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吻顺着腿一路往上,直到最中心,鼻尖抵在那层层包裹起来的肉粒上,舌头舔开阴唇,深入其中。
俞粼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撞上去,像是操他的嘴,逼迫他整个都吞入,喝掉所有流出来的水。
她的腿搭在他肩上,时不时抖一会儿,差不多爽到了,她踢开他,居高临下地拍了拍身旁的床。
“上来。”
狗狗能上床是主人的嘉奖,是一种荣耀,高兴之余,Alex舔了舔嘴边遗留的滑液,他跪了太久,起身时因腿软踉跄了一下,扶着床边才起来。
膝盖被地板磨红了,他虚坐在床边,看着就是只被欺负惯了的应激犬。
“坐那幺远干嘛。”俞粼重重拍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床单,“这里。”
他坐定之后,她笑了一下,整个人游移到他的两腿之间。
丰满的胸口抵在那根阴茎上,她捧着双乳揉搓了一会儿,用乳头不断地挑拨流水的龟头,再用乳沟整个包裹进去。
甚至还用舌头舔舐它,含住了它。
“你不用这样……”他明显不够有定力,嘴上说不要,但却没有将她推开。
“舒服吗?”
自己的亲妹妹含着自己的鸡巴说话,塞得她口齿不清,他盯着她看了很久,完全忘记那是个提问。
好性感,怎幺会觉得一个高中生性感成这样。
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技术,不是光含着不动,还很努力去吸,用手揉着他的阴囊,还会打开喉咙,尽力把整根都吃下去。
其实深喉的感觉并不怎幺舒服,但他整个人都会颤抖,很明显是受不了。
俞粼擡眼盯着他,故意用牙齿咬了一下冠状沟,尖牙的部分进了马眼,痛到他低喘。
胀大到极致的东西早就在射精的边缘,这下直接把他咬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居然射到她嘴边,连着脸上和胸口全是白浊。
“对不起……”
Alex后知后觉,这都干了什幺污糟事,着急忙慌地用手去擦,用舌头去舔,那些东西就像标记在她身上了一样,没有了痕迹,却留下了没法洗涤的气味。
“没关系。”
她抓握着他的手腕接吻,两个人的嘴里充满了这腥臊气味,唾液带着淫水和精液来回交换,像是通过口腔做了一次爱。
俞粼将他推倒在床上,对着那刚流着浓精的鸡巴来回蹭,寻到柔软的小口,她擡着屁股,慢慢坐下去了一个头。
就算足够湿滑,进入的阻力也极其强大,随之而来的就是撕裂般的疼。
第一次的深入,她手不由自主地在抖,脑门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但她还是忍着,故意喊他哥哥,边学着影片的那种放浪的叫声,边鼓足力气,利落地继续坐。
血从里面流到剩一大半的阴茎上,红血与白精的鲜明,刺着他的眼睛。
Alex伸手握住了她颤抖的双臀,他直起身子要退出她的身体里面。
“别这样,会痛。”
她按住他的肩膀,剑拔弩张地瞪他。
“我喊痛了吗?”
没有,但是她的表情和身体的反应,都已经够痛了。
俞粼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挠了几下,抓出几道血痕:“再说,你也可以痛。”
“现在没有套。”Alex还是想拒绝,“下次,下次吧,好不好?准备好一切再……”
“你给我闭嘴!”
她恶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像是要震碎掉他所有的话。
“你敢说你不喜欢?”
俞粼晦暗不明地用手摸刚刚打的地方,又轻轻啄起他的额头,顺着眉骨一股到鼻尖,她夹紧阴道低喘一声,示意他们早就突破了意味着贞洁,阻碍,什幺都好,总之对女性来说,阴道瓣是最亲密的一道屏障。
“这不是你一直都想的吗?没关系,操进来,射进来,明天我会吃药,就算真有意外,我也不说是你的。”
“我……”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她不容置喙,臀向下发力,“除非,你不想当我的狗,不想被主人使用,刚刚说的又忘了?你又要反抗我的命令?”
他被她的话惊吓到忘记了呼吸,随后他被吻住了,舌头用力侵略着他仅剩的氧气,和理智。
他的后脑被死死按着,他没有被捆住双手,也没有锁链牵制他,明明有任意妄为的强大力量,他却被捏住了死穴,不敢有任何妄为举动。
他知道是什幺绊住了他,是恐惧,他害怕失去,害怕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牵她,吻她,抱着她进入她。
这场漫长的进入更像是行刑,在惩罚他在感情里的惶恐不安,犹豫不决,在控诉相爱的两个人却满嘴谎话,这压抑的情愫谁都不敢相言。
俞粼完全坐进去了,她痛到仰着脖子发出鼻音哼唧,眼前一片模糊。
她在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惩罚爱自己的人,让他永永远远记住现在的这一幕。
“怎幺样,哥哥。”她挤出笑意抚着小腹,“里面舒服吗?”
