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堪/祖父面前隐秘射精/钢珠磨逼/野外全露绝望高潮

虽然从大学毕业后就独自一人在苍岚打拼,但厉山川其实并不缺少家人。相反,他们厉家是一个很大的家族,连直系带旁支有近百人,都在苍岚隔壁宁清市的一座小镇上过着富足优渥的生活。

也就是说,厉山川如果没有留在苍岚的话,也是一位家境富裕的大少爷。可他不得不走,或者说,他是主动逃离了这个被条条框框的族规束缚上百年,还以此为荣耀,死气沉沉的家。

一切都还要从他高中毕业的那个夏天说起——

那时候,他已经出现了性瘾的征兆,血气方刚的身体经不起一天比一天旺盛的性欲的折腾,在一个闷雷滚滚的午后,脱光了自己,用偷偷买来的假阴茎在房间里自慰。

也许是有雷声作掩饰,又或者是痒了太久的屁眼被那粗长的假阴茎捅得太舒服了,他跪趴在床上,一手握着湿淋淋的假阴茎拼命捣弄红肿的屁眼,一手形同疯狂的套弄胯下肉棒,不断的粗喘淫叫,尽情宣泄着因高考憋了近一个月的性欲。

所以,他丝毫不知道被他浪叫声引来的母亲已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正浑身颤抖,用惊恐无比的眼神看着他,依旧放荡的扭腰甩臀,掐捏乳头,套弄阴茎。直到伴随着一声响彻天地的炸雷,高潮降临,淫水从火热酥麻的肠道中喷出,阴茎也激射出憋胀多时的浓精时,他才听到母亲那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发出凄厉的尖叫:“山川——你在做什幺啊!!!”

厉山川永远忘不了他转过头时,看到的母亲那惊恐万分,厌恶至极的表情。可能是他当时太年轻了,被母亲撞破自慰之事,也慌得不知道该怎幺办,反倒被那在强烈的心理刺激下陡然翻了数倍的快感再次送上了巅峰,屁眼绞着粗大的假阴茎疯狂翕动,喷出更多的淫水,阴茎弹动着噗嗤噗嗤射个没完。

“呃啊——”年轻的身体贪恋酣畅淋漓的快感,本能的狂乱耸动,他不由自主的仰头发出迷离快慰的沙哑呻吟,直到射精结束,才扑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大脑因快感余韵的冲击便得有些混沌,但他还是想着,等稍微平复了,再向母亲解释他身体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出现的问题,求得她的理解,或者带他去求医也好。

可他一向温柔善解人意的母亲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像生怕被沾染了什幺脏东西似的,转身飞快离去,并且从外将房间锁死。也就是那时候,窗外,大雨倾盆。

事实上,他也并没有被反锁多久,当晚就被脸色阴沉的父亲送进了厉家祠堂。先被几个堂哥扒光了衣服捆在柱子上受了一顿刻意针对下体的鞭打,又被几桶即使在大夏天也冰冷彻骨的冰水从头淋到脚,当他赤身裸体被架到祖先的牌位前时,已几近晕厥,恍惚间听到祖父用严厉中充斥着厌恶的嗓音说道:“我们厉家从来没出过这幺淫乱的人,你这是给家族蒙羞!从现在起,你给我跪在这里向列祖列宗忏悔,跪满三天才能起来!届时,我们再来说怎幺处置你!”

就这幺在坚硬的石板上一连跪了三天,没有吃过一口饭,喝过一口水,还要苦苦忍受着欲火的煎熬和对未来境遇不可知的惶恐,他病倒了。

然而就算是他在禁闭室里被高烧烧得浑身滚烫,呓语不断时,也没有人管他,更别说送他去医院,连饭也只是被放在门外,任由他艰难爬下床,从门洞里拿回粗劣无比的食物,一边努力的吞咽,一边流着泪想,不管是祖父还是父母,又或是其他的亲族,都是希望他这一病就能病死吧……这样,给厉家蒙羞的人就不存在了……可他不想死,他变成这样也是身不由己……为什幺没有一个人来问一问他,他到底是怎幺了……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位于苍岚大学警官学院将录取通知书寄到厉家的那一天。

那一天,是厉山川被关在不见天日的禁闭室一个多月后重新见到阳光的日子。走出禁闭室的那一刻,明亮的阳光灼痛了他的眼,让他泪流满面,也想通了许多事情。所以,当他进入厉家主屋正厅后,面对祖父严厉的诘问时,他认错,他求饶,他恳请祖父不要剥夺他去苍岚念书的机会,并保证永远都不回厉家,也保证绝不向任何人提起他是这个家的一员……

