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伙计说这玩意得现做现用。第二个伙计说这药填得越深效果越好。第三个说第二个说的对,于是掏出了药杵帮我塞药,还不小心把药杵全塞进去了。他情急之下一低头就闯进我裙子底下开始用嘴吸,手指和舌头还伸进去勾。整根舌头都要伸进去了还是没弄出来。因为就是在药堂窗口旁边的桌子上,所以有两三个人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我们了。
我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伙计掐着腰按住,探出头来嘴唇上还亮晶晶地跟别人说了缘故。他们也异常好心,就帮着他按住我,有的按住我的胸,有的按住我的头,还说着为了不让我害怕堵住我的嘴,用舌头撬开牙关塞住。后来,伙计弄累了,就换了一个人又吸又掏,还有一个人灵机一动,说肯定是水不够,也钻进裙摆里开始使劲舔花蒂,舔两下就用手剥开上面总是缩回去的部分继续吸舔。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有几个特别坏,按住我上身的人就剩了一个,他趁机伸手进上衣里解了我内衣扯出来。被另一个看到了,俩人一只手按住一边胸,硬生生把那小衣扯了两半,一块当着我面把内衣罩着胸的那面塞进了他的内裤,然后就用上身挡住视线轮流吸我舌头、抓捏胸乳,还咬着乳头把我的手往他们裤裆里塞,别人看到就解释说要夹住手不让乱动。
还有一个提议把我下身推立起来好舔,大家同意了,结果他趁机蹲旁边开始舔我已经浸湿的后穴,还偷偷摸摸地往里塞樱桃,最后我都不知道塞了多少。他还邀请路过的人来尝。最后我都昏过去了。貌似是三个人各探进去两根手指才一块把药杵揪了出来。
第四个伙计对第三个伙计的失败不屑一顾,拿出来一根专用药杵,粗长了很多,上面还有疙疙瘩瘩的花纹。他把药碾碎了全方位沾在药杵上,立在桌子上。托着我的屁股一把抱起我,分开双腿,让我的胸垫在他的脸上抱住他。然后手指分开花瓣摸着穴口对准药杵坐上去。
他说要坐上二十分钟,可刚坐到时间,药堂就来了一这个需要去火的帮众,药材缺失,伙计就让他用一下刚准备好的我。我晃着手表示我不能帮这个忙,就被他架着腿抱起来往看病的内室走。没有桌子的阻挡,那湿淋淋的药杵就滑出来掉到了地上,帮众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肏了进来。
“药杵怎幺掉地上了。“
“害,还不是卓五哥,吃错东西硬的要命,我就让他找一下恰巧来这的巴木家姑娘解决一下,这不,应该是立马对上眼了,姑娘话还没说呢,卓哥就把她抱进去了,塞姑娘穴里的治疗药杵这不就掉地上了。“
“原来是这样,他俩还没完事?“
“没!刚才偷瞄了一下门口,啧啧啧,玩的可真厉害。“
“咋了咋了?“
“那墙上凳子上床边都是一摊一片的水,姑娘半扶着床边,五哥反勾着她的肩膀,操得跟打桩似的。姑娘要高潮了求饶,五哥揪着她奶头,乱拱一通,姑娘就鼓着肚子喷水,五哥就放慢速度,狠插几下……”
简单的内室也就一个桌子一把椅子一张床。火气上涌的患者干了我五次,椅子、桌子、床上和墙上都是我被他顶着吹出来的水。
伙计明明告诉他两刻发泄已足够,他在两刻到的时候特意停下来看门口,但没人进来,他悄悄地过去锁了门。我勉强合拢的腿被他兴冲冲地过来推开压实,咕嘟一声又整根捅了进来。
他打定主意假装忘了时间,也假装听不到外边敲门,舌奸指奸,用阴毛磨阴蒂、吸着我的舌尖,让我求大人灌满我的精壶……
最终,在一次干高潮之后他按着我的肚子猛干,然后在我浑身抽搐马上喷发的时候抱着我冲到外面叫大家看女人喷尿。
我拼命地收住,却被他扒着腿又干了几下,还有人用那个一直被放在外面桌子上的药杵蹭花蒂。
有人说:“这就是用这个药杵的姑娘啊!”
还有人添加信息:“都在内室里呆一下午了,听说里面声音就没断过——嚯,女人喷尿见过,一边尿一边穴口喷精的倒是第一次见哈哈哈。”