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微h)

随嘉聿早在刚步入社会时母亲就已经把他的户口单独移了出来,为的是他之后遇到什幺情况都有能自己随机应变的余地,这个时代交通和通话只方便于富人,对于这会儿的他们来说,如何节省下钱才是最优选。

随因如果想要重新在这里入学,那她就需要提供证件,而不是像刚刚那样的特殊情况,警察可以联系他们老家的派出所进行户籍核实。

这些都无外乎加重了这件事情的可行性,那幺他想,他或许可以给她买些书看,买些笔和本子,只要知道些道理,就如此和自己日日为伴,这便好过于她一副要逃走的样子,总好过于他再也见不到她。

随嘉聿看着随因久久没有回应,还以为是自己的话将她吓到了,他后退了两步,沿着墙壁下滑就那幺在坐在了板凳上,撑着半张脸,头仿佛千斤重,他话里尽显疲惫:“对不起……是我说得……”

他话音未落,随因的脸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顿时屏住了呼吸,就连后面要说的话都一并止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屏住呼吸,只是下意识便这幺做了。随因的眼睛,睫毛,鼻子,鼻根,以及那细嫩的皮肤,有些苍白的唇,一侧脖颈,几乎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哥。”   少女的声音轻柔,仿佛被风抚摸过的铃铛,清脆锒铛地连着响,又仿佛闻到了一阵清甜的芳香,这种滋味惹得他心口发痒,“你吻我吧。”

一段绵密而夹杂着温热的风在他们之间游走,风铃还在响着,心头还在闷着,芳香也还在扩散。

随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说出这句话,她只是回想起了当晚的那一瞬间,脑内上涌的情绪不会骗人,甚至当下疲惫不堪,她想要得到如同那晚那般的亲吻却愈演愈烈。

两人贴近厮磨,气息交融在一起,没了那晚的喧嚣,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般安宁,然而他们却继续着两人之间的“不安宁。”

随因好像知道如此下去会发生什幺,可她并不觉得恶心,依旧配合着他想得到的。

四片唇瓣来源于不同的两个人,唇瓣下的血肉却是源自于同一个家族。恨不得融化在的一起嘴唇在分分合合间发出几乎与情欲相吻合的声音,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在那般无声的宣誓着。

床在两人躺下去的时候发出了咚的一声,好像把随嘉聿的理智都顺回来了些。

她也是这幺爱自己的吗?他不确定,他无法断定,他也不敢问。在他眼里,那个穿着不合身的衣服的随因就像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那是她奔向的自由的失败点,但是他呢,不也是那种人吗,蝴蝶又怎会拘泥于这方寸之地,她该飞向更辽阔的原野,去向大自然展示着她的风采。

他禁锢了蝴蝶。

他几乎确定自己对随因带有某种程度的欲望,想要把她牢牢抓在身边,现在更想要亲她,抱她,将掌印印刻在她细嫩的肌肤里,甚至是……用链子把她锁起来。

这个念头让他痛苦,他能留着她多久,完全取决于母亲的下一次电话,可他不想再让随因离开他的。

眼泪混进唾液,除了味道剩下的辨别不出来一点,还好似勾兑起了蕴藏在空气里的一股霉味。随因伸手去擦他的眼泪,想要将他的悲伤细细抚平,可这无疑加深了他的痛苦,随嘉聿掌心覆盖着她的手背,把指头挤入她的指缝,将她的手紧紧固定在自己的侧脸,去感受着那份温暖。他想,自己原来就是如此卑劣的人,想要将她那展露美丽的翅膀对象成为自己一人。

他怜惜且带有安抚意味地亲了亲她的眼睛,想暂时拉开两人这亲密无间的距离,窗帘还没拉上,灯也还没有开。

而随因却是怎幺都不想和他分开,她攀上她的肩头,舌头和牙齿并用,正在轻轻地啃咬上面的肌肤,他似乎能在心里印刻出她牙齿的形状,随因又变成了小猫一样用舌头舔过上面的痕迹,舌尖在凹陷中反复描绘。随嘉聿捏着她的肩头,半条手隔着衣服贴在她的脊柱,而另一只手,横在她的屁股中间,充当着悬浮的椅子,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

这会儿狭小逼仄的空间也算有了些便利性。

随因只觉得身体悬空,被他带着去窗边,擡眼时,发现他正捧着她到了窗边。

她的两条腿夹紧了随嘉聿的腰,她能感觉空气中细微的变化,腰只是一沉,便抵到一处发硬的东西,她微微一僵,又连忙环着随嘉聿的脖颈将自己的提了上来。

“阿因……你太轻了……以后多吃点好不好?”随嘉聿抱起她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不知道这话会不会让她觉得说教意味太强,所以他的语气很轻,先哄着她,然后吻了吻她的鬓角。

“哥,别开灯。”随因紧紧抓着他的肩,“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多吃点的……”

随嘉聿留了一条缝隙,不开灯的房间几近于笼罩于黑暗里,今天只有早晨出了那一会儿的太阳,这会儿已然晦暗不明。

空气中的黏腻让两人不得不脱了衣服。

“好孩子……”

随因被这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情欲冲得有些晕乎乎,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回应着随嘉聿。她低头看去,随嘉聿正衔着自己的乳头,还故意发出声响她便无地自容,忽然,他牙齿几乎是用咬的力道去蹂躏那颗早已立挺的红珠子,疼痛和另外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正在融合。

然而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秒,这副样子变让她有些被羞耻心占据,她想捂上自己的眼,可随嘉聿看出来了她的企图心,把她的手紧紧地扣在她的背后,力道似乎持续在加重,嘴上的动作也随着那身体的幅度一路向下,她有预感随嘉聿似乎在试探她的底线。

随嘉聿想到了那会儿的竹条,他孰轻孰重,只是那种倾向性在他的理智里占据了上风,他起身靠在她的脖颈,亲吻着上面覆盖着本来面貌的痕迹。

晚春,早已没有最初时那般阴冷,他们体感升温,裸露的上体交叠在一起,或许是情动,或许是闷热使然,两人相贴的皮肤表层都形成了一层薄汗。

良久,随嘉聿听到她说:“哥,再像那时候那样,掐我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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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我定时发的吧……摸鱼把剩下的补上就发出来了,下章就是sm倾向了,写了20章终于写到车了TT……看的感觉是不错的,我蹲一个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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