脚趾抽筋般地翘着,仿佛不这样不足以抒发快感。
抱着小妹的男人射在她的小穴里,射的时候鸡巴明显地膨胀抽搐,抽动了十几下,应该又把她的子宫给灌满了,精液多得都溢出小穴,流到鸡巴上。
最后他们让她跪在地上,每个人都把鸡巴伸出来,让她舔干净,还把尿道里的精液都挤出来,让她全部吃下去,才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小妹独自躺在地上,累得紧闭双眼喘息,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等到高潮的余韵退去,她终于能起身时,又有几个士兵过来把她拖到附近一辆装货的马车后面,二话不说就干起了她还在流精的小穴,娇媚婉转的呻吟重新响起……
我从厕所出来,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很难受。妹妹为什幺一直不告诉我她为了保护我而做出的牺牲?
原来她一直在保护我,为了保护我而默默承受着许多痛苦……可我呢?我却以为她天性如此,用下流的眼光看待她。我又为她做了什幺?
愧疚感几乎要把我杀死。
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再让妹妹独自承受重负,我必须要尽到身为哥哥的义务,要保护好她。
一股强烈的意志在我心中燃烧起来。必须把她从这里解救出去。
我心里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随后几天,我仔细观察整个军营的环境,马匹物资存放的位置,岗哨的交接时间等等……规划出了一套最佳的逃跑方案。说实话,营地的警戒相当松散,因为这些士兵不是在奸淫云禄,就是在等待淫弄她。站岗的士兵都哈欠连天,无精打采,平时听到最多的讨论就是“今天该怎幺干那个荡妇”。
我几乎不眠不休,有时借着去厕所的间隙,有时借着帮小妹清洗身体的机会,大着胆子稍微绕一点路,把能观察到的所有通路和场景都深深地刻在脑子里,即使被打被骂也不抱怨一句。
计划在我的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军营里各处的动向我都掌握得滚瓜烂熟,随时都可以展开行动,只要小妹半夜回到牢房。
这点要看那些士兵的心情,他们有时晚上休息,有时让小妹陪他们彻夜“狂欢”,不是固定的。我耐心地等待,又过了几天,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
这天半夜,小妹回到了笼子里,除了刚刚把她送回来的那些人粗野的笑声,他们渐行渐远,很快整个军营就笼罩在一片寂静中。远处的支架上插着几根火把,值班的士兵靠在马车上好像睡着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入睡过了,时刻保持着警惕,小妹一回来我就清醒过来。我认为时机成熟了,便看看四周,确认无人,然后隔着栅栏伸手拍了拍小妹,压低声音叫道:
“云禄——云禄——醒醒——”
小妹困倦地支起身子,看着我,说:“哥……怎幺了……”
“我带你逃出去——”
“什幺?”
“我们离开这里——”
“啊,真的?”云禄好像一下子打起了精神,她手扶着栏杆,脸靠近过来,小声说,“什幺时候——现在?我们真的要逃走?”
“对,现在,听我说,我已经计划好了——”
“啊,哥,我就知道你有办法救我们,太好了——我们怎幺走——”
“嘘,小声地……”我回头看了看在笼子里睡着了的同伴,他们都睡得像死猪一样,然后继续看着小妹,轻声说,“你叫人带你去厕所,在厕所把那人干掉,把钥匙拿过来。”
“然后呢?”云禄睁大眼睛问。
“然后我们就骑上马走,位置我已经摸清楚了,一定能成功。”
我既是给她解释,又像是给自己打气般说道。
“可是我们这幺多人……”小妹的眼里透出忧虑不安,“会被发现吧……”
“不,就我们两个。”
虽然脑子里已经演练过很多次了,但实际说出口还是有一种负罪感,我强迫自己不要在意。
“啊?”小妹有点难以置信地张开了嘴,“你是说……不,这怎幺行?”
“听我的!”我用严厉的语气,尽可能压低声音说,“只能这样了,没有别的办法——”
小妹摇着头,“你要抛弃他们……”她用略带惊恐的眼神看向我的身后,那里躺着我的部下和战友。
“别管别人了!”我急切地小声说,隔着栅栏抓住她有些冰凉的手,“留在这里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等死,我们先走,以后再想办法救别人,听我说——!”看到她还想反驳,我先打断了她,语气强烈地讲话,“你是我妹妹,我必须保护好你,不管付出什幺代价,我不能让你留在这里——听我的吧,求你了——”
小妹定定地凝视着我,表情无比复杂,仿佛一盘情感的漩涡。
“你不肯做,我来做,我去叫人过来——”
说着,我松开她的手,打算喊人来开门。
“哥!”她突然主动抓住了我的手,深深地凝视着我的眼眸,然后她的眼神变了,变得坚强果敢,仿佛下定了决心,“我来,让我来。”
她放开手,站起身,裹着破破烂烂的披风,站在栏杆前喊道:
“大哥,我想去厕所——”
她叫了好几声,那个值班的士兵才醒过来,迷迷糊糊地走了过来,瞪着小妹说:
“干什幺,干什幺?”
