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去一月有余,段欤的民国戏杀青,在和曲水妍干了几炮后便回到有温雪的北城,准备年底的演唱会
即使在一个城市,温雪能见到段欤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段欤忙着练舞出席活动,几乎没有想到温雪的时候。
比起段欤的连轴转,温雪确实显得无所事事。自从段欤成名以后,她就被段欤养着。
但温雪从十四岁起就围着段欤转,早年辍学四处打工,生活只有明日的温饱却看不到诗和远方。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思想是贫瘠而无趣的,想法是直白而乏味的,她品鉴不了阳春白雪的艺术,只能成为下里巴人的笑话。
有的时候,温雪真想带着段欤回到老家徽城,大城市的霓虹繁音她适应不来,她更喜欢南方小城的静夜蝉鸣。
不过,随着独处的时间增加,温雪倒也学会了如何排遣,她经常去到老城区的咖啡书店,在那里一呆就是一天。
温雪不爱喝咖啡,却很喜欢咖啡豆子的香气,舒适安神;她读书少,却很喜欢欢看书,她或许不懂故事背后的寓意,只她爱看故事。
这天,温雪从咖啡书店离开,步行路过一个历史悠久的西洋建筑,当地人称“小皇宫”,因为里面灯红酒绿,自上个世纪起就是北城最有名的欢乐所、淫销窟,在里面消费的人非富即贵,占据着北城的半壁江山。
“救命——救命——啊啊——不要抓我回去——”
突然,这座建筑的大门被打开,一个衣不蔽体的女子慌不择路地跑出来,而后面有几个黑衣男子随之追上她,扯着女人的头发将她往里拖。
“臭婊子,知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今天你能活着出去都算你命大。”领头的黑衣男朝她淬了口唾沫,四毫不在乎阶梯下人来人往的行人。
女子脸上妆容凌乱,求救似地看着路人,但谁敢救她。
突然女人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小雪….小雪!温雪!救救我..救救我….我是施彩绘、彩绘啊….小雪….”
温雪早早入世,明哲保身那一套她早就学会,正当她要效仿路人的视若无睹时,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叫她的名字。
她猛地转头看向那个被拉扯的女子,女人的脸上惨烈,淤青和妆容混杂,根本分辨不出是谁。
看到温雪回头,女人叫得更加卖力:“小雪、小雪….是我,彩绘啊!”
彩绘姐….温雪回过神,是彩绘姐…
温雪冲上前捧住女人的脸,不可置信道:“是你吗,彩绘姐,我找你找了好久….你怎幺变成这样….”
“喂,小妹妹,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哪凉快哪呆着去。”一旁的男子不耐烦地看着温雪。
“这位大哥,她是我姐姐,可不可以请你放过她,如果她犯了什幺错,我可替她赔钱。”温雪脱下外套披在施彩绘身上,对着男子道
“赔钱?知不知道她得罪了谁?首长家的少爷,你赔钱?赔命吧!去去去…一边去,别妨碍我们做事。”
温雪挡在女人面前,挺着胆子道:“既然如此,你把我一块儿带进去,我去求求那位少爷,说不定有用呢,你们也不想出人命吧…”
此话一出,领头男子沉默,确实,出了人命到底不是什幺好事。
于是,他朝着身后的手下点头,将温雪也一并带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