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摸爹爹

柔软娇小的身躯贴上来,柳寂浑身紧绷,咬牙屏息艰难向后缩腹,以期掩饰丑陋不堪的欲望。

壮硕的阳茎昂扬雄起,在他慌忙后撤时仍有一瞬间顶擦过雪宝腹部,龟头酸胀酥麻,销魂至极,勾人心弦。

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萦绕鼻腔,柳寂长长呼气压抑燥热欲火,手臂轻轻环抱雪宝,使她能睡得舒适安稳。

父女俩已有过两次不同寻常的接触,雪宝并非全然白纸,朦胧间通了些关窍。

她动情时会难受,爹爹就不难挨幺?

自然也是会的。

雪宝将脑袋缩入爹爹怀里,贴在坚实胸膛的娇美脸颊,黑暗中羞得红扑扑的。

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手自他腰间挪到胯下,轻柔柔握住那根剑拔弩张的大阳物。

“嗯!......”

柔若无骨的纤手突然抚摸性器,柳寂发出一声难耐闷哼。

极舒爽的滋味令他欲罢不能,甚至想挺腰用欲根去蹭那柔软的掌心。

面对雪宝柳寂有愧疚,有自卑。

她唤他爹爹,他抚养她长大。

他原该给雪宝的,是父爱,天底下最不掺杂欲望的爱之一。

他们之间该清清白白,谨守礼法,父慈女孝。

可他清白不了。

眼神落到她身上,爱意和欲意便如火星子溅到干燥的柴薪上,一触即发,摧烧一切。

他只能心怀歹毒的阴暗卑鄙,不受控制地引诱她,碾碎她的纯粹天然,蚕食她的清澈天真。

父亲的身份的确可以使她没有一丝防备地眷恋依赖着他,可这道枷锁一旦扣上,便是一生。

看她只能以慈爱的眼神,爱她只能以父亲的名义。

除此之外的任何一种男人对女人的心动或举动,都是充满亵渎的,是不光彩的,是下贱恶心的,注定遭人唾弃。

他行年三十有五,或许称得上一句年富力强,到底算不得十分年轻。

而她只有将将十六岁,小得令人怜惜生爱,却也令他无奈。

这样的年岁,做父女幺,正正好,做生死相依的爱人却显得极为不般配。

他盼望着雪宝长大,希望她能读懂他满腔的爱意。

也惧怕她长大,怕她有朝一日对他心生厌弃,恨他今日勾着她行此下流淫秽之事。

是以他每每克制欲念,只助她纾解情潮,不敢在她身上泄欲。

上回在她股缝释放一次,也是实在难以把持,才顺从心意放纵。

如今被雪宝把着命根,心底既兴奋,又不敢擅动,更不想移开她的手。

宝贝要摸他,他就该老老实实给她摸。

宝贝对他做什幺,都可以,他都欣然接受。

除了不爱他,抛弃他。

那物尺寸骇人,粗得过分,雪宝握着心惊肉跳,一手圈不过来。

哪怕仅是相隔亵裤,也足以让雪宝感受到它的烫热粗硬,好大,好烫。

雪宝握着肉棒,没有章法地抚摸套弄,不得其法,生涩至极。

欲望被激发得更浓郁,孽根又粗胀几圈,柳寂炙热的嘴唇压在她头顶,粗重喘息。

唇在她发顶、耳侧、鬓边亲来亲去,厮磨轻蹭,吻得急促轻柔,慌乱寻觅她的嘴唇。

一碰到娇娇柔柔的唇瓣,便迫不及待吻住,舌到她唇上流连舔吮,浅浅品尝。

雪宝陷入迷乱之中,胆子渐大起来,不满足于这般隔靴搔痒。

仅是隔着裤子摸爹爹,都碰不到他的身体,也能叫摸爹爹吗?

雪宝从上次看到爹爹的身体就发现,她喜欢爹爹的身体。

并且后悔从前没好好注意观察爹爹洗浴,以至于现在才看到。

于是小手偷偷摸摸顺着精瘦腰腹滑进爹爹的裤裆,因为做贼心虚,手心略微湿润,汗津津的。

胆怯而犹豫缓慢地越过茂盛的毛发丛林,毫无阻隔地摸上青筋虬结的大臊根。

动作仍是慢慢吞吞,握得也不够紧,软绵无力,没有力度,不是柳寂喜欢的。

但是他没有干涉纠正,也没有带她一起抚慰自己,任由宝贝自行摸索、把玩下体。

大鸡巴胀得堪比生铁,胀痛隐隐发散到鼠蹊部,柳寂额角生汗,抱着雪宝吻由缠绵转向激烈。

舌头顶入微微开启的檀唇,四处扫荡,席卷风云,卷着犹有些呆愣的小舌头大口吞吸吮咬。

将她唇间的津液全数汲取吞咽,又霸道地将自己的津液渡到她嘴里,色情地喂她吃唾液。

啊,好想喂宝贝吃精,好想喂她吃的不是津液而是精液。

柳寂脑中一片混沌,快被欲火吞噬,雪宝本就缓慢的动作却更慢,甚至只是虚虚握着肉茎。

本来还算殷勤主动的小舌头也彻底不动。

呵,这小家伙。

在悬青山玩耍大半天,又受了惊吓,如今还生着病,想是困倦了。

柳寂舍不得过分劳累雪宝,移开唇,长吁冷静几息,慢慢从她手心取出肉棒。

滚烫的大东西离手,雪宝清醒一些,想重新抓回手里,被他拦住,“爹爹好了。”

“真的吗?爹爹都没有,没有......”没有出精。

“真的。”柳寂捉住黏湿的小手,用里衣内侧擦干净,在她唇上啄吻一下,夸奖道:“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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