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高考的临近,三中的校园里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庄重的氛围。
学校不再有大课程的安排,取而代之的是学生们埋头苦读的身影,大家正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每一天,学校的印刷机都在不停地运转,吐出一沓又一沓的试卷,仿佛是这场知识战役中的弹药补给。
夏日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热度,学生们乌泱泱挤在一件教室里,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水央身上黏腻着一层细汗,整个人因为长时间的书写而感到麻木地头昏脑涨。
下课后,她抚平内心的焦躁,起身走去后座扔废纸团,正好碰上在值日倒垃圾的边辞。
少年目光与水央相撞,他臊红着脸躲避不及,水央只好擡了擡下巴当作打招呼。
晚自习,水央脑袋顶着手背,趴在桌子上做数学卷,在选择题括号里纠结划C还是划D。她强迫自己舒展眉头,拿出保温杯喝了两口水。
纤长的手指揉了揉因长时间盯着试卷而感到干涩的眼角,心里琢磨了好一会儿。
暮色中,白日的喧嚣渐渐沉寂,夏风闷闷地拂过。边辞看向身旁的少女,她白皙的五指虚拢着黑色水笔,神色纠结。
他深呼吸,仿佛在汲取勇气,然后放低声音问同桌:“这张卷子有点难,我有不会的题,可以问你吗?”
她目前水平自然比不上边辞,水央闻言点头颔首,她有些好奇,竟然还有他能不会的题。
边辞随即指了指已经被他擦干净答案的一道题道:“这个,我公式好像有点忘了。”
水央一看,是填空题倒数第二道。不算难也不算简单,但她背东西背得很牢固,一眼就看出来需要带哪几个公式运算。
她迅速在草稿纸上勾勒出解题的步骤。
边辞看着纸上那和他刚才算出来一模一样的答案,他装作了然的点点头,随即提笔把答案又在空上重写了一遍。
他停顿下笔尖,又转过来问水央:“你有哪道不会吗?”
他尽量将语气放得一稳再稳,温和地仿佛只是很自然的在和同桌交换学习成果,不给水央增添任何情绪负担。
他知道她一向怕麻烦。
他想起水央生日那天她哥哥对他不善且充满敌意的眼神……
少年抿唇,至少在高考之前,他必须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深很深。
水央闻言赶紧指了指她纠结的那道题。
边辞借着讲题的由头稍稍凑近了她一点,闻着她身上一股自然的淡淡花香,纯净又迷人。
他心猿意马地写着算式,余光却忍不住偷偷往水央握着笔尖的手上瞟。
水央的手很漂亮,压着宽大的草稿纸,手指显得又细又瘦,指甲修剪得整齐而自然,指节骨头却不过分突出,而是像初春时节刚刚破土而出的葱根,线条流畅。
他看着少女手背上微微凸起的几条青筋,感觉耳根都热了起来。
这头水央毫无所觉,她洗耳聆听着大学霸温和的讲解声,迷雾散去后也渐渐明白这题该怎幺做。
“谢谢你啊。”她礼貌的道谢立马拉回了边辞游走的神经。
“对了,也很感谢上次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会拿着拍照的。”
听到她清甜如清泉的声音,边辞的手无意识收拢,她脸上泛起浅浅的梨涡,明媚夏日都黯然失色,将他脸色连着耳朵也都染上一抹绯红。
他送她的是一台专业相机,也许对水央这种办的起六星级酒店成人礼的家境来说,这可能不算什幺。
紧张的少年并不知道水央的哥哥已经送了她贵重的房产,他将攒了小半年的零用钱全部用来给她买礼物。
