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了1年8个月,正值壮年的三十多岁情侣会有多饥渴?
大概是一进封闭的电梯,两个人就会在电梯角落搂在一起,接起湿漉漉的激吻,呼出的鼻息热得要把对方灼伤。
不去管闭路电视会不会拍到,不去管电梯会不会中途开启,进来其他的乘客。只管发泄一见到对方就瘙痒难耐,血脉贲张的情热性欲。
女方仅存的理智只记得要刷卡才能按下楼层,可一按下顶楼的按钮,就连卡带包都丢在了地上只顾着去搂住男友,男方仅存的理智只记得要用自己的身体遮住女友不被拍到。如果监控室有人在看,也只能看到挂在那宽厚肩膀上的纤细双手。
鲜红的指甲,时而温柔挠着布料下结实的肌肉,时而被刺激着拽紧衣服,衣摆被拉得高高,性感的公狗腰若隐若现。
奚婕被吻得快要融化,严凤森厚热身体的每一寸毛孔都在散着热热的气息,泼洒在她身上,是发情的信号,想要跟她做爱的信号,想要把她操成母狗的信号。
每一寸皮肤都颤栗不已,她能感受到鲜红的心脏在胸腔跳得几乎只能看到残影。
侵入口腔的舌头,扣住她后脑的大手,几乎压得喘不过气的雄健身躯,还有……被撩起的裙摆下,被掰开的一只大腿挂在他的臂弯,正磨着内裤下娇嫩阴户的裆部。
就算被粗劣的牛仔裤裹住,可是那里的色情形状还是清楚地凸起,好热好硬,磨得花缝都是水变成了泥潭,内裤几乎快要陷进去。
这不是严凤森第一次上她家。他每一次难得的休假回国,两人都几乎都会窝在一起温存。
毕竟一分别就至少要半年后才能再见,他们一见面就成了连体婴,根本不舍得浪费一分一秒。
有时会去旅行,去见五光十色的风景,去见形形色色的人。严凤森家里的电视柜上,还有她房间的那面墙壁,正在逐渐填满两个人的合照。
有时就待在一个人的家里,一起和墙墙晒太阳在地板午睡,一起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节目,一起拼超大幅的拼图,一起在厨房里煮晚餐。
说是一起煮,但其实都是严凤森掌厨,他说在工作比较闲空的时候,就会打开各种烹饪教程视频学习。
虎背熊腰的大男人,能煮家常小菜、清汤面条,也能煎牛排烤全鸡,简单的西式甜点也已经上手。
奚婕自然喜欢吃他做的菜,也喜欢看他在厨房忙碌,还有……赤裸身体只穿着围裙的样子。
严凤森一开始有些抵触光着屁股煮菜,但禁不住奚婕的请求。
其实她只是抱着他,带着某种慵懒笑意的脸靠在他的颈窝,指尖在他肩头画圈,语气轻轻的,挠得他耳朵痒,说真的不行吗?
行,当然行,怎幺可能不行?
很快,严凤森就得到了女友的回礼。
裸体穿围裙的第一次在她家准备早餐,他在帮她涂果酱时,女友突然走到他身前跪下,就这样钻进围裙里舔起了鸡巴。
猝不及防,严凤森脊椎一阵酥麻,手上的面包差点掉在桌上。
自此每一次的裸体围裙,皆是如此。
隆起的白色围裙,让严凤森看不到奚婕,看不到,更引人遐想。
先是温柔的,敏感的性器被温暖湿热的嘴腔包裹的滋味,灵活的舌头刮过血经和肉冠下沟壑的刺激,
接着就是激烈的,被完全吃下顶到了深喉的紧热收缩,头颅前后摆动快速吞吐,黏腻的声音越来越大。
每一下都舒服得严凤森腿根麻痹,臀丘总在不自觉缩紧想顶胯,有时太舒服,他还会擡起一只腿,踩在流利台或旁边的凳子上,姿势放浪,想让女友舔得更深入。
奚婕的一双玉手还会从围裙下伸到他的胸前,用力揉捏他的胸肌,揉得围裙一片凌乱,硬起的奶头顶出,时不时擦着布料边缘磨过,又酸又痒。
他会一并捉住女友的手,和她一起重重捏起自己的胸,用力地扭起自己的乳头,还会任由她高高扯起再松手,往回弹得整个胸都在抖动。
听着围裙下的声音悉悉簌簌,还有她闷闷的呻吟,愈发燥热,全身心都在想像她在围裙下的样子。
女友也不是只舔性器,还会吸吮硕大的精囊,还会吻过粗大的腿根,沿着青筋的脉络吻下去,在大腿内侧又咬又吮,一并留下可爱的齿印和吻痕。
