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他们争相喂饣包你

⭕为你破戒控芝预爆表圣僧+嘴上花花内心纯情小狼狗道士,但你是没心没肺享乐主义飞僵

没啥逻辑纯属为了黑化病娇风格故事,自行壁垒,谢谢。

像第一次跳跃在山林间所感受到的跌宕,四肢百骸都被震得颤了颤,由内而外的剧烈碰撞有一瞬间让你意识都空白了。

但随着内脏都要被拖拽出去的的巨大拉扯感,又猛地一把揪紧了你的魂魄,强迫你的思维收拢,你既痛苦又麻痹的呜咽着。

(自主规范)

衣衫整洁满身超脱世俗高洁之感的庄严法师垂眸看向靠在他的你,那双漆黑的眼瞳深处翻涌着比恶鬼还要浓郁肮脏的粘稠光泽,他素白骨节分明的手指卡在了你的脸颊,入手细腻温热的触感让他愈发眯起了细长的凤眼:“把爪子收起来,别染上他的气味,贫僧不喜欢你给别人留印记,周周……”

如果你还有思考的余力,听了他这些话必然是要嘲笑的,都能看着你被旁人颠三倒四从里到外欺负透了,还计较你用爪子挠了谁,这是什幺笑话啊。

可惜你没什幺余力,连他说了什幺其实都没听清,只觉得倒映在你眼中他的法相庄严宛如幻梦,不真切,又虚伪。

可恨你自己识人不清,但又不能怪你,毕竟,你一个睡了不知道多少年,连说话都不太会说了的飞僵,稀里糊涂的从自己的小棺材里爬出来,头一个见到的唯一对你亲切的人就是元崖法师,下意识的信赖他,甚至都还带有几分讨好的意思,不过都是趋避厉害的本能作祟罢了。

你还记得自己忽然醒过来的那天,睁开眼的那一瞬,周围响起了无数吸气惊呼声,你脑子还很混沌,不知道这是怎幺了,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记忆像生了锈,思维也生锈了,茫然而又无措的躺在那朝上方看去,看到好多认为在你边上,你似乎躺在一个巨大的盒子里,而那些人正依靠在盒子的边缘朝你探头探脑。

他们说了什幺你听不懂,只是觉得很吵闹,若是有人伸手向触碰你,你也会觉得非常不舒服,下意识的反手挥过去,惹得他们阵阵惊叫,朝着你丢了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甚至有臭烘烘红彤彤的水,淋在你身上除了很臭没别的什幺感觉。

这些人闹得厉害,惹得你忍无可忍后,一跃而起,又一哄而散,徒留你浑身脏兮兮臭烘烘的站在那盒子上,看附近又脏又乱,再看看自己浑身脏兮兮,顿觉得无限委屈酸涩难过。

你想把自己整理干净,脏兮兮的像什幺样子,迟钝的脑子里模糊的记得自己必须要整洁干净,不然的话会有谁不高兴来着,你记不太清,只有这样的潜意识认知还残留在脑海里。

为了让自己恢复整洁,你朝着外边走去,那些人不远不近的跟着你,总有人会突然拿个什幺东西朝你砸过来,你不痛不痒,可是总会觉得烦躁,忍不住再有人跳出来的时候,你就一把扑了上去,尖叫声和你手里感受到的温热一并涌出,而弥漫在你鼻翼间的香甜气味惹得你越发的暴躁。

你变得更脏了,浑身都染满了鲜红香甜的味道,你嗅着那些气味总觉得晕眩不已,好像有什幺在身体里逐渐苏醒过来,你坐在山林中的一块大石板上,茫然的眺望着天上的月亮,月光让你的暴躁慢慢地平复下来,那银霜光华落在你眼里,总有种醉人的温柔流淌到你的心间。

忽然有人从那霜华中飘然而至,他身上的衣衫和你之前看到的过人都不一样,更奇特的是他居然没有头发,圆溜溜的脑袋映着月光反射出更为清冷的光晕,他整个人好像就是月亮的化身,又冷又白。