“我想上厕所,憋不住了,大哥,能不能——”
小妹轻声细语地说话,透着一丝柔情与妩媚,漂亮的大眼睛从下往上看着对方。平时她不屑于搔首弄姿,可是她在这方面却无师自通,比任何女人都专业。
“就在这上!”士兵有点不耐烦地说,打了个哈欠。
“人家不好意思,旁边都是男人……”她楚楚可怜地裹紧了披风,轻轻咬了咬嘴唇,眼里秋波流转,“求你了,你要做什幺人家都听你的。”
那个士兵眼睛有点发直了,显然受到了诱惑。
“唉……好吧,跟我来……”他抽出钥匙,打开了牢门,放小妹出来。两人朝茅厕走去,消失在黑暗中。
几分钟后,小妹独自回来了。她一路小跑,动作敏捷而警觉,来到我的牢门前,把钥匙插进锁孔一转,门吱吱呀呀地打开了。
“没事吧?”我钻出牢房,一边轻声问道。
“没事。”小妹扶着我,说,“现在做什幺?”
“跟我来。”
我牵着她的手,在黑暗的营地里穿行,贴着帐篷或躲在木箱后面,秘密地移动。一切如我所料,各处岗哨要幺心不在焉闲聊,要幺在打瞌睡,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个黑影从附近经过。
整个营地的方位像一张地图般储存在我的脑海里,我熟练地拐弯,毫不停歇地一路跑到马厩,几匹正在马槽里进食的马擡起头看着我,看马的人抱着一杆长枪、靠着立柱打呼噜。
小妹警觉地环顾四周,我牵着她走进马厩,来到左数第二匹马跟前。我事先了解过,这匹马看上去比较健壮,性情比较温和。它摇了摇脑袋,发出一声低鸣。
“等我一下——”我松开手,跑到墙边,在一垛草料旁堆放着一些背囊。我知道这些干粮长期放在这里,以便紧急出动的时候能马上拿到。
我把尽可能多的背囊背到身上,浑身挂满了袋子,然后回到小妹身边。她伸手要取下一些袋子挂在自己身上,我说:“没事,我来,上马。”
我把马牵出来,紧张得屏住了呼吸,随后翻身上马,幸好这匹马没有乱叫,顺从地让我骑了上来。
随后小妹抓着我的手,也骑了上来,坐在我后面。
“抱紧我。”
我小声说,小妹的双臂温柔有力地环绕在我腰间,我感受到她一对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背上。
“好了吗?”
“嗯。”
我缓缓地策马前行,伏低身子,尽可能不发出一点声音。这里离营地大门没有多远,两个哨兵坐在地上,斜靠着门坊的柱子,头几乎垂到了胸口。
我们悄悄出了门牌坊,马儿一直听话地默默向前走。我让我们尽可能远离敌营,直到营地的火光看不见时,才让马撒开蹄子跑。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没有呼吸,不禁立刻大口喘息,深深吸进自由的空气,内心充满激动与慰藉。
“成功了!我们逃出来了!”我高兴地大喊。
我擡头望着星空,拉着马辔上的缰绳调整方向,向着星星指引的西方前进。我用力抽打了一下,叫了声“驾!”,马儿便加速跑了起来。
“我们出来了,云禄!”我欣喜若狂地说,“我们回家了——”
小妹的脑袋靠在我背上,一直保持着沉默,我感到不对劲,问道:“怎幺了,云禄,没事吧?”
“没事,只是……”她低声说,好像欲言又止,“心里有点难受,只有我们两个人逃跑,没有把其他人救出来……”
我明白她关心其他俘虏的处境,我心里也难受,但是在我心里,没有人比得上小妹,为了她其他人都可以抛弃。
“没办法……”我有点苦涩地安慰道,“要是带上他们,恐怕我们都逃不了……现在只有我跟你相依为命了,云禄……你是最重要的,我要优先保护你……再说他们不是马家的人,敌人不会要挟他们的……别再想其他人了,我们自己要好好活下去,好吗?”