一想到优雅的奚小姐就埋在围裙下,做着这幺淫荡的事情,单是想像精囊顶在她红唇的画面,或是舌尖舔过腿根留下的水迹,就让严凤森想射在她脸上。
把浓厚腥热的精液都射在她白净的脸上,糊得她睁不开眼,嘴唇睫毛鼻梁都挂着他的味道。
严凤森和奚婕一样,都对这个玩法上了瘾。有时都不需要奚婕先动作,白色裙摆便会被翘起的巨根顶起,浅粉色花边下就是热气暴涨的硕大龟头。
每一次的围裙play,总能榨出严凤森的精液,要射精时奚婕会紧紧捉住肉柱,用力吸吮肉冠,正射精着,手还是会继续撸着肉柱,想把那里的最后一丝精水都吸出来。
射完后,她会从裙下探出,依然跪在地上,仰头朝他张开嘴巴。
严凤森会看到,女友的红唇内,舌尖内壁都是腥黏的浑白浓精,勾得他又是满腹的欲火。
想弯腰去亲她,可奚婕会推开他,直起身去拿桌上的咖啡,没加糖没加奶,就只混着他的精液,喝进肚子里。
完了还会故意伸舌,就在他的注视下,把嘴边混着白浊的残迹都舔进去。
“早安。”然后,她会笑着吻吻他,感谢他的招待。
嘴唇交叠,似乎还能尝到混着苦涩和腥热的味道,围裙下的猛兽又在蠢蠢欲动。
奚婕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说我也可以裸体穿围裙哦。
严凤森却不愿意给她穿,他总觉得奚小姐不应该穿围裙进厨房,她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应该是永远的娇生惯养。
“我至少还会煮咖啡。”奚婕无奈地表示自己没这幺娇气,她有时半夜饿了,不想麻烦佣人,也会煮杯面吃。
严凤森还是不肯,但没关系,奚婕很快就发现男友喜欢她穿什幺。
他喜欢她穿泳装。
那时他们说好去天台泳池晨泳,严凤森穿着她买的三角泳裤先等在房外。
奚婕在房里换着泳衣,脸红心跳,满脑子都是男友几乎全身赤裸,只有臀肉和胯下被三角内裤包裹住,甚至连浓密的体毛都无法完全遮挡。
打开房门前,她告诫自己,至少先等游了一圈,再把严凤森的泳裤扒下。
结果,连家门都没踏出去,奚婕先被抵在玄关的矮柜边,白色的三角连体泳衣下是一双古铜色大手在色情地揉着雪白奶子。
后颈肩密密麻麻,都是严凤森粗重的喘息,扑洒的鼻息热得奚婕开始流汗。
没有察觉到严凤森在看到她穿着泳装的瞬息变化,奚婕只是走到他身边就被袭击了。
又急又冲动,三十岁的人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而严凤森只是想着,穿着泳装的西西姐真性感,丰腴成熟的风情和美丽温润的线条,在纯白泳衣的包裹下,对他的性吸引力,比心脏还要深的地方被直直命中。
抱住了她也不先接吻,而是先伸手摸了一遍被泳装包裹住的肌肤,胸部到腰间,摸到屁股时还故意拉起布料边缘再松手,趴的一声,弹回屁股的声音特别响。
“西西姐,你穿泳装真好看。”严凤森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吹起,混着情欲像微醺一样。
奚婕的脸马上红了,她还没开口,屁股又被重重拍了下,刺刺麻麻的酥痛感,瞬间让她羞耻万分。
穿着泳装被打屁股……而且被打地方的还是没被布料裹住的屁股肉,那里一定已经浮现浅浅的红印了……如果是在外边的泳池,不就会被人发现,她刚刚被男人打屁股了……
容不得奚婕想下去,严凤森的两只手已经从边缘伸入泳衣内,开始揉胸。他的手大力揉搓蓓蕾的动作,被布料清晰印出,不管是翘起的乳头还是手掌的骨节,都特别色情。
“不是……要去游泳吗……”奚婕被揉得腰软腿麻,双手撑着矮柜才不至于滑下去。
“不急。”严凤森咬着她的耳朵,声音轻柔,像在安抚急躁的女友。
而身后还有更热的东西,顶在了包裹住臀缝的三角布料上。
还没硬起来前,三角泳裤的胯下形状已经存在感十足了。现在硬起来了,那层滑滑的布料约等于无,严凤森也不动手去拨,就任由那里磨着奚婕柔嫩的屁股缝,让那里硬得紧绷,一遍一遍,越磨越硬,越磨越粗。
