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花亦山剧情的第一天,没想到院长表面风光霁月实则是个阴险卑鄙内里黑透了的家伙,恶心。
第二天,还好我没抽到院长,抽到也不用。
第三天,晚上躺在床上睡觉前,院长黑化那张图好带感,啊啊啊啊啊,好想搞他(p≧w≦q)
来个郡主和小季一起欲把院长拉下马结果反被对方算计,不慎被捕,然后院长对被囚禁的郡主这样那样,再拉小季观赏(我怎幺这幺变态)
第四天,还是好想搞坏叔,想写郡主被坏叔欺负得惨兮兮,小季同样被抓却无法救郡主,其他人投鼠忌器,郡主在坏叔手里,想要营救却要忌惮……
我怎幺这幺变态,捂脸逃 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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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清云淡,寒风萧索,庭院两旁树木上的枯叶早已落尽,昭示着一年中最冷季节的到来。两个侍卫挟持着你,从满目萧索中走过,直到来到一处宏伟的殿堂外。
脚步因为观察殿前的牌匾迟缓了些,立刻被身旁的侍卫催促:“走快点!”
你几乎是被他们强力拖拽着带进大堂的,未及看清眼前的一切,两人便将你按在厅堂冰冷的地板上,压在肩头的手用力按下来,你便不得不跪了下去。
“王爷,花家家主带到。”身旁的一个侍卫恭声道,低垂着头向面前人禀报。
“下去吧。”低沉醇厚的声音从身前传来,无需去看,你也知晓眼前人的身份。那日与季元启多方筹谋、共同行动后,你们决定对一直以来缠绕着你们的敌人主动发起攻势。
可惜,即使事先已做了足够准备,更是联合了众多名士,最终还是惜败一筹,落入了对方的陷阱。
自那日失败被捕已过了几日,在你苦心等待哥哥或是其他共谋的志士设法搭救你们时,先来的却是这位昔日师长的照面。
身旁挟持你的侍卫依令退了出去,诺大的殿堂只剩下你和他两人。心头思绪万千,虽已决定与这位昔日的师长彻底诀别,但此时相见,一时却也无法立刻拿出恶劣的态度相对。
大抵是他过往带给你的印象太深刻了吧。
在你思索之时,一双手轻柔的落在你肩上,将你身上紧紧束缚的绳索小心解开:“这些人太粗鲁了,我已吩咐过他们你是我的学生,务必善待,却还是教你受苦了。”
来人将你身上的绳索除尽,又将你从冰冷的地上拉起,按在一旁的座椅上。
潺潺水声入耳,面前人将泡好的新茶倒入青花瓷碗,绵密的水汽晕染开,徐徐升入空中。
“手这样红,你一定冻坏了,饮些热茶才好。”他将茶碗递到你手中,声音温润而舒缓,合着从窗外斜射而入的阳光一起,叫你有些恍惚。
手握瓷碗,你终于擡头看向他。在你对侧的人正襟端坐,浅色长发垂落在肩头胸前,温润双眸含着几许柔光。他端着瓷白茶杯,缓缓吹开茶叶,浅啜一口,一抹似松似竹的清淡味道便缓缓将你环绕。
恍然间有种错觉,那些刀光剑影、阴谋算计只是一场噩梦,醒来便化作无形。院长依旧是那个温和智慧又不失威严的师长,而不是用尽心机、踏着无数鲜血坐上这大景万人之上座位的男人。
不,季太傅殷殷热血犹在眼前,少年含血的恨意仍响在耳边,那又怎会是梦。你放下茶碗,直面这位昔日的恩师。
“院长……宣行之,你我师生之缘已尽,不必惺惺作态,今日相见,只是对手,”声音有些颤抖,但你屏息让自己顺利说出诀别之词,“诬陷花家之仇,谋害太傅之恨,我必向你讨之。”
除此之外,更多的、从最初和暗斋对上,还有更久远的熙王案,这位表面淡泊宁静、醉心于教书育人的师长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
可叹,在书院的日子里,你们竟无一人窥见他隐藏在表面之下的污浊。
“你既唤我一声院长,便是还记着一份师生之情,”宣行之垂眸含笑,一如过往般温和平淡,对你诀别的宣言视而不见,“花学子,书院一别,今日再见,你我皆变了许多。”
“花家是开国功臣,我同你父元南国公是故交,亦有照拂你与兄长花忱,时不忍见你、花家没落消弭,是以今日寻你来,是为了给你及花家一个机会。“
宣行之讲话很慢,一如他往日的儒雅,只是过往让你感到温暖、打开视野思绪的人现在却让你心生厌恶,甚至想拍案而起戳破他虚伪的面目。
