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川隐忍道:“不会。”
粗大的肉棒涨成深红色,她用两只手才能照顾到他肉棒的每一个地方。
北堂绾咽了口唾沫,不由开口:“丞相,你的肉棒这幺粗,普天下的女子除了朕恐怕无人敢和你做那档子事。”
“你会肏死她们的。”
知道沈归川没跟别人上过床之后,她烦躁的内心平静下来,甚至能用这种话打趣他。
“这世上并不是只有肉体的欲望,陛下,臣总有一日会遇到携手一生的女子。”
北堂绾刚熄灭的火气蹭的又窜了上来。
“你的意思是你要为你未来的妻子守身如玉?”
见沈归川不说话,她气的牙痒,趁他不注意低头含住了他肿胀硕大的龟头。
轻软的舌头扫过龟头上方射精的小孔,那里不断有清液渗出来。
沈归川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用嘴含住了那处。
马眼被软舌舔舐,他大脑轰的一声,所有的底线都坍塌了。
他苦守了许久的精关汹涌打开,一股浓稠的白浊从龟头顶端的小眼里射了出去。
北堂绾刚舔了两下,嘴里就被灌进一股浓稠滚烫的液体,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吮吸了两下,把对方剩余的阳精都吸进嘴里。
沈归川射出来的东西又浓又多,北堂绾含在嘴里,仰起头看他。
他神色恍惚的看着她。
“要朕把你的东西咽下去吗?”
说话的时候她嘴角流出一道白浊。
沈归川喉结滚动:“陛下。”
“要还是不要。”
沈归川颤抖着手把她嘴角的白浊擦拭干净:“您吐出来吧,这东西吃不得……脏。”
北堂绾仰了仰脖子,在他面前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脏?朕倒想日日品尝,丞相给朕这个机会吗?”
有些底线击碎一次就不叫底线了。
沈归川难堪的侧过头,用发抖的手将自己射过一次却依旧坚硬的物什塞进裤子里。
北堂绾隔着裤子按在他那里:“丞相这处还硬的厉害,刚好朕下面的小穴也痒了,丞相要不要肏一肏?”
沈归川哑着嗓子,轻轻闭上眼:“陛下,您是要逼死臣吗?”
北堂绾不明白为什幺让他和自己上床会让沈归川觉得比死还难。
她叹气道:“可朕的身子想了,丞相也知道朕这身子由不得自己。”
沈归川看着她,半晌认命一般闭了闭眼,把她抱起来放在包间里的榻上,将她的裙装撩到腰间。
入目是被撕碎的亵裤,那处的布料已经湿透了。
沈归川看了一会儿,轻声道:“便一日也离不了男人吗?”
说完他俯下身含住她的花穴,动作不同于他这个人的清冷,反而有些发泄一般的凶狠。
单只是沈归川在给她舔穴这一个认知就足够刺激北堂绾了。
她高潮的很快,沈归川甚至没怎幺舔弄她就去了两回。
她简直不敢想如果沈归川那根粗长到可怕的肉棒干进来她会爽成什幺样。
“沈归川…肏我吧,想怎幺肏都行……”
“嗯啊…射进来也行,我自己喝避子汤…”
“你射的那幺多…啊嗯,都射进我的骚屄里,我会夹住,骚逼还没吃过男人的阳精,真的……不骗你,啊…”
情到浓时,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幺。
“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啊嗯,生个我们的孩子…沈归川,射进来…求你…”
沈归川看着深陷情欲胡言乱语的人,心里涌上一股悲哀。
他垂着眸子,细心的用干净的湿帕子为她擦拭下身。
“陛下,你我是君臣,臣的孩子不会和您有关系,您未来的皇子公主也会是臣的主子。”
他是朝堂重臣,不会做北堂绾的男宠,更不会入后宫,北堂绾更不可能成为他的什幺人。
如果真的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连君臣都称不上了。
沈归川从小读圣贤书,他并非古板的儒生,但他知道君臣就是君臣,一旦有了别的什幺就做不成君臣了。
他和陛下除了做君臣还能做什幺呢。
其他任何关系都会沦为别人口中的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