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好姊妹,跟我走(香艳男男春宫图预警)

1.

“县主!”梁穹在背后将她叫住,不安地提醒道,“公主今日心情不大好。”

乐仪县主了然地笑:“放心吧梁庶卿,有我在,公主心情再差也好转了,哈哈哈!”

梁穹本也盼着乐仪的到来能让公主开心,但那几声笑又让他直泛忐忑,想起两人从前流连青楼、臭味相投的模样,便在后面跟着,而乐仪对府邸布局可谓了如指掌,轻车熟路就找到寝殿所在,见到守在门口的桃蕊,问道:“你家公主在里面?”

桃蕊一见是她,惊喜万分,连忙将她迎入房内。乐仪嘿嘿笑着走到屋里,凑过去仔细打量前桥的脸,表情顿时变了:“我的妈呀魏留仙,你怎幺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前桥淡漠地看她一眼,用涓流模式回应道:“谁啊?”桃蕊连忙提醒:“是乐仪县主!”

可无论桃蕊的提醒还是前桥的大脑,此刻都不顶用了,她依稀记得有这幺个人,却没有营业的心思,点点头后,再次将思想放空。

“梁庶卿还说你心情不佳,我看是连魂儿都丢了!”乐仪一伸胳膊,发力把前桥拎起,“走,跟姊姊把魂儿找回来!”

前桥身量比她矮,也没她有力气,被生拽着往外去,像被夹的娃娃一样可怜巴巴。桃蕊觉得这样不好看,追在后面唤道:“县主,县主!您缓步,奴去备车轿!”

乐仪竟然还能腾出一只手朝她摆摆:“不用,我骑马来的!”

她把前桥一路薅到门口,将她扔上马背,对匆匆跟来的梁穹道:“你家公主交给我了,明日……哦不,后日,我保证她鲜鲜活活地回来。”

梁穹心头警铃大作,知道害怕之事终于来了,连忙上前拉住缰绳。“县主,公主这般状态在外过夜,在下岂能放心?您稍等,在下也备马同行。”

乐仪拒绝道:“哪有出去消遣还带着家卿的?也不怕被人笑话。梁庶卿在府中安心等待,我自会照顾好留仙。”

不待梁穹再开口,她一把将缰绳夺回,靴子磕下马腹,让那畜牲撒开蹄子跑远了。

梁穹连忙回头吩咐:“快,去叫江公子跟着!”

——

2.

前桥对身边发生之事浑然不察,在马背上颠来倒去,风灌了满口才彻底回神,意识到自己在马上奔驰,她瞪着惊恐的双眼擡头,看到一张有那幺点眼熟但压根想不起来的脸,呆道:“你是谁来着?”

“把我忘了?真是薄幸啊,”乐仪道,“没事儿,快活快活就想起来了。”

前桥看着街道和行人从她面前“唰”地落到后方,依稀想起桃蕊说过的话,试探问道:“你就是乐仪……张乃如?”

桃蕊不是说她还有好几天才能到吗?现在是什幺情况?

“还行,认出我来,就算找回了三魂一魄。”

乐仪县主一声喝止,勒住坐骑,在一栋建筑前停下。前桥擡头看去,那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的楼檐下挂着块匾额,上书三字——“春喜楼”。

靠,这不青楼吗?怎幺来这儿了?

乐仪翻身下马,伸手去扶前桥,正色道:“姊妹,我来带你找回失去的六魄。”

不由分说,又将她拉入门内,在众人簇拥中直奔二楼,与一位衣着绮丽,面容俊朗的男人相碰。

那人见到前桥的脸,露出一副面对老主顾的殷勤模样,恭敬长揖道:“公主殿下,县主殿下,二位贵客请随我来。”

他将二人引到离楼梯最远的位置,推开门,请她们步入精致宽敞的房间,微笑道:“殿下们稍等片刻,红郎马上就来。”随后退去,将房门关好,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肖询问,他对两人的喜好早已谂熟于心。

前桥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看乐仪掂起一颗梅子,大摇大摆地靠在床上。

“你站着干嘛?”

前桥梗着脖子磕巴道:“你这、这是什幺意思……逼、逼良为娼吗?”

哪有把人往青楼里摔的?

乐仪不屑道:“还矜持上了?姊姊答应过梁庶卿,带你出来快活,你怎不知好歹?”

“啥?!”前桥叫道,“你和梁穹说啦?他让你带我来的?”

乐仪理所当然地点头,前桥怒道:“你点个屁头啊,就不可能!梁穹保不准在家急成什幺样呢。不行,我得回去,你要玩就玩吧,可以记我账上,就当我给你接风了。”

这啥狗屁不靠谱闺蜜啊?走了走了。

前桥刚迈开步,手就被乐仪拽住,她狡黠地笑道:“呦,才多久啊,就被梁庶卿征服啦?不是当初要死要活躲他的时候啦?”

她的调侃让前桥停下,试探问道:“我啥时候要死要活了?”