“只要你同你麾下名士尽归我所属,从此为新朝效力,对你昔日作为,我可既往不咎,”宣行之手拂过茶案,熏香袅袅,看向你的目光带着一丝难言的热切,“此后,花家亦是我景朝功臣,而非叛国之人。”
“叛国?”你将这两字在唇齿间咀嚼,看着午时渐渐升起到中天的阳光,从未觉如此荒谬过,“昔日院长教我明志明心,今日竟以谋逆、陷害忠良的身份来指责我等叛国,贼喊捉贼。”
话至此处,面前人似乎终于无法再装作和煦的模样。他端起肃容,眉宇间尽显锐色,往日教你倍感亲切的面目拂开,露出内里隐藏的阴狠,室内的温度仿佛瞬间暗了下去,你觉出身上的冷意,看着面前男人锐利的眉眼,竟生生打了个寒颤。
笼罩在他身上的阴暗稍纵即逝,乌云划过太阳,室内复又明亮起来。宣行之端起茶壶,缓缓斟满茶水,又恢复成了过往那般春风和煦的模样。
“罢了,不必着急拒绝,世间之事,哪有绝对。如若想通,可随时告知于我。”
察觉到他话中结束交谈的意思,你心急起来。自刚刚绳索解开后,你便一直寻找逃跑之机。但,即使看不见人影,你也能感觉到大殿之外无数守卫的气息,更棘手的是,在这大殿之中隐藏在角落里的杀意,叫你不敢轻举妄动。
机会难得,但眼前人却是一副轻松姿态,似乎丝毫不担心你骤然暴起挟持他逃出此处的可能。更何况……季元启还在牢中,那日被俘,他身上的伤比你严重许多,即使你此刻挟持宣行之迫他放人,你们也很难逃出这深宫之地。
被带回阴冷的牢房,你思索着该怎样同哥哥和其他志士通信。你们被捕已有几日,以哥哥的本事,此时该有动作才对。只是观牢房狱卒,没有一丝不同,仿佛你和季元启被遗忘在了这冰冷的牢狱,从此世上再无你二人一般。
这不对劲。
不知道宣行之究竟做了什幺,但自己实不该坐以待毙,这样下去,你们迟早死在这里。
就在你思索着怎样创造机会、或者试探狱卒查听外面消息时,宣行之再一次叫人将你带出了牢房。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是稍显隐蔽的庭院,却是精致很多。你被带到内厅,依旧只有宣行之一人。金色的香炉中正燃着熏香,香气袅袅,蜿蜒环绕在空中。
“你来了,快过来,”侍卫解开你身上的绳索后离开,宣行之亲切的招你过去,“这是书院菜园新收上来的甜瓜,新的品种,尝一尝。”
男人面前小桌上摆放着几个圆弧形的绿色甜瓜,其中一只已经切开,绿莹莹的瓜瓤泛着香甜的气息,勾人欲尝。
他向你靠近,将你按在座椅上。眼前此景让你无法抑制的想起以前也曾和院长一起看明雍书院中长势喜人的菜园,品尝他亲手种下的瓜果。
如今不过一年,你们却已分道扬镳、彼此为敌。昔日书院中种种光景如旧梦已死,往后等待你们的只是你死我亡的局面。
看着眼前惹人怜爱的甜瓜,物是人非的感觉教你心头一痛。
不能沉湎过去,温和儒雅的院长已死,眼前的是不共戴天的敌人。
思及此,你擡眼看他。宣行之拿过一片切得薄薄的甜瓜放入口中,而后眼前一亮,似乎对味道很是满意:“那日和你所说之事,思考的如何?”
“花家之仇,太傅之恨,不共戴天。”你们早就没有了可以转圜的余地,如今这般虚与委蛇、假情假意只是叫彼此难堪。
宣行之拿过一旁的布巾,缓缓擦拭手掌,再擡眸看你时眼中含着一丝叫你担忧的亮光:“可惜了,以你之才,可以为大景兴盛增添诸多助力。罢了,该说不愧为元南国公后人吗……”
他的声音含着叹息,你却只觉虚伪。
宣行之放下襟帕,身形微微后仰,带着探寻的目光缓缓从你身上划过。那视线太过无礼而露骨,叫你心头划过警觉。
“花家真是……将你养得很好。”男人的声音低沉舒缓,尾音拉长,含着叫你害怕的意味。
过往讲学布道,院长的声音总是醇厚悦耳,仿佛气息下沉,胸腔共鸣,准确无误的传入每一位学子心中。那时每每和院长交谈时总觉心头平静,像是时光流逝都变缓了一般。
和以往相似的场景,此刻却叫你心头惊骇,危险的本能告诉你直觉不好。
“我近日,寻得一物……”男人的声音犹在继续,却恍似隔着水雾一般不清晰,鼻间檀香阵阵,大脑却越发晕眩。
你扶着桌子试图站起来,只是刚刚一动,却差点儿身形不稳的倒到地上去。双手无力……不止如此,脚也虚软,仿佛力气从身体里被一点点抽走了。
“明唤麝香软骨散,可叫人筋骨酥软,”宣行之低垂的眉眼擡起,静静落在你身上,他看着你喘息无助的模样,唇角挑起,露出一个阴邪的笑容,“亦可让人心旌摇动,情欲迷乱,渴求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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