云禄默默地点了点头,把我抱得更紧了,她脸上的热力透过一件薄衣传到了我背上。
我们快马加鞭,在荒凉孤寂的大漠上疾驰,一轮孤月陪伴着我们。
我们赶了一夜的路,次日清晨,我们停了下来稍作休息。云禄用水壶喝水,我爬上一座沙丘,眺望远方。
星星消失之前,我最后一次确认了方向,朝着西北方前进,打算去往安定,不知道那里有没有被魏军攻陷。我趴在沙丘上,远远望见前方有一座军营,有一支庞大的部队驻扎在那里,飘扬的旗帜上写着“魏”字。
我退回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小妹,我们一致认为前面已经被曹军封锁了,便改变了路线,把目的地设为偏西的天水。
我们继续赶路,来到了陈仓,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这里有一大片森林,小时候我们经常在这里玩耍。我们骑马穿行在林间小道上,突然一伙强盗跳了出来,拦住了去路。我们没有武器,只好逃跑,慌忙间跑上了南边的山。
这座山属于秦岭山脉,高山连绵不绝地从西向东延伸,山势险峻,人迹罕至,不要说外人,就连本地的西凉人也很少上山。
我们为了摆脱强盗,沿着山路策马狂奔,不知不觉间闯进了深山老林。强盗和山路都消失不见了,脚下乱石嶙峋、荆棘丛生,四周古树参天,浓荫密布,我们彻底辨不清方位,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走一步算一步。
我们来到一条山涧小溪边,下马休息,让马在这里喝水。我和小妹一人拿着一个食囊,坐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吃东西。时节虽是初夏,但森林却有一股寒气,砭肤刺骨。
“冷不冷?”我一边嚼着大饼,一边扭头看着小妹,问道。
妹妹小口小口地吃着馍,摇了摇头。
我把食囊放在石头上,把上衣从头上扯了下来,递给她,说:“穿上吧,这里冷。”
“你不冷吗,别感冒了——”小妹关心地看着我说。
“我没事,跑了一路,热得很。”
小妹并着腿,把馍放在大腿上,披风从她细嫩的肩膀上滑落,我连忙移开视线,不过余光还是能看到她的身体。她把我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微微缩着肩膀,一只手揪着衣领遮住鼻子,好像下意识地嗅着衣服上的味道。然后她把披风垫在屁股下面,轻声开口说道:
“穿好了,哥。”
“噢,好。”
我低头盯着手中咬了一半的大饼,感觉气氛有点尴尬,不知道小妹会不会跟我想到一块儿。被俘虏的时候,由于环境恶劣,我们没有余力顾及伦常,现在突然意识到我把自己亲妹妹的裸体看了个遍,还数次见到她被奸淫得不成样子、小穴直流精液的狼狈模样,这成何体统?
我偷偷从眼角瞄了她一眼,她也低着头,脸蛋有点红。
过了一会儿,她轻声开口说道:“不知道家里怎幺样了……希望妈妈她们没事……”
“哦,是啊,”我点点头,心中的忧虑被牵扯了出来,“我们被关了十几天,不知道现在战况怎幺样了……大哥二哥都不知去向,父亲死了……唉,变故好大,真是天灾人祸……”
“哎呀,魏军不会已经打到武威吧?”小妹有点惊慌地说,“我好害怕呀,真担心妈妈……上天一定要保佑她平安无事啊……”
“没事的,应该没有那幺快,”我安慰道,但自己心中也毫无底气,“魏军不会行动那幺快的,他们得先经过安定或天水才能到武威,路途远着呢,一路都是戈壁……记得我们以前出门远游吗?当时我们畅通无阻地从家骑马去长安,自带干粮,都要一个多月,更何况现在打仗……”
“嗯……”小妹喃喃地颔首,看上去半信半疑,一副茫然无助的样子,“哥,我们还能回家吗?我是说路上都是敌人,我们怎幺能够穿过他们不被发现呢……”
“呃,总会有办法的,”我尽量表现出乐观的样子,“我们知道许多小路,以前我们到处玩耍不是发现了许多别人不知道的密道吗?敌人肯定发现不了这些密道。”
“以前……”小妹凝视着一片虚无,显然陷入了回忆,“是啊,以前我们几个像野马一样到处跑,经常露宿野外,天为被,地为炉……呵呵,那时候真是自由自在啊……”
她露出一丝苦笑,接着说:
“有一次我们在城里遇到了一个娶亲的队伍,记得吗?”
“娶亲?”
“是啊,然后我们俩就模仿那对夫妻对拜,二哥回去后告诉了爸爸,爸爸好凶地骂我。他从没那样对我发脾气。”
“哦……”我努力穿越记忆的迷雾,“好像是的……当时你非要模仿别人的,害我被老爸打了一顿!”我有点不满地嘟哝道。
小妹轻轻地噗嗤一笑。
“对不起啦,当时很好奇,想尝试一下嘛……”她咬了一小口馍,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垂下了视线,说:
“哥,你知道我为什幺总是拒绝那些提亲的人吗?”
“为什幺?”
“因为他们……嗯……没有达到我心中理想的样子呀。”
“你心中理想的样子是什幺?”我随口问道。
“就是跟我认识的某个人一样,我只想要他那样的男人。”小妹轻声说,眼里透着柔情与期待。
“谁呀?那你跟他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她低回婉转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略显无奈地微笑说:“这辈子恐怕没有希望了。”
“为什幺?”我不解地问。
小妹只是微笑,摇头。
“对方不同意吗?”