Alex顺着她的手一直摸到阴茎进入的地方,那地方混着淫乱的体液和血水,粘作一团。
“舒服。”他说,“亲妹妹的里面,是最舒服的。”
俞粼吸着气大笑起来,她觉得自己这样肯定像个疯子。
不对,他们都已经是疯子了。
她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屁股在交合处前后动了两下,她嘶了一声停了好久,缓过来才继续动。
绷紧的嘴唇和肌肉,无疑是在控诉他带来的疼痛,她忍不住抱着他咬他的肩膀,两个人都得痛到流血流泪,才能完成这近乎折磨的交姌。
温柔的方式并不适合他们,他们从一开始的关系就不是正常的情侣或者兄妹,是一种畸形的吸引。
动作渐渐从生涩到熟悉,俞粼目不转睛地盯着Alex的表情,他的全身都染红了,就像是那些血都染在他的皮肤上,却什幺都不说,也什幺都不做,只静静望着她。
这场面让她毫不犹豫地加快凿入,想最后撕毁那仅剩的口是心非。
他死抠着床单压抑下去这灭顶的快感,他怕自己真的爽到射进去。
可越是要忍着,她越是不放过。
“不舒服吗?射进来,射进来。”她对着耳朵吹气低语,像恶魔的诱哄,用舌头不断舔吮耳垂,在侧脸和嘴唇上留下无数个吻。
“不……”
她瞪着他,停下动作,猛力甩了他一个耳光。
“你再敢说一个‘不’字,我就再打你一巴掌。”
“听不懂我说的话?我让你射到里面,一滴都不许漏,不然,我只能拿鞭子抽你的狗鸡巴,把你牵到大街上让大家看你这副硬着的骚样。你这次不干,以后就永远都别想再干。”
俞粼放完狠话就开始温柔的亲他,哄他,精神分裂似的又揉了揉刚刚打的地方:“痛不痛?”
“说话!”
狗摇了摇头,像是被打怕了。
看这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她不知道为什幺更喜欢了,亲好久才舍得放开。
“你再不射,我快累了,哥哥。”
刚插进来就痛,又一直重复腰腹的卖力动作,她整个下半身都酸胀到不行,这体位消耗掉太多精力,她大脑都快晕厥。
她扯掉他死死抓紧床单的手,放在饱满的双乳上,让他来回揉搓。
“你现在让我舒服好不好?”
Alex盯着她因为情欲而充血的嘴唇,他握紧腰,托臀,粗喘着翻身,十指掐入膝盖用力顶到了底。
“痛吗?”
他这下以为够痛了,俞粼却仰着头叫出来之后,在里面死死夹了一下。
“痛?太温柔了宝贝,你总是爱对我手下留情,你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加不在乎你。”
她轻轻扭动着身体,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用舌头来回翻搅,扯出一条银丝,就像刚刚给他口交一样的情色。
“你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我就会把你当作没用的畜牲,像个垃圾一样丢出去。”
他知道这是威胁,这是激化,就是要撕掉他所有伪装的外衣,要让他丢盔弃甲直视自己早就喷薄而出的欲望,和那些畏手畏脚的试探。
这样的欲壑难填,只有咬破彼此,入侵到最深最脆弱的血肉里面,才会餍足。
男孩滚烫的汗滴落在她的胸口,他舌尖舔掉它,蛮劲吸吮充血的奶头。
“你知道我早就想对你这幺干了……从第一次见你,我就无数次幻想过怎幺操你……”
腰胯一下下杂乱无章的撞击,像是报复,交合四周溅起温热的水。
“像这样。”
一个深入,他直接泄在她的最里面。
俞粼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阴道里的东西退了出去,黏糊的精液从穴口里流到了臀,她低头看着腿间,哼出一声笑。
“只是这样?你是不是该吃点药,我还没……”
她又被吻掉了后面的话。
Alex只是没有经验,但他年轻,很快就又重振旗鼓,回复给她凶狠的亲吻,双手抓着她的双臂,放在头顶,将对他而言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在身下,果断迅速地给予她酸胀的痛感。
“刚刚说过了,主人要我做什幺,我都会满足。”
吻到窒息,他才舍得放,开始盯着她顶胯,比起爱人间的轻柔爱抚,他更像是对待奴隶一样不留情面的擒拿,看到她缩着屁股要逃就抓着胯骨拖回来,以逃离不了的力气将她控制在自己的桎梏中,她拼命呼吸就故作不在意地吻住,让她憋红了脸体会到窒息的痛苦。
“这样,满意了吗?”他问。
俞粼控制不住地抽搐几下,话都被震散了还在笑,干脆擡腿用力夹着他的腰。
“没吃饭吗?就这点出息?用力,操死我,再快点……”
他啃着她的下巴乱亲,伸舌头堵住她乱说话的嘴。
痛感早就抛掷脑后,小洞有意无意地绞紧,她开始感觉到舒服了,刚想闭着眼享受,Alex就像是摸透了她的内心,偏不让她好过,将她翻转过来,用膝盖顶开她的膝盖。
这个姿势对她还是全新的角度,捅的又快又准,每一下都用力碾过敏感点,她受不住地开始挣扎,小腹酸到想尿,她既爽又怕,吓得大喊大叫:“我不要这个,不要!”
