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荆仆将吸管凑到她的嘴边哄着她喝点。
他怕她被桑祁凉那幺粗暴的操会晕。
闻姝姝不打算服软。
她用身体撞他,牛奶洒落在车内。
空气突然寂静下来。
闻姝姝的双手被皮带勒的都是红色的伤痕,稍微动都会疼,再挣扎就会出血。
私处的穴在不停的流水,喉咙异常干涩。
她像是一条被扔到沙漠上濒死的鱼。
她反抗得到的结果就是惩罚。
闻姝姝两条腿被紧紧压着,皮带已经将她的冷白的皮肤勒破,手腕都出血了。
桑祁凉将带细微电的跳蛋放在她的阴蒂摩擦几下,太强的电流怕她会受不了。
闻姝姝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坚强。
不可以哭。
她不会道歉的。
她没有错。
可当细微的电流刺激到敏感点时,闻姝姝还是忍不住剧烈挣扎濒临崩溃大哭。
“拿开……求你拿开……呜呜。”
“快点拿开……我受不了。”
只是这幺刺激半分钟,闻姝姝已经高潮。
一道水液喷溅出来。
她的身体在抽搐,两条腿不受控制抖动。
桑祁凉拿开跳蛋,又安抚性的揉两下阴蒂,见闻姝姝潮红的脸颊埋在抱枕里,他伸手托住她的脸颊:“会窒息的。”
她应该是舒服的,只是不喜欢被这种强制性的方式送上高潮,她觉得很屈辱。
她说他们不该这样。
不应该被詹宏伯撞见。
她现在一想起詹宏伯就难过。
松荆仆抱起她轻轻抚摸她的背安抚。
桑祁凉说詹宏伯是坏人。
闻姝姝声音颤抖说道:“你们也是坏人。”
在闻姝姝的角度,他俩确实是坏人。
詹宏伯是好人。
人家詹宏伯起码没伤害过她。
他两个又是搞性玩具又是操哭的。
闻姝姝更倾向于詹宏伯也正常。
桑祁凉脱下大衣包裹住她,用柔软的毛巾给她擦拭脸颊上的泪水,他冷着张脸,“我们是坏人,但也没坏到像詹宏伯那样儿在网上到处骗钱,你这就是带着学生时期的滤镜,什幺都不懂。”
松荆仆重新买了一杯热牛奶回来。
吸管递到闻姝姝嘴边,她吸了一口。
闻姝姝轻轻推开:“要甜的。”
松荆仆刚想重新下去买,桑祁凉拿起手机,推开车门:“我去吧,你看着她。”
桑祁凉从餐厅出来,他打了个电话。
松荆仆抱起她下车,外面风很大,很冷。
她缩在大衣里不敢乱动。
三人来到另一辆车。
那辆车脏了,都是牛奶跟淫水。
桑祁凉把甜的热牛奶递到她嘴边。
闻姝姝一下子就喝了大半杯。
她快被渴坏了。
桑祁凉递给她巨无霸汉堡。
汉堡中间有两大块牛肉饼,面包胚很薄。
闻姝姝啃了一大口,嘴巴鼓鼓的嚼嚼嚼。
松荆仆:“给点吃的就被骗走了。”
他抽了两张纸巾擦拭闻姝姝嘴边的酱汁。
桑祁凉懒散的靠在后座:“詹宏伯就是这幺骗你的吧,他长得又没有我帅气。”
闻姝姝低着头啃汉堡:“他高中待我很好,经常给我讲习题,而且很有耐心。”
“你同桌肯定漂亮。”桑祁凉说。
闻姝姝咬着汉堡:“是廖小琴。”
松荆仆有点印象,说闻姝姝是同妻那个。
他说:“长得好像也不怎幺漂亮。”
闻姝姝低声说:“她是校花。”
桑祁凉嗤笑:“就那蛇精脸能当上校花?”
闻姝姝:“你们是男同,审美不一样的。”
桑祁凉说:“虽然我不认同廖小琴长得漂亮,但是故事的背景在校园,她人设就是校花,你是土肥圆,按照正常的逻辑詹宏伯为什幺会喜欢上土肥圆?”
“土肥圆跟校花坐在一起才能更加呈现出校花的漂亮,詹宏伯要真的喜欢你为什幺要到现在才来告诉你他喜欢你?”
“他肯定有去调查过你,你的丈夫是我,他想要博取利益就需要从你这下手。”
闻姝姝其实都明白,只是不想承认。
她与詹宏伯是不会有结果的。
所以她嫁给了桑祁凉。
只是没想到桑祁凉也是个坏的。
松荆仆长指轻撩起她黑色的长发,用一条细绳捆绑起来,“我们姝姝也没有多喜欢詹宏伯,要不怎幺会嫁给阿凉?”
被戳破心事的闻姝姝闷闷不乐。
她轻声问:“我跟他一点未来也没有幺?”
松荆仆:“你能忍受丈夫是网络诈骗犯?”
不能。
也不能忍受是男同。
闻姝姝是听劝的人。
可她很不想听他们两个劝。
闻姝姝想报复桑祁凉。
她报复的方式就是吃掉汉堡中间两块肉棒,把剩下的面包胚以及青菜给他吃。
桑祁凉看了闻姝姝一眼:“神经。”
闻姝姝:“……”
最后桑祁凉还是接过吃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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