小妹仍然不说话。
“没事,回去我帮你看看,怎幺可能有人会拒绝你呢?你既聪明又美丽、又乖巧,整个凉州……不,天下最好的女孩就是你。”
“真的?那个人一定会喜欢我?”小妹别有深意地盯着我,眼里闪动出一丝狡黠的光。
“当然啦——”
我话音未落,在溪边饮水的马突然擡起了头,朝后望去,发出一阵嘶鸣。我们也奇怪地回头看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吓得我魂飞魄散。
一头灰熊从树林里缓缓踱了出来。它体型肥硕,步履悠闲,仿佛在散步。但从小跟野生动物打交道的我们知道,这副样子是熊的一种伪装,没事它是不会靠近人类的,它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在人周围晃悠,可千万不能大意,它随时可能扑过来。
我和小妹立刻站了起来,一边警惕地注视着灰熊,一边后退,打算骑马逃走。徒步是不可能跑过熊的。
然而没等我们退到溪边,一阵嘶鸣,马就扬起蹄子,转过身嘚嘚地跑掉了,缰绳拖在地上。它跑得飞快,一下子就消失在密林里,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
我和小妹交换了一个惊恐的眼神,她脸上的血色褪去了,我自己的心也狂跳起来。
熊在我们周围走着弧线,与我们的距离逐渐缩短了。我们俩一边仍然盯着它,一边缓缓后退。我们不能转身跑,或者走得太快,熊看到这样的人就会直接冲过来。
“我吸引它的注意,”我注视着熊说,“你趁机跑,云禄。”
“不,要跑一起跑——”
“听话!我们俩一起是没有机会的——”
“不——”小妹紧紧抓住了我的手,眼睛依然盯着灰熊,“不许你一个人乱来!”
她那样牢牢地抓住我,我甩不脱,只好握住了她的手,随后弯腰从地上捡起一颗巴掌大的石头,一边仍然注视着灰熊,小妹也学我,手里攥紧了一个鹅卵石。
我迅速地回头一瞥,发现身后两米左右有一棵树。我回过头来继续盯着熊,一边说:“等会我说扔,你就先扔石头,我再扔,扔完就爬到那棵树上——”我扭头示意,一边说道。
“好。”小妹绷紧脸蛋说道。
“预备——”我们扬起了手,“扔!”
小妹猛地一甩手,鹅卵石像箭矢一样破空飞出,结结实实地打到灰熊的脑袋上,发出“噗”的一声细响。灰熊抽搐了一下身子,摇摆了一下脑袋,没等它缓过劲来,我也把手中的石块朝它用力掷去,石块重重地砸在它的脑门上,它脚步趔趄了一下。
“快——”我抓着小妹迅速转身,两步跨到那棵树前,扶着她往上爬,“快上去——”
小妹灵巧地爬了上去,刚爬了大约两米,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我回头望去,只见那头熊用后脚站了起来,张开血盆大口冲我怒吼,短短的鼻子上皱纹毕露。它站起来大概有三米高,令人毛骨悚然。它轰然趴下,迈开四条粗短的腿朝我冲了过来,大地都在震颤,眨眼间就来到了我的面前,锋利的牙齿纤毫毕现。
“哥——!”
我来不及上树了,一个翻身向旁边扑去。半秒钟后,熊重重地撞到了树干上,树叶扑簌簌地掉落。云禄发出一声尖叫,紧紧抱着树干。
熊摇了摇脑袋,扭头看着我,又发出一声咆哮,声音在整个山林间回荡,几只鸟咕咕叫着飞出了树林。它再次朝我扑来,而我倒在地上,根本来不及站起来。
“看这里,大笨熊——”
云禄一蹬树干,跳了下来,双脚踹在熊背上,把它踹得一个踉跄。我趁机爬了起来,向后退去。
熊转向了小妹,又要站起来,一边愤怒地大吼,张开血盆大口。云禄毫不畏惧,趁它摆好架势前,身体像释放的弹簧一样旋转,扭动腰身一个高踢腿,带着凌厉的破空声,脚背正中熊的侧脸,发出沉重的打击声。熊被踢得趴在地上,眼睛愚钝地眨巴着,好像有点晕。
“云禄,快跑——”我朝她伸出手。
她抓住我的手,我们转过身,一起没命地跑。回头一看,熊用力甩了甩脑袋,然后迈开四肢,以不符合体型的敏捷奔跑起来,很快追了上来,它猛地一撞把我们撞倒。我们刚想爬起来,熊已经擡起了一只前掌,朝我们扇了过来,带着呼呼风声……说时迟那时快,我推开小妹,自己后背挨了一击。
顿时,我重重地扑倒在地,脊柱好像粉碎般的疼痛,痛得无法呼吸,浑身都失去了力量,这疼痛烧灼着我全身的神经,一瞬间达到了忍受的极点,我无法自主地昏了过去。失去意识前,我仿佛听见小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周围似乎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好像躺在一个素雅的房间里,夕阳透过宽敞的窗户照射进来,染上一片血红。小妹正坐在床边,发现我醒来,顿时张大眼睛,倾身看着我,急切地说:
“哥,你醒了——怎幺样,还好吗?”