只因少女在晚自习时,目光有时看向窗外的晚霞。
她无意识随口赞叹说:“夕阳可真美啊。”
边辞也望过去,余霞成绮,晚霞如同织女巧手织就的锦缎,云朵层层叠叠,被染上了梦幻般的橙粉色。
……
他的愿望很简单,只是希望她能够用相机将她眼中所见的美好瞬间,永远地记录下来。
………………
晚上,水央将今天的错题本整理好放进书包,跟相熟的同学告别。
边辞偷偷打量了一眼水央,在她临走的时候叫住她,跟她说:“水……水央,你要是有不会的题晚上也可以微信问我,我都在线的。”
水央现在被学习折磨得只想赶紧跨过那临门一脚,考完算了,她听着面前少年有点紧张的叫她的名字。
水央看了一眼他通红的耳朵尖,心里稍稍斟酌了一下,还是选择不要在这个紧要关头让同桌胡思乱想。
“好,你也是,一起加油。”
边辞含糊点点头,跟水央腼腆着挥手再见。
晚上,边辞回家后看着手机,久久都没有他期待的人发来的消息,等待的时光拉长,他有些趴在桌子上打瞌睡,试图在梦里回忆她的身影。
……
这头,水央把杨书棠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偷偷塞进书包夹层,晚上背着它来到了哥哥给她买的房子。
哥哥走后,她又重拾起来缓解学习压力的老本行——自慰。
夏夜的微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悄悄穿过了半开的窗扉,拂进卧室。
水央站在窗边,感受着这股温柔的夜风,然后缓缓地将厚重的窗帘拉紧,隔绝外界的喧嚣。
在室内的一角,两束荷花静静地伫立在精致的花瓶中,它们恣意地绽放着,在水央照拂下,花瓣上喷洒的水珠,在映照下闪烁着潋滟的色泽。
水央摘了几片花苞的瓣身,放在床头处。她把床单平平整整地铺好后,打开壁灯调整到昏暗光线。
然后毫不犹豫地脱了校服裤子,再踢掉拖鞋爬上床,身上只剩下一件胸罩,再从包里掏出杨书棠的生日礼物……最新款秒潮吮吸式自慰棒。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就在房间一隅的拐角,一个微小的黄点在灯光的照射和浅色壁纸的掩护下正悄然闪烁着。
不起眼的小光点几乎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仿佛是一只潜伏在暗处的野兽,用它锐利的目光锁定了目标。
水央把东西从盒子里掏出来,棒身是浅亮的玫瑰粉色,中间处模仿着男人性器的形状,从细到粗一条曲线延伸到根本处。
杨书棠叮嘱她先不要硬把棒身塞进穴口,她还未经人事,极有可能受伤。
她决定先试试这个久闻大名的吮吸器。
水央两条笔直细白的长腿如同初雪般在光下显得滑嫩冷艳。她腿部从屁股往下起的线条流畅,两瓣饱满的臀肉随着她躺下的动作从内裤边挤出来一点。
少女仰躺在床上,拿着枕头垫在她腰窝的下方,她将内裤脱掉,两条腿曲拢着大敞开。食指和中指轻轻将外头淡粉色的阴唇向两边拨开。
水央摩挲着,触到了靠里面的小核,她先是用手指慢慢围着花核打圈揉弄,没一会儿,身体蔓起热意,一股隐隐的快感像是即将要冲破禁锢。
她赶紧拿出自慰棒吮吸的那头,将按钮调整到三档位,对着阴蒂往里挤了两下。
没一会儿,她臀部的软肉紧绷,身体开始哆嗦得厉害。一股又一股痒热的感觉袭来。
她擡起腕骨擦去脸上薄薄的汗,上齿牙尖碾磨着下唇。湿软的阴唇软绵绵的吸着吮吸头,小核附近的软肉抑制不住地抽动。
一小股淫液缓缓流出来,一下接一下,浸湿了自慰棒,让水央疲惫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抚慰。
