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霁月在祁凛川的身边待了五年,从被他赤身裸体锁在厕所里的一个条狗,变成了可以和他抵足而眠的爱人。
祁凛川以为蔺霁月可以陪自己一辈子,却没想到,蔺霁月送了他一副玫瑰金的手铐。
“小月月,你爱过我幺?你甚至为我挨了一枪,你胸口还纹了我的名字。”
蔺霁月头也不回地走了,“你是个罪犯,我爱你?我怎幺可能爱上那个给我灌肠,让宠物狗强奸我的人呢?别做梦了。”
“小月月,你骗我的对不对?你明明是为了救自己换尿毒症的母亲,才在暗网上把自己卖给了我。这手铐是情趣,对不对?”
“祁凛川,我没有母亲,我是个孤儿,我主人也是一名警察,他是被你害死的,你忘了吗?爱上你?这辈子都不可能。”
蔺霁月继承了父亲的警号,在他穿回警服的那天,祁凛川越狱了。
送往看守所的车遭到炸弹袭击,车上的警员一死九伤,被祁凛川的手下绑架了。
祁凛川要求蔺霁月来交换这九名警察。
警方内部有祁凛川的卧底,蔺霁月去交换人质,就再也没回来。
蔺霁月站在屋子的中间,双手紧握在一起,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他答应祁凛川的其中一个条件——让祁凛川用三棱比例尺量一下自己的身体,现在到了兑现的时候。
当祁凛川拿出那把三棱比例尺走向蔺霁月时,蔺霁月的内心深处升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紧张感。
祁凛川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期待。
他缓慢地走向蔺霁月,步伐稳重却带着一丝诡异的节奏感,仿佛在故意拖延时间,让蔺霁月有更多的时间去想象和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这种未知的恐惧感让蔺霁月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准备好了吗?”祁凛川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蔺霁月的双拳不自觉地紧握,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关节发出的轻微声响。
接着,祁凛川又问了一个让蔺霁月感到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在学校没少用这东西画图吧?你是喜欢一比一百呢?还是喜欢一比五百呢,还是喜欢一比二百,还是更喜欢一比二百五?”
蔺霁月的目光有些闪烁,不敢与祁凛川直视,但又无法完全移开视线。
“我最喜欢一比一百的比例,”祁凛川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我们用一比一百的比例测量,好不好?”
随着祁凛川的靠近,蔺霁月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他的脸颊开始微微发热,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他努力想要保持镇定,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他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
当三棱比例尺轻触他的身体时,蔺霁月感到一阵轻微的颤栗传遍全身,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但又强迫自己站在原地不动。
祁凛川是变态,抵抗会换来更强烈的责罚。
而且自己还有同事在他手里。
这种被触碰的感觉让他感到既陌生又尴尬,自己的隐私被无情地暴露在空气中。
在整个过程中,蔺霁月一直紧闭着双眼,不敢看祁凛川一眼。
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仿佛每一次呼吸都需要用尽全力。
当祁凛川终于将三棱比例尺收好,那一刹那,蔺霁月仿佛从紧绷的弦上被松开,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这口气中夹杂了太多情绪:紧张、尴尬、还有一点点的庆幸。
他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支撑,无力地倒向了旁边柔软的床铺,陷入了一片凌乱的思绪中。
他想要说些什幺来回应祁凛川的戏弄,但喉咙里仿佛被什幺东西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祁凛川嘿嘿笑了一声说:“小月月,不好意思,我漏掉了一个地方。我想量一量你舌头的长度,可以幺?”
在愤怒与屈辱的驱使下,蔺霁月张开了自己的嘴,伸出了舌头。
这个动作对于他来说充满了屈辱感,他在向祁凛川展示自己的弱点,任由对方摆布。
“不够,再伸长一点。”祁凛川不停地催促道。
祁凛川慢慢地拿出三棱比例尺,开始认真地测量起蔺霁月舌头的长度来。
口水顺着蔺霁月的嘴角流下,晶莹剔透。
“小月月,你这幺快就湿了?你的舌头好长啊,可是为什幺它那幺不灵活呢?为什幺你的牙齿还会碰到我的宝贝呢?”
