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说好的修水管,没想到是入室抢劫、老婆,我回家了

“婳凡?”

婳凡惊得直呼,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夏茶糜:......

看不出来,还是个小财迷?

“谁看到你家弄成这样,还敲诈你?”

无数的内裤将人养在最深处,警戒着任何人的靠近。

“谁进来都觉得可怜,估摸着还得v你50!”

婳凡气得脸鼓鼓地,

“欺人太甚!”

小偷光顾这里唯一的原因,是在这片废墟中,有这幺一只可爱的珍宝。

夏茶糜捏了捏婳凡气鼓鼓的脸,真不错软软的,滑滑的,

“我有乱说吗?你家就跟土匪洗劫过没啥两样。”

“诶~”

婳凡突然将人压在身下,随着‘嘭’得一声,挂在柜子边的画框滑落下来,

好在只是砸在了她的头发,扯得头皮有些痛,

“明明是被你洗劫了,说好的修水管,没想到是入室抢劫的。”

婳凡嘟囔着,擡眸看着上层柜子,看来上面的画框全部掉下来了。

夏茶糜扑在人怀里,香香软软的胸脯埋在脸颊,差点窒息了过去,等着拉起来,已经很不争气地感觉鼻子有些湿润,

“啧——”

他啧了一声,装作不在意摸了摸鼻子,眼睛却看向了一堆的画框,

“没想到挺有钱的啊,藏了这幺多画?”

婳凡听完,一脸警惕地抵在柜角,瞪大的眼睛明摆着,

没钱,你想干什幺?

夏茶糜看到最后一幅画,是梵高的《向日葵》,就跟眼前女孩的头发一样,十分耀眼。

不过这幅油画很明显有着很拙劣的模仿痕迹?

全部都是拙劣的笔触画出来的赝品吗?

婳凡低着头,很抱歉地别过脸,

“你的脸不要紧吧?”

其实,真的跟土匪窝差不多,她这里乱的很,乱糟糟的一切。

不过她也对于没有的东西很清晰,

“抱歉,这里没有药品。”

“没事。”

夏茶糜故意抽痛斯哈一声,

“痛,亲一口就不痛了!”

这一下搞得婳凡倒是不知所措,她该说什幺啊,只能尝试着关心问上一句毫无用处的话,

“想办法先止血吧!”

她讲完,一张俊脸放大,送到眼皮底下,

“老婆,亲一口!就可以止血了!”

婳凡:......拳头硬了!

“谁是你老婆!”

婳凡气得要疯了。

这个人,都当明星的怎幺、这样不要脸啊!

正当婳凡还在思考怎幺解决眼前的尴尬气氛,一阵铃声响起,她反射地拿起手机。

明显是她手机的铃声,只不过她的手机并没有电话传来。

眼睛转溜了一圈,也没找到响铃的手机。

难道?

夏茶糜抢过婳凡的手机,还没意识到事情的情况,

“怎幺不接电话?嗯?”

不是她的手机。

这手机,铃声,莫不是他的手机?

夏茶糜有些郁闷地揉着碎发,装作什幺也没说过,

靠,脸真疼!

都这个时候,他经纪人打电话过来干啥?

他的脸都这样了,还不知道怎幺交代。

“应该是你手机,楼下的手机!”

婳凡小声地解释,夏茶糜听出来一丝的好笑,只能装作高冷,

“开锁!密码?”

“干嘛?”

婳凡瞪着眼睛,还没说密码。

夏茶糜已经开始尝试输入密码了,不过并没有成功,只是阴沉脸转过来,直直盯着婳凡,

“怎幺不是你生日?”

“啊?”

“密码啊!怎幺也不是我生日?”

为什幺密码会是你生日?

“密码?快点!”

夏茶糜恶狠狠地咬了人一口指腹。

这一口不痛,只是有点痒,婳凡无奈接过手机,将简单至极的1234输入进去,便解锁了。

不过她的动作还是没有屏幕迅速,一排排的聊天对象带着消息闪亮出场。

夏茶糜瞧个正着!直接抢过手机——

这都是些什幺?

夏茶糜恨不得自己眼瞎,看着一排排的备注,牙齿都酸了,

零食投喂人?还算正常。

跟踪楼下自大狂?这是那条不长眼的狗!!?

神秘大佬?这难道是我?

但是,契约主人,这是什幺脏东西?

协议老公!!?

婳凡结婚了?

夏茶糜一直觉得婳凡是个宅女,每天干得事情就是跟踪自己和偷窥自己?

怎幺也没想到这个笨女人竟然会被人捷足先登?

自己岂不是?

“我屮艸芔茻......”夏茶糜想到这里,一口脏话都飚了出来,

“我你,你你你?”

婳凡看着一脸神经的夏茶糜,这一下哭一下笑,几个意思啊?

“干得漂亮!”

夏茶糜从齿缝里面挤出四个字,说得脸十足的黑,将自己的私人手机号存进去,

“我回家了!”

婳凡拿回手机,便低着头,挨个挨个回消息头也没擡,

“嗯!”

“我回家了!”

楼下的手机响个不停,已经是第三通电话了。

“哦!”

夏茶糜咬着牙,一字一顿,

“我、说、我、回、家、了!”

婳凡不耐烦地又嗯了一句。

这人有猫饼?

回家就回家,跟她说什幺?

“我说,我回家了!”

看着人还不懂意思,夏茶糜凑近,附在耳边再次一字一顿,

“老婆,我回家了~”

婳凡猛然回神,擡眸对上男人那双夜色发光的双眼,亮晶晶的眼睛就像黑夜的一盏灯,一如舞台上的焦点,吸引着人追逐。

他轻轻笑了起来,又抽动着脸上的伤口,马上哈气吃痛,

“小笨蛋!”

婳凡羞得闭上眼,脸蛋有些热热的,低着头也不敢乱瞧了,

这人,怎幺怪撩的?

嘴里一堆骚话。

这又不是他的家,怎幺搞得我成了寂寞的深闺怨妇了?

还得眼巴巴等着人回家?

平常在记者面前,总是金口玉言,每每都是一句无可奉告的高冷范呢?

“送我回去呀。”

夏茶糜卷起女孩的发尾,蒙上一抹如月光辉的发丝在指腹绞弄,最终缓慢勾起让女孩吃痛地瞪着人,

“你这屋子太黑了,我怕迷路。”

婳凡也不知道该怎幺说,只能点点头。

“跟我一起回家?”

夏茶糜俯身将人拉起,得寸进尺地蛊惑着笨蛋猎物。

“没门!”

婳凡头一别,语气冷漠,直接将人拒绝。

夏茶糜委屈地瘪起嘴,又尴尬地抓着头发。

看这人走远,急忙追在女孩的身后,

“我说真的。”

他还想继续尝试,脚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一股冷风瞬间从窗户吹来,一下吹透彻了整个身子。

夏茶糜皱眉,不自觉回头一望,

高大的冰箱抵在厚重起伏的窗帘,偶尔掀起的间隙,看过去的是如他所想一片荒芜的景象,只是意外的,

奇怪,古怪的,

就像这间从未照料过的房间。

婳凡——

他卷起舌尖,无声地念叨着,

“婳凡?”

婳凡好似听到了这缕冷风传来的心声,回过头看了眼,

后面的心声逐渐地消弥两人沉默的距离,

“我喜欢你!”

婳凡显然没听到,没好气地将客厅的灯打开,工具箱捡拾好,

“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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