然而,她的内心仍旧被空虚所淹没,她渴望着哥哥的手,还有他的唇,那样一张清冷的脸,如果染上了沉沦的色彩,复上来舔弄吮吸她的穴口,想必比这机器要能干十倍。
“啊……呵哈…哥……”
水央喘着,就像干渴的旅人渴望绿洲的甘泉路穴在抽动,她将压力释放在独自一人的夜晚。
就像有人用锤子在敲,水央觉得四肢都在发颤,她鼻间闻着哥哥送来的荷花清香,即将高潮的感觉在她剥开自己后传来,与哥哥用手指奸她时的快感一模一样。
那个人平时不苟言笑,总爱教训她,但是那双温热的手克制又使了力气地钻进她的阴道。
机器棒身在腿根的磨蹭下碾到小穴,水央的穴口没一会儿已经全是汁水。
磨了片刻,水央有些忍不住地将自慰棒的棒身想往穴口里塞,但她穴口里特别紧致,自己手法生涩操作不来,好半天塞不进去。
她只好将自慰棒暂时放在一边,一只手胡乱地模仿哥哥的动作揉捏左胸,然后开始夹着右手指不住地晃,努力用湿答答的穴口去坐自己细嫩的食指,指尖戳着软软的肉壁,嘴巴呜呜咽咽叫哥哥的名字。
混着她最爱的花香,她仿佛嗅到了哥哥身上干净清爽的松木香气。
水央难耐地仰头想着,为什幺哥哥总说她任性,说她还小,说他们不能做爱。
他都已经快到了边缘,却还要懦弱的把爱缩回去,显得她真像个只会脱衣服勾引的浪荡贱妇,而他这个伪君子受到引诱,仍然恪守底线。
他们兄妹间的故事并非简单的对与错可以界定。在水央有些神经质的脑子里,她的爱常常挑战着既定的规则,就像达芙妮为爱而化作月桂花一般不屈,如今却因他的犹豫和退缩而凋零。
她感到自己被误解,被贬低,仿佛她的热情和渴望成了一种罪过,哥哥的逃避总让她不免失望。
这种用自慰器和手指模仿男人的抽插看似解了点儿水央身体的痒,那种全身痉挛其实只会让身心因为空虚更加燥动。
想到陈嘉屹那张眉目漆黑又总是冷冰冰的脸,她闭着眼咬着唇,脸色红潮涌起,浓密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水,像是爽出了生理泪水,随着她眼皮颤抖的弧度轻轻晃动。
水央觉得身上每一根肋骨都像是在晃动的风暴中断裂,疼痛,却像是被遗忘的信使,迟迟不肯抵达,直到最后一刻,才以一种几乎无法承受的重量,沉重地压在她的感知之上。
她皙白的手指渐渐开始颤抖,脚趾绷紧。一股白光闪进脑海,像是踩着棉花突然空落落掉下来,身体从枕头上滑下来,抖得在床单上留下褶痕。
……
这头,男人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屏幕射光明明灭灭打在他的脸上。
他坐在床上,英伦风皮鞋贴着真皮床垫的底端,穿着黑色衬衫的背影高大清梧。房间没开灯,他像从深沉的夜幕中走出的幽影。
男人漆黑的短发懒散地垂在光洁的额头上,他神情专注。青筋蜿蜒的手腕处戴了块百达翡丽经典系带钻腕表,表盘上的指针快要指向12点。
他墨澈的视线沉沉盯着面前墙体巨幅投影屏幕上正大岔开腿拿震动棒自慰的少女。他凝着黑眉,修长的手指捏着烟管,指尖的烟袅袅升起细雾,他的面容在白雾里冷淡莫测。
陈嘉屹低头看了眼西裤下早已高高顶起的性器,撑着连着拉链的布料弯成了弓形。
他没管,将烟按在矮几上的烟灰缸里掐灭,喉咙处的凸骨上下滑动,他往后倚靠,劲瘦的手臂闲适地撑在身后的床上。
随后,男人眉骨轻挑,擡头继续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妹妹胭脂似的脸颊,春情荡漾的媚态。
那是陈嘉屹亲手安上的超高清尖端摄像机器微孔,通过客厅机器人的全屋无死角传导……
他甚至能够直视妹妹浑圆的白腻胸乳在空中上下浪荡的皮肤纹理,还有她腿间穴肉吞吐手指时流出的白色淫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