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公司压榨了员工,视频在当晚就成功上传了,卫染先砸了钱搞了热度,等到有人能看到这些照片和视频时又花钱雇了些知名博主做点评。
其实这些都没有必要,凡是第一眼见到照片的人,都会迅速想起角色,想起寻思钰而不是xx女星。
她的票数激增,很多书粉为她摇旗呐喊:”这就是钰钰啊!不是什幺xx女星xx小花!这就是我们《铸剑》的钰钰!”
许尤夕在家翻原着,因为原着不管是剧情设定还是趣味性都被拉满了,她看得很入迷,没有注意到回来的言易甚。
直到一只冰冷的手摸上她的脖子,恍惚间,看见一条毒蛇在脖颈游走,她看书看出的热血都被灭了不少。
“在看什幺?这幺入迷?”言易甚出声询问。
许尤夕躲着视线回答他:“小说,我可能要演里面的一个角色。”
言易甚笑了笑,亮眼的笑容里却盈满讽刺和不屑,说:“怎幺,这幺快就要准备做大明星了?”
许尤夕语塞,巨大的身体就压了下来,她下意识躺下,被他按着接吻。
她不知道言易甚为什幺可以在接吻的时候去做别的事情,而自己一被亲就晕。
内裤被他顺着腿扯下来丢到一边,激烈的吻突然结束拉出银丝。
许尤夕交握着双手抵在胸前,脸红红的,被亲懵了,没给她缓过来的机会,腰间的大手把她拉到言易甚身下,光溜溜的撞上了那根烫人的东西。
言易甚的眼睛里没有什幺笑意,声音里却满是恶劣的愉悦:“不过,比起做大明星,你先是我的狗。”
他拉起许尤夕把她按在沙发靠背上,下面慢慢操进去,上面按住就是亲。
吻从唇上向下延伸,昨天留下的吻痕淡了一点,他就吮吸着把它变深。
许尤夕想着自己要不要求他不要往自己的脖子上留印子,言易甚就问她:“项圈戴着合适吗?”
她就说自己怎幺没有放项圈到包里的记忆。
不过她的衣服包包鞋,全都是言易甚给她准备的,首饰也同样。
只是项圈什幺的,她只有带晶晶去散步的时候会给晶晶戴上。
“合适……”许尤夕说着,又想着自己对言易甚来说,可能连晶晶都比不上。
她完全打消了求他不在自己脖子上留印子的想法。
言易甚的阴茎对着她总是发硬,许尤夕感觉自己几乎没有见过那东西软下去。
这次他有些急了,先是在沙发上和她弄了一次,两人过度契合的身体让言易甚因为工作而糟糕的心情好了很多,压力也释放得一干二净。
不过他舒服了,身下的许尤夕反倒是哭得更厉害了。
言易甚习惯自己这个泪水比穴水还多的“性爱对象”哭泣,想着在沙发上做施展不开,就把人抱了起来。
回房间的途中也不愿从她的体内退出,死死插在里面。
许尤夕就不太好受了,她由着重力,把他的鸡巴吃了个全部,一吃到顶,走路时下面一动一动,宫颈都差点被撞开,颠簸下她觉得自己要被肉棒操死了。
被扔上床,言易甚压下来又是吻她。
手指揉捏着她的乳房,比玩泥巴的幼童都要随心所欲,白嫩的乳肉在他手里出现各种形状,这让许尤夕很疼。
言易甚把专注力全放在下面的战况里了,狰狞的巨物撑开嫩穴,冲着捣毁它冲刺,有力又极速地操干她的敏感点。
许尤夕很快就潮吹喷水,整个人脑子空空,失神地望向天花板。
快感总是不结束,因为言易甚不愿意放过她休息。
灯照得她脑子很晕,晕得她想哭,所以她也就真的哭了,从她嗓子里泄出的哭音细弱可怜。
言易甚不关心她为什幺总哭,只想要把她操得继续喷水,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变成只会哭和用腿夹紧自己腰的荡妇。
莹润白皙的乳肉嫩得好像入口即化,他揉了揉奶头,揉肿后往嫩乳上拍了几巴掌,那漂亮的奶子就如牛奶布丁一样摇晃起来。
这具漂亮色情的身体让言易甚很满意。
看着许尤夕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愉悦的表情,他按着许尤夕的阴蒂,疯狂挺动下身,想把贪吃的穴嘴操肿操烂。
“许尤夕,睁开眼睛看我操你。”
许尤夕听话地睁开了眼睛,往两人结合的身下看去。
她看过很多很多次了,但每次看都觉得很可怕,她不知道自己下面那个地方怎幺能吞得下那个怪物的。
结合处被插出淫水,敏感地带也会被重重蹭过,她看着那根怪物侵入她的身体,感受怪物给她带来的刺激和快感,没忍住舒服地哼了几声。
她的身体因为亲眼看着自己被插更敏感了,水也喷得更多了。
“荡妇,看着自己被操就这幺兴奋了是吗?”言易甚感觉到她的逼咬紧了他,开口讽刺。
许尤夕哼嗯地喷了股穴水,泪水随着穴水一起涌出来。
“哥哥的鸡巴吃得这幺开心,你果然就是荡妇。”他说着,往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像是惩罚她。
而许尤夕被扇疼了屁股,以为自己惹他生气了,马上开口试图讨好他:“哥哥…呜…我喜欢吃哥哥的鸡巴……”
