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太子h)

男人弹性光泽的肌肤裸露在浅橘色的暖光中,一双狭长幽深的眸子里噙着的笑却无半分暖意。多年浸润,元渃虽不同起初的怯懦羞赧,但一直以来她对太子的畏惧却始终难以消减。她深吸一口气,擡步上前来,锦绣的衣衫一件件落在身后,直至踏上赤金的软榻,光裸纤长的腿横跨过太子腰身,一双眸子对上他的:“今夜,我是表哥的。”

太子喉头微动,俊美的面容不露声色,只淡淡道:“三日。”

元渃用行动应了,俯身吻上他的唇,细细吮吸着。太子仰着脸任她索取,半睁着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动作,元渃似是感受到了男人的视线,一只手轻抚他的下颌,樱唇微启,将湿润丝滑的小舌探送了进去。

一阵情暖旖旎,太子有些受不了了,大手扼住元渃的手臂,一扯一拉,将元渃环抱在怀中走入内室。

元渃被扔进铺得绵软的床榻,闷哼一声。

不比正殿的灯火通明,内里是昏暗静谧的,帘子拉的严实,只角落里点了几根红烛,这个氛围顿时就让元渃想起了七年前她跟太子的第一次性事,身子微微有些瑟缩。

似是察觉到了什幺,太子今日倒是十分有耐心,他抚摸着元渃的脸,凑过去轻吻她,游走在她身上的手也格外温柔缱绻。

元渃被吻的身子发软,仍紧闭双眼,太子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悲伤,他说:“元儿,别怕我。”

模糊间,元渃白皙的脖子被扣上了什幺东西,触感微凉,倒也不勒肌肤。哗啦一声锁链的清脆,将元渃轻扯过来,直面着高大男人昂扬的胯下,元渃这才看清,自己脖子上扣着的,是一条色泽通透的玉质锁链。

“张嘴。”

太子极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光线下尤为入耳,听得元渃心头一颤,一种莫名的心悸从内心深处悄然蔓延着。元渃不知自己是怎幺了,有股近乎压抑不住的悸动在脑中蔓延着,她甚至有些愤恨这种不争气感觉。最终,有些自虐般张开嘴,将饱满的龙头舔得湿滑,整根含了进去。

一张小嘴被塞得满满,抽插间漏出几声唔咽,不多会儿便有晶莹的液渍顺着唇角流下,太子深舒一口气,让元渃翻过身来,半跪在床榻,凉凉的锁链也顺势旋落在元渃的后脊,激得人身上一颤。

太子的手指顺着元渃纤薄的脊骨一节一节划下,指尖停留在微颤的尾椎,一双大手淫糜而色情的抓住两团挺翘的臀肉揉圆搓扁,最后顺着骨缝深入进去,仔细感受着身下之人的瑟缩。

经受着男人若有似无的勾弄,元渃的身子敏感又渴求,她轻晃着腰臀,回过头看了太子一眼。太子眯了眯眼,喉间发干,揉捏着臀瓣的大手用力拍了一下,身子压了上去,紧贴着元渃的耳边沉声道:“骚奴,看孤今夜如何饶你。”

露骨的言辞刺激得她面容涨红,未待她有什幺回应,太子手中的玉琐便猛得一收,元渃惊叫一声,上身被拽起伏在墙面,细腰被一双大手牢牢扼住,毫不怜惜的压出了一个极为柔软的弧度,纤长的手指顺着腿缝探入,拨开阴户,指腹精准的按在那颗红豆上,陡然快速揉按起来。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元渃尖叫出声,想收拢双腿却被男人支进来的腿大肆分开,花核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垂眸欣赏着,不动声色地换了根手指——因常年习武,指腹间有一层薄茧,加剧的摩擦感和越来越快的速度令元渃当场就潮吹出来。太子满意地勾了勾唇,掐着元渃的后腰对准自己一擡,不待那精水喷完就猛的操了进去,就像肆意泄洪的堤坝突然尽数被堵了回去。

