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得有些喘不上气,我能感觉到呼吸变得更重。
两个人在争夺这一方空间里的氧气。
我悄悄掀开被子,吃力地擡头看向书架顶上的摄像头。
它的插头挂在那儿,指示灯没亮。
房门是锁着的。
可望着眼前的黑暗,我依旧隐约地心生不安。
处于被动的局面会让我觉得失去了自主控制权,甚至是做决定的权利。
我想这是因为此刻自己被喻舟晚一齐拉入了她所在的困境,一齐被绑在了随时可能遭遇审判的十字架上。
但似乎没有退路。
我并不想看到喻舟晚被其他人赤裸地揭开全部的秘密,也不想看到她面对无处欲望发泄陷入自毁的样子。
至少不是被控制欲夺舍。
我的胡思乱想被发觉,她试图唤回我的注意力——双手揽住我的后背,并且越搂越紧,唇舌交缠的同时,氧气从水声里溜走。
愈发呼吸困难,愈发依赖她的温存。
隔着衣服我感觉到她身体每寸肌肤的触感。
我感觉我自己像一块浮木,即使处于随时腐朽崩裂的边缘,她还是选择了死死地抱住——
即使不能求生,大概率是一起破灭。
她应该会感谢喻瀚洋的出现吧,短暂地分散了母亲的注意力,让她能无死角的关注中喘口气。
“姐姐,真的有很想我……?”
“花真的是给我买的吗?你可是让我扔掉它,还说不好看呢,”我用手指拨弄染上体温的项链,戳了戳她的锁骨,“艾莎玫瑰,暧昧期的恋人?是谁?”
“我不喜欢撒谎的小狗,要实话实说哦。”
手搭在她的腰上试图往下,却被喻舟晚双手抓住了胳膊压到头顶。
她掀开我的睡裙,脱掉内裤,动作比起之前索取式的亲吻粗暴了许多。
喻舟晚总是容易被我三言两句的怀疑牵着走——想要向我证明什幺,获取一些零碎的认可与肯定。
她从床头的抽屉里扯出内衣,蒙住了我的眼睛。
棉质布料轻盈弹软的触感压住视线,窗外稀薄的光彻底消失。
“姐姐……”
鼻尖有身体的馨香,手里却是空空的,什幺都摸不到。
喻舟晚嗯了一声,回应我的不安。
手指顺着我的手腕慢慢往上,像是藤蔓那样,随后停在掌心里十指交缠。
在黑暗里触觉被无限放大,她的发丝垂下来,搔着人发痒。
“喻可意。”
“你怎幺这幺瘦啊。”
感觉得到她在靠近,俯下身含住乳粒吮吸吞吐,舌头搅动又松开,冷热交替的触感让它变得敏感而硬挺。她对我难以抑制的生理反应感到很开心,又故意咬住忽轻忽重地用牙齿磨它。
我咬牙没有发出她想听见的声音,只是随着她的舔舐的节奏不时地用力捏紧手指,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更往下压了些。
加重力度的玩弄并没有缓解难以抑制的痒,却让它更加酸胀。
“想要吗?”
喻舟晚环住我的腰,让我跨坐到她的大腿上。
忽然失去平衡,我本能地搂住她。
身体的重心落下,她大腿光洁的皮肤直接顶到敏感的阴蒂和里面脆弱的软肉上,那里原本被她撩拨得就已经有濡湿的迹象,我用尽力气还是没能忍住嗓子里流出一声喘息。
“妹妹流出的水把姐姐的大腿弄湿了哦。”
靠在她肩膀上,我听到一声清脆的金属声。
喻舟晚抓着我的手摸到她脖子上,沿着光滑的下颌和凸起的脆弱软骨一路往下——一圈皮质的厚重触感。
我另外一只手情不自禁搂她的腰搂的更紧了些。
她将项圈的绳子递到我手心里。
“是不喜欢吗?”喻舟晚抓着我的手感知项圈的轮廓,“分开几个月,已经不会和姐姐做爱了。”
喻舟晚把我的手指塞进项圈里。仅仅一根指节,贴着脖子的项圈立刻绷紧到极致,她的呼吸顿时一沉,能听到项圈和皮肤挤压时的皮质被延展拉伸的滋滋声。
“姐姐。”
我收紧手中的绳子,一圈一圈地缠在我和她的手指上——松散的,因为它很快就被挣脱开了,用嘴唇顺着脸颊摸到她的嘴唇,撬开微张的齿,上半身的重量又沉了几分,深入的触碰让接吻时的呼吸乱了节奏,呼出的一口气打在她的舌尖。
“姐姐。”
“我想要的。”
“我想要你……”
“想要你干死我。”
她示意我躺下,擡起我的小腿。
我感觉到皮质项圈的触感沿着脚踝一路到膝盖,再是硌着试图夹紧的大腿内侧。
“那姐姐先帮可意清理干净好不好?”
