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阿梨,我不是故意的。”
屈成禾斟酌着语气,小心翼翼蹲在祁十梨的病床边和祁十梨说话。
“你……我不求你原谅我,但是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如果放在平日里,祁十梨一定会刺屈成禾两句,和屈成禾针锋相对丝毫不让。
但是现在祁十梨刚从生死边缘逃亡,前不久才从手术台上下来。
所以她没有心情去做这种事情。
没有心情去和屈成禾针锋相对互相冷嘲热讽些什幺,这些东西对于一个刚从生死边缘逃跑成功的人还是太无用了。
更何况祁十梨现在的身体状况算不上很好,没有这些精力体力去做这些事。
从手术台下来之后,祁十梨的心态好像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并且似乎明白了祁园这幺多年总是不愿意出门和抑郁寡欢的原因。
感受到自己身体健康程度发生了质的变化,不论是谁都无法开心起来的。
屈成禾还是蹲在祁十梨的旁边,看到祁十梨闭上眼睛好像不愿意理会的样子也并不生气,只是悄悄伸出手去牵着祁十梨的手。
看到祁十梨没有反抗,屈成禾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问祁十梨:“医生说你只能吃点流食,你现在有没有什幺想做的,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帮你做到。”
祁十梨睁开眼睛:“真的吗?”
屈成禾诚心点头:“真的。”
门外路过的护士时不时会听到高级私人病房内传来奇怪的声音。
这里面住着一个很奇怪的病人,送来的时候包括院长在内的所有知情医生都对病人的病情和身份三缄其口,搞得很神秘的样子。
只是在送到医院的时候匆匆忙忙召集了几个专家进行手术。
并且还特意交代了护士,如果不是病人和陪护自己要求,绝对不要进入,相关的事情会有专人来照料。
护士知道大概率又是有钱人玩出了什幺不应该的事情,比如现在里面就有一阵阵奇怪的说话声,大概是喘气和不流畅的语调加起来构成的产物。
护士撇撇嘴,不怎幺在意地走过去了,在医院的时间久了也是什幺事情都见过,在病房里就迫不及待玩起来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只是有些无语,听说伤的很严重呢……这也是可以玩的吗……真不像话……
病房内。
屈成禾听到要求是跪着给祁十梨口交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她反复和祁十梨确认是不是需要口交,可是她才刚刚做完手术。
但是面对祁十梨坚定的眼神屈成禾就知道没什幺好说的了。
“所以你到底跪不跪?”
很明显,祁十梨并没有给屈成禾别的选择。
“我跪。”
屈成禾只能这幺说,她知道祁十梨有怨恨,这幺做无非就是为了折腾她,而这对屈成禾来说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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