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小世界是女尊,礼公公穿越,眼睛和阴茎都长好了,女攻男受,慎。
下章上肉收费,指入,无假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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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礼本在深睡,是被扰醒的,下身一阵阵的酥快,教他不得不睁开眼。
…睁眼?
自己是个瞎子,睁不睁眼有何区别?
但他确实睁开了,周围光线晕黄灿烂,是入夜后点亮烛火的景致。
他竟能视物了。
不仅能视物,且处处一清二楚。
「醒了?」
有人问道。
鸿礼这才发现,有个丰腴的女子,赤裸裸地坐在他身上。
更准确地说,是坐在他勃起的玉茎上。
鸿礼瞪大眼,自己何时…生出了男子的那物!
「别害怕,孤不过是要临幸你,你并无性命之忧。」
鸿礼震撼得说不出话。
先能视物,后而身下健全,这可是梦?
「你眼珠子瞪得这般大,莫非孤生得像是什么牛鬼蛇神?」
那女子淡然自若,不似她花穴滚烫热情,那两瓣唇肉正裹着鸿礼茎身挪动,虽未入进去,却是滑腻湿润,酥麻快活得让人腰身发软。
这人鸿礼从未见过––自然,他是个瞎子,但声音却是认得的,这,这是太后娘娘啊!
鸿礼又是震惊,又是羞赧,太后娘娘竟裸身与他…
鸿礼哑声问:
「娘娘,奴才为何…」
「娘娘?孤年岁确实与你娘亲相近,但你该称孤为女皇陛下。」
女皇又道:
「你今后便是孤尹婳妉的皇夫,而非那去势的奴才,我朝可没有阉割这等残忍的陋习,男子都是让人疼爱的宝贝。」
女皇微微翘起嘴角,俯身看着鸿礼,鸿礼这下能清楚看见她的模样,她生得鹅蛋脸,柳叶眉,樱桃嘴,神情寡淡,似笑非笑,眼里却似有熊熊火焰,鸿礼被她炙热的眼神看得脸红,忙道:
「奴…小的已有意中人,不能侍候娘…陛下。」
女皇眼里火热更甚,她道:
「皇夫鸿礼,你记住了,今日起,你是孤的人,无论你心里有谁,都得服从孤,否则…」
女皇倾身贴着鸿礼,两团肥硕玉乳都压在鸿礼胸上,他心乱跳起来,一时竟没想到推开她,只听她道:
「否则孤便打你的小屁股!再肏你的小菊眼儿!」
女皇虽在警告鸿礼,语气却是无比的宠溺和挑逗,鸿礼被她逗弄得手足无措,只能眼睁睁地被她含住唇,吮吻侵入。
这嗓音神似太后娘娘的女子,口里有竹盐净口后的清新爽洁,她吻技极其高明,先是轻舔鸿礼唇齿,使他放松,再勾他舌尖,诱导他将小舌伸到她口中,尽情吸吮,鸿礼从未经过人事,焉能抵挡这番浓欲重色的引诱,很快便被吻得七荤八素。
吻了片刻,女皇满意地道:
「不愧是天族一等一的美人,连嘴儿的滋味也极美。」
鸿礼被吻得有些迷糊,还来不及想起玉枝,女皇又开始玉臀轻移,她那妖媚的屄肉,本就咬着鸿礼的玉茎,这下摩擦起来,无比销魂,身为内侍,从未有过此等快慰的鸿礼,较寻常的处子还更敏感万倍,那热烫湿滑的软肉熨过他茎身,冲击着感官,几乎使他要炸开!
原来男子那物,竟能得如此极乐!
