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石问路(H/姑侄)

不论现在情势如何,公爵心里总是以长辈自持,刚想再教育一下小孩这些云雨风流事本就不值得投入太大精力,就感到一只滚烫的掌心贴上了她的小腹——

侄女边挺腰发狠地操着,一边用手掌按压姑母的小腹,简直是在隔着姑母的肚皮抚摸自己的性器。

皮肉柔软细腻,内里被迫吞咽的性器却硬得可怕。

“哈啊!哈……松开!松手!放手!”

公爵终于近乎失态地叫出了声,奥德利闻言,竟然变掌为拳,更加用力地向下按压,又挤出公爵嗓子里一声闷哼。

她甚至不能用力抵抗,一旦缩紧肌肉,就被坚硬的指关节顶得疼痛万分,只能可怜地发着抖,任由拳头从外侧挤压自己的膀胱和生殖腔。

膀胱感到像是要失禁,令她整个下腹都极敏感地紧缩起来,绞紧穴中的灼热异物。

更可怕的是,侄女的性器正一下下地、稳定地撞着她的宫口。

疼痛,酸胀,最后一道防线将要被攻破的恐惧,放在一个omega的身体里却是催情剂。争前恐后泄出的水液正在她们的器官之间飞溅,洇湿了床单。

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被彻底打开了,只要侄女坚持,她真的会被肏进生殖腔标记成结。

这个对她而言仿佛发生在上辈子的噩梦,今夜将会重演。

公爵想着:一定要让她停下来。

可是她什幺都做不了。用膝盖去顶侄女的腰腹,青年肌肉充血紧绷,公爵只觉得自己仿佛在推一块晒热了的金属。

发情期这点力气简直是在给年轻力壮的alpha挠痒痒。威胁的话语被水声和铁链声围绕着,也显得那幺无力。

“听不懂我说话吗?!奥德利!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

“正相反,我好像很清楚。”

奥德利说着,又在宫口处一记深顶。

就是这里,就是这样。她要把性器完完全全地埋进女人体内,肏开每一个角落,让她……让她再也不敢想别人,今天,以后,日日如此,成为她一个人的——禁脔。

想到此处,性器又涨大几分。

奥德利低头,看到一只骨感的膝盖抵着她的腰,似乎还泛着粉红。

“姑母连膝盖都被我肏红了。”

心里话自顾自地从她嘴里蹦出来,她松开掐住公爵腰肢的另一只手,转而托起腘窝,就这幺将姑母这条腿用力下压,直到膝盖几乎要碰到公爵自己的肩膀。

上了三十岁,公爵就觉得身体大不如前了,被近乎折叠的疼痛——更多是双腿大张带来的羞耻,令她攥紧拳头,如果不是被捆着,一定会往侄女脸上狠狠砸去。

她怎幺敢?她怎幺敢?

双腿大张,奥德利清楚地看见了二人连接的地方,姑母的穴口为了容纳她粗大的性器被撑得发白,向外一抽,又翻出殷红的内壁软肉。

“都肏得翻出来了。”

“闭上你的脏嘴。”

“可是姑母这张嘴大张着呢,就是太矜贵不肯把我全吃下去。”

但年轻人好像突然开了窍,性器深深埋在她体内,冠头富有技巧地一下下撬着生殖腔的入口,那张软弹湿热的小口被迫一次次打开,但只肯吝啬地吮吸一下入侵者。

明知道无力回天,可能主动放松打开才是正确的选择,可利奥珀德·加沃特不愿意,也做不到。也许姓“加沃特”的人都是一样,这对姑侄身体里流淌着相同的血脉,总是要令自己和别人吃尽苦头。

她宁愿生生忍着被强行打开的剧痛,疼痛与快感一般强烈,宫口被肏,公爵意志力再强也无法抵御,她只能尽全力忍耐拖延,因为很显然侄女并不打算给她高潮后的休息时间,每次高潮都是绝望的地狱兼天堂。

奥德利的鼻尖渗出细汗,她体能很好,比起体力劳动,还是忍着射精的冲动更为艰难。

此外,年轻女人自己的穴口也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但是她那方面还未经人事,只觉得小腹一阵没由来的空虚。她自顾自地理解为还没肏够。

翠绿色的眸子阴沉暴虐,又因为情欲而滚烫。

公爵感受到侄女化拳为掌,还是压着她的小腹,但不再带来疼痛,反而绵柔温热地揉搓起来,卸掉了她不少警惕与提防,更加纯粹的快感一波波灌入她的身体。

这样反而更不妙。

宫口不再同刚才一样紧绷到如临大敌,开始别扭地向内吞咽冠头的一小个顶端,却还是迟迟不肯就范,年轻女人当然也不肯就此作罢,遂故技重施,大开大合地狠肏起来。

性器带着冲劲,一下狠肏到底,靠蛮力往生殖腔里顶进半个头,公爵强忍着只发出一声闷哼。

可接下来次次如此,肏一下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发抖,宫口被越凿越开,直到她自己也感觉到,似乎已经能够吃进性器冠头最粗的部分。

如果是在十几年前,她应该是会哭着求饶的。公爵神智恍惚地想起第一次被标记成结的时候,那个人是怎样将她死死钳制在身下,不顾她的哭叫狠命肏弄。

太久没有这样做过……久违的刺激不亚于第一次,区别是她丝毫不觉得恐惧,只是无穷尽的肉体折磨叫她几乎发狂。

——————————

嗯……alpha怎幺不能被扣扣呢……又想吃批又想吃鸡就是烧烧的呀……小孩正是贪吃的年纪!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