“你没……”

“不光今日,以后也不会戴了。”太子毫不犹豫地打断元渃的话,腰身用力挺动着,低笑道:“我巴不得你立刻怀上我的龙种。”

话音未落,顿时迎来一阵激烈迅猛的操弄,元渃被折腾的厉害,娇喘连连,反驳的话断断续续地不成样子,这娇怜的模样反而迎来了太子愈发凶狠地攻势,被塞满的下体让元渃憋闷又舒爽,在男人持续有力的操干下逐渐沉迷沦陷。

一场持久的性事过后,元渃瘫软在锦塌微微喘息着,颈肩香汗淋漓,有几缕细发顺着纤长的脖颈漫延到锁骨。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清晰的胸线游走,不急不缓地拂开胸前的碎发,温热的指腹缓缓向上摸索着,直至手掌完全扼住她的脖子。

元渃的颈项纤细又白嫩,几乎可以一手握过来,她仰着脸定定的望着太子,将粉颈完全暴露在男人手中,更是显得无比脆弱。太子眸色变得深幽,元渃的举动愈发勾起了他的另一重欲望,扼着脖子的手逐渐收紧,手背上透出的青筋压抑着浓重的力量和色欲。

太子盯着元渃逐渐艰难的呼吸和压抑在齿缝的娇声,另一只手掐起她的一条腿叠在胸前,就着压在元渃颈间的力量,下体昂扬的龙根再度嵌入她的身体。这个姿势让两人的身体契合得格外紧密,元渃更像是饱受凌虐的奴仆,艰难地承受着他的整根没入。

元渃颈间的空气愈发稀薄,绵软的闷哼声让太子知道她还可以承受更多,他松开手,抽了个枕头垫在元渃腰下,换了个姿势再度侵入她的身子。交合之处一边深深浅浅的操弄着,太子一边抚着她白嫩的手臂缓缓越过头顶,泠泠几声脆响,陌生又熟悉的冰凉触感令元渃不禁回忆起七年前亦曾被束缚在这里。

元渃光裸的身体大开,饱满挺翘的双乳完全地暴露在太子的视野,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抵上挺翘的乳尖,微微使力揉按着。下身是狂风暴雨般的侵袭,上身却只是蜻蜓点水般地挑逗,元渃被撩拨得难受,情难自抑地将身子向太子的手心挺近,太子勾唇轻笑,反而下身也停止了动作,故意道:“元儿这是想做什幺?”

元渃面色绯红,羞赧地别过脸去,双手还被锁在床头,几乎动弹不得。见元渃不语,太子也不急,粗热的阳具还整根埋在元渃的身子里,他慢条斯理地动了动,仿佛要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然而细密的研磨却弄得元渃身体难耐——太子器物的形状与她竟意外地十分契合,每次的抽插都会精准地研磨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单是一轮的性事就可以让元渃高潮好几次,她处处被他掌控,却又无可奈何。

元渃下身被他折磨地微微抽搐,带着嗔怒的目光对上太子戏谑的眼神毫无威慑力,元渃咬了咬下唇,正要开口,“我……啊——!”太子毫无预兆的猛烈撞击打断了她,转而又像什幺都没发生似的停下来反问她:“嗯?”元渃被操弄得尚未缓过神来,腰身微微起伏着,朦胧着想要回答,换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操干。

男人绵长而湿热的吻将娇软浪荡的呻吟声尽数吞没,下身有力的抽插次次整根没入,连着操了百来下,每一次的动作都会带出来许多水渍,但迭连不断的高潮却只会让更多的潮水被牢牢堵在里面,太子抚摸着元渃微微鼓起的小腹,时而揉捏时而轻抚,仔细感受着元渃身体的细微反应,在小半个时辰后,终于尽数射进元渃被塞得满胀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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