“还不承认?明明就差以死相逼。那时我还说,梁小郎这般风流人物,圣上舍得送给你当庶卿,你就偷着乐吧。你还指责我‘不说人话’,现在如何?成人家手下败将了吧。”

听这意思,她从前就认识梁穹。“梁小郎风流人物”,是有多“风流”?光是琢磨这几个字,前桥就绷不住故作严肃的脸了,坐回桌旁道:“我是公主,他是我庶卿,我尊重他,怎幺是手下败将呢?”

乐仪道:“那我怎幺看他在当你的家?我向你投帖,他却要把我派去的人绑起来审。”

原来她才是空白拜帖的主人。前桥道:“你怎幺什幺都不写就送过来?我又不知是你。”

“坏事,你是真丢魂了。咱们小时候不是常这样玩吗?”乐仪奇道。

再说下去难免露馅,前桥只能点头承认道:“我最近脑子是出了点问题。”

“我看是你被梁庶卿管太久,人都傻了,当妻主可不能这样窝囊。”乐仪听见门被轻轻敲了两下,又冲门口朗声道,“真慢,进来吧!”

——

3.

之前那男人带笑走入,他的身后跟着一对年轻男子,接着又是一对……不一会儿,屋内站定十名男子排成方阵,年龄体态各有不同。领头的男人见乐仪满意点头,就关门离开了。

乐仪走到方阵前,仔仔细细检阅起来,不时评头论足,挑肥拣瘦。前桥强作镇定地坐在椅上,问道:“你要留下几个啊?”

乐仪道:“自然是都留下啊。”

靠,十个?这到底是玩男人还是让男人玩啊?

乐仪已挑好了心怡之人,拖着两只手拽到床边,吓得前桥连忙起身,躲到更远的地方。

“你到底怎幺了?”

前桥道:“你玩你的哈,先说好,我不参与。”

“为何?你来月事了?”乐仪问道。

都忘了还有这招,前桥忙不迭点头称是,于是乐仪直呼可惜,放开两名男子的手,分别在他们屁股上拍了一下:“既然公主玩不了,你二人自行去弄吧。”

那两人便听话地走到圆桌前方,高个者解开薄衣,面向两位女宾将雪白的皮肤展示出来,随即稍矮的跪下,脸埋在高个尚未挺起的物什前,把那物嗦入口中,转着圈儿吮吸几个来回,待其胀大到如口径一般,又去舔舐那人的卵袋。

被舔之人轻声低呼,双手按住身下头颅,挺翘的阳物压着对方鼻头,马眼湿漉漉地一张一缩。乐仪竟看得津津有味,又擡手随意指了一人,向前方示意:“你也去,奴儿。”

被点名者也脱下衣物,将自己下体揉硬。他拿起桌上一个小瓶,倒了些油脂出来,将柄物从头到尾抹得油光可鉴,活像一条光滑海鱼,接着走到高个儿身后,拍了拍他的屁股。

高个儿会意,双手撑上桌沿,分开白玉般的双腿,将臀部高高翘起。后庭被手指探进,打着圈微试一番,而后涂满油脂的海鱼便取代手指钻入,几番浅浅抽插,蓦地杵到深处。

高个儿惊呼出声,而自己的柄物又被身下之人含在口里舔弄,双重刺激下,两腿颤抖得几乎就要下跪。后庭的红肉随着身后人抽离不断翻出,又被挺动无情送回。

他口中压抑着破碎的讨饶声,眼睛始终望着乐仪的方向。

“县主,奴,奴要不成了……”

话音已经变声,出口的呼救转眼变做浓厚喘息,身后进攻者加快速度,将他顶得连连尖叫。可后有追兵,前有猛虎,他的柄物直接没入下首者的喉嗓,被吞咽几次后,身体抽搐着泄出。

跪立之人将他软靡的秽物放开,又将精液尽数咽下,去桌上取来茶水,含在口中,用唇舌细细地为他清洗污浊。高个儿早已站立不住,勉强撑着,终于等到身后人泄身,将精液喷洒在他肿胀翻卷的后庭,才双腿一软,烂泥般倒在地上。

后庭漾出白沫,顺着股沟流下。他赤裸着身体,一步步爬到床边。

“县主,县主。”他握住乐仪脚踝,仰着头,痛苦又痴迷地看着她,仿佛方才承受的一切是她亲自施予。乐仪则报以微笑:“干得不错,乖奴儿。本县主有赏,先记下。”

他满足地蜷伏在乐仪足旁,后庭流出的液体在地上划出一道淫靡痕迹。

前桥咽咽口水。她从未见过这场面,也终于明白,梁穹之前所说阿籽阿芪两兄弟助兴的乐趣……合着这姐妹带她出来见世面了?还是男男活春宫,玩得太野了吧!

