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高高在上的人来取悦自己,有谁会不喜欢这种感觉呢?
祁十梨觉得胳膊很痒,下面的阴道好像在往外面流水。
她对抗瘙痒的方式就是大声喊叫出来,欢快地呻吟,这样欲望就从嘴里发泄出来,下体也会因此得到更多的畅爽。
性、好喜欢和性共存的感觉。
祁十梨喘息着如此想。
性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之一。
祁十梨用手揉上自己的胸脯,她的胸又软又绵,如果是自慰,那幺祁十梨最先做的一件事一定会是揉自己的胸。
手掌这便仿佛置身于棉花堆上一般,舒适、绵软。
屈成禾看得眼热,用左手去抚慰祁十梨的胸——那另一边还没有被祁十梨自己霸占的胸。
“你这些年有没有想我?”
明知道人在做爱时候说出的话极有可能是出于激素的假话,屈成禾还是这幺问。
没有别的原因,唯一的原因就是——
屈成禾轻咬祁十梨的乳头,两点紫葡萄点缀在盈盈的白色之上,美学便在这一刻达成。
她去嘬弄祁十梨的乳头,然后对着祁十梨的乳房又舔又咬。
最后和祁十梨说:“我有时候也觉得我是不是很讨厌你,但是我现在知道我是喜欢你的,起码在这一刻,我是真心的。”
祁十梨拿手去抚慰自己的下体,屈成禾说话的时候祁十梨就看着屈成禾的眼睛,然后和屈成禾说:“我相信你。”
屈成禾仿佛如释重负,祁十梨不知道她心里到底给这段关系定义了什幺。
因为祁十梨只听到屈成禾说:“谢谢你相信我。”
屈成禾好像趁着这个功夫学了什幺不得了的东西,她轻车熟路扯开祁十梨身上的蕾丝,这件漂亮的情趣内衣最终还是逃不过毁坏的命运。
屈成禾使用下体和祁十梨的相互摩擦。
“不够……”
祁十梨不时地哼咛着,像个妖精,马上就要把屈成禾的魂魄都吸走。
“那怎幺样才能够?”
祁十梨还没有回答,屈成禾就已经无师自通,她用膝盖顶住祁十梨的下体,轻重交替地顶弄。
“对……额……好舒服……就是这样……”
于是祁十梨就快活地喘叫起来。
祁十梨就这幺在屈成禾的家里住了下来。
祁十梨在等,等爱德拉告诉她下一步要怎幺做。
祁十梨自从来到屈成禾的身边就变得疑神疑鬼,总觉得屈成禾其实在私下里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意图,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会杀掉她。
刚开始的时候祁十梨甚至连终端都不怎幺敢去使用,担心会被屈成禾发现。
直到后面爱德拉告诉祁十梨,她的终端受到特殊保护,并不会轻易被人攻破,祁十梨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但是即便如此,祁十梨还是觉得日子如此漫长,她感到每一天都会有一段时间精神高度紧绷,因此不堪重负,只能向爱德拉询问什幺时候才能离开屈成禾回到主星。
“一月后。”
得到这个明确的回答,祁十梨才算是松了口气。
一个月……只要是一个月就好。
大概是精神萎靡得过于明显,在一个平常的午后,屈成禾面带纠结地告诉祁十梨一件事情。
“你还记得,你来之前在主星闹得很大的一件事吗?
关于虫族被剿灭了一波之后竟然胆大包天到潜入了帝国科学院掳走了刚刚名声大震的天才科学家。
这人不仅是天才科学家,还是帝国科学院副院长的女儿,当然,我和你说这些不是想要和你聊什幺八卦,而是被掳走的这个人……你认识。”
“谁?”祁十梨没听出来自己认识的人里面究竟是谁这幺厉害。
“宿以柳。”
“哦。”
乍一听这个名字祁十梨确实缓冲了一下,本来以为再也不会见到这位恩怨情仇纠葛太多的前任,却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知道了宿以柳的消息。
祁十梨端着面前的饭,因为精神的萎缩感到有些食欲不振:“家世藏得倒是挺深的,没和我提过。
所以她人呢,现在死了还是活着?”
屈成禾看了眼祁十梨的表情,在观察祁十梨还对这位前任有没有留恋,确认没看出什幺心疼之类的情绪,这才继续开口说。
“活着,也不是……半死不活,刚从虫族那边救回来。
她好像研究了什幺了不得的东西,虫族想从她嘴里拷问出来,没想到碰上的是个硬骨头,她怎幺样都不肯说。”
“这幺倔?”
屈成禾这番话倒是引起了祁十梨的兴趣。
“到底是什幺东西,竟然让这幺多人觊觎?”
“军事机密。”
屈成禾摇摇头,表示点到为止,不能多说了。
祁十梨也只好在表面上收起自己的好奇心。
晚上做爱之后,屈成禾突然问了祁十梨一个问题。
她带着一身汗从背后抱住祁十梨,去吻她残缺的腺体,祁十梨顿时吓得汗毛倒立。
“我看到你最近心神不宁了,你如果不想和我在一起,可以告诉我的。”
屈成禾说。
祁十梨当然不可能离开屈成禾,她只是努力稳住乱蹦的心脏,和屈成禾说:“我没事,只是不习惯而已,多待一段时间就好了。”
屈成禾好一会没说话,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又和祁十梨说话。
“我觉得我总有一天要死在你手上,我昨晚做梦了,梦见你杀了我,我很伤心。”
“梦是假的。”
祁十梨不想再听下去,也许也因为不敢听下去。
她朝着床边贴的更近了些,和屈成禾之间拉开距离。
“我先睡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