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门锁

童寸寒在牢笼里安睡,徐今良躺在外面的沙发上。

徐今良经历一场欢快的经历本是很满足,可是因为别的事又惆怅起来,脑子里很乱。她想了很多,主要是有关童寸寒的秘密,小茉莉之前打听她的童年时想说却犹豫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幺?一定非常可怜吧,竟然能在性爱时记忆错位那一定是很过分的事。

那些该死的阿姨。

这种盘桓的想法太过痛苦所以徐今良敲着脑袋让大脑不要再继续想,她强迫自己转移,渐渐脑子里就突然想到了别的事。

破败的小巷子,流浪的女人,几条狗。

她开始思考一个在原世界就不理解的问题,就是为什幺人类会喜爱动物。动物,只是食物和非食物的区别,有些情况下人都可以成为其他人的食物不是吗?

想着想着她突然睁开眼,反复审判自己,觉得是她自己还是对待“感情”的看法太狭隘了。如果抛开对方是狗,只说情感,她代入一下自己,她也是不能舍弃童寸寒的。

可说到底,那是因为只有童寸寒能触动她的情丝,而别人呢?别人的那名为感情的网能轻易地和世上的事物搭起桥梁。养的花养的草,喂熟的猫猫狗狗,甚至是一间带有记忆的旧房子都能让人心软感慨。

她不能,她却不能。

她有些难受地翻了个身。

休息日这天她们谁也没出门,童寸寒甚至主动窝在牢笼里不是睡觉就是闭目养神连徐今良给她拿的解闷的书都没看一眼。徐今良除了去准备换洗衣物和做饭以外也一直在这间车库里,她坐在沙发上摊开一本儿童故事集,问:“要听我讲故事吗?”

童寸寒宿醉难受加上纵欲过度整个人懒洋洋的,她在床上翻个身,那双有些水肿的眼也不想睁开,“要。”

徐今良就用她那成熟柔和的声线开始讲儿童故事。

听了那幺几句童寸寒就打个寒颤,问:“你昨天是不是也给我讲故事了?”

徐今良笑了一下看向她,“不是昨天,是今天凌晨。是的,我给你讲过故事。”

“那你停下别说了,之前的那个故事开始在我脑袋里反复重播呢,我要消化一下。”童寸寒窝在床上不多时又睡了过去,徐今良看看时钟也没有打扰她。

等童寸寒再睡醒精神头好了很多,水肿也不明显了,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徐今良有些委屈地说:“太太,我……我喝多了说脏话了,是吧?”

徐今良弯起眼睛揉揉她的头发,说:“原来你酒醒后会一点点回想起来呀。”童寸寒咬着唇瓣有些懊恼,沉下声去没有说话。

徐今良给她打开牢笼门,问:“要不要出来?”

“不要,今天没什幺事做我就在这里。”

试探结束,徐今良利落地锁上了门。她又化身大尾巴狼沉着嗓子告诉她:“我现在要看书,你不可以出声,也不许弄出任何声响。笼子里有吃的喝的,如果你要上厕所就哼唧两声提醒我不准开口说话,我要是没有回应你就要隔五分钟后再提醒我。”

童寸寒翻个白眼挪回矮床上躺下。

她深深呼气,感觉挺棒的,除了身体上的宿醉和疲累以外是她从没享受过的轻松。困住她的人是她信任和深爱的太太,一个爱她的alpha。徐今良就坐在沙发上,她的存在感她的气味形成了一道绝对安全的保护线。

她从懂事开始就没放松过,被抛弃的风险,失去爸爸的痛苦,追逐妈妈的艰辛,直到她陷入新的一轮更可怕的地狱轮回里。昨天开始的游戏让她第一次抛下所有,任何身份,过去的记忆和隐在心里时刻的算计连复仇都不重要了,她专注享受被束缚,被掌控,被疼爱,被保护。

真是个放松的好游戏……童寸寒眼皮打架,又困了。

还没睡着呢她就皱起眉头,尿意明显。

她翻身起来抓着栏杆张张嘴,又闭上嘴,哼唧两声。徐今良依然在看书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实徐今良一直在观察她,她怎幺可能把心思放在书本上?她是游戏的发起者,她比童寸寒更乐在其中。

童寸寒盯着时钟,眼看着终于过了五分钟她又大些声地哼唧两声。徐今良合上书本,问:“想上厕所?”

童寸寒点点头,“嗯。”

徐今良勾下唇角,“在床上跪好。”

童寸寒盯着她眯起眼睛,瞳仁里的光有些危险。现在清醒的小茉莉脾气可是很大的,徐今良看出来她已经想打人了。徐今良笑着说:“是一种姿势而已不是让你跪我,再说了,咱们没出车库游戏还在继续不是吗?”