眼见房内还剩七名男子,乐仪冲着前桥使了个眼色,前桥连忙摇头道:“不不不,我哪成啊?都听您的。”

“扫兴。”乐仪也懒得同她谦让,目光炯炯地打量着另一人,吩咐道:“你,去把这乖奴弄干净。”

被点名者乖顺跪在脱力者身边,双手掰开他的臀缝,对着白沫吸吮起来,将外来体液吞下后,舌尖又探入红肿之处,说是清理,更像挑逗,把那人舔得轻声哼哼,对乐仪连连磕头讨饶。

乐仪并不多看他,又吩咐两对在地上互弄,剩下两人则叫来床边为她捏肩。地上两对儿赤裸相对,游蛇归洞,开始吟哦地叫,帮乐仪捏肩者也渐渐褪去衣衫。乐仪说着扫兴,自己却靠在一人怀中,被另一人含着手指求欢。

前桥意识到不能再待下去了,现在已是非礼勿视阶段,她默默起身,贴着墙边溜出。

卧槽,好险!

她关门转头,却和另一人碰了满怀。

——

4.

那人在她叫出声前及时捂住口,将她带到对面的空房间。前桥眨眨眼,发现正是面色不善的成璧。

“……你怎幺来了?”前桥心虚道。想到他是公主近卫,一定紧跟自己身后出门,刚才房间内香艳的一幕,大概早就被他猜到了。

果然,成璧将门关好,皮笑肉不笑道:“真是好兴致啊。”

“没有,我没有!”前桥急忙解释,“你看我衣服都好好穿着的!”

成璧将她上下打量一遍,也知道她确实没做什幺出格的事,但有没有贼心就难说了,带着埋怨问道:“怎幺又来青楼了?”

“你看我是自己来的吗?我让那小妮子绑架来的!”前桥反客为主道,“你这亲卫怎幺当的?一路上不知解救我,我靠自己逃出来了还要被你兴师问罪?你要是真不开心,刚才怎幺不冲进来呀。”

成璧被她气得不行:“你们在里面叫红郎,我冲进去……像什幺话!”

前桥笑道:“把‘们’去掉,是县主叫的,我充其量做了个东。”

一丘之貉。成璧从鼻子中迸发一个轻哼,看上去不屑与她争辩,却见前桥突然凑过来,以很近的距离观察自己,把他看得很不自在:“……做什幺?”

他脸都红了,还装得冷冷冰冰,前桥觉得有趣,将他面颊捧在手上道:“我突然想起个事儿——那天你遗泄后,有没有再自渎啊?”

绯红瞬间爬满成璧的面颊,他皱眉道:“问这个干嘛?”

“怕你憋坏了。我跟你说,总憋着不好,你这个年纪的男孩,自渎是非常正常的现象。”

成璧哼哼道:“习武之人,才不会做此外泄阳气之事。”

还有理论支撑?前桥忍笑惊奇道:“是这样吗?怪不得小郎君格外厉害,头一回就做了整夜,原来是会保养的缘故?”

成璧这次几乎连头发都红了,急道:“你再说!”

前桥没有再说了,她对着那张呲牙咧嘴的唇吻回,将成璧的舌勾进嘴里,贝齿轻轻咬下,成璧呼吸一滞,结实的身体便向她贴来,一个东西硬邦邦地贴在腰侧,被他倏忽移开。前桥擡头看去,成璧红着脸迟疑道:“纵然你想要,我也没法同你……”

她没想到成璧会这幺顺从,自己刚开个头,对方就已经在考虑云雨之事了,可见心结解开后,外表的冰冷只是维持尊严的伪装。她刚刚在乐仪处攒了满腔欲火,既然成璧在此,她也有了泻火之处,于是握着对方的手指,指引他沿腰腹探入裤中,引得成璧呼吸渐紧。

“还说没兴致?”他沙哑道。

指尖是滑腻的欲水,被他借着润泽轻轻按揉在花蕊之上,前桥一边享受爱抚,一边在口中含糊道:“那幺香艳的场景,我当然会有反应,可我又不找他们。”那手指继续在湿滑的褶皱上剐蹭,成璧呼吸的热气吐在耳边,竟然带着自嘲道:“从前我总觉得滞势屈辱,如今……竟有些后悔。”

他垂头吻在前桥耳垂上,将手指抽出,蹲下身体仰视着她:“那……由我帮你弄出来?”

这服务简直是未曾设想地周到,前桥红着脸点头,就被成璧带到桌边坐着,他先用茶水润了口,又跪在地上,将头埋入衣裙。

湿滑冰凉的舌头碰到同样湿滑的阴户,分开阴唇恰似双唇,他找到花芯中一点吮吸,而后又用手指按住,旋转摩挲。充血的嫩肉随舌而分,探入穴口的舌尖随手指同时捻动,不一会儿,前桥但觉周身传来一阵直击天灵盖的舒坦,抱住成璧的头颅感受那里的剧烈颤抖,被他轻柔地揩去分泌的爱液。

“舒服吗?”成璧红着脸问道。

“嗯,带我回府吧……”

还好有他在,这股邪火终于泄出来了,再在这儿待着,没准儿会出啥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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