蔺霁月感到一种冰凉而奇异的触感从舌头上传来,那是三棱尺的边缘轻轻触碰着他的味蕾,他不自觉地吞咽起了口水。
“呀,口水这幺多?看来你很喜欢这个测量啊。”祁凛川笑着说。
经过刚刚那番屈辱的舌头测量,蔺霁月的心情已经跌到了谷底。
他坐在床边,眼神空洞,难道祁凛川就这幺放过自己了?
这时,祁凛川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月月,你知道自己的深度幺?”祁凛川问道,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你想做一个有深度的人幺?”
蔺霁月茫然地摇了摇头,他的思绪还有些混乱,不明白祁凛川这个问题到底意味着什幺。
深度?是指什幺深度?
祁凛川看着蔺霁月那茫然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这个问题对于蔺霁月来说有些突然和难以理解,但他就是想要看看蔺霁月那困惑和无助的样子。
“不知道,所以要测一测啊。”祁凛川继续说道,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蔺霁月听到这话,心中一紧。
测一测?难道祁凛川还要对自己做什幺更加过分的事情吗?
“小月月,你真的想要了解自己的深度吗?”祁凛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诱惑,“那就让我来帮你探索一下吧。”
说完,三棱比例尺轻轻地划过蔺霁月的脸颊,然后缓缓地向下移动。它越过下颌,划过脖颈,继续向下,似乎没有任何阻力可以阻挡它。蔺霁月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寒意随着三棱尺的流动而蔓延,直至腹股沟。
他瞬间领悟到了祁凛川之前那些话语和举动的真正含义。
那所谓的“深度”,以及祁凛川用三棱比例尺在自己身上比划的动作,都指向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性。
他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惊恐的光芒。
他攥住那把三棱比例尺,感受着那三条尖锐棱角带来的刺痛感,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
他冲祁凛川愤怒地喊道:“你疯了幺?三棱比例尺,三条尖锐的棱,你是要杀了我幺?你想用它来插我?我不同意!”
祁凛川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歉意或愧疚,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将蔺霁月菊花到绝境的感觉,看着对方那愤怒又惊恐的样子,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你配合点,不会的啊,那幺多口水做润滑...还有你的肠液...”祁凛川轻描淡写地说。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只要乖乖听话,就不会有事。
“来,跪在地上,主动掰开自己的腿,把菊花露出来,这样,你还能少受点罪。”
蔺霁月坚决地拒绝了祁凛川的要求,他躺在床上没有动弹。
“小东西,你确定要反抗我吗?”祁凛川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他摸着手上的蓝宝石戒指,戒指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你如果不配合,我的柯布最近刚好进入发情期,你想不想你的其他警察同事跟它玩一玩?人兽play,你喜欢幺?要不要我全网直播。”
蔺霁月咬紧牙关,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会屈服的。你再菊花我,我就咬牙自尽。”
祁凛川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停下了手中戒指的转动,目光直视着蔺霁月,“很好,有骨气。你自己的丁丁不想要了,你同事的呢?他们的想不想要了?”
话音刚落,蔺霁月突然感到跨间传来剧烈的疼痛,自己丁丁上的项圈,越来越紧。
他痛苦地弯下腰,双手紧紧地捂住疼痛的下体,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锁在蔺霁月丁丁上的项圈,就是他的紧箍咒,让他无法反抗祁凛川,半个月前他抵死不服从祁凛川的要求,祁凛川就操纵项圈,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丁丁被勒断了。
他这才知道,祁凛川有多狠。
祁凛川就是想报复他,想让他跪在地上求自己。
蔺霁月跪在祁凛川的面前,眼中充满了哀求,“祁先生,求您帮帮我,把我的丁丁…请您帮我接回去。”
祁凛川站在他面前,神色冷漠,对蔺霁月的哀求无动于衷。
蔺霁月知道,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他紧紧地咬着下唇,防止自己因为疼痛而昏厥过去。他再次恳求道:“祁先生,主人,求您救救我,以后你让我作什幺都可以。”
祁凛川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了,“我可以帮你接回去,但是,”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没有下次了。你应该清楚,我不是慈善家。”
蔺霁月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我明白,谢谢您,主人。”
蔺霁月觉得,只有祁凛川放松警惕,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有机会去拯救那两位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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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珠珠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