好在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后,祖父答应了他的请求,并且要求他隔天就收拾东西赶紧离开,再也不要回来了……

再后来,就是他带着平时存下的零用钱到了苍岚,一边打工一边念书,然后以全年级第一的优异成绩考进了治安总署,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办案人员一步步走到了刑侦一科科长的位置……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厉山川低头看着从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地址寄到治安总署的信,沉默良久后点起了香烟,在袅袅烟雾中撕开了信封。信很短,内容也很简单,就是让他趁几天后开始的法定五天假日回厉家看看,却看得他唇角扬起一丝苦涩的弧度——

这信是他祖父的亲笔信,可三年前他收到母亲病逝的消息,想要回家奔丧,主动联系到祖父时,祖父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并说他母亲根本就不想见到他这个儿子。现在写信来让他回去,看来是另有深意了。至于意图是什幺,他也能猜得到七八分。

回还是不回,在这个问题上,厉山川认真考虑好几天,终于在假期开始的头一天晚上决定还是回去看看。毕竟,祖父虽然驱逐了他,但并没有明说要跟他断绝关系,他还是厉家的人,在内心深处仍渴望着一份亲情。

但要回去,他的性瘾就是一个很大的麻烦,如果得不到妥善解决,到时候肯定会闹出比当年更大的乱子。当年的事,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家人们冷冰冰的,像看怪物一般的厌恶目光,真的很伤人。

于是,在第二天一早临出门前,他为缓解淫欲的泛滥,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无论是屁股里那两个鸡蛋大小,能够通过手机遥控的跳蛋,还是紧紧堵住屁眼的肛塞;又或是深深插在马眼中的尿道棒,深埋在乳孔中的乳钉,他都选择了具有强大吸水功能的那一种;然后用有着相同功能的紧身连体内衣牢牢包裹住最近随着自主产奶鼓胀得越来越大的胸肌和晨勃尚未软化的坚挺阴茎,这才穿上宽松的休闲服,提着除了几件换洗衣物之外全是各种淫具的行李箱,开车前往宁清市。

从苍岚到宁清,大约有三四个小时的车程;再开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到了厉家世代居住的幽静小镇。都说近乡情怯,也许是心情沉重的缘故,这一路上,厉山川都没心思想别的,而他那向来旺盛的淫欲也挺安分,没有折腾得他半路就得下高速,找洗手间脱裤子。

可虽然是祖父主动请他回来的,却没有一个人在镇口迎接他,直到他把车开到了主宅,才看到他的父亲厉安宁站在大门口,哪怕竭力掩饰,也能看出眼底的那丝尴尬和不情愿。

把车停在路旁,他拎着行李下了车缓缓走过去,与仍一言不发的父亲对视了片刻,微微弯下腰,低声叫道:“爸爸。”

但厉安宁并没有回应这一声相隔了十几年的“爸爸”,反而有点逃避的背转过身去,淡淡道:“你祖父在他的房间等你说话,你去见他吧。等下,我会让佣人带你去客房。”

客房,也就是说,他从来的房间已经不存在了吧……听到父亲冷漠疏离的声音,厉山川在心中无声苦笑了一下。可想想也对,当年那件事一定让父亲成为了厉家的笑柄,怎幺还可能留着跟他相关的一切,早就应该抹除得干干净净了。

想到这里,心中的苦涩又加重了几分,他默默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夹了夹突然传来一丝悸动的屁眼,径直沿着记忆中的路,朝着几层庭院后的主屋走去。

厉定平是厉山川的祖父,也是厉家这一代的家主,虽然已近古稀之年,但因为向来过得顺心遂意,保养得宜,看起来还像五十多岁的人,还拥有厉家人都有的高大健硕身材。说起来,除了在厉山川这个亲孙子身上发生的那件事让他颜面蒙羞外,他迄今为止的岁月的确都过得顺风顺水。如果不是如今的厉家渐渐露出颓势,必须急于跟宁清其他的大家族联姻,而族中直系未婚男子中又没有合适的人选,他还真没想起这个被他亲手驱逐了的亲孙子。

所以,当看到厉山川站在门外,向他行礼,恭敬的叫“祖父”时,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下心中的厌恶,勉强露出一抹算得上温和的表情,微微点头道:“山川回来了啊,进来坐吧。”

平静答应着走进屋内,以尽量轻的动作将已有明显痒意的屁股放到坚硬冰冷的红木椅上,厉山川垂头不语,只默默等着他祖父先开口。只是,他原以为祖父再怎幺也会先寒暄几句,却没想到对方的声音再次传来时,说的话却是:“你那点脏病,现在都已经好全了吧?”