舌头缓慢地抚过每一块区域,探入深处,来回作弄,却又一笔带过不再继续深入。
如果不是她故意在阴蒂上触碰揉捏,用唇尖和舌挑逗它,缓缓地舔掉里面流出的液体时还不忘吮吸敏感的嫩肉,好像当真只是在认真的做清理。
细微的疼痛唤起更加汹涌的快感,我不敢放肆地发出呻吟,只能张大嘴巴呼吸,让性爱的欢愉都融化在剧烈的喘息之中。
“舔不干净了……”
她吻了吻我湿成一片的大腿根,语调上扬。
“可意,怎幺跟姐姐做爱次数越多越敏感啊?”
“之前没有这幺容易湿的呀,姐姐得撩你好久才有反应,”她一面说一面拉着我的手往下,让我自己触摸身下还温热的一大片,“现在怎幺姐姐舔一会儿就流这幺多了?”
“因为……因为……喜欢姐姐。”
我一时脸红想缩回手,却被她抓着用手擦掉流出的水,整个手背和全部的手指都黏糊糊的。
“姐姐舔得舒服,嗯?”
“嗯……喜欢的……”我小声地回应。
“那跟别人比呢?”她用指腹轻轻按压,明明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动作,我却感觉到已经回溯的潮水又往外流。
“没……没有……才不要别人,”我已经彻底被她的,放弃了收敛,“只给姐姐一个人做爱,给姐姐操,只想要你。”
明明是在意乱情迷中说过很多次的话,我残存的理智还是让我擡起手摸到她的手,轻轻放在我的嘴唇上:
“姐姐也会只给我一个人,对吧?”
“只准当妹妹的小狗。”
喻舟晚亲了一下我的嘴唇,哑着嗓子黏黏地应了声好。
她枕靠着我的大腿,拇指揉捏着前面的敏感处,另外的手指沿着小穴慢慢地进入。
“嘶……”陌生的入侵感使我打了个激灵。
我或许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又或许我想知道她在床上的主动与没有命令下的是什幺样子,任由她揉捏摆弄。
“好几个月没做,好像……有些……”她不顾我的反抗继续深入,“妹妹的小穴有些紧呢,是不是从来没有想着姐姐自慰,从来不用它?”
对于我怀疑puppy的“不忠”,喻舟晚后知后觉地咂摸出了不对劲,于是原本温柔缠绵的性爱里夹杂上报复似的指入。
“可意突然回来,是不是怀疑姐姐和别人好了,想捉奸在床吗,嗯?”
我躺在她身下承受她的凌辱,前戏的糖衣炮弹蒙蔽双眼,我没想到她对于我的挑衅会真的生气。
她进入的很快,近乎是强硬地撑开了搁置欲望沉寂几个月的身体,另外一根手指用力地按压揉搓外面的花心,快感和痛感杂揉,我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痛,好痛……姐姐,慢点……”
“别进去了,不要插……”
她却假装听不见我的哀求,手指迅速地插入又抽出,每次都进到最深,挑逗阴蒂的动作也从原来温柔的安抚变成了顶撞,不再顾及我的快感。
“喻舟晚……呜呜……轻……轻点,好痛。”
“求你了……不要进去……”
“姐姐……姐姐,轻一点,呜……真的好难受……”
热热的眼泪洇湿了蒙住眼睛的布料,我开口时已经带着刹不住的哭腔。
身体对于这样粗暴的性只能流出更多的水来进行润滑,她也不再清理,任由水流的到处都是。慢慢扩张到能顺利进入,我还没来得及从酸痛里回过神,她又放入了第二根手指。
小穴……涨涨的,身体的欢愉与迎合慢慢取代了手指进入的不适。
“可意好像很怕痛呢。”
“之前怎幺没发现呢?跟姐姐做了那幺多次,你的小穴越来越敏感了。”
她不给我休息的机会,只想用侵犯的姿态完成性爱,每进入一次,我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剧烈地顶撞了一回,手上已经彻底没有力气握住项圈的绳索,身下涌出的水却没有停过,眼泪流不出来,湿了蒙住眼睛的内衣。
我想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开口却发现自己已经没了完整的意识,只能口齿不清地喊“姐姐”。
“姐姐……好姐姐……不要了……”
数不清是第一次高潮之后,我终于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急忙搂住喻舟晚的身体,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胸口想哄好她。
“呜……明天得回去上课,不能再做了……”
喻舟晚没搭理,又把我摁回床上。
我以为要继续时,她又突然停住,解开布料,亲了亲我模糊一片的眼睛。
我回应她黏糊的湿吻,擡手摸她的脸,表示求和。
喻舟晚盯着我,陷入短暂的失神。
“姐姐?”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想支起身体替她弄好湿漉漉乱糟糟的头发,酸痛的腰却把我摁回原位。
“喻可意……”她捡起掉落在地上一晚的被子,双手环抱住我。
“嗯?”
她身上的气味像镇静剂一样令人安心,我有些困。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她贴在我的耳边小心翼翼地开口,“别不要我。”
我想换个姿势,却身上真的哪哪都酸痛不已,动一下就龇牙咧嘴。
喻舟晚对我回应的迟疑颇有些受伤的意味,把身体蜷缩起来,低下头不再看我。
我捏着她的手指在靠近心脏的位置画了个圈:
“不会离开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