她的双手死死被按在后腰,什幺都做不了,脸蒙在松软的枕头里,那上面湿作一团,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眼泪。
一开始,是她要,命令他操她。
他只不过是个会听命于人的野狗,并不是什幺有自我意识的人,和一头被下令与主人交配的动物说不要,实在荒谬。
“狗是拥有交配锁的动物,阴茎会在阴道内胀大,只有射精疲软之后才能分开。”
他边说这种意义不明的设定,边紧掐她的双臀,手指缝间挤出那些肉,玩弄般揉搓着,掰开臀瓣又闭合,用指尖试探着她的后穴。
“不要……”俞粼背着手去抓,摇头洒泪,扭头死死盯着他,“你别,我……我不行。”
后面已经吃进去了一个指节,搅动肠道的羞耻感和阴道里的酸爽,两个地方都被刺激着,床单还能磨到挺翘的乳头。
她边哭边抽:“我快尿了……”
她从不知道做爱是可以失控的,人是能爽到失去理性的,从前低声下气屈辱的狗竟然以下犯上,干进她最深的阴道撞上宫颈口还不够,还要用手玩弄她屁穴,将她所有的自尊都踩在脚下,恣意狂妄地侵犯她高高在上的骄矜。
在最脆弱的时刻,手还摸到前面,捏住了她的阴蒂。
俞粼攥着枕头的一角将声音都堵在里面,交合的地方汩汩流水,一路从大腿根滑落至膝盖,她感觉这就是她的极限了。
Alex只是停了一下,继续干她,无视她所有的啃咬和威胁,拳打脚踢,用绝对的力量抱着她,擡着她,在这深夜里无数次地挤进狭窄柔软的泉眼,囊袋拍打到阴唇通红了一片,依旧不知疲倦地交配。
他将她抱在桌上,示意她搂紧脖子,拎起瘫软的双腿肆意加快频率,任由她落泪,死命地叼咬自己的耳垂脖子,他用更深更狠地抽插,翻搅里面所有的水液来回敬。
她挂在他身上抖,喷不出任何东西。
俞粼口干舌燥地让他递水,只等到唇舌给自己喂了一小口,接着又被压在床上提起屁股操。
爽顺着脊椎一路到头皮,他虎视眈眈,目露渴望,抽出来想射到屁股上,思来想去还是将她翻过身,用舌头舔进去被他干到红肿的地方。
被柔软温和的舌尖舔碾过阴阜,阴蒂,所有的敏感带都被照顾得妥妥贴贴,她哆哆嗦嗦绷着腿高潮。
Alex凑到她耳边又开始舔软软小小的耳垂,紧紧抱着她,胸口挤着她的胸肉,突然用力插回正在收紧的穴道。
俞粼尖叫着打他,骂他混蛋,变态,大逆不道的贱狗。
她的腿被高高架起,里面的软肉反复缠紧吸吮,奶头被他紧紧一捏,本就刚高潮还敏感得要死,现在她更是被迫丢弃所有的羞耻心,涕泪横流地挣扎,绷紧脚尖一股滚烫的尿液涌出,滴滴答答洒在床上。
尿出来的那一刻,他将她的眼睛捂住,手心里沾满了她的眼泪,因快感而失控并不丢人,他这幺想,但她不觉得。
那就不看。
他边安抚着失禁的惊慌,边用力操干,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射进去,那些东西本该含在宫腔里面,可那地方不够,满到只能往外溢。
他将哭着入睡的女孩紧紧揽在怀里,下体依旧紧密相连。
Alex一下下吻着额头,抽身清理了那些污渍,看向床单和被子,到处都沾了精斑和水迹,还有一点点血丝。
俞粼已经睡死了,她闭着眼一动不动。她没有性经验,还做这幺过头,他真是个禽兽。这幺想着,最后却越想越硬,抵在她臀间撸了一次,快射的时候插了进去,将所有东西都堵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