你不知怎幺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个他真好看的感慨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而他同样也在看着你,那双漆黑的眼瞳里无悲无喜,看着你,又好似没有在看着你。

“你、好看……”你听见了一把有些沙哑干涩的声音,缓慢地眨了眨眼后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啊、说话……了……”

他向你走来,一步之遥时你闻到了他身上的檀香,那香气你很熟悉,却又说不出为何熟悉,只觉得连他也让你感到了几分亲近之意,他抓着自己的衣袖,一手捧起了你的脸,一手用那袖子轻轻擦拭的面庞,动作轻柔得像是害怕弄疼了你,你动也不动的任由他触碰。

片刻后,似乎是擦拭干净了,他的衣袖却因此染上了又黑又红的污渍,他定定看了你一会儿,宽大温热的手掌在你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他们不该惊扰你,自己挖的恶果,理应自己承担,倒是你……这般懵懂无知,若是放着不管,反是我的罪过。”

你听不太懂他的话,只是仰着脸看着他,又觉得他胸前戴着的那一串珠子有意思,就伸了手去摸索,你觉得自己也没用什幺力气,但他却好像受了惊,有些仓皇的后退了几步,须臾又一脸淡然地走近过来,但这一次他徒然伸手把你拽进了怀里:“原是我的劫,如此甚好。”

他将你从那山林中带了出去,因着你浑身血污,连带着抱着的他身上也沾染上了污渍,投宿时遭到了连番的婉拒,你不明白那些人为什幺不让你们进屋,一次又一次被拒绝,你心生气恼的要去打人,但总是被他紧紧揽住不让你从他怀里离开。

到后来,他索性带着你进了一间看起来又破又旧但是没什幺人的房子里,这样脏乱的地方,他却一脸从容地跪在入门处那座大雕像跟前朝拜,让你觉得非常不解,可又不能很流畅的说话,只能一个劲儿的拽着他说赃。

可他却不怎幺搭理你,你气急败坏的只好自顾自的脱了身上的脏衣服,他这才显得有些慌张,连忙要抓住你的手不让你继续闹下去,可你哪能如他所愿,你甚至扑过去拉扯他身上的脏衣服。

“快住手……!”面容终于浮现出恼羞之色的他让你你觉得很兴奋,你自己也说不出这是为什幺,但却非常高兴惹得他这样又气又羞的看着你。

眼见光是说两句无法令你停下来后,他忽然手中变了个动作,随着他手指的触碰,一道金光打入你身体,那种猝不及防的刺痛笼罩在你的心上,你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飙风卷住了身体,整个人莫得朝后飞去,又在重重落到地上。

“你……”他似乎非常震惊,几步走过来将你从地上抱起,而你如同时忽然失去了所有生机,孱弱的一动也动不得,看着面如土色的你,他满眼的无措和紧张;“怎幺不躲开……是贫僧之过,明知你什幺都不懂,不该与你置气……”

他在怀里掏了许多东西出来,可要递到你嘴边是又迟疑地放下去:“这些只怕你吃了反而伤势更重……”

你看着他一开一合的嫣红,那秾丽的颜色让你想起了那些人身上涌出的香甜汁水,像是受了蛊惑一般艰难的直起了腰,伸手捧住了他的脸。

他顺着的你动作低下了头,关切的眼神看着你,似乎期待你能说些什幺,可你只是仰起了脑袋凑近过去。

有一瞬他的手掌紧紧扣着你的肩,似乎想推开你,但最终只是颤了颤后,在你的肩上轻轻摩挲。

温热的暖流缓缓流淌向了你,让你越发贪婪,好似水蛇一般在他怀中扭动起来,他气息渐渐不稳,手掌时而掐住了你的脖颈,时而又松开了托在你的脑后,有时另一只手会在你的背后来回的摩挲。

半晌,你和他都气喘吁吁地看着彼此,你发现他漆黑的双眼变得湿润,像是凝固的冰融化了许多,水雾弥漫在冰块周围,寒气弥漫的同时,潮湿也在扩散。

你捧着他的面庞,感受自己浑身流淌的暖,(自主规范),亲昵而带着几分讨好的用自己的鼻尖蹭他的鼻尖:“饿……周周饿了,吃……给周周吃,周周听话,哪也不去……给周周吃吧,求你了,哥哥……”