最后,粗大的肉冠弹了出来,不是从裤腰,而是从下方,连带一颗精囊也露出,可是另一颗还被缚住的被布料勒得生疼,可严凤森还是没管,这丝痛觉只是加快了他的挺腰。
热热的前精从马眼溢出,蹭在了身下洁白的泳衣上,留下一个点点深印。
感受到臀部上的那点湿意,还有那明显的温热肉物,奚婕的脑袋一热,胡乱想着那是汗吗,还是男人的东西……
奚婕看不到,只能继续感受着臀缝处的摩擦,就算还隔着两层泳衣布料,但她总感觉这跟赤身裸体的股交已经没什幺差别了。
那里的布料已经完全陷进去,勒住了花穴,束缚得又湿又热又麻,感觉只要稍微夹夹腿磨蹭,那里就要尿出来了。
丰腴的臀肉完全露出,她被磨得心痒难耐,理智开始涣散,双脚垫高,双手往后按住屁股,往正夹在屁股缝的那根肉柱挤。
奚婕也不去管游泳不游泳了,只知道让双手按住屁股用力磨着大鸡巴,想要感受到更多更舒服,只想要让男友的手再揉得奶子用力点,再挤得紧一些,最好两颗蓓蕾能碰到用力磨蹭。
知道女友已经开始沉溺,严凤森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一把把她抱上了矮柜,而她身上的连体泳衣也被扒了下来,就卡在胸部下方,一双被揉得红红的奶子霎时弹出,蓓蕾鲜红挺立,惹得严凤森马上俯身含住吸吮。
“啊……不要咬……”奚婕呻吟着,双腿夹住严凤森的腰,让他贴着自己紧紧的,让他的那根早就勃起的上翘鸡巴能贴住她夹着一层细细布料的水淋淋花缝,大力地磨蹭。
还没下水,两个人的泳衣就已经沾满了一层热热的湿气,凌乱不堪,歪歪扭扭缠在身体上。
可奚婕很快就不满足了,小穴的水越流越多,花唇难耐翕张吸住布料越来越深,她甚至能想象到被布料勒住的花蒂有多艳红肿胀,感觉只要一点点刺激,她就会喷了。
需要来自她的男朋友,更多的刺激……
手摸向了那青筋盘立的肉柱,上面早就沾满了前精和爱液,一握住就满手黏糊。
奚婕也不用力,就只是手掌微微拢起,蜻蜓点水似地摸了下。
这是一个暗示,埋在奶子缝舔得那里都是口水的严凤森终于擡起了头。
他看到奚婕咬着唇,楚楚可怜似地垂眸看他,先亲了亲她的鼻头,又揶揄道:
“不挂念游泳了?”
奚婕面对欲望,面对严凤森一向很诚实,她也亲了亲严凤森的鼻头,声音软得不像话:
“嗯……不想游泳了,想做爱,想和你做爱,想被你操。”
严凤森喜欢西西姐的诚实,又或者说,只要是西西姐面对他所展现的各种赤裸直观的渴求,性欲也好情感也好,甚至只是肚子饿要他煮碗面,他都喜欢。
他抚住女友陷在情欲潮红的脸,含住她的嘴,吻得轻柔缠绵,气息涌动在两人的鼻间。
“西西姐,游泳和做爱不冲突。”
男友的这句话,跟他的吻一样温柔,与之相反的,他的性器突然捣入花穴的动作,彪悍又凶猛。
被严凤森吻得软绵的身体霎那颤抖,奚婕夹在严凤森腰间的腿都不知觉脚背紧绷,身体突然被填满的快感,像闪电一样从下体直击她的脑袋空白一片。
那快感来得太快太猛,她仰头张着口,呻吟声哽在喉咙里,只有水润嫣红的舌尖隐约探出。
可还没等她缓过来,严凤森猛然捧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巨根顺着姿势顶进更深的地方,奚婕睁大了眼睛,窒息似的大口喘息。
“别……啊……你要干嘛……”奚婕搂紧严凤森,刚刚那一下几乎顶得她心头爆裂,声线颤抖得几乎说不好句子。
严凤森见她又惧又娇的模样,即有些怜爱她,也心生了某种暴虐的心情。
想把西西姐操哭,想把她操到神志不清,只懂得像母狗一样浪叫,穿着这件泳衣一起黏糊糊的,全身都是热汗和他的精液。
他靠在女友的耳边,说着恶劣的话:
“去游泳啊,就在天台泳池那里,边操你边游泳。”
“不……不行……”奚婕残存的理智让她下意识挣扎。
就算天台是她专属的,不会有其他人,就算这栋楼是附近的最高楼层,可是那里是露天的啊,就这样半脱着泳装在那里做爱,可能会被看到的!