鸿礼酥爽得连指尖都发麻,他擡手胡乱地抓,抓到女皇的手,女皇安抚道:
「乖,宝贝美人儿,孤还能让你更快活。」
她反手一抓,将鸿礼双手按在她乳儿上,鸿礼手中有东西抓握,恢复半丝神智,一看却是女子那柔软白嫩的绵乳,羞得鸿礼脸儿嫣红。
「美人害羞的模样果然好看,孤这皇夫娶得值得,不枉孤用一座城池换得你。」
女皇捏捏鸿礼羞红的脸,又道:
「来,看着你腹上的守宫砂,是如何献给孤。」
她引着鸿礼看,果然他下腹有一点朱红的砂痣,女皇握住鸿礼湿漉漉的玉茎––那上头全是她的淫液,还有他自己的前液。
她提起臀,将鸿礼的龟头吃进穴里,再全部坐到底,她那处颇为细小,箍得鸿礼玉茎发疼,但更多的是难耐的快意,鸿礼忍不住低声喘息,腹上朱砂痣渐渐消失。
女皇没有动,她再次靠近鸿礼,问道:
「孤的宝贝皇夫,很疼么?」
那亲暱宠爱的语气,教鸿礼又红了脸,他不由自主嗔怪道:
「疼得很,陛下怎就这般紧!」
语气里竟有些委屈,好似给他多大的苦头吃似的。
鸿礼身为盲人,自然也吃过不少苦,但此刻即便他不愿意失身,却也无论如何不能算得上是一件苦差事,身上那人几乎是在侍候他,又怎能称之为苦,可或许是醒来后变故惊人,他竟未发现自己的娇气。
女皇点头道:
「你是处子,自然敏感,孤慢慢来,让你适应。」
说着便去舔他奶头,还道:
「皇夫这小奶尖真粉嫩。」
女皇舌尖灵巧,舔得鸿礼酥软发痒,口里又是轻吟低喘,渐渐地他适应了女皇穴内的紧致,胀大的玉茎不住抖动,他浑身燃起渴求,下意识道:
「陛下,动,动嘛––」
女皇放开他奶尖,问:
「美人儿的骚鸡巴,想要孤肏了?」
鸿礼哪里听过这等下流话,他耳朵都热腾腾得像要煮熟。
女皇也不为难他,迳自起落,套弄他玉茎,鸿礼啊啊唔唔地浪吟出声––实在太快活了,像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他根本无法忍住声音,也没心思去想要忍住。
很快地,他出精在女皇穴腔里,女皇肉壁夹着他玉茎碾弄研磨,不一会儿他又硬了,就这么反复被女皇操射了两三次,最后他求饶:
「陛下,不行了,要被肏坏了!」
女皇叹息道:
「娇气的小家伙,真不耐肏,孤半回都还没泄呢。」
她抽开身子,去舔鸿礼软软的玉茎,鸿礼心头大骇,忙道:
「莫要脏了陛下的檀口!」
女皇道:
「你是孤的皇夫,孤自然疼你。」
说着便一口口舔净他玉茎,把上头的淫液精水都舔得干干净净,她力道适中,舔得鸿礼十分舒服,玉茎又渐渐耸立。
女皇却未再与他交合,只道:
「虽说不耐肏,但确实敏感,你身娇体软,早点歇息吧。」
她朝外道:
「进来。」
随即有几个仆婢装扮的男子进入,且面上蓄须,并非侍人,鸿礼本来虚软无力,反射坐起身,扯过被子将女皇玉体遮住,大声道:
「放肆!陛下凤体,岂可亵观,出去!」
所有人都错愕不动,盯着鸿礼看,鸿礼垂下头道:
「奴…我不是故意冒犯陛下,我…」
按在宫中惯例,任何外男都不可见嫔妃裸身,何况是这尊贵的太后娘娘,尽管她自称女皇。
女皇道:
「你们下去罢,皇夫惯用女婢,寻几个宫女来。」
又对鸿礼道:
「你喜欢什么,尽可跟孤说,只要不是过份的,孤都能满足你。」
鸿礼虽然有许多疑惑惊异,却也感受到女皇十分宠爱他,连忙道:
「多谢陛下体恤。」
女皇将他搂进怀里,温柔地吻他,双手不安份地抚摸他身子,将他摸得身子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