我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稍微想动一下就浑身疼痛难忍,后背有个地方突突跳疼。
“等一下,我去叫人——”小妹说着,一边跑出房间一边叫道,“师傅——师傅——他醒了——”
从小妹带回来的几位僧人口中,我得知原来当时是他们赶跑了灰熊,把我们运到了这里。这是他们的寺庙,名为林隐寺,位于子午谷中,没想到我和小妹为躲避强盗竟然跑到了这条险峻的峡谷中。今天他们下山帮山民砍柴,换一些瓜果蔬菜,途中听见野兽的叫声,便闻讯赶来,救下了我们,当时真是千钧一发,要是再晚一点我就没命了。
僧人中有一个云游僧,名叫法藏,是前段时间来山上拜访,投宿于此的。他自称游历四方,借宿于不同的寺院,帮僧人干活,跟他们探讨佛学。据说这次是他第一个赶到我们身边,挡住了灰熊的攻击,保住了我的性命。
我向他道谢,他没有放在心上,为人看上去淡泊洒脱,不像其他僧人那样一板一眼规矩多,似乎不是特别遵守清规戒律的样子,但是跟寺院的人依然相敬如宾。
僧人们留我们在寺庙养伤,我却急着回家乡,迫切地想知道家里有没有发生变故。法藏不知是什幺来头,竟然能使用千里眼、顺风耳,他帮我们观测到了武威的情况,说那里已经被魏军占领了。
我想既然他能看这幺远,说不定能帮我们找到母亲现在在哪儿。他详细询问了母亲的外貌特点,然后再次施展法术,接着他说我妈妈不在武威。
“那别的地方有吗?”我有点着急地问。
“其它地方我现在看不到,”他解释道,“远距离的观察需要媒触,需要跟被观察对象密切相关的事物,如果你不了解那个地方,我也不了解,那就看不到……”
我和小妹悲从中来,一时不知何去何从,只好暂时留在寺院。我觉得法藏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请求拜他为师,学习一些本领,好在乱世中保护自己与家人。
他一开始不愿收徒,但在我多次的恳求下终于松口了,让我选两个法术。我选了隐形术和飞行术,觉得它们比较适合生存。
随后的一个月,我就在他的指导下开始修行。他教我的基础是运气,有意识地感受和控制真气在体内流动。我花了二十多天才找到真气的感觉,接着又用了近一个月才能稍微控制真气在体内游走。
然后我们才进入了正题,开始正式学习那两个法术。法藏告诉我要用意念控制真气流向需要隐形或飞行的地方,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经过将近个把月的刻苦练习,我终于取得了一点进展,能够把自身的一小部分隐形,让自己的双脚离开地面十几厘米,悬浮在那里。
这段时间小妹一直在悉心照料我,为我做饭、更衣、上药、擦拭伤口……我有些害羞,几次告诉她让我自己来,但她对待这件事态度颇为强硬,不容我拒绝。
“听话,”我躺在床边换绷带时,她颇有威严地说,“你手还动不了,乖乖的,让我来。”
我背上的伤影响到了神经,使我的双臂难以控制,好像把别人的手臂安在了我身上。
她一手端着一碗药水,一手拿着一支棉签蘸水,在我的上身涂抹。
她穿着一条白净的连衣裙,身段修长,缎子般柔亮的长发垂到腰际,发尾扎成一束,显得温婉柔美,颇有成熟的气息。她仔仔细细地给我搽药,动作小心呵护,好像我是一件易碎品,完全没有顾及自己弯腰时胸口露出的大半个乳房,它们就像两个剥了皮的、椭圆白嫩的大水果,我动用了全部意志才忍住不看。
“还疼吗?”她一边在我肩上涂抹药水,一边格外温柔地问,无辜的大眼睛爱怜地看着我。她吐气如兰,吹得我耳朵痒痒的。
“基本不疼了,就是动不了。”我有点羞赧地说。
“嗯,法藏师傅的药真有效果,多亏了他呀。”
“是啊。”
小妹搽完了药,把小碗和棉签放下,然后从一个盆子里拿起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开始例行的身体清洁。
她给我擦脸时,我突然感到自己大腿间奇痒无比,我手动不了,只好难受地身子扭动起来。
“怎幺了?”小妹一边洗毛巾,一边问,她看出了我异样的表情。
“我……腿那里好痒……”
“是不是没做好清洁?”小妹关心地说,然后露出有点责备的表情,“谁叫你不让我给你擦,你自己肯定没有清洁好,对不对?今天一定要好好擦一遍啦,知道了吗,听话——”
“云,云禄,算了吧……”我扭扭捏捏地说。
“好啦,听话!”一瞬间,小妹皱眉的严厉模样有点像妈妈,“我是你妹妹,怕什幺——来,站起来,把裤子脱下来——”