可奚婕忘了一件事……
面对女友的不配合,严凤森也不急,他扎起马步用力一顶,同时掐住她的腰往下一套,就把她再度顶得双眼涣散,神志不清,乖乖瘫在他身上,被他抱去天台。
——在床事上,她和严凤森,是永远的男强女弱。
所以后来在天台无数次的泳衣做爱,奚婕都再也没有抗拒过,也抗拒不了。
在泳池里,无论是正面被抱住,还是后入的姿势,她都会被顶得双脚离地,双手也被往后拉,只剩下体内的大鸡巴作为着力点,爽得她泪流满脸,又哭又叫。
在躺椅上,都是女上的体位,有时她正对着严凤森,有时又是背对的姿势,但不管是哪个,她起伏的幅度都会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双腿时而蹲成淫荡的M字,时而踩在地板上。
嘴巴咬着男人的泳裤,严凤森说她不想被发现,就塞住嘴巴不要喊太大声。
乱位的泳衣几乎裹不住跳动的双乳,嫣红的蓓蕾在绑带边颤颤巍巍,屁股上被扯去一边的布料,晃荡的肉臀上都是巴掌印,双腿间汁水肆意溅开,坐吞着男人的巨根。
她穿上了各种样式的泳衣,背部挖空、侧面绑带、大深V,黑色红色紫色,最后都会被严凤森撕得破破烂烂,丝丝缕缕挂在她身上,敏感隐私的部位若隐若现。
后来甚至疯狂到,两个人就直接全裸从家里走去天台。她那时只顾着双腿盘在男友的腰间,疯狂扭腰套弄,还张着嘴跟他舌吻。作为豪门千金的教养礼节,一碰到这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就荡然无存
但严凤森还是比较喜欢看她穿泳衣,尤其是三角连体泳衣,有种禁欲的美感,让他深深着迷。更为性感的比基尼对他来说,感觉跟内衣没什幺区别,唯一的好处就是乳交比较方便。
然后奚婕就穿上了一款胸口下带有镂空花纹设计的连体泳衣,让他开了眼界。
“不怕被看到了吗?”
天台玻璃围栏边,严凤森站着捉住她的双手,从后面狠操着奚婕,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拍得还穿着泳裤的翘臀肉波荡漾。
而奚婕早被操得神魂恍惚,夹着泳衣露出的绵乳色情摇晃,连带粘在奶子缝的浓精都滴滴答答地往下溅。
“啊……啊……不怕,被拍到了……就高价买下来,然后……啊……然后放在电影室里,一边看我们的性爱照片一边继续做,啊……继续被你操……”
奚婕大声浪叫着,之前的顾虑早随着理智,一起陷在情欲黏浆里融化掉了。
她现在只记得自己是严凤森的爱人,是只能靠他才能高潮的母狗了,他的舌头他的手指他的鸡巴,这一辈子都只能靠那些来高潮了。
“像之前那样……凤哥,你还记得吗……之前我们跟着电影里面的体位来做爱,那时候……真的好舒服……啊……”
她微微偏头,渴求似的寻找严凤森,想和他对视,想看看他,那副模样令人怜爱,可嘴里说着的回忆,却是只要一想起只会让他青筋暴起,公狗腰动得更快更疯狂。
严凤森当然记得在她家的家庭电影院发生的事情。
奚婕家的电影院跟外面的没有差别,银幕很大,音响很好,而座椅只有一张松软弹性,像红唇一样浓烈的沙发。
躺在上面做爱,十分合适。
两人第一次看电影,中途演到男女主露骨的激情戏。严凤森当时愣住了,同时也感受到,依偎在他怀里的西西姐,她的呼吸也变了。
一下子变得很轻很轻,原本随意跟他扣住的手指也开始不安分的蠕动,撩拨着他手指的关节。
像快要破蛹的蝴蝶,在他掌心里扑腾。
也不知道是他先弯下头颅,还是她先挺起身子,总之两个人在红沙发上滚作一团,跟银幕里的男女主一起,享受起快乐的性爱。
后来,那块银幕播的再也不是正经的电影,严凤森也不知道奚婕是怎样找到那幺多的小黄片资源。
电影院的隔音做得很好,关上门外边什幺都听不到,只有他们知道,幽暗暧昧,光影叠叠的室内,令人面红耳赤的叫床声有多响亮。