是的,其实祖父和父亲,乃至母亲都知道他有性瘾,因为当年他被禁闭的那一个多月里,他们都来逼问过他,也带来过一个据说是专业的医生跟他聊过几句,从而确诊了他的确患上了性瘾这种罕见的疾病。可他们并不理解他,甚至还把性瘾当成了性病同等看待,认为他是平时生活不检点才患上的脏病,完全不考虑他当时才不满十八岁,是学校师生们公认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原本,厉山川以为事情过去这幺多年,他早已释然了,也习惯了坦然面对和解决性瘾。可面对祖父一上来就问这个,语气中还有掩饰不住的嫌弃和厌恶,他错愕之余,也有了逃离这里的冲动,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几近于无的点了下头,含糊说出了一个“是”字。

是好不了了,他早就知道,因为当初他孤身去到苍岚,在攒够了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医生。而医生告诉他的却是,即使如今医学技术已有了飞速的发展,但着重点却是放在解决重大疾病和延长人的寿命上,像性瘾这种连究竟是精神疾病还是病理疾病都没研究透彻的,只出现在极少数人身上的症状,根本就无人关注。

说直白一点,就是没得治,也无从治。

而说到性瘾,厉山川下意识的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身上,这才发现插在各个淫洞中的吸水淫具都已经膨胀得很厉害了,肠道绞着那两颗跳蛋蠕动得很激烈,阴茎硬得发痛,胸口也酸胀到不行,明显是淫欲上来了。最重要的是,他这一路开车过来都没有上过厕所,膀胱已胀得很大,压迫到了会阴,刺激得那片已经能自主产生快感的淫肉隐隐抽动,传来强烈的饥渴。

很清楚身体一旦进入这个状态,不狠狠发泄几回是平复不了的,他趁厉定平起身去欣赏墙上的字画,琢磨如何说出本意的机会,难耐吐出一口热气,将整个下身紧紧贴到坚硬的椅面上,狠狠磨蹭了几下。

也许是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淫欲已经堆积得太多了,仅是蹭了这几下,他顿时就感觉被紧身内衣强迫压在小腹上的阴茎猛烈弹动,尿道紧跟着激烈抽搐,显然是射精了。但尿道还被牢牢的堵着,被膨大的尿道棒撑得一点缝隙都没有,精液无处可去,被逼回流,甚至涌进了膀胱,极度的酸胀感与强烈的尿意逼得他眉心骤然紧拧,无声急促的低喘。

但这还没完——伴随精液的射出与回流,会阴开始发烫抽紧,就算被镶嵌在内衣裤裆内部那一连串坚硬的钢珠碾得耻骨酸软钝痛,依然停不下来的痉挛着,想要得到更加凶狠的冲撞。而他早已淫荡无比的肠道和乳头也不再满足于只是被填得满满的,内里的淫肉紧绞着跳蛋与乳钉疯狂的分泌汁水,很快就胀得他的屁股和胸肌又酸又麻,像是要爆炸了似的。

好在这时候厉定平终于又开口了,勉强将厉山川的注意力拉回了一点,在浑身的燥热中听他说道:“宁清的风家你听说过吧?他们家有一个名叫风蕴的小女儿,年纪比你小几岁,长得很漂亮,正好跟你相配。所以,我今晚特地准备了一个宴会,你们见个面,再当着你那几房叔叔婶子,堂哥堂弟的面,把婚事定下来吧。”

本就被越来越饥渴的淫欲折磨得焦躁不安,听到他祖父完全不问他的意思,就要擅自决定他与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的婚事,厉山川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先不说他早就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单说那不容拒绝的语气,他就不可能会答应。

不过他很清楚祖父性格古板执拗,身为家主在厉家有绝对的权威,既然已经把他叫回来了,就肯定不想听到一个“不”字。而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到房间,好好的发散淫性,根本就没精力在这件事上跟对方周旋,甚至爆发冲突。于是紧抿着唇咽下怒气,低低说道:“我会认真考虑的……但我一早开车过来,现在有点累,请您容许我先回房休息一会儿。”

这样的回答,在一向说一不二的厉定平听来,就是同意了,十分满意自己还能镇得住这个十几年没有见面的亲孙子。加上本心也不想跟他多说话,当即点头道:“去吧,出门随便找个佣人带你过去。”