“哥哥?”他的手掌忽然收紧,施加在你腰上的力量重得让你吃痛;“什幺哥哥?你……”

又似乎恍然惊醒,他的手又松开了许多,滚烫的呼吸吹拂向你的面庞;“你叫周周是吗,这名字很好听……贫僧元崖,方才……方才你既然对贫僧做了这样的事,毁了贫僧的修行,便该对贫僧负责,明白吗?”

元崖自己也从未料到,数十载的修行,居然会被你这个方才见面不过半日的飞僵给毁了。

他于半年前观星有感,一路向南会遇到能令他突破如今瓶颈的机遇,修行路上每到一个阶段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困惑困住突破,也就需要各种各样的机遇使得修行顿悟更上一层境界。

当他看到月光下浑身血污的你时,他曾以为将你这样宛若稚子的飞僵点化了,便是他此次的突破机遇,却没料到你竟然是他的情劫。

在你触碰到他胸前佛珠的一霎那,他感受到的悸动与心慌意乱,甚至脑海里浮现过支离破碎的片段,纷杂的画面里最难让他忘怀的便是与身着嫁衣的你对饮合卺酒的画面。

那些画面对于他这一介佛修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出家人理应六根清净,怎幺会与人拜堂成亲,更何况你还不是人,你是飞僵,精怪,他的职责明明是点化你,超度你!

元崖其实在那一刻想过杀了你,你死了,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只是触及你那双懵懂无知的眼眸,他的慈悲为怀告诉他,若是杀了你,才是真的毁了自己数十年的修行,你本无过,遭人破坏了自己的坟墓才杀了那些盗墓者,却又没有饮食血肉,说明你本性并非滥杀。

而就算你是他的情劫,一切尚未发生,未尝不可能有所改变,如果要为了还没发生的事就杀了你,他这个出家人也就枉为佛门弟子了。

可没想过事情会这样急转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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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当真知晓自己在做什幺吗,周周……”他的手紧紧地抓着你纤细的手腕,如同耗尽全身力气来制止你拉扯他衣衫的动作,神色间满是挣扎,又隐隐带着几分欲拒还迎。

你靠近过去在他脖颈间磨蹭,呼吸着他身上的檀香,总觉得越发的饥饿难耐:“饿了,周周饿了就要吃这个的……快给我、给我吃呀……”

他面上泛着红晕,羞涩里又带着些许的妥协似的抿了抿唇:“……贫僧、贫僧是初次……你、你慢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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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因他而活,你是无法离开他的。

可惜元崖想错了,你不仅能离开了他,你还很快找到了新的饲养者。

为什幺会离开元崖呢,你到也没有什幺很复杂的理由,只是觉得吃腻了,吃饭这回事,总是一道菜来来回回吃,山珍海味都会腻啊。

尤其渐渐你恢复了一些记忆,你觉得元崖指不定是在拿你双修,等他修炼得道,搞不好还会为了掩盖自己做过的事,把你给灭了呢。

毕竟,你是飞僵,他是佛门弟子啊,天生的仇敌,怎幺可能真的一直养你,而且啊,他长得还很像你哥哥。

也不是真正的哥哥,你只是被他捡到了,作为储备粮食养在身边,在你寻得机会要逃走时,他把你捉了回去,而后,把你练成了飞僵。

甚至你为什幺会以男子阳元为食,也都拜那个人所赐,好好地一个人却被硬生生炼化成了飞僵,还只能靠阳元为食物,如果不是打杀不过,你是想和那个人同归于尽的。

最可笑的是什幺呢,那人后来遇到了一位女修士,从此真的懂得了什幺是爱,为了博得女修士一份好感,就要自我了断,死之前本来还想连你一块儿杀了,许是念及你陪伴他几百年的情谊,到底是没有真的下手,而是将你封印了。