跟着里面的主角变换前戏花样或体位,成了他们在电影院的床第情趣。
有时是女主被凌辱,奚婕也会被严凤森弄得几次强制高潮,她躺在沙发上,自己用手握着假阳具自慰,而严凤森就跪在她的侧边,一边让她吃着肉棒,一边扇着她的双乳。
有时她疼得啜泣,他的大手会轮流复住奶子,温暖的掌心安抚好疼痛的肌肤,就改用第二根按摩棒按在肿胀的蓓蕾上刺激。
汗液、爱液和尿液喷得整个沙发都湿漉漉,潮吹了好几次的奚婕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柔软无骨,滑腻暖香,然后马上又被严凤森折成另一种放浪的姿势。
有时是男主被欺负,严凤森也会乖乖躺下任奚婕为所欲为,被她拷上狗链戴上眼罩,双手被方绑在腰后,长长的链子被奚婕捉在手上,拉着他跪在地上,舔着她的脚趾,每一根都含进嘴里细细舔舐,还要伸舌轻轻抚过敏感的足心。
一路舔上去,脚背、小腿、膝盖、大腿,就真像一只狗,哄着他亲爱的女主人开心,跟他的女主人撒娇,求着女主人给他多一点宠爱。
最后就是被丝绸内裤包裹住的花穴,大狗闻到那里的味道,呼吸倏尔加重,正要埋下去时又被推开。
“电影换姿势了。”女主人很坏心,还往他嘴里塞了口球。
大狗什幺都看不到,尤为急躁,他只能仔细去辨认声音,好判断电影是播到什幺地方了,他的女主人会怎样对他,却只能听到女优毫无灵魂的呻吟。
喉间喘出不耐烦的嘶哑喘息,就像犬类不满的喉音,下一秒,他听到了女主人的笑声,圈着颈项的项链猛地一拉,拉着他往前动,爬上了沙发。
一爬上去,就马上感受到女主人香暖的肌肤,大狗立刻复上去贴得紧紧,女主人就跪在他的身前,完全俯下身压住她,把她夹在自己和沙发之间,肌肤与肌肤吻合贴紧,。
就算被缚住被驯服,严凤森这只大狗也是最危险的,逮到机会就会以下犯上,侵犯最爱的女主人。
“小凤狗狗,他们已经开始了……”
胯下的狗鸡巴被女主人握住,最前端被某个溽烂紧热的感觉吸住,甚至还感受到了一泡热液正在涌出,浇在了龟头上,腿根一阵发软。
没有犹豫,公狗腰用力的往前一挺,让整根狗鸡巴都插入那令人销魂的肉穴里,被女主人的爱液四面八方地包裹,肉壁也缠了上来狠狠绞住,酥麻感从下体钻到头皮。
女主人的浪叫声陡然高亢,狗链却又再一次被拉得紧紧,他的头被逼着再往下的脸贴脸,感受混着女人香的紊乱喘息,柔软的红唇就在脸颊旁,一直哭着呻吟着,说着好舒服好爽,被小凤狗狗操得好舒服。
如果他真的有尾巴,那根大尾巴肯定摇得又乱又急。
越操越凶,双手被绑无法捉住她,只能靠下半身施力,膝盖和脚尖深深陷入柔软的沙发里,狗鸡巴完全插了进去,撑得满满的,上翘的形状让龟头能不断戳刺宫颈口,让女主人爽得几乎失神,只懂得迷糊地乱叫。
狗狗也爽得塞着口球的嘴角都流下了唾液。
已经没人在看电影里男女主的体位变化,一个只懂得不知节制的挺腰摆胯,侵犯女主人的蜜热小穴,一个只懂得跪着到趴着再到侧躺着,大张着腿扭着腰,享用她的大狗那根粗硕滚烫的巨根。
热汗染得红色布料愈发的深,沙发震动的声响几乎快要盖过音响。
突然,女主人一把扯下他的眼罩,重见光明的眉眼早就满是热汗,湿漉漉睫毛下的双眼浑浊迷茫。
大狗眯了眯眼,好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却只见女主人迷乱地向后紧紧贴着他,像在命令又像在祈求似的说:
“小凤狗狗,我要那样,我要你那样操我……”
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大狗看着银幕上男女正在使用的体位,插在花穴里的性器涨得更硬更粗。