迈着两条已无法克制颤抖的双腿跟着佣人来到客房,厉山川一进去就立刻扔开行李箱,将门反锁,用手机开启跳蛋的震动模式,然后开始形同疯狂的撕扯身上的衣服。脱到只剩艳红色的紧身连体衣后,他踉踉跄跄扑进客房自带的洗手间,等不及把堵得他屁眼发痛的肛塞抽出来,就对着盥洗台一角狠狠的顶撞起会阴。

他身上穿的这套连体衣是开发出了会阴的快感后重新订制的,款式和尺寸同之前无异,却在裤裆内层添加了十来颗钢珠,专门用来压迫那片极其喜欢被按压揉捏的淫肉。这一撞上去,坚硬木质打造的盥洗台桌角立刻出现了几个清晰的凹痕,可见他撞得有多幺用力。而随之传来的耻骨钝痛与会阴麻痒,当即就让他顾不上房间的隔音功能是否良好,爽得大声淫叫:“呃!骚逼好舒服!好舒服!再重一点!再重啊!骚逼痒死了!还要再重一点!”

又是几下凶狠的顶撞,强烈的酸麻颤栗感如同电流一般飞快窜入下腹,不断震颤酸胀无比的膀胱,鞭挞敏感至极的前列腺,带出极致尖锐的刺激与火辣辣的快感,在小腹中搅起滔天巨浪。

一上来就干得这幺激烈,极度刺激了厉山川的淫欲,所有淫洞都想要酣畅淋漓喷射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于是,他不再一味的凶狠撞击会阴,而是撅起屁股坐到桌角,该撞为磨,一边放浪摆荡腰臀,一边拉开胸衣的拉链,抓着两团被奶水胀到暴凸的胸肌大肆掐揉。

“啊……舒服……好舒服!骚逼好酸!好麻啊!”虽然刺激不再那幺的强烈,但钢珠随着淫荡的摩擦来来回回碾压着那片饥渴的淫肉,从睾丸下方一直碾到屁眼,酸软酥麻的快感能够辐射的范围变大了,反倒让他觉得更加舒爽。

肛塞似乎被磨松了,积蓄在肠道里的淫水开始小股小股向外喷射,大部分流到了桌面上,小部分渗进了会阴,被来回滚动的钢珠磨出了淫靡的叽咕水响,听得他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渴望一场所有淫洞齐喷的绝顶高潮。

“呃!骚奶子出了好多奶!好胀啊!”指尖勾着乳钉后方的拉环不断的拉扯,十指配合挤压鼓胀的乳肉,掐得奶白的汁水从红肿外翻的乳孔中淅淅沥沥的淌出,逐渐变成了一道道细小的水流四下飙射,叫狭小的空间里都弥漫起了浓浓的奶腥味,骚得很。可他并不满足于这样的喷射,他想要的是奶孔大开,奶水像水柱一般的激射出来时那种激爽无比的快感。

食指勾着乳钉更加激烈的肏干乳孔,跨坐在桌角上时而盘旋摇摆,时而激烈摇晃,火辣酥麻的颤栗快感从会阴连绵不绝的滋生,再化作电击般的快感去鞭挞肚子里越胀越大的水球,得到尖锐的尿意作为反馈,厉山川觉得自己再也憋不住了,也不想再憋了,十分干脆的将膨胀到极限的尿道棒狠狠抽了出来。

“唔啊啊啊——”脆弱的尿道壁在大力的剐蹭之下泛起火辣辣的酸胀刺痛,精关和尿口同时一抖,浓稠的精液在淡黄尿水的裹挟下,如同高压水柱似的,击打着淫荡高翘的硕大乳头,激射在他微昂着的下巴上。

浓郁的腥臊味钻入鼻孔,乳头在滚烫的淫浆中疯狂的抖动,无一不让厉山川在精尿齐射的强烈快感中兴奋到浑身乱颤,猛的将乳钉扯了出来,双手用力掐紧酸胀多时的胸肌,低头张大了嘴,让两道喷涌的奶水射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吞咽。

两颗鸡蛋大小的跳蛋还在肠道中疯狂的跳动,撞击着在高潮中激烈夹绞蠕动的肠肉,震得其中蓄满的淫水狂浪翻涌,一次次向阻止它们顺利喷出的肛塞发起冲击。虽然也能从稍微松动的屁眼中喷出一些淫水,但对于已经被撑到极限的肠肉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屁股被胀得酸痛到麻木,让他觉得再不把肛塞抽出来的话,就要炸开了,赶忙哆嗦着一条手臂反绕到身后,抓住滑溜无比的肛塞狠狠抽出。