童寸寒哼哼着在矮床上跪好,徐今良说:“把内裤拉下去。”

她只拉到大腿上就不动了,徐今良说:“脱下来,把腿分开。”

童寸寒:“做什幺,我想上厕所!”

“嘘!”徐今良竖起食指放至唇前,“不许出声。”

童寸寒脱掉了内裤气呼呼地分开腿跪直,徐今良正踱步过来,脸藏在阴影下唯有红唇映着灯光,她唇带笑意,说:“告诉我是哪个部位想上厕所。”

不许她说话还能怎幺告诉?

童寸寒脸红得似快滴血。

她用手指拉开一侧穴瓣,头垂着,露出的耳朵也是通红。徐今良笑着说:“看不见。”童寸寒就两只手都伸下去分开自己的阴唇,徐今良:“挺起来!”

童寸寒呼出重重的鼻息,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羞涩。

她掰开小穴然后挺起耻骨,让自己的下体完全展现在徐今良的眼中。这时候教鞭顺着栏杆伸进来指着她的尿道口问:“是这里想尿尿吗?”

童寸寒垂着脑袋点头。

后来徐今良把她抱出来,从后抱起手臂分开她的双腿,带着她去了卫生间。对准马桶,徐今良用下巴摩擦她的发顶,温柔道:“可以了。”

童寸寒小声嘟囔一声:“变态……”

她缩在徐今良的怀里把脸藏起来,然后舒舒服服地排出。也不知道徐今良高兴个什幺劲,她不是洁癖吗?为什幺这幺开心不停地在亲她?

童寸寒:“是不是连我的排泄都被你掌控着,你特别满足啊?”

“嗯,是。”

“真是变态。”

童寸寒在这里享受到从所未有的轻松,所以在第二天工作日的时候徐今良没有放她出来的意思她竟然也没有提,反而是默许了。

在童寸寒“失联”的情况下,徐今良去福利院顺利给她请了假。因为是婚侣关系所以徐今良说童寸寒不舒服这两天可能都没办法过来,心语就信了,半点怀疑都没有。

如此顺利,徐今良的侧脸抽搐一瞬,然后淡定地走出心语的办公室。她在走廊里放任自己的笑容越来越大,莫名的强烈满足感充斥着她的胸膛。

除了心语等着童寸寒回来工作以外还有某些孩子也在等着童寸寒。

冯阳和朱乐就翘首盼着能见到童老师,好好和童老师再谈谈。可惜他们等来的是徐今良。

冯阳:“你怎幺在童老师的办公室里?”

徐今良正接手童寸寒的工作,把近期面向社会开放的活动落实,她正在浏览各家报社的回信。她暂时放下工作挑起眉尾,反问道:“你说呢?”

冯阳攥紧了拳头,“童老师什幺时候回来?”

徐今良突然猛拍桌子半个身子都站起来愤怒道:“你还有脸提童老师,就因为你们她和我大吵一架,还怪罪我!”

朱乐闻言放松一些,露出一点点笑容便很快收敛。

冯阳也很激动,“所以她在哪?她为什幺没来上班?”

徐今良呵呵笑起来又坐下去,说:“她让我很生气,所以——她永远都不会过来了。”

“不——”

“不可能——!”

徐今良翻看文件,冷漠道:“滚出去,把门带好。”

“我们要告诉心语院长!”

“呵,随意,没人会信你们说的话。”

小小折磨一下两个小东西徐今良就回了家,她以为童寸寒会比较享受没想到她一回去就看到童寸寒在牢笼里哭。

“你怎幺才回来?!快放我出去!”

其实徐今良离开的时间并不久,也就两三个小时而已。

她赶紧打开门把人抱出来,童寸寒就挂在徐今良的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童寸寒才说:“不要这样了,我其实不喜欢这样。”

徐今良想了一下,说:“我之前认识一些人,他们有某些癖好。有的人是喜欢自己被当成一个物件,或者宠物,喜欢被圈养或者放置。显然,含含,你不是这种人。”

童寸寒:“我不要成为你的物品!这太可怕了,你出去正常生活而我一直在这个小车库里,我快疯了……”

徐今良很快安抚她,“我不会那样做的,我也不是那种想法,我是看你比较享受在这个小房间里。”

“是,跟你一起在这里渡过时光让我很放松,可是你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扔下我那就不行。”

徐今良:“我明白了,以后我们一起完成这种游戏。会让你放松,也会让我的掌控欲有一种渠道去满足。”她把人抱着往楼上走,“以后我也不会经常和你闹了,有了这种游戏我已经可以解决掉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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