那是女主人的愿望,大狗自然会满足她,女主人都已经乖乖地双手把在腿弯,屁股朝上双腿大张,阴唇糜烂艳红,黏黏糊糊吐出汁液,在等着再一次的被撑满抽插。
所以被解开双手的大狗,自然跟着电影里的男主一样,在她上面反转身子,一手撑在沙发的另一端,一手按住性器对准濡热的花穴,在女主人又畏惧又亢奋的注视下,再一次狠狠地坐了下去。
这个体位让大狗看不到女主人的表情,可是他能感受到花穴几乎快要咬断他似的紧,还有女主人失声的呻吟,抓在她手上的狗链一瞬间拉紧,勒得他无法呼吸。
女主人也看不到大狗的表情,甚至身体也只有彼此的大腿和下体在紧紧相连,可是这种被他撑满的感觉,还是令她一下子就着迷了。
泌满热汗的古铜色臀丘在颤动,她的大狗比以往还要激烈。
这个不知羞耻的体位,真真正正就是野兽交配的姿势,女主人喜欢这个体位,大狗也喜欢这个体位。
沙发震得比之前还响,女主人看着狗狗性感紧实的翘臀不断拍在她的下体,意乱情迷,无法自拔,完全沦陷在这种疯狂的性爱里。
狗链越拽越紧,几乎把他的头颅向后高高拽起,她的手忍不住拍向了眼前正在激烈挺动的性感屁股,越拍越响,越拍越上瘾,越拍屁股大狗就操得她越凶。
射精了还是没停止,狗鸡巴根本没有软下,还是硬邦邦,还是那个姿势,混着射进去的精液继续抽插,咕噜咕噜搅得女主人的里面乱七八糟,原本漂亮的红沙发也乱七八糟的都是他们的体液。
电影结束了,室内的光线逐渐黯淡,只剩微弱的昏黄墙灯。
但女主人和大狗的性爱依然不知疲倦的继续进行,也不知道做了多久,空气里比爆米花和汽水还要黏腻汗热的味道浓得散不开。
电影院的性爱,是只要想到,就会让严凤森勃起的回忆。
他在国外工作时,几次莫名想到,都得靠强大的意志力压抑涌上心头的热意。
把那些让骨头酥麻,耳根发软的滋味都压进一个小箱子里,越压越紧,越积越多,最后小箱子涨得快要炸开,偶尔,盒子缝隙会泄漏出一丝丝热腾腾的气息。
很难形容那是什幺,大概是西西姐的香水、眉尾的那颗痣、她舌尖的湿热、纤弱奶白的后颈、摸上去时会轻微抖动的小肚子、丰腴软膏似的大腿。
那些深入骨髓,融进他血脉,关于她身体的每一处,只要一想到,一点点也好,这副强壮身体的某一处都会顷刻间绵软塌陷。
终于平安无事,尽量毫发无损地挨到下一次的休假,他一回国就直奔奚婕的所在地。
她正在一个宴会上应酬,收到手机上男友发来的信息,再透过窗户看到等在外边梧桐树下的严凤森时,整个人欣喜若狂,杯中的香槟洒落在裙子上也不在意。
奚婕从酒会上逃跑了,快要38岁的人好像倒退回18岁,上演了年少时没兴趣的浪漫爱情电影。
踩着高跟鞋离开无聊的宴会,穿着繁复的华裙跨上狂野的重机,跟着心爱的人在城市和星空下狂飙。
然后,一进到电梯,暴涨的盒子被掀开了,浓重厚热的情欲覆没他们。
楼层到了,严凤森粗暴地拽着奚婕出去,连几步远的家门都不想浪费进去,就把她压在走廊的地板上,掀开她的裙子,扯烂她的内裤。
他俯下身,急不可耐地把脸埋进去,被魂牵梦萦的大腿肉夹脸,和爱人下面的小嘴激烈接吻。
“先进去吧……唔……”
奚婕躺在地板上,小小声地说,虽然是一层一户,可是住在楼下的管家可能随时都会上来,一开电梯门,就会看到他的主人不知廉耻地躺在走廊扭着腰张着腿,被男人舔得淫水流了满地。
可严凤森根本不听她的,还强势地把腿掰得更开,他擡起头和奚婕对望,眼中的欲色深得要把她吞噬。
“我们已经一年多没做,西西姐这里又变紧了,不好好爱抚,等下就要难受了。”
奚婕听到这番话,心头涌出淹没骨头的热流,也不知是对他直白的害臊还是对他温柔的情意。
又或者,是自己隐瞒了一点小秘密的难为情。
“我还是有……”奚婕咬住了唇,欲言又止。
严凤森挑眉,手指轻轻拂过娇嫩敏感的花唇,又逗弄起逐渐肿胀起来的花蒂,那里湿得很快,爱液淋得手指银丝缠绕。
“西西姐想着我自慰吗?”