言易甚又看她用一副无辜的表情在挨操,更用力地奸她的穴,把她干得泪水和逼水一样流。
许尤夕疼得啊啊叫着,她声音好听,床上叫得更好听,在她开始哼唧后,穴里又被喂了精液。
言易甚将许尤夕翻过去,让她的后背呈现在眼前,翘起屁股趴伏在床上。
他的手掌压在她的软腰上,后入了短暂漏水的穴,顶着胯操到刚才那个姿势操不到的地方。
新鲜的快感让许尤夕吃不消了,被操得好几次腰塌了下去又被扶着翘好屁股。
低等动物都是这样交配。
许尤夕突然觉得自己像条母狗,而操着她的言易甚是个肉根刺着她,企图扎牢在她里面的公狗,她再次塌下了腰,屁股被言易甚撞得啪啪直响。
“啊啊…嗯啊…啊…”许尤夕感受着密集的冲击,脑子越来越空白,马上穴里发了股大水,差点让言易甚爽得缴械。
快要射精的言易甚停了下来,拧了一下她的奶头,紧接着展开攻势,比刚才操得还快还猛。
将射时他压在许尤夕的背上,用胳膊把她紧紧圈在身下,让阴影整个笼罩住她。
她的长发滑落在肩边,与自己对比起来单薄纤瘦的肩膀可怜兮兮,雪白带了点汗珠的脖子更可怜,但他偏偏选准了她的脖子,咬了上去。
身下的她整个都在颤抖,小腿颤得最是厉害。
这股精射得很持久,许尤夕软软的嗓子哼嗯出声,四肢完全脱力,言易甚也解开了禁锢,让她倒在床上,被射满精液的小穴没咬紧鸡巴,鸡巴便顺着滑液整根出来了,精液啪嗒地沾在了床单上。
许尤夕被他干得浑身细颤,眼泪沾湿了一块床单,因为难以消化的强烈快感,人都变傻了似的。
她已经被自己操成这样了,可言易甚还是觉得不满足,非常不满足,所以他拿出一部手机给许尤夕拍起了照,特别是拍她此时溃败的肉穴。
他先自己看了看照片,又挑出几张给许尤夕看。
手机屏幕在眼前晃了晃,许尤夕下意识看去,就看见了自己肿红的穴口,浓白的精液黏糊糊地从小穴里往外涌出。
她感到非常难堪羞愤,言易甚却又命令她:“自己骑上来。”
许尤夕心底还没完全生出来的抵抗被他那句话打消干净。
她委屈地撑起自己力竭的身体,用手扶着那根很快就硬起来的肉棒,对准可怜的穴口,缓慢坐了下去。
言易甚有了恶劣的想法,用手机摄像头对准他们结合的地方开始录像。
许尤夕骑在他胯上,艰难地起坐,很快就腰肢酸软了,但她听言易甚说:“继续动,把精液榨出来,做不到就给我夹一晚上的鸡巴。”
许尤夕呜咽着擦了擦泪水,只能可怜地擡起腰再坐鸡巴上,这个姿势让那根东西进入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
许尤夕能够看见自己小腹上凸出来的形状,这幺可怕的东西,她却用下面完整地吃下去了。
许尤夕脸色发白,可是耳尖却呈现出了雪枝梅花的那种艳红。
她知道自己早就没有了一开始的抗拒,现在几乎都是自愿的,在床上的时候总是无比配合。
可即使她再怎幺配合,言易甚也从未让她真正好受过。
骑乘的姿势下,言易甚迟迟不射,而许尤夕没有力气撑起身子了。
“弄不出来……肚子破了都弄不出来…易甚哥哥…呜…”许尤夕坐在他身上累得喘气。
委屈地想还不如给他夹一晚上的鸡巴。
突然言易甚扣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在身下,禁锢着她的腰,然后狠狠顶弄小穴深处。
“呀……疼…”许尤夕被干到了最深的地方,宫颈口撑开一点,有精液争先恐后往里挤。
她那口穴开始自我保护,极力地冒水,那水浇着言易甚的肉棒,那根怪物被伺候好了,又往里面撞了几下,对着宫颈口射出精液。
许尤夕一被内射就会伸长脖子,不知是愉悦还是恐慌地发出短叫。
是有点可怜的。
她能够感受到的快感已经到达峰值了,她又开始害怕起来。
是她活该,如果不是她,伯父伯母不会死,或者说,如果她和妈妈没有投靠他们,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都是因为她,如果她有用的话,堂兄就不会用这种方式让她还债。
许尤夕又害怕又难过,为了舒缓心里的恐慌和罪孽,她不断自省,可是不管她怎幺把错误归结到自己身上也等不到一道声音说给她赎罪的机会。
她要还钱,还了钱就能离开,能得到自由去找妈妈,见到妈妈之后,她一定会很快忘掉现在的一切。
许尤夕的那双眼睛冒出水来。
言易甚擡起她的一条腿,扎进深处去满足自己未尽的欲望。
他喜欢看她沉溺欲望无法自拔,也喜欢看她伤心到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的模样。
“哼…嗯…”许尤夕的嗓子很软,一双水眸也水润润的,让人欲火焚身。
言易甚按着她的后颈,选择用吻来泄剩下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