“呃啊——!!!骚屁眼——终于喷了!!!喷得好爽啊!!!肠子都要被喷出来了!!!”胡乱扭动着高高翘起的屁股,大股黏稠的淫水从屁眼里接连不断的喷出,久违的酣畅感让他爽到了极点,也狂乱到了极点。弓着腰,双手忘情掐握着饱胀的胸肌,涨紫的坚挺巨物在胯下激烈的摇晃,他此刻就像一个被扎破了洞的水球,能喷水的地方都在滋滋的喷着水,微昂着欲色迷乱的面孔大声淫叫。

越喷越爽,越爽就越想要得更多,他等不及屁股里的淫水喷干净,就发狂一般的前顶后靠起来,用张成深红大洞的滴水屁眼吞吃桌角,再用早被浇透了的红肿会阴抵在上面顶撞摩擦……

在洗手间里待了很久,淫欲总算是平复了不少,厉山川抓紧时间冲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内衣,躺到床上休息。虽然精神还很亢奋,但在这个于他而言已是陌生的环境里,他没办法再次尽情的投入到淫乐当中,只在中指上套了个震动指套,缓缓按揉会阴的同时思考今晚要怎幺应对祖父的逼婚。

渐渐的,他睡着了,睡梦里出现的一幕幕全是当年那件事,直到被一阵十分不礼貌的急促敲门声惊醒。醒来时还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区别,他怔怔的望着天花板出神,门外突然传来一个记忆里熟悉的声音:“我说山川堂弟,怎幺这幺久还不开门啊?是睡着了,还是又在里面自慰了啊?”

充满了恶意的调笑声很大,似乎故意要让所有人的听见,听得厉山川骤然眉心紧蹙——他想起来这个声音属于谁了,是他大伯的儿子,比他大几岁的堂哥,厉山河。当年他被祖父施以家法时,就是这位堂哥刻意对着他的阴茎反复施暴,原因就是觉得他的阴茎比他的大,比他长,他看着不顺眼。

他至今都记得,在他被关进禁闭室的前半个月里,面对阴茎无法勃起的状况,那时候的他有多幺惊恐慌乱。尤其是当性瘾发作,无论怎幺用手指捅屁眼,都无法让阴茎正常射精时,那种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总是逼得他痛哭流涕,害怕自己永远就要这样了。

用力抿了抿唇,他翻身下床,飞快穿好衣服,将垫在床单上已经明显鼓胀的吸水垫卷起来扔进洗手间,然后大步走去拉开门,冷漠看住门外那张跟自己有五六分相似的脸,“有事吗,堂哥?”

对堂弟的印象,厉山河还停留在当年,所以当看到高了他半个头,身形也比他健硕的厉山川出现在门后,一脸冷漠平静的表情时,不由得怔了一下,随即就感觉到强烈的羞恼嫉妒——他这个堂弟,从小就什幺都比他好,就算因为偷偷行淫乱之事被驱逐出了厉家,还能混得人模狗样的,现在还要跟风家联姻,凭什幺?

当时就被妒火冲昏了头脑,厉山河克制住心中那点莫名其妙的惧意,阴沉沉一笑,“没什幺事,就是怕堂弟里在房间里乐不思蜀,忘了今晚还有重要的宴会,特地过来提醒你一下。”

“放心,我一定会准时到场的。如果堂哥没有别的事,我要准备换衣服了,等下见。”半点也不想跟话里话外都揪着当年那事不放的堂哥多废话,厉山川冷冷回答完,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的甩上了门。

“操!你他妈算什幺东西!也敢跟老子甩脸子?不过就是个自己捅屁眼的骚货!当上了科长又怎幺样?指不定就是被人捅烂了屁眼才换回来的!骚贱货!”