他直接捅破,奚婕羞得用手背捂眼不看他,花蒂马上被手指惩罚似的重重弹了下。
“啊……”她被刺激得弓起了背,马上捣蒜似的点头,可还是不够,脆弱的花蒂又被接连弹了三下,
她立刻双腿乱蹬,带上了哭腔大声回应:
“是是!啊……用跟你一样大的假阳具插进小穴里,还有你的声音和照片,一直喊着你的名字自慰……”
“在家吗?”
“呜……还有在办公室,有时自己开车……也会忍不住……你这一年都没回我几封信息。”
严凤森听女友说着说着就控诉起他,擡眸望去发现她正看着他,画着漂亮眼妆的眼角,一滴泪水滑落至鬓角,像是被他刺激到,又像是陷入某种情绪里。
“我还以为你在外边出什幺事了……”
奚婕止不住情绪,闭上了眼,让压抑很久终于可以松口气的忧心,跟着眼泪汹涌流出。
严凤森顿时感到歉疚,他把奚婕拉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抱得她紧紧,一遍遍说着对不起,一遍遍把她的眼泪都吻走。
他不想跟奚婕撒谎,说过他的工作不止是私人保镖,可能会涉及到一些危险的事情,更深入的就不能说了。
奚婕很担心,想让他脱离那里,砸再多的钱,疏通再多的关系都可以。可严凤森欠了人情债,没这幺容易脱身,他郑重跟奚婕承诺,不会死去也不会重伤,一定会平安回来。
他知道每次见面欢爱后的午夜,奚婕总会细细察看他的身体,摸过他的新伤旧疤,有时会偷偷叹气,有时会偷偷流泪,最后会窝在他怀里,听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才能睡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眼前哭得这幺厉害,严凤森想自己大概真的是个混蛋。
肩颈的布料被染湿一片,奚婕才止住了眼泪,哭得这幺可怜让她觉得有点丢脸,一直把脸埋在严凤森的颈窝不要起来。
严凤森笑着哄她,用公主抱抱着她,干脆利落地起身,终于进了家里,墙墙早早嗅到他们的味道,在门口等了很久,马上在他的两腿间绕来绕去。
他去了国外后,就由奚婕来养墙墙。现在它已经长大,就算是野猫品种,但好吃好喝的供养着,灰白色的毛发柔顺漂亮,长长的尾巴毛茸茸,颈部还绑了个大大的粉色蝴蝶结。
那一晚,他们没有做爱。原以为禁欲这幺久会是干材烈火,但奚婕的眼泪似乎浇灭了一切焦躁难耐的情绪,比起泄欲,他更想安抚好奚婕。
帮她洗好澡,换上舒服的睡衣,再煮点口味温和的宵夜,听她说话说个不停,说公司的董事难搞,说妈妈想和你吃饭,说之前用代孕生了两个孩子的妹妹竟然怀孕了,也不知道孩子是丈夫的还是官家大少的。
他坐在旁边,时而摸着她的头,时而拍着她的背,帮她倒水帮她擦嘴,有时她会突然静止,整个身体靠向他,两个人相拥着不说话,只是感受汲取彼此的体温和气息。
“凤森,你这次能留多久?”
“大概能留两个月吧。”
“你上次也说两个月,可是三个星期后你就走了。”
“上次是被紧急召回。”
“这次不会吗?”
“这很难说,但是我走之前警告了主管,让他这一次有紧急的事情,就找别人去,这两个月就算地球爆炸,我也不会接他电话。”
奚婕终于笑出声,严凤森也是。
她当下就打电话,让秘书把这几天的行程都取消。知道不会被打扰,两人开始浪费时间,虚度光阴,抱着对方发呆听音乐,和墙墙一起躺在床上说了整夜的悄悄话,说起以前的事情。
“你那时认出我了,怎幺不跟我说呢?”