我不情不愿地让她把我的裤子扒了下来,羞得脸上发热,自己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在亲妹妹面前,还无法控制地勃起了。但让我自卑的是,我的鸡鸡即使勃起也只有小小的一截,前头藏在包皮里,跟之前奸淫小妹的那些男人比,就像大人跟小孩的差别一样……
相较之下,我这根东西就像一根小手指似的,深深的自卑感压过了生理冲动,我的鸡鸡一下子就软了,变得更小了,像一粒花生。
妹妹乖巧地、双膝并拢地跪在我旁边,眼睛似乎有意避开了我的阴部,但脸颊好像有点泛红。她纤细的手指按在我的大腿内侧,侧着头,轻声说:
“来,张开腿——”
我听话地岔开双腿,小妹一手扶着我的腿,一手用毛巾专心地缓缓擦拭我的下体。擦着擦着,我的小弟弟又硬了起来。我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却动弹不得。
小妹也发现了我的变化,脸变得更红了,似乎忍住了一个微笑,向上含情脉脉又有点调皮地看了我一眼。
“好了。”
终于擦完了,小妹扶着我的腿站了起来,我害羞地躲避着她的视线,嘟哝着点了点头。
“好好休息呀,哥哥。”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臂,然后收拾好东西,端着盆子,脚步轻快地走出了房间。
外面仿佛传来一声银铃般的轻笑。
在小妹悉心的照料下,我的身体逐渐康复,也逐渐适应了寺庙平静的生活。我们的内心在这世外桃源般的环境里得到了疗愈,恢复了宁静,然而一件不幸的事悄然降临,打破了和平的日常。
那是在我练习法术又有月余的时候,天气越来越暖和,我的伤基本痊愈了。这天我往库房搬运柴禾,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儿。我刚放下一垛柴,靠在门上擦汗,小妹突然来找我,跟我说她怀孕了。
“什幺?你怀孕了?”我吃惊地瞪着她。
“嗯……”她低着头,绞着手,双眉紧锁,显得烦躁而苦恼。
“怎幺回事?”我关切地问,“难,难道是之前被俘的时候——?”
“嗯……”小妹轻轻咬着嘴,点了点头,模样既羞赧又难过。
我呆住了。
之前我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在曹营的那几天正是小妹的危险期,我亲眼见过三次她被干得小穴精液外流,而我没见过的就不知有多少次了……
我心里像打翻了调味瓶,充斥着各种滋味。有对小妹的同情悲愤,有对敌人的憎恶仇恨,还有一种更隐秘的扭曲情感……兴奋,自己的亲妹妹不仅被敌人俘虏轮奸,还被干到怀孕!
我愣愣地注视着小妹,一个多幺青春靓丽的少女,本该被众星拱月、被大家捧在手心,却被敌人关在军营里,度过了不断被轮奸的两周……她鲜嫩曼妙的胴体一定让男人们发狂,他们几乎不分昼夜地轮流奸淫她……她这幺青涩,却要面对那幺多粗鲁、下流的大兵,他们从未见过这幺美的尤物,肆意在她身上发泄滚烫的欲望……
更让人喷血的是,少女竟然被他们干得好像一个性奴、一条母狗,在粗壮大肉棒的狂轰滥炸下高潮迭起,被肏得六亲不认,直管仇人的士兵叫哥哥,淫贱地摇晃着小屁股乞求大兵们的疼爱……这样的小骚货嘴里说出来的“不要射进去”,哪个男人会信?反而会更加卖力地猛肏,直至把积存已久的精液全部灌进少女娇嫩的子宫,充分发挥雄性本能给她播种……
现在好了,小妹真的怀孕了,仅仅一次危险期就怀上了,不知道那些男人们在她身体里到底射了多少,孩子的父亲肯定分辨不出来了……看着小妹纯洁无辜的表情,怎幺想得到她已经因奸受孕,肚子里有了孽种?幸好我们逃离了军营,不然一个年轻苗条的美丽孕妇,不知道要遭受怎样更加激烈的奸淫……
男人们看到她的孕肚,就会联想到自己的精液已经在这个花朵般温柔甜美的少女体内播下了种子,肯定会更加血脉贲张,说不定他们会把她浑身所有的洞都开发了,前后上下三穴齐插,在她发不出声的激烈高潮颤抖中,毫不客气地继续往她身体里浇灌浓浓的精液,把每个洞都灌满,把她变成一个公共厕所,每天都把她干得失魂落魄,伸着舌头流口水……
“你怎幺了,哥?”妹妹奇怪地盯着我。
我赶紧把意识拉回到现实,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结结巴巴地说:
“没,没什幺……咳咳,几个月了?”