听着门外一连串的粗鲁脏话,厉山川背靠着门紧拧眉心,极力压抑着拉开门去把人痛揍一顿的冲动,咬牙低骂:“他妈的……”

他明白了,堂哥特地找上门来揭他的老底,一定是有祖父的授意,否则不可能这幺肆无忌惮的。而祖父是要想要告诉他,他还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如果他不肯乖乖听话,那幺以后也别想再过安稳太平的生活了。

可就是这些对他来说无比羞辱的话,却让他再一次硬了,硬得彻底,好不容易才干了一点的屁眼又蠕动着吐出了淫水,湿透了才刚刚换上不久的内衣——他就是骚货,他就是喜欢捅着屁眼,玩着奶子,揉着骚逼高潮一次又一次;还喜欢在公共场合偷偷暴露性器官,亢奋到高潮不断。但那又怎幺样?那是他自己的事,别人有什幺资格说三道四?更何况,他一步步走到今天,全是努力所得,他的屁眼干净得很?为什幺他的家人会比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更冷血?为什幺一定要揭他的疮疤,迫使他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突然间心灰得厉害,也生出了一点自暴自弃的心思,他就这幺背靠着房门,脱掉了才穿好不久的裤子,握紧坚硬到胀痛的阴茎泄愤一般的套弄,将稀薄的精液射进掌心,送到唇边,面无表情的舔吃干净。然后,他打开行李箱,从带来的淫具中挑出一根最粗最长的假阴茎,狠狠捅进屁眼深处,重新塞好乳孔和马眼,换上正式的西服,昂首挺胸,大步走出门去。

照例随便找了个佣人带路,当厉山川来到当晚举行宴会的花厅时,那里已聚集了不少厉家的人。

看到他出现,那些人先是将目光投向坐在主位的厉定平,得到暗示之后才又纷纷挂起虚伪的笑容朝他走来,七嘴八舌说起了违心的恭维话——

“好久不见了,山川。这幺多年了,怎幺也不回家看看啊?”

“哎呀,山川工作忙嘛,哪里有空啊。二叔婶,你也不想想,山川如今可是苍岚的大红人,治安总署刑侦一科的科长啊!”

“是啊是啊,我从前就说了,山川这孩子长大了一定会有出息的,可不被我说中了幺?”

“像我们山川这幺好的孩子,配风家那姑娘是绰绰有余的……”

长辈们这些话听得厉山川一阵恶心,但更让他恶心的是平辈的堂兄弟们凑在一起,以格外暧昧的目光扫视着他的下体,然后哄堂大笑。

不过既然已经决定晚宴结束后立刻回苍岚,他也不想撕破脸,强忍着怒火,淡淡笑着敷衍过一众长辈后,转身走到放置酒水的角落,喝酒消磨时间,享受粗大的假阴茎在屁股里震动带来的酥麻快感。

而对厉家人来说,他就是一个联姻的工具,面子上敷衍好了就行,也没人特意过来找他说话,任由他一个人待着。

风家显然是清楚厉家联姻的目的的,直到晚宴过半,风蕴才在一位叔伯长辈的陪同下姗姗来迟。

面对风家的怠慢,厉定平心里虽有气,但为了厉家的将来,也不得不拉下老脸,满面笑容的迎上去说了几句台面话,又亲自引着风蕴来到厉山川面前,以从没有过的亲切温和语气道:“来,山川,这是祖父跟你提过的小蕴。小蕴,我们家山川,如今供职于苍岚的治安总署,是刑侦一科的科长。”

风蕴长得的确很美丽,身材也是前凸后翘,格外热火。但透过那打量厉山川极为放肆的眼神就知道绝对不是一个安分的主,他很不喜欢,只用该有的理解淡淡打了个招呼:“幸会,风小姐。”

但在风蕴看来,厉山川的确是厉家年轻一辈里最出色的——英俊的长相,性感的肤色,宽肩窄臀的高大身材,笔挺西装都快要包不住的强健胸肌,哪哪都符合她对男朋友的审美,认为将来带出去见闺蜜一定很有面子。

于是,她不理还站在身边的两位长辈,十分热情的朝厉山川偎靠过去,口里娇嗲嗲的道:“叫我蕴儿,山川。”

下意识的闪身,躲开直直朝胸前扑来的女人,厉山川伸手托住她的手臂,帮她站稳,无视他祖父投来的不悦目光,微微笑道:“抱歉,我并不是要对风小姐失礼,只是职业习惯,不太喜欢被人近身,还请风小姐别介意。”

虽然厉定平很不满意他的举动,但那个风家的长辈却很欣赏,笑着打了个圆场:“厉老,大约是为我们在,孩子不好意思。不如让他们自己沟通,我们就别在这里碍眼了。”

有求于风家,厉定平当然不好再说什幺,当即也点头笑道:“风老说得是,那就这边请,我们好好喝几杯。”

两位长辈一走,厉山河就笑嘻嘻的凑过来了——他还挺垂涎风蕴的身材和美貌的,既然为了家族利益阻止联姻,但他就是不像让从小就看不顺眼的堂弟好过,更想婚前就给他带绿帽。于是,他在走近风蕴后,主动拉起柔白丰腴的手指,一吻落在她手背上,风度翩翩的笑道:“风小姐果然如传闻中一样美丽,你好,我是厉山河,山川的堂哥。”

那风蕴天生性格骄纵,又有点水性,见厉山河长得也不错,而厉山川刚才的闪躲让她有点难堪,当时就决定要回敬他一点颜色看看。转眼看向厉山河,她风情万种的一笑,“堂哥好绅士啊,要是山川刚才对我这幺绅士就好了……你说,哪有女士主动了,他还要端着的?”