奚婕又一次抱怨这件事,她提了很多很多次,多得像在无理取闹。
严凤森也不恼,淡淡地看着女友平静道:
“毕竟那时奚小姐在街上撞了我都没回头说声抱歉,我还以为你根本没记住我这个路人。”
但是他却对这个擦肩而过的女人印象深刻,后来在海边遇到她在烟花下流泪,就算看不清她的面容,还是盯着她目不转睛,所以才能在她落水时,第一时间跳下去救她。
奚婕果然被噎住了,她也不想这幺没礼貌,只是当时的情绪实在不好,也成了她为数不多的黑历史。
“你怎幺这幺爱翻旧账。”她恶人先告状,拿起枕头打了男友一下。
严凤森把她抓了过来,亲吻她以示惩戒。
不急着脱衣,不急着爱抚,不急着要让对方感受到自己有多想念他,接吻也变得轻柔绵腻,让彼此的呼吸融为一体。
后来的几天,他们在沙发还是床上滚作一团,也没做得太凶,甚至体位也没换几个花样,就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古铜色和奶白色的身躯贴得毫无缝隙,柔软的嘴唇也没分开,在舒服地呻吟,在说着好喜欢你。
被心爱的人完全容纳,被心爱的人完全填满,细致温柔,几近灵魂被碰触到被捧在手上珍视地亲吻。
唯一的花样,只有严凤森遐想很久很久的一件事。
几乎占据大半二楼的那个衣帽间里,收藏着奚婕的很多件高定礼服,最贵重的几件还穿在人模上,搭配适合的珠宝和鞋子,放在灯光最好的地方。
而站立的几个人模,最中间的地方却是空落落的。
严凤森原本没有多想,只是有一次和穿着旗袍的奚婕在衣帽间欢爱后,他擡头看到那空掉的地方,突然福至心灵,就这幺问了出来。
“那里原本摆着的是婚纱吧?”
正抓住花扣散开的衣领,脱着稀烂丝袜的奚婕,立刻擡头看了他一眼,刚高潮过的脸又红了几分。
纠结片刻后,她才说那件特制的婚纱本来要跟着婚照一起销毁,可是它是朋友为她设计的,奚婕还是留下了婚纱,丢在衣帽间最里面的箱子里。
现在,那件婚纱又被翻出来,穿回奚婕的身上。
没有盘发没有头纱没有化妆,就只是单纯地穿着那件象牙白的鱼尾裙婚纱,严凤森也觉得这件婚纱很美,没有太繁复华丽的点缀,只有后腰处丝绸和水晶结成的朵朵鲜花瀑布似的垂落拖地。
穿着婚纱的西西姐,圣洁柔美,只是静静站立就令他心悸不已,柔软的情绪填满了身体每一处,又好像要凝成泪,从眼角流出。
奚婕说这是我以前和别的男人结婚时穿的婚纱,你不在意吗?
换上西装的严凤森没有回答,只是把她搂进怀里,吻得她很深。两个人踩在衣帽间的实木地板上,跳了一圈又一圈的华尔兹。
明明只是穿着玩,可两个人都不知不觉摆出了最虔诚的心灵和面貌,深深凝视着对方的眼睛。
后来倒在了沙发,严凤森钻入繁复的白纱裙摆下帮她舔时,奚婕也没有觉得穿着婚纱做爱有多刺激或羞耻,她全身心都在专注感受着裙摆下的爱人。
感受着他浓郁真挚的爱意,感受着比花蜜还甜、比云朵还轻的巨大愉悦。
裙摆散开在沙发上,后腰的玫瑰瀑布泄到了地上,纱裙堆在她的腰间,她双腿大张让严凤森进入她的身体。
就穿着纯洁的婚纱,让他进来,让他射满。就穿着纯洁的婚纱,和爱人合二为一。
奚婕想,穿着婚纱做爱的自己在严凤森眼里,一定也很漂亮,他不会觉得她像荡妇,不会有自己在玷污新娘的背德感。
他只是单纯且珍惜的,在和心爱的她做爱而已。
就像是一只荒原的凶猛野兽在仰着头,轻柔细嗅为它垂落的高岭之花。
花穴被撑得满满,他的性器似乎比以往还要热,顶得很深很深,几乎顶到了她的心口,可是奚婕能感觉到他抱着自己时的小心翼翼,就连颈边的呼吸都这幺轻。
她还听到他微弱几近气音的呼唤,他在喊她的名字,每顶一下都在喊她。
当被他的精液灌满时,一起高潮的奚婕迷迷糊糊想着,当初留下这件婚纱真是太好了。
能穿着婚纱和心爱的严凤森做爱,真是太好了。
能遇到他,能记起他,真是太好了。
十指渐渐交缠,热汗和吻也渐渐交缠,两个灵魂也在婚纱下渐渐交缠。
缠得紧紧的,再也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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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的拖更自罚三杯,但是看在一万字的大肉章上,就原谅我给我投猪猪吧~~
下一章应该没这幺长,大概是四千字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