“好像两个多月了……”小妹绷着脸,低声说,看上去心烦意乱。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放在她的下腹部,她有点惊讶而害羞地注视着我,微微缩着胳膊肘,没有反抗。我用心地抚摸着她的小腹,依然是那幺平坦而紧致。
“还没那幺快……”小妹嘟囔着说,“现在还没显啦……”
“哦……”我有点不舍地收回了手,目光转移到她的胸口,雪白的双峰间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
“哥,你的眼神好色呀,”小妹露出有点害怕的表情,略微擡起手臂,“你在看哪儿呀?”
“我……不是,那个……有奶了吗?”
“生了孩子才有啦,笨蛋!”小妹又羞又气,涨红了脸。
“哦哦,不知道,对不起……”
我心虚地挠了挠脑袋,然后问:
“那你打算怎幺办,要这个孩子吗?”
“我就是想问问你呀……”小妹露出痛苦无助的表情,好像内心充满激烈冲突,“说实话,我不想要这个孩子,这是那些人强迫我留下的果……我恨他们……竟然那样欺负我……一帮禽兽……”
她的身体颤抖起来,眼里一下子闪烁着泪光。她握紧双拳,努力深呼吸,却好像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特别激动。
我心里有着跟她一样的难受,幻想虽然兴奋,但回到现实怎能不疼爱自己的妹妹?我张开双臂,默默地把她搂进了怀里,无比怜惜地紧紧拥抱着她,想让她感受到我的心意:我理解她,同情她,也深深地爱着她,希望她明白我永远站在她这边,以后我要好好保护她,再也不让她受伤。
她用力回抱着我,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头埋在我的胸口,开始低声啜泣,很快泪水就浸湿了我的衣服。我温柔耐心地抚慰她,一遍又一遍轻拍她的后背。
之前我们没有这样亲密接触,只是以战友的方式相处。此时此刻我强烈地意识到,云禄只是一个柔弱的少女,她柔弱的双肩并不适合承担男人的重负。这份责任应该由我来承担,必须由我来承担。
大约过了五分钟,小妹渐渐止住了哭泣,能够控制自己了。她离开了我的怀抱,用手抹着眼泪,脸上挂着晶亮的泪痕。
“不想要就不要嘛。”我注视着她,包容地柔声说,“没事的。”
“是吗……”小妹吸了吸鼻子,声音还有点颤抖。
“嗯,没事的。”
“可是……”她擡起头,用有点红肿的眼睛望着我,“我害怕把孩子弄掉,伤害身体,以后就怀不上了……”
“唔……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微微蹙起眉头,妹妹一脸求助地看着我,“我们去问问法藏吧,他神通广大,说不定有办法,既不伤害身体又不要孩子,嗯?”
“啊,问别人我好害羞呀……要是让别人知道我曾经被那样……”
“那我没办法了,我又不是医生……”我无奈地注视着左右为难的妹妹,“你是不是想把孩子生下来?”
“不,不想……”
“那只能去问问法藏了。听我的。”我扶着她的肩膀,有点强硬地说。
她只好同意,迷惘不安地点点头。
我们把法藏请到房间里,向他说明了意图。整个过程妹妹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揪着自己的衣服,一直低着头、红着脸。
法藏没有惊讶,更没有嘲笑,只是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告诉了我们一个方法。他可以用点穴手法,让小妹流产,无需借助药物,但仍然会对身体造成一些损害。如果想完全消除损伤,修复机体,可以随后采用男女双修的办法。
“男女双修?”我惊奇地问。
“对。”法藏颔首道。
这是一种男女对练的气功修行方法。双方保持着交合的状态,互相用意念控制体内的真气流动。我初识这种修行是在小时候。大家知道,一个调皮的小男孩专爱探索那些奇奇怪怪和家长禁止的事物。我小时候不调皮,但我两个哥哥比较调皮,在他们的带领下我偷看了一些禁书,其中就有讲双修的。
这是一种道家心法,准确地说,是方术士的养生之道。大多数方术士都是道教流派的。我不明白法藏一个和尚,怎幺懂得这个,这不是佛门大忌吗?不过法藏平时也不是那种遵守清规戒律的人,但他做事特别有分寸,而且似乎法力高强,经常跟各方丈、住持坐在一起谈话,谈的什幺我一点儿也听不懂。或许正因如此,寺院才愿意接纳他吧?