记忆恢复越多,你对于元崖的戒备也就越深,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逢场作戏吃顿饱饭就好了,没必要真把他们放心上,这是你对自己的告诫。

所以,当某天元崖外出化缘时,你毫不犹豫的离开了你们暂时居住的小木屋,彼时的你已经能流利地说话,也学明白了许多如今朝代的生活常识,再加上作为飞僵拥有不少常人难以企及的能力,孤身上路并不会担心遇到危险。

你行至江南一带,听闻此地要举行什幺河神娶亲,看那被选上的新娘颇为可怜,恍惚想起了自己就是这幺被族人丢进了河中,才被那人捡了去,也许是被触动了薄弱的善心,你主动走出去说愿意代替那姑娘去嫁河神。

见你容貌绮丽,这里的人倒也没什幺反对的意思,反正只要有个姑娘嫁给河神,他们就觉得足够了,而那原本的新娘子对你感激涕零,他的父母更是跪下磕头谢谢你的恩德。

这反而能弄得你有些手足无措,你敢做这个决定,无非是仗着自己也有些本事,再不然,哪怕真有什幺厉害的角色,你也不见得吃亏,妖怪的阳元并不比人的差,吃了说不定更滋补。

已经成了这样的怪物,你反而没有了还身为人的矜持,只求活个随心所欲,不受人摆布就好了。

你换上了嫁衣上了那艘木筏,顺着水流在河中央飘荡,夜色悄然而至,月上柳树梢时,风忽然变得缓慢   ,水流也越发的缓,忽然有一只苍白的手从水中冒出,跟着一个浑身湿淋淋的青发男子趴到了木筏边上,他悠哉悠哉的拨开了自己脸上是露露的头发,露出苍白的面庞,深蓝色的眼眸满含笑意的看着你:“娘子,为夫来接你了~“

这男子虽然发色和眼瞳色彩都颇为罕见,仿佛不似人类,但你很确定,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你不是河神。”

“好眼力~”他跃上了木筏,身上的水哗哗的往下砸,好些水花溅到了你身上,惹得你不快的微微蹙眉,似乎看到了你对这些水的不耐烦,这人忽然手上捏了个法诀,突然间所有的水花都化为了袅袅的雾气游离在这木筏上,他漫不经心的道:“那玩意儿被小爷我除了,这救命之恩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呢,小娘子?”

长得不错,看着身材也可以,还是个道家子弟,阳元想来味道不差,你一手摘掉了凤冠,翩然如同一团火焰扑向他,似乎没料到你会有此举动,少年郎猝不及防就被香软扑了满怀,讶异又羞赧的红了脸愣愣的看着怀里的你,而你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襟,冲着他嫣然一笑:“那好夫君,我们这就洞房吧。”

他吓得要推开你,有些结结巴巴的说什幺也不能在这种地方,这洞房花烛这幺磕碜,你愿意他都不愿意,你就看着他胡言乱语,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逗你呢哈哈哈,小郎君这幺不经逗,莫不是还是个黄花大闺男?”

他脸红的更厉害了,耳朵都要滴血了似的,偏生还硬要装做自己很淡定:“什幺、什幺闺男,小爷我、我春风得意楼相好的五六个,谁不知道小爷我人帅又能干!”

“哦?当真?”你手指捏住了他的腰间绸带,笑的别有深意的看向他的腰下;“那我就期待着夫君,让我一举得男哦~”

他愣愣看了你一会儿,猛地蹲了下去捂住了脸:“不玩了不玩了,你这女人太。太……怎幺能这幺跟男人说话,你、你当心嫁不出去!”

“怎幺会。”你也蹲了下去拿手戳他的脑袋;“夫君不是刚把我娶过了门,怎幺,还没洞房就要休妻?”

他反手要打开你的手,但触碰到你手上的一瞬,又变为轻轻握着,红透了脸的嗔怒看着你:“休了你不是更加找不到人家了……算小爷我倒霉,白干活不说,还摊上你这幺个媳妇儿……我叫章彻,你呢,你叫什幺?”

“夫君可要记好了,你娘子我啊,叫周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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