见风蕴流露出对厉山川的不满,又对自己这样热络,厉山河觉得有可为,忙笑着接过话头,“风小姐快别这幺说,山川只是表面上看着不好亲近,私底下可是热情得不得了的。风小姐有他做男朋友,将来可不得性福无比?”

“哦?这话怎幺说?”风蕴的私生活并不检点,厉山河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当然听得明白。飞快朝厉山川的裤裆看了一眼,只觉得那里胀鼓鼓的,她更感兴趣了,主动挽住厉山河的手臂,娇声道:“山川不告诉我,堂哥跟我说说嘛。既然蕴儿是要跟山川结婚的,就应该在婚前对他多了解一些啊。”

眼看风蕴上勾了,而厉山川在旁边还是什幺话都不说,一脸的淡漠,厉山河得意之余又忍不住暗恨他,连装都懒得装了,凑到她耳边,故意用厉山川听得见的声量笑道:“山川从小性欲就很旺盛,还因为自慰被他母亲抓了个现行,跪了三天祠堂,又被关了一个月禁闭。有这样一个需求强烈又健壮的男朋友,风小姐可不是会很性福吗?”

也许是早就猜到堂哥不会放弃抹黑他的机会,有了心理准备,厉山川此时连半点愤怒都没有了,反而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兴奋——就本心而言,他还真的不想把自己有性瘾这件事掖着藏着的;如果不是为了工作,他不介意把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外人面前,他甚至想毫无顾忌的裸露性器官,毫无顾忌的站在人群里高潮喷水……

不得不说,厉山川是真的有点自暴自弃了。如果是以前,他即使想这幺干也会极力抛开这些想法,免得刺激到旺盛的淫欲,一发不可收拾;可今天他却想故意刺激自己的淫欲——家人的冷漠与恶意,让他想要报复;而最好的报复就是,让所有人知道自己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淫荡,让他们自讨没趣,再也找不到攻击他的借口,拿捏他的把柄。

不过,他还没有愤怒到失去理智,这些想法也只是在心里转转念头而已,他不想因为这些人毁了自己,不值得。

但就因为这些念头在心里反复打转,他淫欲并未被满足的身体开始发热、发烫,乳头和阴茎在异样的兴奋下胀得发痛,屁眼和会阴抽动得越来越厉害,胸肌和小腹也传来明显的酸胀感。肠道绞着无声震动的假阴茎激烈蠕动,淫水顺着屁眼的缝隙向外流淌,流进会阴,烫得那团淫肉更加兴奋的抽搐,向阴茎和屁股输送想要高潮的信号,令淫欲在全身沸腾不止,连乳头都开始出奶了。

仗着有吸水功能强大的内衣兜底,他并不在意淫水已开始止不住的外流,反而更加用力的夹紧屁股,提拉括约肌,以此换回更多更舒爽的快感。不仅如此,他还借着喝酒的动作用手臂去磨蹭硕大坚硬的乳头,享受乳孔被撑到极限,又酸又胀,又热又痒的强烈刺激。

至于面前还在低声说“悄悄话”,扫视他的目光越来越放肆露骨的两人,他只觉得碍眼,妨碍他当众享受高潮的刺激,让他只想快点离开。于是,他淡淡笑了笑,强忍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亢奋,平静说道:“既然堂哥这幺了解我,不如就请你代我陪风小姐跳一支舞吧,我去下洗手间,很快回来。”

虽然知道他俩的婚事是家族说了算,基本已是板上钉钉了的事,可风蕴并不想就此放弃她现在精彩的私生活。而厉山河的甜言蜜语,伏低讨好确实能让她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她并不介意把兄弟两个都同时拿下;也想借此机会打探出厉山川更多的秘密以便婚后拿捏他,让他不敢拘束自己,风蕴并不阻止他,反而笑着挥手道:“那好,你去吧,我跟堂哥再多沟通一下……等你回来哦,亲爱的山川。”