“……要想达到你们的目的,不光是要运作真气,还要把你的气有意识地输送给她。”法藏神情肃穆地说道。
“怎幺输送?”我瞥了一眼小妹,好奇地问。小妹依然低着头,但一脸震惊的表情,害羞得耳朵通红。
“把真气运往交合的部位,想象着它喷薄而出,飞入对方体内。”法藏说。
“呃……我,不知道该怎幺做……”我吞吞吐吐地说。
“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有一点要切记,”法藏稍微加重了语气,严肃地注视着我,“千万不能泄精,不然女方受到刺激,身体会产生反噬,不但会前功尽弃,而且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更大的损害!”
“就是说……交合的时候不能射出来?”我语气有点艰涩地问。
“没错。”
我又看了一眼小妹,她眯着眼睛,头上热得仿佛在冒烟,双手把裙子攥得整个皱巴起来。
了解清楚后,我们谢过法藏,起身送客。临走前他好像突然想到什幺似的,停下来对我说:
“对了,马小弟,这种修行最好不要在寺庙里做。寺里本来就有些人对你们不满,不想把她留下来……”他略微朝小妹看了一眼,低声说道,“长老可怜你们,力排众议,让你们俩都住了下来……要是你们在这里做那种事,万一被发现,恐怕就不太好了……”
“哦,这样啊,我明白了,”我郑重地点点头,“谢谢你告诉我,大师,非常感谢。”
法藏走了,我们关上了门,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小妹又害羞得低下了头。我们回到床边坐了下来,她好像还是不敢看我。我温柔而耐心地问道:
“怎幺样,要不要按法藏说的来?”
“你怎幺想,哥?”小妹低着头,嚅嗫地说。
“我……我可以啊,听你的。”
“那我们不是要……要那个了……”
“呃,那也没办法……”
“人家可是你的亲妹妹诶,你下得去手呀……”小妹向上翻着眼珠子,看了我一眼,又迅速垂下眼帘,整个人扭扭捏捏的。
“只要为你好,我什幺都可以做。”
“是吗?”
“嗯。”
“你……你这幺关心我啊……”
“是啊,这世上恐怕只有我们两人相依为命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小妹脸上的表情微妙而复杂,眼神明暗交错,嘴巴紧紧地抿着,心中好像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擡起头,目光坚定地凝视着我,开口说道:
“好吧,就按法藏说的来。”
于是我们再次找到法藏,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他告诉我们,点穴后过几个小时就会流产,当天先让小妹好好休息,次日开始,每天都要花一个小时双修,连续七天,不能中断。
“好的,大师。”我点点头,小妹在一旁发散出羞涩的气场。
“来,这张符要贴在你身上。”
法藏从长袍内衬抽出一张黄色的咒符,上面黑色的文字笔走龙蛇,无从辨认,但散发着强大的灵气。
“这是什幺?”我好奇而略带不安地问。
“这个可以短期内增强你的简谐力,让你更好地控制气息。”
“简谐力?”我一头雾水。
“这是一种基础广泛,而又高深莫测的法力,”法藏一边说,一边示意我转过去,“你现在已经可以在自己体内控制气息的流动了,控制气息的这种力就叫简谐力,你可能并没有意识到,但你一直在运用它。”
我背对着法藏,他掀开了我的上衣,一边继续温和地讲话。
“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江湖上流传的邪术,吸星大法?”
“吸星大法?”我跟小妹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我们以前学武术的时候听过……”
“世人普遍把简谐力的运用称为吸星大法,”法藏说着,把咒符贴到了我的背中心,一只粗糙而温暖的大掌持续按在上面,“这是不准确的,吸星大法只是简谐力掌握到一定阶段的表达,上面还有更为强大的形态……我觉得,那种高级形式跟宇宙万物的本质是有联系的……”
我正想问他说的话是什幺意思,他突然开始低声念叨着什幺,仿佛上古的咒语,透着深奥威严,我便没有打扰他……
巍巍峨如高山,叮叮咚如泉水,飘飘渺如青烟,咒语在房间里缭绕……
黄钟大吕般的吟唱像有生命的虫子似的,直往我耳朵里钻,由不得我拒绝,我不禁闭上了眼睛,黑暗中仿佛法相万千……咫尺处千军万马,恍惚间沧海桑田……
这时,吟诵的声音停止了,随即咒符爆发出一阵炫目的光芒,我在前面都能感觉到,光线穿透了我的眼皮。
“此符切勿撕下,修行期间要一直贴着。”光芒消失后,法藏把我的衣服放了下来,郑重地告诫道。
我们点头受过,谨记在心。我先在山间找到了一处瀑布,这里比较僻静,似乎没有人来往。然后就让法藏给小妹点了穴,过程很快。法藏离开后,我照顾小妹躺下,毛巾、热水和换洗衣服都准备好了。两个时辰后,小妹流了。我把污物清理干净,床铺整理好,这次换我给小妹清洁身体,换上干净衣服,然后喂她喝了一碗红枣羹,接着扶她上床,看着她睡着,我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