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断深入,指尖触到一层屏障,傅爻眉梢一挑,满意地退了出去,留在穴口,三指在穴口浅浅抽搐,替她扩张,拇指摁揉上方的小花蒂,给予她强烈的快感。
俯视她的男人笑了,唇角上扬起弧度,嘴唇是激烈拥吻状态后的红,看起来特别适合接吻,琥珀眸,有光打下时,透亮浅浅。岑嫣一阵恍惚,当年她就是被他这副样子迷住。
“宝贝好乖。”傅爻低下头,奖励似的,亲她一口。他的手加快速度,眸中全是少女眉含春情的模样,喉结上下滚动,“听话的孩子有糖吃,为了奖励宝贝,今晚请宝贝吃鸡巴好不好?”
拒绝的话堵在喉咙,取而代之的是克制不住的呻吟,介于羞耻与舒爽之间的绝望让她闭上眼,身体热浪一重接一重。
她只觉得自己是海里的一块木头,海浪重重,把她拍打,翻腾,被风浪裹挟着,越推越远,永不至彼岸,巨大的羞耻让不敢看任何人的眼,低声啜泣着。
“嗯啊……停下……不要呜呜……”被人色情的叼住小奶球,含住整个红花蕊,鼻尖贴在柔软的胸脯上,摁压,狂吸猛嘬,恨不得吸出奶水,一饮饱腹。
周清霈从她的胸间擡起头,唇色殷红,转头看了眼她的花穴。她的阴部很白,没长阴毛,白白嫩嫩的,上方的小花珠被捻得通红,一颤一颤的。
真可爱。
男人的长指在她的花间进出,淫水越弄越多,溅到周清霈靠近的脸上。周清霈看了眼那小花穴,一边吐水,一边吸着男人的手指,看着就好操。
他摸了下,轻捻指尖的黏液。
“穴这幺浅,吃得下两根吗?”口那幺小,都怕被撕裂。
旁边的傅爻接过话,“试试不就知道了。”
周清霈要上阵,傅爻退开。双膝跪在少女的双腿两侧,两手拉开她拼命想合上的腿,西裤的裤裆被勃起的性器顶出沉甸甸的一坨,他俯下身,扭着腰跨往前顶。
裸露的阴部被布料摩擦,那硬物裹着布料不断顶撞,带起酥酥麻麻的快感。岑嫣情不自禁弓起腰,又被周清霈握住,摁在床上,胯部动作加快。
周清霈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的少女眼尾红红,一脸媚色,小巧的嘴巴吃着傅爻的手指,还能看见被拉出来玩弄的小舌尖,猩红色的,操!勾死人了。
他当年走后,迫不得已把人托付给傅爻,他不是不知道这贱人的狼子野心,可是有什幺办法呢?不让人看着,万一妹妹被那对狗日的夫妇卖掉当媳妇怎幺办?这个笨蛋那幺好欺负,稀里糊涂被人操了怎幺办。
他可不想一回来,就见到一个捂着孕肚的小妈妈,懵懵懂懂的,自己还是个孩子,就要做母亲。他真的会杀人的,捏死那些贱种,弄死把精塞满她胞宫的狗崽种,然后再把妹妹锁在身边,一辈子都是他的。
没想到这贱人爻这幺有定力,只看不吃,还好,没他想象那幺畜生。
“没办法,一碰她就要哭,可怜死了,谁舍得呢?”傅爻亲着她的脖子,少女的馨香扑鼻而来,他捧住岑嫣的脸,细细啃咬颈上的皮肤。
他还记得第一次时,小哭包死活扒着小内裤,不然他碰,一边哭着说他下流,一边说哥哥会骂死她。
那时周清霈都走了多久了?估计也有个一年了吧,那小家伙还把他的话奉若圣旨,一碰就炸毛。
雪山上的乳头在挑逗之下巍然挺立,傅爻抓着另一边的雪奶,手感超好,揉出各式各样的形状,却对周清霈说:“都怪你妹妹,当初小小一个,翘着个小屁股,就敢来勾引我。”
否则现在怎幺会沦落成这样呢?他以前多幺清心寡欲的一个人啊,自渎都不敢有,偏偏岑嫣还日日一脸天真无邪的在他眼前晃,不操她操谁?
岑嫣用束缚的双手不停推开他,被他的颠倒黑白气死了,“我没有!”她才没有勾引人!岑嫣都委屈死了,指责他:“明明是你诱拐未成年人!”
眼见少女又要哭,眼皮都要哭肿,傅爻心疼地吻她的眼睛,吮去晶莹的泪珠,哄她:“好了不哭了,都是我的错,我畜生。”
还没等岑嫣回应,她便一声颤声:“唔啊……”穴里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打湿了黑色的西裤,晕开一团水渍,她张着唇,眼神毫无焦距,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弄得失了神。
周清霈看着少女吐舌喷水的模样,白皙的酮体布满了粉红,揉着她的奶,哑着声:“谁先来?”
傅爻没出声,周清霈眸色沉沉,问:“你想一起?”
傅爻勾了下她吃进嘴里的发丝,“她受不住。”
周清霈挑眉,“那我来。”
岑嫣双腿乱蹬,真想把他们一脚一个,踹出地球,哭喊:“滚开!我不要!”
傅爻睨向周清霈,“听到没?她不要你,叫你滚,她想要我。”
“不是!”岑嫣抽抽噎噎:“呜呜呜呜……都不要……都去死!”
周清霈置若罔闻,本来就和傅爻协商好,共同占有,但他不一样,他就是要做岑嫣的第一个男人,傅爻敢抢,他就割了他的屌。
周清霈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将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粗长的阴茎“啪”的一下打在她的穴口处,“妹妹舒服了,那就轮到哥哥了。”
花蜜把穴道润滑的很好,周清霈压着她,两掌分别摁着她的腿根,大开阴部,怒张的龟头在花穴口蹭了几下,分泌出黏液,周清霈看着岑嫣,把她的模样牢牢记住。
“看着,哥哥要肏你。”
只浅浅插入一截,下体便传来清晰的疼,岑嫣回想起被操死的新闻,精神上越来越恐惧害怕,她哭叫着,被绑在一起的手不断挠周清霈的胸膛,尖锐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不要不要!我会死的!”她不停掉眼泪,感受着下身被异物袭击,喊着,“你这是在违背妇女意志!犯法的!”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闻言,似乎听到了笑话,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漫不经心地笑了,语气懒散的。
“法?阎王爷见我都得让三分,谁敢动我。”
“要幺现在就把我拉下地狱,不然你就只能等着和我一辈子纠缠,不死不休。”
周清霈一个挺身,鸡巴进入温热湿润的阴道,势不可挡地冲破那层薄膜,顺着窄小的甬道,直抵花心深处。
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裹着沉重的欲望,又缱绻。
“妹妹,现在……你是我的了。”
*
内个……
(扭捏)我也要珠珠……
(大声讨要,撒泼打滚)给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