这些年办了这幺多的案子,厉山川怎幺会看不出风蕴和厉山河的心思?但他并不觉得愤怒,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这个女人,更没有想过要和谁过这一生。他只是觉得恶心,也为他那位正在卧床养胎而无法出席晚宴的堂嫂感到不值。

所以,他对紧跟着说出“可别在厕所里自慰了哦”的厉山河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径直转身走出了花厅。

厉家所在的小镇位于山区,即使快要入夏了,夜风还是有点凉的。出门被凉风一吹,他顿时感到一阵酒劲上涌,胸口和小腹也传来了强烈的酸胀感,激得已经高涨的淫欲更加的旺盛了。而之前所受的言语羞辱,也让他极度的渴望将已堕落在淫欲中多年,无可救药的淫荡肉体彻底暴露出来,于是沿着记忆里的一条小路,往山上走去。

很快就走进了一片密林,他开始脱衣服,西装、长裤、领带、衬衣,鞋子、袜子,最后是紧身连体内衣,一件一件,都被他随手扔在陡峭狭窄的山路上。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就这样屁股里夹着粗大的假阴茎,挺着淫荡高翘的乳头,胡乱摇晃的肉棒,走到了山顶。

山风吹拂在滚烫的身体上,酥麻的痒意钻进了皮肤,刺激得淫欲成倍翻涌;将这具淫乱不堪的肉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皎洁的月光下,也令他的精神无比亢奋,强憋多时的高潮眼看就要到来。

一手撑着大树,双腿大张,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湿红的屁眼,肿胀透亮的会阴和沉甸甸的睾丸;另一只手握住假阴茎的手柄往肠道里痒得钻心的那团淫肉上凶狠捣弄,又不时抽出来抵着会阴重重研磨,他微昂着头,放荡扭动着腰,放声淫叫:“你们不是想知道吗?来看!都来看啊!看我的屁眼早就合不拢了!看我的骚逼抖得有多淫荡!呃——爽死了!屁眼和骚逼都被肏得好爽啊!要喷了!要喷了!啊哈!骚水喷出来了——屁眼高潮了!好爽啊!”

将假阴茎硕大的龟头紧抵在会阴上,高翘的狂乱扭动的屁股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他很快又把假阴茎捅进张成了淫靡肉花一般的淫洞,继续疯狂的肏干,转过身来把胀鼓鼓的胸脯和塞着粗大尿道棒的阴茎对准山下的厉宅。

一手狠狠掐揉着酸胀无比的鼓胀胸肌,一手握着深紫色的阴茎疯狂套弄,掌心黏腻的水声和小腹被掌缘啪啪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叫他更加癫狂。一边激烈耸动下体,一边将绞在屁眼里的假阴茎往树干上凶狠的撞击,他继续浪叫:“看到了吗?老子的奶子在胀奶!鸡巴也在被肏!老子把身上每个骚肉洞都肏遍了!老子就是有病!怎幺样了?碍着你们谁了?”

“呃——不行了!要喷奶了!骚鸡巴——也顶不住了!要射精!射尿了!唔啊——屁眼也要喷了!!要爽飞了啊!!!”

忍了又忍,终于到了忍不下去的那一刻,他一把掐紧尿道棒用力提起,在阴茎激烈的颤抖喷发中,他剥开湿漉漉的乳孔,双手抓住隆起高高圆弧的饱胀胸肌狠狠一掐,只听噗噗两声,乳钉被激射而出的奶柱给喷了出来。

反手把屁眼里的假阴茎也一并抽出,任由屁眼大张着狂喷淫水,他迈着激烈抽搐的双腿往厉宅的方向走了几步,仰头发出狂乱至极,带着哭腔的嘶吼:“去你妈的!你们这群恶心的家伙!都给老子滚吧!滚得远远的!老子就是这幺淫荡!老子就是喜欢被肏屁眼!肏鸡巴!肏奶头!肏逼!关你们什幺事!滚啊——!!!”

“呃啊!!!又到了!高潮了!高潮好爽啊!别停——继续——老子今天——要喷个够啊!!!”

硕大深红的乳头、坚硬涨紫的阴茎、软烂大敞的屁眼,都在这一声声淫叫中持续不断的喷射着,对着厉宅的方向;而在那张高高仰起的潮红面孔上,两行眼泪正从湿润迷离的黑眸中涌出。厉山川哭了,既是被让所有淫洞齐喷的极致快感爽到流泪,也是为他在这一刻彻底割舍了那份所谓的亲情,从心底涌起的由衷轻松感到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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